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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小说-市委书记的乘龙快婿-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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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江河一听就知道,关于突击检查的事由于没有提前给夫人打招呼,张曼丽生气了。黄江河明白,只要张曼丽一生气,他准没有好果子吃,于是就赶忙解释说:

“老婆大人,我不是有意要隐瞒你。严格保密是组织定下的原则,我不能带头违反纪律,万一别人知道,影响就太坏了。”

“你少把纪律原则挂在嘴边,像个正人君子。还对我都要保密,难道你怕老婆出卖你呀。要是真的原则起来,你怎么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是,是,是。老婆大人说得是,我再也不敢了。只此一回,下不为例。”

黄江河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嘀咕着:不就是靠着你哥哥我当了一个书记吗,至于整天挂在嘴上。要不是看在你哥哥的份上,我怎么会娶你这么个母夜叉,往人前一站,别人还以为是到了法国,免费欣赏了一回埃菲尔铁塔。

黄江河和张曼丽同在一个大学上学,同级不同班。黄江河长得一表人才,一米八的个头,强健的体魄,是运动场上的一员猛将,篮球足球样样在行,学习成绩也非常优异。而张曼丽就不同了,身材高大不说,皮肤黑得到了晚上不敢站在灯光下,那样别人会看不到她的脸。高大的身材和黑黝黝的皮肤并不是女人值得炫耀的资本。但张曼丽却有一样别人少有的本钱,那就是,她那长她十多岁的哥哥张幼林一毕业就直接分到了国务院直属机关,五年前已经是国务院某部的副部长了。

黄江河人长得很斯文,在斯文的外表下却有一颗远大的政治抱负,总想着有朝一日能出人头地,在仕途上官运亨通,大显身手。在即将毕业的那一年,当他偶然得知张曼丽的哥哥就在国务院时,便向张曼丽发起了强烈的攻势。张曼丽由于哥哥张幼林的身份,虽缺少女人的味道,但却觉得高人一等,面对黄江河的追求,她冷若冰霜,一直回避。黄江河的爸爸是个摆地摊卖水果的,张曼丽打心眼里看不起黄江河的出身,尽管,张曼丽也出身于农民之家。

好女架不住三缠,当黄江河在一天夜里把张曼丽堵在阅览室的门口,掏出自带的刀具把手割破时,张曼丽终于动心了。她撕掉了裙子的一角,给黄江河包扎好伤口,从此接纳了这位只爱江山不求女人美丽的黄江河。

正文 第二十二章市委书记酸软的膝盖(2)

由于黄江河是靠着老婆的关系发的家,在外边一言九鼎,在家里却是一个受气的窝囊蛋。此刻见老婆挑剔自己,就只能承认错误了。张曼丽虽然是个悍妇,但只要黄江河不顶嘴,敢于承认错误,张曼丽还是愿意给他改正错误的机会。因为他记得一位老人家的话,允许别人犯错误,也要允许犯错误的人改正错误。看到黄江河谦恭的态度,张曼丽就大度地说:

“还按老规矩办。”

刚刚说完,黄江河就哀求道:“老婆大人,你看能不能换个惩罚的办法,这都是那些寻常百姓家惩罚孩子的办法,太粗俗,简直庸俗不堪……”

没等黄江河把话说完,张曼丽就瞪着眼睛说:“这是我们结婚前定下的规矩,你官当得大了,但规矩不能变,否则你就会忘本。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没有规矩就不成方圆。难道说你想背叛我,还想坏了规矩吗?”

原来,张曼丽也知道自己的尊容,当初决定嫁给黄江河时,他怕有朝一日黄江河飞黄腾达之后她会步陈世美的后尘,就在登记结婚之前定下了规矩,如果黄江河结婚以后犯了错误,必须要给张曼丽下跪。一门心思想快速飞黄腾达的黄江河没加思索地答应了,心想张曼丽是个女人,嫁给了自己还不听人摆布,先答应了再说。没想到,新婚之夜,床第之欢之后,因为黄江河说错了一句话,就被张曼丽立马罚跪。冬天的晚上,可怜的黄江河光着身子在床上跪了半个时辰。从那以后,凡是张曼丽认为黄江河犯了错误,就必须下跪,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其实,仔细分析张曼丽的这种行为,她是因为自卑而产生的虐待心理,她总是怕翅膀日益强硬的黄江河有朝一日会离她而去。

眼见没有商量的余地,黄江河就“扑通”一声跪在了沙发上。他已经受到尊敬了,要是在以前,他必须要跪在地板上才能使张曼丽解气。就在黄江河跪了不到十分钟,女儿黄姗推门进来了,看到尊敬的爸爸又一次跪在妈妈面前,就急忙上前搀扶,并红着脸对妈妈说:“妈妈——以后,就不、不、不要再让爸爸下、下跪了,好好、好吗?”

