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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王笑天刚进去,还没开始撒尿,就看见刘燕妮脱掉的衣服。他弯腰拿起来看看,只见上面的扣子全部脱落,仔细看还有刀子划过的痕迹。他心里不禁一惊,连拉链都没来得及拉好,提着衣服就跑了出来。
刘燕妮腰酸背痛,正躺在床上休息。
王笑天拿着衣服在刘燕妮的面前晃晃,然后板着脸问道:“燕妮,这是怎么回事?扣子一个没剩,腰带也被割断,上面还有灰尘的味道,你说,你昨晚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刘燕妮从床上坐起来,皱皱眉头,说:“你不会连我也不相信了吧。好,我就实话对你说了吧,昨天晚上,我的那位朋友和找事的人发生了冲突,情急之下我也动了手,结果就被人扯掉了扣子——”
“胡说,这扣子不是扯掉的,是被刀子割掉的。我就不信,刀子割掉了扣子,而你却毫发未损。”
王笑天不愧是记者,有着敏锐的洞察力。
刘燕妮知道瞒哄不过,一下子就从床上站起来,扑到了王笑天的怀里。
她在王笑天的怀里抽动着,委屈的眼泪哗哗地流淌着,打湿了王笑天的衣襟。王笑天拍着刘燕妮的肩膀,说:“究竟发生了什么,请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坏人那个了?”
“没有,我只是遇到点小麻烦,不过现在危险已经解除了,难道你非要叫我说吗?”
刘燕妮抬起头来,看着王笑天,可怜巴巴地说。
王笑天抚摸着刘燕妮眼泪纵横的脸颊,低声地安慰道:“乖乖,难道你不知道我在担心你的安危吗?你连发生了什么都不想告诉我,叫我怎么放心。一个危险两人承担,危险就减少一半。”
刘燕妮眼看躲闪不过,只得说:“我被人暗算了……”
听完刘燕妮离奇的故事,王笑天连声问道:“他真的没有对你怎么样?”
“差一点。他是个烟鬼,只对大烟感兴趣,我答应他,从现在开始,我每个月给他提供五千块钱,供他冒泡。”
“你为什么要这样?”
“放长线钓大鱼。等时机成熟时,不但他跑不了,就连他身后的人也跑不了。我要是当时不妥协,别说清白,恐怕连命都搭进去了。”
“知道那个幕后的人是谁吗?”
王笑天担心地问道。
“有点眉目了,跑不掉他的,我要他加倍偿还。”
怀里抱着新婚的宝贝妻子,听着她惊心动魄的故事,王笑天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刘燕妮能感受到老公对自己的关爱,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刘燕妮就说:“你不要为我操心了,我明天就去找一个保镖,和我形影不离。”
“好,这主意不错,不过最好能找个四十来岁的。”
“我把心都交给你了,你对我还不放心吗?”
刘燕妮自豪地笑笑,问王笑天说。
一连几天,刘燕妮都惊魂未定。她不敢和人大声地说话,也不能听到电话的铃声,怕接到勒索电话。每次进门,都要先打开卫生间看看,总怕有人藏在里面。
第四天的早上,刘燕妮刚到办公室,正要推开卫生间的门,手机铃声地急促地响起。她猛地一惊,先看看号码。当她看到蒋丽莎的名字时,才小心翼翼地摁下了接听键。
总算是等来了好消息。蒋丽莎通知刘燕妮,要她到别墅去看征地手续的复印件。蒋丽莎委婉地告诉刘燕妮说,要她别忘了带上二十万的现金。
从别墅里回来,路过黄江河的老宅子时,刘燕妮不禁想起了白宝山。当她把包里的复印件和白宝山联想到一块时,刘燕妮的灵感突然产生了。
挫败一个人,就要在精神上给予狠狠的打击,而在在经济上将他变成一个穷光蛋,也是彻底摧毁他精神防线的最直接的手段。
刘燕妮是个胆大的女人,而胆大的女人手段也极其残忍。你不仁,我不义,别怪我无情。于是,刘燕妮把车开到了白宝山的门前,摁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莲花。
莲花现在是校长夫人,在学校里的身份很特殊,她几天才去往学校里去一次,心情不好时就躲在家里,看看电视做个饭,很清闲。
