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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牵涉到刘燕妮,他也毫不在意。因为他的心里没鬼,所以不怕鬼上身。
在面对黄珊时,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认为今天可能会再次遭遇到刘燕妮的纠缠。他也想到了,和刘燕妮交手多少个回合,他都是战败者。
高寒挂断了电话,在挂断电话之前,他接受了黄珊的请求,向她飞了一个热烈的吻。
飞吻的声音刺激了刘燕妮,她的心理顿时失衡了。她没有问是谁打来的电话,却用手轻轻地捏了高寒一把,说:“外边冷,咱们到车上去吧。”
“我知道你要干什么,你的方法不灵了,我不会上当的。”
高寒半真半假地说。看在来斌书记的面子上,高寒不能太冷淡了刘燕妮。
刘燕妮突然抬起头来,看着高寒发誓道:“我叫你上车自然有我的动机,但绝不会是你想象的那样。我发誓,我要是欺骗你,叫雷电劈死我,车轮压死我,水淹死我,总而言之,言而总之,我要欺骗你,叫我不得好死,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这誓言太重,高寒承受不起,他无言以对。刘燕妮见高寒沉默,知道他相信了自己的话,就站起来拉着高寒的手。
高寒不得不站起,跟着刘燕妮向车上走去。这一次,他相信了刘燕妮,因为他相信,任何人都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尤其是像刘燕妮这样的上层人物,更懂得生命的价值。
随着车门“啪”的一声响,把两人关进了一个狭小的空间,并排坐到了后排。高寒怕刘燕妮贴近自己,故意挤到了车窗的一侧。刘燕妮正像她承诺的那样,没有和高寒有任何身体的接触。高寒在心里庆幸,一贯玩弄权术不讲信用的刘燕妮,终于在他面前树立一回正面的形象。
高寒刚坐稳,就问刘燕妮说:“说说你所谓的企图吧,我洗耳恭听呢。”
刘燕妮看着窗外,淡淡地问道:“咱别急,咱们一个一个来,我先问你,无论从外貌还是从工作方面说,我都不比黄珊差,你和我交往在前,和黄珊认识在后,你为什么会选择她而不是我。这么些年来,我每每想起就对你心存怨恨,但我还是想知道答案。”
高寒望着窗外,不假思索地说:“我没有别的解释,理由只有一个,我是个感Xing的人,看重的是缘分。缘分叫我选择了她,我当然不敢违背。”
刘燕妮所希望听到的不是这种理由。她突然扭过头来,以质问的口吻说:“我不要这种大而空的答案,我想知道具体的,比如长相的对比,地位的悬殊等等。换句话说,我想知道我失败在什么地方,她成功在什么地方。你只管说来,我不会怪你。”
倔强的Xing格使得刘燕妮的脾气有些暴躁和霸气,要是换做其他的人和高寒这样说话,高寒一定会拂袖而去,但对于刘燕妮他不能这样,他曾经和她有过若干次的肌肤之亲,虽然他是被迫的,但他还是认为他占有过这个女人。对于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高寒不能忘恩负义。也许这就是他所谓的感Xing吧。
高寒沉默片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终于有条不紊地说:“既然你不怪罪我,我就不怕得罪你了。当时我刚毕业,还是个童子呢——当然我指的不仅仅是我的身体,还包括社会经验和其他很多方面,憧憬着美好的感情和婚姻,而你又是个结过婚的女人,即使没有黄珊,我也不会选择你作为我的终生伴侣。如果是现在,不瞒你说,我倒是能考虑一下。”
“黄珊她爸爸身居要职也是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吧。”
刘燕妮问道。
“有这个因素,但不是主要的因素。如果你当时和黄珊对调一下位置,她是你,而你是结过婚的市委书记的女儿,我还是选择黄珊,而不是你。告诉你吧,我不是一个权势的攀附者,我有独立的人格和尊严。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靠我自己的努力得来的,和黄珊的家庭背景没有任何关系。”
高寒真诚地回答说。
“我多次强迫你和我发生那种关系,你怨恨我吗?”