女儿黄姗聪明伶俐,毕业于省外语学院,在北原市外贸局工作,说一口标准的牛津英语,可是一说起汉语来就结结巴巴。看到女儿求情,张曼丽不再难为黄江河了,一声不吭地只顾看电视。黄江河被黄姗扶起后,眼睛里湿漉漉的,但却对女儿说:“姗姗,妈妈和爸爸玩呢。”

俗话说得好,小子无能,更名改姓。黄江河虽然没有改了姓名,但是总是在家里受张曼丽的窝囊气,这比改了姓名还要难受。他每次下跪过后都会产生极大的逆反心理,他要报复。男人报复老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外面找女人,他以往只是想想,而现在他终于正式决定了,他要主动出击,去寻找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人。

正文 第二十三章不信你能把我怎么样

黄江河安慰了女儿,就到卫生间洗了澡,然后披着浴巾到了客厅,悄悄地坐在了张曼丽的身边多年的习惯已经养成,每次受过张曼丽的处罚后,他都会主动地向张曼丽示爱,从而讨得她的欢心,以避免战争往纵深处蔓延。他把手搭在张曼丽的后背上,轻轻地抓了几下,没想到余怒未消的张曼丽一晃身子甩掉了他的手。黄江河再也不能忍受张曼丽的暴躁,站起来就向卧室走去。

一段Xing感的广告挑起了的**,她随即关了电视进了卧室。黄江河躺在床上,把脸对着墙壁一声不吭。张曼丽也开始脱衣服。脱掉外套后只剩下了红色的裤头和胸罩时,却叫起黄江河来。

“起来,帮我把胸罩取了。”

张曼丽的声音就如战场上的枪声,而枪声就是命令,黄江河绷着脸坐起身子,挪到床边跪着把手伸到张曼丽的身后,替她解胸罩的扣子,取下后扔到了床上。这动作惹恼了张曼丽。

“不高兴呀,想造反呀,怕受惩罚就小心点呀。”

语气虽然严厉,但严厉中却含有点滴的温情。黄江河最怕的就是这种严厉中的温情,他知道,他又要受到惩罚了。这种惩罚比下跪更可怕,有时候简直让他痛不欲生,但又无力反叛。

“过来。”

张曼丽的语气严厉的成分又少了许多,温情的成分又增添了不少。黄江河又一次靠近了张曼丽,抬起两手,自觉地放在了张曼丽的两只硕大的**上,开始由轻到重慢慢地搓揉起来。他早已习惯了这种召唤。这是张曼丽**发泄之前黄江河的必修课。

随着黄江河搓揉力度的加大和时间的延长,张曼丽躺在床上开始呻吟,声音慢慢地由低到高,接着是浑身轻微的震颤。震颤的力度越来越大,张曼丽的身体的震颤简直就像癫痫发作时的痉挛。她肥大的身Ti内积聚了太多的能量,她释放时的动作也超出常人的想象。呻吟变成了嚎叫的时候,她侧起身来,连拉带搂把把黄江河弄到了自己的身上。

遗憾的是,黄江河低落的情绪影响了他的Xing趣,当张曼丽要他展现雄风的时候,他却蔫不拉几的不得而入。这下急坏了张曼丽,她狠狠地掐着黄江河的臀部,嘴里不干不净地斥责道:“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但人Rou这玩意不是你想叫它怎么样它就怎么样的,枯黄的黄瓜任你怎样把玩总是难以成为擎天一柱。折腾了半天,黄江河的玩意还是如一团软泥巴,任凭张曼丽欲死欲活,还是依然如故。

张曼丽**中烧,来回地扭动着身子,几乎到了哭爹喊娘的地步。黄江河也不是有意的,但此时心里的幸灾乐祸却是有意的。

叫你疯狂,叫你罚老子下跪,我倒要看看,没有了老子,看你怎样过。动不动就拿你哥哥吓唬我,怎么不叫你哥哥找人来解除你的痛苦。

心里正得意着,不想张曼丽开始告饶了。

“江河,不要再折磨老娘了,我再也不罚你跪了,快点吧。”

“你是我老婆,不是我老娘。我的东西都是你吓唬软的,我好说话,可这东西要提抗议了,你要怪,你怪你自己吧。”

说完竟然翻下身来,躺到了一边。张曼丽不干了,翻动身体,骑在了黄江河的身上,把手伸进裤裆里就玩起黄江河的玩意来。

终于,经不住张曼丽的把玩,黄江河终于振作起来了。

一番**过后,张曼丽搂着黄江河,满足地问道:

“江河呀,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它真的会生气吗?”