这个小个子女人,为了追求所谓的幸福,终于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莲花很清楚,她的校长夫人的位置是刘燕妮让给她的,在心里十分感激刘燕妮。现在,见刘燕妮亲自上门拜访,自然表现得很殷勤。她客气地把刘燕妮让到了院子并领到了房间。
白宝山自从结婚后,每天早上都上班很晚,听到刘燕妮的声音,才餐厅里出来。
刘燕妮笑着给白宝山打招呼,而白宝山却目不转睛地看着刘燕妮。
再次结婚的刘燕妮现在变得极有女人的味道,才几天的功夫,她比原来胖了一点,胸部更加的凸出,臀部也更加的隆起。成熟,大方,气质高雅,这是白宝山瞬间给刘燕妮的概念。至于再多的溢美之词,白宝山由于能力有限,再也想象不出来了。
他痛恨刘燕妮,在心里无数次地骂过她是妖媚的女人,简直就是个狐狸精,是现在版的苏妲己。但是,当他看到刘燕妮的第一眼起,他就再次被她征服了。
“你好,你怎么会想起来看我。莲花,给刘总倒茶。”
白宝山忙不迭地说。
莲花很乖巧,立即就去给刘燕妮倒茶。
刘燕妮坐下后,不好意思地说:“白校长,那件事真的对不起了,我今天过来,就是来向你赔罪的。本来——呵呵,不说了,你伤心,其实我也伤心。爸爸听说了我的故事,坚决地反对我和你在一起,父命难违呀,我也是迫不得已。”
莲花端茶出来,放在了刘燕妮面前。白宝山给莲花摆摆手,说:“你先出去买点菜,我和刘总说几句话。”
莲花不满地看了白宝山一眼,但还是听话地出去了。
等莲花出了门,白宝山才接着刘燕妮的话问道:“那你今天来是——”
“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总的弥补你。我要在北原市办一所中学,土地已经批下来了。我在精神上给你造成了损失,想在经济上弥补一下。如果你同意,我建议你买一台挖掘机,最好是进口的。过几天等我的工地开工,你就把挖掘机开进工地。”
刘燕妮说着,偷看了白宝山一眼,见他很感兴趣的样子,心里不禁地偷着乐起来。狗东西呀,我要再给你挖个陷阱,看着你跳进去,然后再搬块石头砸进去,把你砸得脑浆迸裂,我才能出那口恶气。
“一台进口的挖掘机,哪要很多钱的。”
白宝山说。
“一百多万,贵是贵了些,但回来的也快。工地上的钱很好挣,等我的工地完工,你能白捡一个挖掘机。很多人抢着和我签合同呢,可我看在那天对不起的份上,所以先想到了你。如果我三天之内得不到你的答复,我就把你剔除在外了。”
猪脑子白宝山还以为刘燕妮真的在念及旧情,一听心里就乐起来,连忙说:“一百多万,不多,我手头上有些,再借些,很快就能买来。我就知道你不会忘记我的。你有背景,不同于一般人,我想你不会骗我的。”
刘燕妮见白宝山轻易地上了当,高兴得当场就合不拢嘴。她越是合不拢嘴,白宝山就越相信了她的话。
两人家长里短地说了一会儿话,刘燕妮看看时间,说自己还有要紧的事,就离开了白宝山的家。
回到酒店,刘燕妮立即打电话喊来了郝琪。
郝琪搞建筑已经两年了,建一所学校对他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两人在办公室构筑了学校美好的蓝图之后,刘燕妮最后暗示郝琪,等工地开了工,要他好好地照顾一下白宝山。郝琪领会了刘燕妮的意图,拿着征地批复的复印件,开着到省城找人绘图纸去了。
正文 第774章 恶毒的复仇计划
腊月十六的中午十点,北原市南郊,连绵起伏的丘陵旁边停着一辆大型的进口挖掘机这台挖掘机是白宝山停了一家建筑公司的机械式的建议后,和新婚的妻子一起从南京买来的,价值一百二十万。
白宝山再次相信了刘燕妮的话,认为刘燕妮正是为了弥补骗婚的过错,才给自己提供了这次发财的机会。不但白宝山,就连莲花也对刘燕妮心存感激,认为刘燕妮是个大度的女人。
与大型挖掘机同在的,还有几百号人。不过这些人可不是来看挖掘机的,他们是来参加新校址的开工典礼的。
市委书记黄江河和司市长带头主持了这场空前规模的典礼,教育局长许文蓝理所当然地也成了典礼仪式上一颗耀眼的明星。
高寒和蒋丽莎作为刘燕妮的朋友,也在邀请之列。
王笑天就更不用提了,他早已为采访老婆大人的丰功伟绩提前做好了准备。
更值得一提的当然是白宝山。作为一中的校长和挖掘机的主人,还有特约嘉宾等三重身份,端坐在主席台上。
