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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制片还夹在冰莹的大腿中间,吴黎感觉到了异样,伸手触摸,随手拿出纸来,看看上面没有红色,就随手扔到床下,然后就长驱直入。
如果说人和动物最相似的地方,就是在繁衍后代的时候的疯狂同出一辙。被子起伏,阵阵凉风进入被窝,冰莹在凉风着中战栗着,但对于吴黎的热情,她没有丝毫的感觉。此时的冰莹,如一架机器,任由吴黎操纵。
没有呻吟,没有快感,没有迎合,没有笑容,没有任何该有的感觉。当吴黎喘着粗气从冰莹的身上趴下来,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等他清理了自己的下身后,小心谨慎地问冰莹说:“例假没来,你怎么会在那里垫一层纸,不舒服吗?”
冰莹翻身下床,重新捡起那片纸,夹在两腿中间厚穿上了裤头,对吴黎不理不睬。
吴黎此时才看出冰莹部高兴,但还是好奇继续问道:“我问你呢,究竟怎么了。”
冰莹下午虽然和高寒成就了好事,但在黄江河那儿无缘无故地碰了一鼻子灰,还离开了自己心爱的车子,心里正烦着呢,见吴黎一副软蛋样,就没好气地回答说:“我和别的男人睡觉去了,那片纸就是证明,不信你闻闻,上面还有那种男人的Sao味道。”
吴黎以为冰莹心情不好在胡说八道,但心想冰莹不会无缘无故在那里垫一片纸,于是就真的把手伸进冰莹的裤裆里,掏出纸来,放在鼻子下闻一闻。
他闻不出什么来,也许他的Sao味也在上面,但他还是不甘心,就调大了灯光,把纸展开,仔细地观察起来。
纸片上浸满了深颜色的斑点,有的已经发硬,看来真的是男人干过事之后留下的污渍。
证据摆在面前,验证了冰莹的话。
吴黎虽然验证了冰莹的话,但还是不敢相信。冰莹就是再下贱,也不会感触如此出格的事。吴黎从被窝里钻出来,用手捧起冰莹的脸,一脸严肃地问道:“莹莹,这不是开玩笑的事,我希望你说真话。”
“难道你认为我说的是假话吗?我有勇气说,就有勇气承认,我说的都是事实。”
冰莹不知道怎么了,说完之后突然就笑起来。笑声由小到大,由甜美的笑变成了苦笑。苦笑之后,两行热泪慢慢地从眼眶中流出来,脸颊上就像从心底里爬出了两条虫子。
看到冰莹伤心的样子,吴黎终于相信了冰莹所说的一切。他晃着冰莹的头,使劲地问道:“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
冰莹突然收住了眼泪,转哭为笑,回答吴黎说:“这要问你自己。”
吴黎疯狂了,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想听到自己的老婆亲口承认她和别的男人睡了觉。这是女人的无耻,更是对男人莫大的侮辱。吴黎终于不能继续控制他的愤怒,他扬起手来,狠狠地抽在冰莹的脸上。
一下两下,无数下,冰莹没有躲避。她不想躲避,这是她贪图虚荣嫁给吴黎应该得到的报应。
噼里啪啦的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卧室,没多久,冰莹的脸就红肿起来,油光滑亮的。
吴黎打够之后,好像良心发现,突然抱着冰莹就痛哭失声。冰莹无动于衷,任凭吴黎胡闹。哭声传出了卧室,被吴黎的妈妈听到,她来到卧室门前,敲门后悄悄地问道:“你们不睡觉在干什么呀?”
“没事,我和冰莹闹着玩儿呢,你去睡觉吧。“吴黎装作若无其事地说。
妈妈信以为真,又回到客厅继续看她的电视去了。吴黎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就继续问冰莹说:“告诉我,他是谁?你总得叫知道是谁让我戴了绿帽子吧。你说吧,我不怪你,是不是黄江河那个老色鬼,如果是他,我现在就去劈了他。”
冰莹的脸上火烧火燎般疼痛,但她依然忍着。看到吴黎咬牙切齿的狠样,就说:“不是他,另有其人。”
“到底是谁?”
