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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挺会掩护她的,我都看见了,她明明把脚放在你的脚面上。你说说,她不会是对你有什么想法了吧。”
黄珊很风细雨地问道。
高寒一边开车,一边寻思着怎样应付黄珊。忽然,一个大胆的设想已经酝酿成熟了。他是新闻系毕业的,熟练地驾驭语言是他的强项。他看了一眼黄珊,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笑,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想隐瞒了。”
“那你快说。”
黄珊家不可待地催促高寒道。她真的以为高寒要说出她想知道的实情来,当然,这种实情很难见到阳光。
“你看到的没错,当时蒋阿姨确实把脚放到了我的脚面上,还狠狠地踩了我一下呢。”
“为什么?”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她踩了我一下之后给我使了眼色,还低声地告诉我说要把刘燕妮灌醉了。我当时就不明白,她们两个又没有矛盾,阿姨怎么会和刘燕妮过不去呢。”
经高寒这么一解释,黄珊的疑问终于打消了,但她还是不禁问道:“踩了就踩了,还脱了鞋子。”
“呵呵,你疑心够重的,你想咱们穿戴的可都是名牌,她如果不脱了鞋子,岂不弄藏了我的鞋子。别多想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她的女儿,我是她的女婿,怎么会呢。”
“我还以为你们有什么呢?”
黄珊不放心地说。
“你小脑瓜里一天到晚都装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可是咱们的阿姨。再说了,就是她对我有什么想法,我的品味有那么低吗?”
高寒制造理由,试图完全打消黄珊的疑虑。不过这句话还真的起了作用,高寒说完,黄珊就附和道:“我就知道你的品味不会低到看上老女人的程度。我可告诉你,你要是真的再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就——”
“你就怎么样?”
“我就买一副铐子,把你和牢牢地铐在一起,然后把钥匙扔到河里,后半辈子都和你形影不离。如果这样还不能阻止你花心,我就自杀,带着你一起卧轨跳河。”
“呵呵,我可真自豪。这话要是被那些喜欢我的女人听见了,早吓跑了。”
车子过了桥就要到别墅时,黄珊冷不丁地问道:“高寒,刘燕妮今天可喝了不少,她现在在干什么呢?”
“不知道,她所有的事情都与我无关。”
高寒说。
刘燕妮被蒋丽莎扶到了房间。
从餐厅到刘燕妮的房间,距离虽然不远,但对于喝了酒的刘燕妮来说却比较漫长。她摇摇摆摆地进了电梯,然后又摇摇摆摆地从电梯里出来,等进了房间之后已经天旋地转了。
蒋丽莎扶着刘燕妮到了床上先坐下,替她脱了鞋子,又把她平放在床上,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在刘燕妮的身边坐了下来。她不是不想离开,但刘燕妮刚才的话还萦绕在她的耳畔,她想留下来对刘燕妮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至于要做什么或说什么她暂时也不清楚,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和刘燕妮再说说关于脚的话题,免得以后刘燕妮走漏了口风,把一条腿上长两只脚的事说出去,坏了她的名声。
无意中,蒋丽莎的手触到了刘燕妮的脸。刘燕妮本能地抓到了蒋丽莎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蒋丽莎扭脸看看,刘燕妮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幸福的微笑。
“燕妮,喝多了吗?”
蒋丽莎无话找话地问道。
刘燕妮依然笑着,拿蒋丽莎的手摩擦着自己的脸,并在上面不停地亲吻着,一边亲吻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高寒,我就不明白了,我真的不明白了,我哪一点比不上黄珊,你怎么就从来没对我主动过呢。你不主动我不怪你,谁让我比黄珊年龄大呢。可是,你怎么就看上了黄江河的老婆呢,她不但是你的丈母娘,还 比你的年龄大。是因为她的钱多吗,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我不知道,不知道……山下有条小路,山上有棵大树,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哪个更高,哪个更长……”
蒋丽莎听了心里一阵发毛,暗自想到:这死丫头,看上去醉醺醺的,心里清楚着呢,还是把黄珊的话当真了。正想该怎么办呢,刘燕妮忽然坐起身来,把头移到床边,张口想呕吐。
蒋丽莎怕弄脏了自己,坐起来就躲闪到了一边。可刘燕妮干呕几声,最终什么也没吐出来,重新躺了回去,嘴里喃喃地说:“水——”
蒋丽莎端起茶几上的茶杯,试了试水温,然后扶着刘燕妮坐了起来。
刘燕妮把杯子里的水喝完,才睁开眼睛来,一看喂水的是蒋丽莎,就无力地说:“谢谢你照顾我。”
蒋丽莎放下杯子问道:“你到底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真醉如何,假醉又如何,真就是假,假就是真,多一样。我刚才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得体的话。”
“你刚才在回忆往事呢,把你和高寒之间的事说得很清楚,连那种事都说出来了。”
蒋丽莎撒谎道。
刘燕妮一听到高寒的名字,立即就想坐起来,可挣扎两次都没有成功,干脆就继续躺着。她闭着眼睛微皱眉头,似乎在进行着美好的回忆。蒋丽莎看着刘燕妮有些痛苦的表情,就说:“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里能一样啊。你当初和高寒都那样了,最后怎么就没走到一起呢?”