官样的讲话和官样的文章同出一撤,冠冕堂皇,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场面称不上人山人海,但也算气势磅礴,在掌声和鞭炮声中,黄江河拿起剪刀将大红的绸布从中间剪开。
随着两次剪刀的开合,硕大的花球落入了托盘。
看看站在身边的端庄大方又不失妩媚的刘燕妮,黄江河有些失落。如果不是当初刘燕妮拼死和自己作对,也许,这颗璀璨的女人花就像那个硕大的花球,现在还装在自己的心里。
后悔已经无济于事,矛盾的造成也不是他黄江河一个人的错,但此刻的他在想,如果有机会,他希望能和这位省委书记的女儿,风险公司的大老板重续前缘,把黄河边的那场鸳鸯蝴蝶梦延续延伸下去。
除了白宝山和王笑天,剪彩的人各归其位,坐着自己的车子走了。刘燕妮在送走客人时,发现人群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的心猛地收了一下。
那个人就是把她绑架在山洞里整整一个晚上的烟鬼。
蜡黄色的脸,黑色的门牙,蔫不拉几的,没有男人的一丝精气神,一看就是个冒泡的。再三审视之后,刘燕妮丝毫不再怀疑自己的判断。
刘燕妮知道他会来找自己的,但没想到他会来的这么快。她躲开人们的目光,悄悄地从旁边绕了过去,试图接近李全保。
李全保虽然没精打采,但却长了一双贼溜溜的眼睛,他很快就发现刘燕妮向他走来。
他没有躲避,因为他今天就是来刘燕妮的。
他在银行卡上取走的五万块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就是每天花上千儿八百,也要维持两三个月。但事实上他没钱了。
他拿走那些钱之后,跑到了临省的山地里,联系上了烟土的卖家,希望能把五万块钱换成烟土,以贩养吸。烟鬼也有经济头脑,他希望这五万块钱能更长时间地不间断地维持他的烟瘾。
烟土的利润一般是五倍,如果能顺利成交,五万块钱最少能变成二十几万,这对于李全保来说可是个天文数字。
可是,李全保是个头大没脑的人,一不小心就上了当,对方在卖给他货物之后,趁机又掉了包,当他毫不知情的他回到家里打开要品尝时,发现所谓的烟土都是土末子。
他很生气,但无论怎样生气都无济于事。由腰缠五万块钱的阔绰人,立即变成了一个穷光蛋,李全保的心情可想而知。为了发泄他内心的无名之火,他揪着老婆的头发狠狠地把她打了一顿。
要命的是,在打老婆的过程中,他的烟瘾发作了,他跪在地上求自己的老婆救救自己的Xing命。
看到老公的可怜相,李全保的老婆只得答应了他,并马上用手机联系了自己的一个熟客,以五十元陪睡一次的价格和他谈好了买卖。
这种Rou与钱的交易对于李全保的老婆来说就是家常便饭,这种挣钱的方式极为简单,只要躺在床上脱掉裤子,很开就能完成交易。
买卖就在李全保和她老婆的床上进行,李全保就瘫坐在卧室外的地面上。他的脸上像爆发了山洪,鼻涕眼泪哗哗的。他并不是为老婆和别在男人在自己的家里发生关系而难过悲伤,而是他的烟瘾发作了。
即使万蚁钻心般难受,他还是听到了里面男人开怀大笑的声音。
这些李全保早已习惯了,他已经不止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了。
要说李全保没有尊严,那纯粹是扯淡,李全保是有尊严的。不过他的尊严是以价格为计量单位的。无论哪个人,只要给他老婆五十块钱,李全保就能把尊严卖给他。当然,有时候买尊严的人所出的价格可能要比五十元钱多些。
这个男人就是个大方的主儿。他从卧室里出来时,摸出身上的钱夹,想从里面找出五十元钱,可翻遍了钱夹也没找到五十面额得的。迫不得已,他只能从里面拿出一张百元的大钞,趾高气扬地扔到了李全保的脸上。
他是买主,他有权利选择自己给钱的动作。
他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扭头看看李全保,轻蔑地说了声:“别找了。”
李全保的老婆扶着门框,当着李全保的面,朝男人的后背笑笑,说:“再来呀!”
男人理也没理,昂首挺胸地走出了李全保的家。
李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