吴黎追问道。
“是个正常的男人,他比你有用,更比你好使,他的一根毫毛抵得上你的大腿甚至你的腰,我不会告诉你的,你就别枉费心机了。”
冰莹忍痛轻描淡写地回到这吴黎的问话。
吴黎的怒火又被冰莹点燃,尤其是当他听到冰莹说自己无用时,更是怒羞成怒。他掀开被子,不由分说就又爬到了冰莹的身上。
吴黎疯狂了,他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冰莹的身上。
冰莹躺着一动不动,就像远古的木乃伊。
等吴黎彻底地发泄了自己的**,少气无力地躺在了冰莹的身边,冰莹才从床上做起来,然后披衣下床,走到衣架前取下衣服穿上,然后来到床边,对吴黎深深地鞠了一躬,说:“我要走了,你多保重。除了我随身的衣服,我不会带走一片云彩,包括我的嫁妆。你再找一个,忘了我吧。”
冰莹的沉着让吴黎吃惊。从心里说,他是喜欢冰莹的,甚至喜欢到了骨子里。当愤怒过后,当喜欢的人就要离开自己,他一下子懵了。等他看到冰莹就要转身时,他才清醒过来,然后疯子般翻身下床,拉着冰莹的胳膊噗通一声就跪了下来。
吴黎抬起泪眼,希望冰莹能回头看看他,可是,冰莹一甩袖子,挣脱了吴黎的撕拽,拉开门义无反顾地向门口走去。
正文 第639章 没地儿去
冰莹在马路上溜达着,一直溜达到街心公园晚上八点多,街心公园的出口处围满了人,人群的中间不停地发出欢呼声。冰莹以为 有人在斗殴,可仔细听来又不像。百无聊赖的她就挤进去,看见一个外乡人在耍猴。
外乡人头戴白毛巾,左手牵着一直猴子,右手拿着鞭子,命令猴子做出各种各样的动作。
顶转头,倒立,钻火圈,没做完一个动作,主人都会奖励一颗花生米。除此之外,猴子还能给人握手。哪个人想和猴子握手,都要给猴子一块钱,猴子倒也听话,每次拿到钱都主动交给主人,然后得到一颗花生米。
一颗花生米,一块钱,不等价的交换,人和动物之间的不平等Xing在Yin暗的灯光下得到了最完美的体现。
冰莹想,黄江河就是想拿一颗花生米和冰莹的人格交换,结果一直没有如愿,所以就给她难堪,叫她主动离开了奥迪。
人和人之间没有平等,还尔虞我诈,何况人和动物之间呢?
也许黄江河还在做着好梦,等冰莹想通了就会主动到市委去求他,继续开那辆陪伴了她一年多的奥迪车。
猴子又交给主人一块钱,伸着手等着花生米,但主人已经拿不出花生米了。于是,猴子气愤,一纵身就扑到了主人的肩膀上,然后伸出手,在主人的脸上扇了一下,迅速逃离。
主人呵呵大笑,举起鞭子,猴子围着主人转圈,围观的人哈哈大笑。主人无奈,抓耳挠腮,猴子也跟着学,抓耳挠腮;主人举鞭子,猴子也把手举过头顶。主人鞭子落下,猴子躲开,又扮着鬼脸。做过鬼脸之后,抚摸自己的生殖器。
一根**从两条大腿露出来,红红的,带着粘液。猴子用手握着,不停地把玩。男人们大笑,女人们捂着脸,但还是把手指岔开,偷偷地看着。
一个十**岁的小伙子挤到前边,从口袋里掏出刀片,然后把一根红萝卜放在两腿中间,学着猴子的样子用手把玩着,然后用刀片狠狠地在红萝卜切了一下。猴子睁大了好奇的眼睛,钻心地看着。
红萝卜被切成了两半。小伙子把刀子扔给了猴子,猴子捡起来,右手拿着,然后用左手继续把玩自己的生殖器,也学着小伙子的动作,把刀片狠狠地向红萝卜切去。
一股鲜血从生殖器上冒了出来,紧接着说猴子的惨叫声。它扔掉了刀片,上蹿下跳,试图挣脱主人的绳子。人们开怀大笑。主人拿着鞭子向小伙子走来,小伙子挤出人群,早已没有了踪影。
猴子失去了理Xing,哇哇地叫着。围观的人群也散开了。
猴子的生殖器也许就此报废了,猴子可能要成为太监猴子。冰莹怎么也笑不起来,她由猴子的生殖器想起了吴黎生殖器。猴子的生殖器报废了,兴许以后会举而不坚,坚而不久,还可能永远疲软,再也没有了交配的能力,但他的Ti内毕竟还有精子,如果加以提取,还能传宗接代。而吴黎呢——
人们都回家了,而冰莹无地可去。她又想起来了李时民,想到他那儿去借住一宿,可一想到李时民的冷淡,她顿时打了退堂鼓。她想回娘家,但自己没有了工作,又和吴黎闹翻了,如果回去势必会惹父母生气。两条路都被堵死了,只能住宾馆。
想起住宾馆就想到钱。冰莹摸摸口袋,由于出来的匆忙,包没带,钱夹也没带,冰莹身无分文。