“以前怨恨,现在不了。”
“和我在一起你快乐过吗?我是说,怎么说呢,仅仅从身体方面而言。”
刘燕妮吞吞吐吐地问道。
高寒无语,因为他还不是一个无耻之徒,大言不惭地和曾经亲昵过的女人谈论他占有这个女人时的感受。
刘燕妮知道高寒不会回答,羞涩地说:“高寒,我对你是真心的,虽然我没有得到你,你在心里一直没有接纳我,但我还是感到幸福。你说的对,这也许就是缘分。我冒昧地问一句,如果你发生了婚变,有了重新选择的机会,你会选择我吗”
刘燕妮似乎有些激动,说着向高寒靠过来。高寒平静地说:“你的假设根本不成立,所以没有结果,我无法回答你的话。”
“你能这样说我很知足,你能亲吻一次吗?”
正文 第729章 东边日出西边雨
由于是在夜晚,高寒看不见刘燕妮的眼睛,但他从刘燕妮情意绵绵的话语中,能感觉到她无限的温存。
自从和刘燕妮接触以来,高寒从没有听到刘燕妮如此情意绵绵的话,他很感动,在感动中自责,自责自己以前对她太冷漠。高寒虽然是个男人,却有菩萨般的心肠,他很想满足刘燕妮不太过分的要求,把她揽在怀里,轻轻地吻她一下,但他还是控制了自己。于是,高寒说:“燕妮,请别忘记你上车前的承诺。”
刘燕妮又靠近了高寒,说:“正因为我信守我的承诺,所以才没有向以前这样强迫你。那时候我真的好傻,不知道用我优越的条件来博得你的好感,自以为比你多吃了两年饭,总是用强硬的手段想征服你,结果却得不偿失,反而增加了你对我的反感。”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高寒语气缓和地说。
刘燕妮似乎正沉浸在自我的陶醉中,没有理会高寒的话,继续说:“我知道我不是能讨得你欢心的好女人,但我对爱和感情的追求是真挚的,如果有私心杂念,也是为了一份纯真的爱。你可以拒绝我,但不能扼杀我对爱的信念。曹操Jian诈,对关公却能网开一面,我也一样,对你的爱将伴随着我,直到生命的尽头。长久以来,你就像一片丛生的杂草,我想点燃熊熊的火把你连根烧毁,但你却像雨后的春笋,总是茂盛地在我的心里疯长。高寒,我克制不了自己,我该怎么办。”
“听说已经打算和白宝山结婚了,怎么还心猿意马,你这样做心里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吗?”
高寒逼问道。
“我不想和你讨论我和他之间的事,以后你会明白的。”
“可你明明知道我俩之间是不可能的。”
高寒再次提醒李燕妮说。
“我知道,你不会离开黄珊的,但我想知道,我在你心里是否能占有一席之地。”
刘燕妮还在痴心妄想,希望高寒在心里能接纳她,她一边痴人说梦,一边把手伸向高寒。高寒拒绝,但刘燕妮再次抓住了高寒的手。
高寒发现,刘燕妮的手有点抖动,他隐约感到,刘燕妮的心也在剧烈地跳动。他真的不想去伤害对自己充满依恋的女人,尽管这个女人的依恋有点畸形,但他还是忍不住地回答说:“我的心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大,即使有那么大,也被另一个女人占据了。”
在朦胧的夜色中,高寒似乎看到刘燕妮低下了头,为了安慰她,高寒继续说:“不过有一点我能确定,如果我的心真有足够的空间还能容纳下另外一个女人,那么这个女人非你莫属。”
高寒说着,竟然伤感起来。他不是为自己感到伤感,而是为刘燕妮,还有刘燕妮对他的一片痴情。
高寒虚无缥缈的话语还真的感动了刘燕妮,她嘤嘤的啜泣开始充斥在狭小的车厢里。高寒于心不忍,把头探到刘燕妮的身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说:“每个人的生命开始在娘胎里酝酿的那刻起,上帝就为她;都会成为作者创作的动力,请努力为作者加油吧!
