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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乐和丝雨把包包递给了他们随行的人,哭成了小泪人。
冥真走到池爸爸的身旁,递给他一个鼓鼓的信封,说了句话给老人:
“池爸爸,这钱是我替池河利孝敬你的,这也是她今生唯一的夙愿,好好利用这笔钱,把弟弟妹妹培养成人!”
池家老小给冥真鞠躬,深深鞠了一躬。
冥真他们送走了池河利一家,冥真抬头看天空,好像看到白色的云层上,池河利穿着天使的衣服在向她微笑……
“冥真,今晚我就离开这里,去英国留学了,你自己要保重,我们永远是好姐妹!”
丝雨抱着冥真哭了起来,艾乐在一旁哭了起来,冥真举起双手,做出要击掌的动作,空中六只纤细嫩白的手相撞,三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声音激越回荡,一滴水从天空落了下来,声波击碎了那滴水。
“我会在云层注视你们:记得快乐!”
冥真脑海里出现了那句池河利信里说到的,微笑看着晴朗的天空。
“冥真,我带艾乐和丝雨去休息,对你我很放心!”辅导老师关切地说着,领着艾乐和丝雨离开了。
该走的都走了,只剩下伟爵伦翰了,默默地陪着冥真,一句埋怨的话也没说,关注她在现场的喜怒哀乐,用心感受冥真鲜为人知的隐藏很深的心结:
“过去的已经过去,缅怀不如祭奠。”
冥真看着伟爵伦翰,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伟爵伦翰用手勾了她的鼻子,微笑地说:
“我会在云层注视你们:记得快乐!”
冥真举起双手,做出要击掌的动作,伟爵伦翰自然地举起双手,两只纤细嫩白的手和两只粗大黝黑的手相撞。黑白配的效果:“我们是周末情人——你难过的时候,我会在你身旁安慰你;你快乐的时候,我会在一旁欣赏你;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会义无返顾出现在你面前。”
这时冥真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有啥事呢?”
“我是李老师,我们市后天就要举行那个盛大的体育赛事了,所以经过我们的研究,明天集训,今晚8点你必须到省体育中心报道!”
“可我有个姐妹要去英国留学,就今晚的飞机!”
“你是我们市的希望,要是取得优异的成绩,我们会送你去英国游学!”
“可是你说的哦!”
“今晚省体育馆见,可别迟到了!”
“我一定会准时到达的!”
电话挂断了,此次谈话也画上了句号,无形存在的是谈话内容在当事人心里的揣测。
“你好强啊!为啥不早说呢?难怪每次都比我跑得快!”
伟爵伦翰恍然大悟,用手捎着头皮,傻笑着。
“就你那大块头,能比我灵巧吗?你怎就没你爸爸的优良遗传呢?莫非你不是他亲生的吧!”冥真用怀疑的眼光看着伟爵伦翰。
“我爸爸可是部队的最高长官啊!我只是一个大学生而已,那能比呢?”
伟爵伦翰有点委屈了,可还是自豪地挺着那副鬼斧神工的身躯。
冥真娇滴滴地说着:
“比完赛就去你爸爸那,好吗?”
“没问题拉!我们家人一定很喜欢你!你那么可爱!”
冥真听到有人男生这样夸自己,大胆地问着:
“因美丽而可爱,因可爱而美丽,我属于那种呢?”
伟爵伦翰思考了几秒,若有所思地回答:
“我们去银杏路吧!你在哪也许能找到一些美好的回忆。”
冥真大跌眼睛的夸张表情,走上去毫不留情地捶打了伟爵伦翰凹凸有形的胸部:
“怎么你的胸部比我的还要硬呢?”