好在手机带在身上,她只能给高寒打电话了。可是,如果高寒和黄珊在一起怎么办,自己的电话会给高寒惹来麻烦。冰莹想来想去,还是给高寒发了个信息。
“我被开销了,又和老公闹翻了,现在在大街上溜达,无家可归,帮帮我。”
信息发出去之后,冰莹手里握着手机,静静地等待着高寒的信息。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高寒没有回信息。
将近十点,起雾了,能见度只有几米。一股股冷风吹过来,从冰莹的领口和袖口钻进去,如冰凉的手,调戏着冰莹的身体。冰莹打了个寒噤,紧抱着肩膀,抵挡冷风的侵入。她的嘴唇开始发紫,身体不停地哆嗦。
难道男人都是无情的吗?冰莹这样想着就豁出去了,她重新翻开手机,拨叫了高寒的号码。
终于有人接听了,是高寒的声音。
“深更半夜的,又要加班呀。”
高寒迷迷糊糊地说。
“难道你没有收到我的信息吗?我被你的老泰山炒了鱿鱼,吴黎也不要我了,我身上没钱,现在就流浪在大街上,在街心公园,你帮我。”
冰莹说着,竟然有些哽咽,眼泪滴下来,滴到了手机的彩屏上,刚好盖住了高寒的名字,于是,高寒便处在一片朦胧的泪光中了。
自己的眼泪和高寒有关吗?
“呵呵,资料在保险柜里,什么?你没拿钥匙?要我去?不去不行?那好吧,我马上就到,你等我。”
冰莹还在等高寒的答复,但高寒却说了莫名其妙的话。这个混蛋,我都要伤心死了,快被冻死了,他还在和我开玩笑。该死的,男人没有好东西,越是潇洒越是一肚子的坏水。
高寒主动挂断了电话。冰莹再拨叫时,高寒已经关机了。看来,冰莹的判断没错,男人都是提起裤子不认账的东西。高寒的赃物还在自己的Ti内残留,说不定已经和自己的卵子碰撞亲吻呢,他就开始不理会自己了。想到这里,冰莹哭了。
她总不能在大街上溜达一晚上,于是就返回来,朝街心公园的方向走去,她想在公园的长椅上凑合一个晚上,等待明天再说。
街心公园没有为冰莹设置任何障碍,大门敞开着。冰莹从栏杆的缝隙中进去,然后来到树林边的长椅边,也不擦擦上面的灰尘,直接躺了下来。
冰莹蜷起腿来,双手搂着肚子。
风还在吹着,冰莹的脸上湿漉漉的,林子里不断发出哗哗的声响,那是树枝搅动天空的声音。冰莹没害怕,要是树林中真的钻出一个不法之徒要对她用强,她也只能听之任之了。好男人都被抢走了,留给自己的却是个无用的男人。此刻,冰莹把自己想象成了卖火柴的姑娘。
卖火柴的姑娘最后被冻死了,她会死吗?一股股的雾气还在不停地向冰莹扑过来,包裹着她的身体。这浓浓的雾要是一床棉被该多好,冰莹的身体逐渐的麻木,但脑子还在幻想。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冰莹的手机响了。深夜的音乐并没有给冰莹带来快感,相反,她感到了恐惧。她翻开了手机的盖子,一看是高寒的名字,她突然坐了起来。
“我在街心公园门口呢,怎么没见到你呢?”
高寒温柔地问道。
“你等着,不要挂断,我马上就到。”
冰莹手里拿着电话,快步向公园门口跑去。
高寒就站在公园门口的灯光下,他的身边停放着一辆豪华的宝马。冰莹知道,那是高寒的车子,不过他很少开车上班。
冰莹一见到高寒就扑上来,然后紧紧地搂着高寒的脖子,不停地责怪着他说:“你在电话中都说了些什么呢,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你吓死我了。抱紧我,我冷。”
高寒推来了冰莹,然后转身打开了车门,把冰莹拽到了车上,关上车门后迅速地打开了空调。
“一会儿就不冷了。”
高寒打开暖气后搂着冰莹,关心地说。
冰莹的身上湿漉漉的,透过衣服,高寒感觉到,冰莹浑身冰凉。
“你在电话中说什么来着,被他开销了,也离开了吴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冰莹躺在高寒的怀里,人没说话泪先流淌,哽咽着说:“黄江河那个东西一开始把我弄到身边就对我图谋不轨,我都和他周旋了一年多了,他始终没有得手。今天我从你那儿回来,刚到市委大门口就接到了他的电话,他要我到职教中心去。等我到了之后,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