正文 第730章 唇枪舌剑
四季更替,日出日落,大自然每天都创意无限,作为自然主宰的具有超常灵Xing的人的思想,更是千百万化,创意不断。
——本章题记
黄珊刚坐在车上,就看见刘燕妮穿着一件纯白的棉睡衣,出现在酒店的门口。
天很冷,她抱着肩膀寻找着黄珊或者黄珊的车子,但由于灯光昏暗,停车场的车太多,她巡视四周也没什么收获。
黄珊打开了车灯,提示着刘燕妮她所在位置。车灯照在刘燕妮的身上,白色的睡衣通体发出白光。刘燕妮手搭凉棚,向灯光的来源看了看,终于款款地走了过来。
睡衣的下摆很长,几乎盖住了脚面,刘燕妮碎步移动,犹如从梦幻中走来的仙女,她的披肩长发,似乎是夜的思想,在夜空中飘逸。黄珊有点嫉妒,虽然她和刘燕妮有间隙,但她仍然认为,刘燕妮不失为一个美丽的充满诱惑的女人。黄珊把刘燕妮的婆娑的身姿突然和高寒联系在一起,突然否定了自己对她的定位,随即认为,刘燕妮分明就是个狐狸精,从月宫里偷跑出来的,专门勾引别人老公的九尾狐狸精。
想象间,刘燕妮已经来到宝马车前。她扫了一眼宝马车的车牌,确定是高寒的车子后,才走到车门旁,试图拉开车门。
门没有拉开。这个高寒,一定是受到我信息的感动,才避开了黄珊跑出来,现在却又戏弄我,不给我开车门。刘燕妮这样想着,就敲了敲玻璃,并把脸贴近玻璃。
车子的玻璃是茶色的,从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敲车门也没反应,刘燕妮就对着玻璃车内喊道:“高寒,外边很冷,别闹了,要闹到房价闹去。”
黄珊听了心里酸酸的,心想这个狐狸精,到现在还惦记着高寒,说话又这样随便,两人在一起不定又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不然她说话不会这么随便。她心里愤愤地想着,就是不吱声。
而车外的刘燕妮没见到高寒的反应,就继续说:“你既然受到了感动来见我,为什么不让我上车?要么就是黄珊生气了,把你锁在了门外?如果真是这样,我以后就在酒店给你开一个房间。”
刘燕妮穿着拖鞋,脚有点冷,她一边跺脚一边继续说:“你就别折磨我了。你要是想考验我,我就这样在车外等你一晚上,看你心疼不心疼——”
话没说完,车门打开。刘燕妮搓着手弯腰钻进了车厢,还没坐稳就说:“给我暖暖手,算对我的补偿。”
她看也没看,就把手伸出来,抓住黄珊的胳膊顺势摸了下去。
等她摸到了黄珊软乎乎的小手,才感觉到了异样,才睁大眼睛看看坐在驾驶位子上的人。这一看不打紧,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原来,坐在车子里的人根本不是高寒,而是高寒的老婆黄珊。
这个玩笑开大了,刘燕妮叽叽咕咕地说:“怎么回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你意外吧,我也意外,我的意外比你来的早。先谈谈我的意外,再说你的意外,怎么样?我想问问你,你半夜三更的发什么神经,给高寒发那样不堪入目的信息。我的老公高寒对你就有那么大的魔力?”
黄珊的问号太多,每个问号都带着一个大大的弯钩,同时向刘燕妮抛过来,不要说还击,就连招架之力都没有。刘燕妮心慌意乱,尽量先使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来应付黄珊的攻击。
刘燕妮无语。
黄珊见刘燕妮不说话,知道她理亏,就冷笑了一声,问道:“我能为高寒去死,已经死过一次了,你能吗?”
刘燕妮见黄珊盛气凌人,又带着挖苦和讽刺,就回敬道:“死算什么,我们活着就是为了活得更有意义,绝不是为了死。如果生就是为了死,何苦还要出生呢?这一点我做不到,但我能为高寒提供更加壮观的生活前景。再说,你那次死只能说明你对于高寒已经不重要了,不值得你自吹自擂,沾沾自喜。你要是真的是个有个血Xing的女人,就不该从河里出来。”
“呵呵,三年多过去了,你的本Xing依然没有改变,说话还这样尖酸刻薄,没有廉耻。我和老公生活得怎么样,那是我们的事,用不着你假惺惺的关心我们。你总是想方设法缠我老公,知不知道他对你很反感。他看到你发的信息后,当时就冷笑了两声,说你是痴人说梦,异想天开,她告诉我说,就是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娶你当老婆的。你可能不相信,但我的到来就是最好的证明。我当时也怕我老公骗我,就问他敢不敢叫我来会会你,结果你才怎么样,他当时就抱着我问我有没有这样的勇气。”
黄珊吃荆条编箩筐,撒起慌来眼不眨心不跳,把故事编得像真的一般。
刘燕妮根本不相信黄珊的话,就当场戳穿她说:“你一定是趁着高寒不在偷看了他的信息,所以才前来找我理论,要是你真的对高寒放心,就不会费这么大力气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