蒋丽莎这一问,问出了刘燕妮的眼泪。酒是Cui情剂,能把各种各样的感情升华到平素不能达到的高度。随着刘燕妮的眼泪哗哗的流出,她不禁抽泣起来。蒋丽莎正想再问点什么,刘燕妮就不打自招地说:“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不隐瞒了。从黄珊和高寒订婚到结婚,我多次在高寒身上下功夫,可她每次都是在我的强迫之下才屈从于我,最后,他还是和黄珊走到了一起。伤心呢,感情的事谁也说不清楚,正因为说不清楚,所以我才忘不了,忘不了啊。”
也许是刘燕妮真情的流露感动了蒋丽莎,也许是蒋丽莎想堵住刘燕妮的嘴巴。刘燕妮还在抽泣,蒋丽莎就安慰她说:“妹妹,我也有过相同的感情经历,不能释放的感情憋在心里就像喝了一杯毒药,生不如死。要不这样,你要是相信我,我就替你把高寒约出来,你们再——”
听蒋丽莎如此一说,刘燕妮突然破涕为笑,说:“别再装样子了,我今天酒多了,才对你说了这么多话,你不吃醋我已经烧高香了,哪敢劳你的大驾替我抛头露面。”
“妹妹这么会说这样的话?”
蒋丽莎明知故问道。
“一条腿上长两只脚,不用说另外的一只是你的,同样的办法我也用过,你的小把戏骗骗老实的黄珊还行,对我,行不通。”
蒋丽莎留下来本来就是想堵上刘燕妮的嘴巴,生怕河流泛滥成灾,淹没了自己,没想到通过和刘燕妮的一番胡扯,却把决口撕得更大了。她马上争辩道:“说了半边你还是不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放心吧,我不会乱说的。我要是想告发你,就不会对你说那么多了。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我想休息一会儿。”
刘燕妮下了逐客令,蒋丽莎不得不走了。她相信了刘燕妮的话,也掌握了她和高寒具体的,知道她不会去坏自己的名声。蒋丽莎为了表示她和刘燕妮是站在同一个战壕里的战友,临走之前又给刘燕妮倒了一杯水放到了床头,然后悄悄地离开了房间。
蒋丽莎走了,刘燕妮一个人躺在房间里,浑身无力又睡不着,在酒精的作用下,一股**在心里腾腾升起。很久没有体会过做女人的滋味了,她想做点什么来安慰一下自己饥渴的灵Rou。
正文 第725章 屈辱与谎言
酒精在Ti内翻腾,折磨着刘燕妮的灵她的在床上扭曲着,灵魂在身Ti内扭曲得比还要厉害,像一条饿了几个世纪的蛇,东奔西突。她本能地想象着释放能量的方法,最后难为情地采用了成年人在灵魂孤独时都常用地**的方式。
她一边安慰一边想拨打高寒的电话,但又怕高寒笑话自己。无论男人和女人,在用最原始的方法安慰自己时,他们最多自嘲一下,但他们不希望任何人笑话自己。在想念高寒的同时,白宝山的影子也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但只是一闪而过而已。她虽然醉了,虽然需要男人的抚慰,但即使到外边随便找个男人,也不能找像白宝山这样的孬种。
出于对白宝山的厌恶,刘燕妮又想起了在海岛的那段快乐的时光。她虽然认为白宝山连娱乐场所的少爷都不如,但还是把他和那些在正常人眼里很低贱的男人联系在在一起。
海岛,热带的太阳经常把男人和女人的烤晒得流油,每当刘燕妮寂寞难耐时,总是到那种专为女富豪们消遣的娱乐场所去发泄自己的,打发自己寂寞的时光。
那些年轻的俊俏后生身上所焕发出来的青春的活力常常叫刘燕妮回味无穷,她隔三差五地过去,把他们想象成高寒的样子……
而现在的刘燕妮的感受就像置身在毒辣的太阳下,她的正被烤晒着。
天空Yin霾密布,厚厚的云层压得人喘不过起来。大地龟裂,河床干涸,正需要一场暴风骤雨,滋润她干枯的心灵。可厚厚的云层里就是看不见闪电,也听不到雷鸣。她在心底呐喊着,向苍天诉说着自己难耐的寂寞和痛苦。也许是她的诚心感动了上苍,正头顶的乌云突然被撕裂开了一道天河般的口子,瓢泼的大雨终于从天而降,冲刷着她的皮肤,凉爽着她的心灵。