伟爵伦翰捧腹大笑,都要站不住了,东倒西歪的。
“前面就是银杏路了,待会你一定被树干给砸死!”冥真气得七孔冒烟。
冬日,满目疮痍,树林光秃秃,没了一点生气,一点生命的韵律,树木迎着风谱出了哀伤忧虑的旋律:呜呜……
冥真和伟爵伦翰走在石板路上,踩着枯黄的残叶,跨过青青的苔藓,鞋子的灰尘或是粘着残叶或是落入石板路凹陷部分上苔藓或是游离于干燥的空气。
松鼠在树上蹦跳跳,从光秃秃的树干起跳,在空中滑翔,落到了另一光秃秃的树干,在粗大的树杈奔跑,冲到细小的枝条摘零星的银杏,刚碰到没抓牢,一个银杏落了下来,碰到一个树枝,弹了起来,又下落,直直落到了冥真的包包里。
冥真拿出了那颗银杏,环视周围的粗大的树木,只见松鼠在树间乱窜,还发出鸣叫声。
光秃秃的树枝直直伸向天空,石板路夹在两旁的大树间,两个小黑点在其中移动,急驰的风经过这里时,被分割得四分无裂,在粗大的树干和粗大的树干之间、冥真和伟爵伦翰之间、石板路和覆盖在上面的树枝之间的缝隙穿过,弱不禁风的都被吹动:残叶飞了起来,松鼠的毛发在弯腰……
“记忆的起点,回忆的片段,银杏路装载了我情感生活,也许这条青石板路就是我人生的里程碑,漫漫人生路还有别的里程碑吗?”
冥真的心在飞扬,飞扬于蓝天下的银杏路。
“冥真,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去省体育馆吧!”伟爵伦翰提醒着。
这时冥真的手机响起。
“艾乐,啥事呢?”
“你今晚就别去送丝雨了吧!你不是还要集训吗?我今晚送走了丝雨,明早也回老家了,你要自己保重啊!我们是好姐妹!”艾乐语气凝重。
“老师给我说了,我比赛获得好成绩,就让我带着你去英国看丝雨,我会加油的!带我向丝雨问好。”
“那你要加油哦!我的幸福就在你手上了!”艾乐有点小激动。
“我们是好姐妹嘛!”
“时间也不早了,你就去吧!下学期见!”
电话挂断了,冥真微笑看着灰蒙蒙的天空,看到了天空飞过了一架飞机,她向天空挥了挥手,用唇音说了:
“丝雨,一路保重!”
伟爵伦翰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灿烂的微笑一直挂脸上。
“傻大个,我们走吧!不然迟到了拉!”冥真大喊着,她已经跑了起来,不时回头看在努力追她跑的伟爵伦翰和远去的银杏路,直奔路那头的出租车。
伟爵伦翰怎也追不上,也无法追上,干脆走一会跑一会,傻眼看着冥真遥遥领先,心里美滋滋的。
“傻大个,是谁说没时间了?还不快点!”冥真费着劲大喊着。
出租车开了过来,开到伟爵伦翰身旁。
“上车吧!”冥真不好气地说着。
“以后我们的结晶的腿一定很长,很能跑!”伟爵伦翰上了车后,开玩笑说着。
“是不是你以前对我说过这句,我好像和熟!”冥真追问着,还有点激动。
“没啊!你那么优秀,有人对你说过也不奇怪啊!”
伟爵伦翰的解释隐含着不以为然的意思。
冥真若有所思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扭头靠着后垫睡过去了。
“到了,我叫你起床!”
伟爵伦翰好像一天到晚都精力饱满,此时在看随身带的MP4。
车子平稳开着,没一点颠簸,车子就这样驶去省体育馆。冥真也好好睡了一会,这些天的东窗事发压得她连呼吸苦难,她在说梦话:
“玄武岩纪念碑…我们是好姐妹。”
伟爵伦翰放下了手中的MP4,静静看着冥真睡觉的样子:
“冥真好美啊!比妈妈年轻时还美呢!”
而后过了没多久,车停了,司机为他们打开了车门,伟爵伦翰不忍心摇醒了冥真,可眼见报到的时间要到了,熟睡着的冥真还是在粗大的手摇晃下醒了,她慢慢睁开眼睛,睡意没有从脸上卸载,而冥真还是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之后他们一起下了车,正要走进省体育馆时,伟爵伦翰的手机响了,他接了手机得知他爷爷生病住院了,让他马上回去。
“冥真,我爷爷生病了,我就不能陪你了!”伟爵伦翰的声音充满了歉意。
“那你还磨蹭啥啊!快去买机票啊!记得一路走好啊!”
伟爵伦翰坐上原来那辆出租车走了,冥真也走进去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