“它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欺负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会受到牵连,这是常识。你想,它的主人不高兴了,它能高兴吗?它要是不高兴,你还能高兴吗?上了点年纪的人了,你也不想一想,我要是真甩了你,你哥哥能把我怎么样?就是把我怎么样了,你难道就不受牵连吗?妻以夫荣,母以子贵,这是最起码的常识。说不定那天把我惹恼了,我真的就会离你而去,我就不相信你能把我怎样,你的哥哥又能把我怎样!”

张曼丽听着黄江河的话,觉得很有道理,又刚刚释放过Ti内的能量,心里舒坦了许多,她趴在黄江河的肩膀上,对着黄江河的耳畔温柔地说“

“江河,以前都是我的错,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两人结婚十多年来,黄江河还是第一次听到张曼丽如此温存的话。可黄江河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张曼丽的颐指气使已经天长日久,黄江河心灵的创伤不会因为一两句温情脉脉的话而轻易愈合。

正文 第二十四骚娘们儿章蒋丽莎(1)

在北原市的西北方向,有一座土地面积达三万亩之大的农场,这里被称为北原市一颗耀眼璀璨的明珠高寒的腿无数次地丈量着家与人事局之间的距离,功夫不负有心人,人事局的那位谭副局长终于许诺,给高寒的嘴巴寻找一个能喂饱肚子的饭碗,这个不错的地方的不错的饭碗所在,就是北原市的那颗璀璨的明珠——国营北原市农场。

人事局的这位副局长大人姓谭,随着和高寒接触次数的增多,他发现,这是真是一位大学毕业中少有的高材生。当他得知高寒的父亲刚刚去世,高寒本人的生活确实存在困难时,就懂了恻隐之心,决定让高寒和北原市的明珠在一起。高寒没有表现出太大的兴奋,谭局长就鼓励他先到这里看看,也许看过之后他就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无可选择的高寒,在经历了寻找工作的诸多磨难和父亲去世的痛楚之后,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星期天,骑车来到了农场。他要亲自和明珠近距离地接触,感受它的光泽,朝拜它的灿烂,体会她传说中的光艳。

在农场的保卫科,高寒被挡驾了。一个穿着公安制服的中年瘸腿男人对高寒进行了盘问,高寒只得实话实说。瘸腿男人的话让高寒本来就不坚定的心产生了动摇。

“我说小伙子,你还是另谋生路吧,这里不是人呆的地方。我们的工资经常被拖欠,最长的时候十个月都没有发下来。三万亩土地,听起来不错,可你知道么,这里的酒厂每年都要消费掉多少,产出的酒是被卖出去了,可钱收不回来。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问问其他的人,看我说的是否属实。”

这位瘸腿男人神神叨叨的,但总算同意让高寒进去看看了。

一进大门往北,高寒就发现了一个月亮门。月亮门的里面是一片疯长的月季,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颜色应有尽有。一条水泥路把整个院落分为两半,两边对称,各有凉亭一个。在月季花园的最北,坐落着一座五层高的楼房,正面挂着牌子,上面写着“综合办公楼”几个楷书大字,看起来呆板生硬。高寒好奇地走进去,发现在左侧的凉亭旁,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专心地修剪齐人高的冬青。

高寒站在水泥道的旁边,静静地看着女人。一片月季,两个凉亭,一位美丽的少妇,一道靓丽的风景。高寒心想,真够诗情画意的,对瘸腿男人的话也就产生了怀疑。

女人三十五六岁的样子,个子足有一米六五。花色的裙子盖过膝盖,一头剪发,如清风中的细嫩柳枝,飘扬着,把一张娃娃圆脸衬托成了光洁照人的十五的月亮。一把沉重的大剪子,在她的手中如空中翻飞的燕子,翅膀有节奏地开合着,被剪掉的冬青叶子纷纷从下落,在风的作用下飘飘扬扬,如轻盈的燕子身上落下的绿色的羽毛。

高寒正呆呆地看着,忽然,拿着燕子的女人不知怎么就朝高寒看了一眼,并灿烂地一笑。高寒心里暖暖的,不由向她打了个招呼。“嗨”

女人也“嗨”了一声,声音轻巧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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