电闪雷鸣中,她突然看见高寒向她走来。就在高寒就要靠近她时,一道厚厚的密不透风的雨幕挡在两人的中间。高寒使劲地敲打着这密不透风的雨幕,并声嘶力竭地呼唤着她的名字。
——燕妮,我来了。
刘燕妮听到高寒的呼唤,大声地应了一声,翻身下床就去给高寒开门。
等她摸到实在的门,才知道刚才的一切都是发生在酒精里的幻想。虽然是幻想,但她希望门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
她确定了,门外站立的人就是高寒,虽然她还没有亲眼看见。
刘燕妮来开门,看也没看就扑入到了来人的怀抱。
来人也不客气,顺势抱起刘燕妮,用脚后跟把门踢上,把刘燕妮放到了床上,饿虎扑食般压在了刘燕妮的身上,接着就开始没死没活的亲吻。
幻想中的雨顷刻间幻化成现实的雨,刘燕妮干裂的心田得到滋润,在亲吻的间隙发出了畅快的呻吟的同时,还呼唤着高寒的名字。
“高寒,你终于没有忘记我,我很知足,甚至死而无憾……”
刘燕妮娇态十足,呻吟中的呢喃柔情无限,白宝山应该感动,可他没有感动,因为隐约中他听到了高寒的名字。既然刘燕妮喊的是高寒的名字,她的柔情无限只是针对高寒的,与白宝山毫不相干。
白宝山突然松开了刘燕妮,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刚才叫谁的名字?”
他明明听到刘燕妮叫的是高寒的名字,但他还想再问问,让刘燕妮在尽量清醒的状态下亲口承认出来。
刘燕妮通过声音才辨别出来,刚才压在她身上的人并不是她朝思暮想的高寒,而是自己口头上承认要嫁给他而心里却想作弄的人——白宝山。她在清醒中坐了起来,并不自觉地问道:“怎么会是你?”
“你希望我是谁,是高寒吗?”
白宝山突然冷冰冰地问道。
“我——”
“你什么你?”
“……”
刘燕妮低下头来,心里开始后悔,为什么不看清了来人就去开门,为什么要喊高寒的名字。如果自己要不是叫喊高寒的名字从而使得白宝山露了马脚,自己岂不是被他玷污了清白。
眼前的刘燕妮虽然没有继续回答白宝山的问话,但低眉垂首的她却有十足的女人的味道。白宝山不再说什么,扑上去就扯开了刘燕妮的衣服。
几颗红色的纽扣散落在床上,随着的起伏和滚动在床上滚来滚去。喝了酒的刘燕妮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失去了反抗的能力,自然也就控制不了局面。
刘燕妮没有叫喊,因为白宝山是她的前夫,因为她曾经答应很快就和白宝山复婚,因为她是风险投资公司的老总——吴黎的强Jian案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果她再说白宝山强Jian了自己,人们的舌头就会把人压死。还有更重要,她在伺机报复曾经给了她无尽屈辱的白宝山,如果她和白宝山闹翻了脸,她可能会永远失去报复他的将会。
一切都晚了,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
遭受过白宝山侵害的刘燕妮翻身把脸对着墙壁,以这种冷淡的方式对白宝山提出了无声的抗议。她气得脸色煞白,恨不能把这个衣冠禽兽四成碎片,打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但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暂时根本无能为力。
早就想对刘燕妮一亲芳泽的白宝山此时满足了自己的**,从床上下来后跑到卫生间,出来后又坐在了床上,心满意足的他不再追问刘燕妮为什么把他当做了高寒。今天的刘燕妮的身份已经高不可攀,她在没有经过她同意的情况下强迫了她,他有点恐惧。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