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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条 收养关系成立后,需要为被收养人办理户口登记或者迁移手续的,由收养人持收养登记证到户口登记机关按照国家有关规定办理。”
上述条款节引自1999年5月12日经国务院批准,1999年5月25日民政部第14号令发布的《中国公民收养子女登记办法》
第五章 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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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子哥哥,给你?”借口要买果汁的五月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一纸包塞到了我的手中,然后就拿着我的杯子狂灌凉白开,真不知道她买的果汁去了哪里?
“这什么呀?”我掂了掂手中的东西,棱角分明而且沉甸甸的,笑嘻嘻地道:“该不会是一板砖吧。丑话先说到头里,虫子哥哥就是穷死也不拿着一破砖头去中山路上抢劫。”随后顿了顿道:“就咱这档次至少不也得抄把菜刀呀,用板砖和棍子忒没有技术含量了!”
“才不是呢!”五月一气把水喝干,擦了擦嘴角的水滴,一屁股坐到我的电脑前面开始连接网络,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操,不是吧!”当我满腹疑窦的把外面的报纸揭开,瞅见里面的东西时我就觉得头脑发胀嗓子发干,连手脚都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手一松,一叠粉红色的人民币滑落在地上。边手忙脚乱的收拾,边声嘶力竭得追问道:“这钱是从哪儿弄来的?!刚才出去抢了趟银行?”
“切,我才没有你那么大胆子呢,再说了,我也没有菜刀呀!”五月连头也不回,只是盯着面前的显示器噼哩吧啦狂敲键盘,嘴里却引用了我刚才的段子。
“那就好!”我放心地点了点头,可五月似乎是想要挑战我心理承受极限似的道:“但也可以这么说,只是抢的话太没有技术含量了,我是借的!”
“怎么借?”我慌哩慌张地把地上的人民币拢到一起,塞进我的一挎包里,坐回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难道就跟电视里演的那些贼一样,直接跑人家银行里的保险柜里去借?”
“虫子哥哥,你电影是不是看多了,这种垃圾桥段你也相信?”听了我这话,五月笑吟吟地扭过头来,摊开双手道:“再说了,你看我这模样的象有那本事的人吗?”
“当然不象!”听她这么说我长出了一口气,要说五月能穿过银行里的层层保安措施,进入保险柜里“借”钱我还不怎么相信,何况前后才只有买袋果汁的工夫,而且银行里的工作人员现在都已经上班了。
话虽如此但一想到还有“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我还是忍不住惴惴不安,追问道:“那这钱你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我瞅这意思至少也得有3万吧。”实话说,除了我高中时候家里买地基时我一次性的见过4万块钱,这次是见过人民币最多的一次,看着粉红的票子堆在那里,估计泥人都得动心。
“我只是拿了张信用卡进去,插进自动柜员机里,然后输入密码就可以了。”五月眨着俩水汪汪的大眼睛道:“虫子哥哥,难道你从来都没有用信用卡支过钱吗?”
“我当然……没有。”我泄气地道:“因为我只有储蓄卡,还是刚入学的时候办的。”说到这我的头脑里陡然间灵光一闪,结结巴巴地道:“你该不会是用信用卡偷的钱吧?!”这招我也是在美国的电影片上看到的,据说是那贼的老妈教给他的,要不说人家美国人先进,就是一作贼的技术都世道相传。
“恩,有什么不可以的吗?”五月不以为然地点了点头,随即摆了摆手道:“偷字多难听呀,那叫借,好不好?“
“好吧,就算是借好了。”说着我颓然地躺倒在床铺上,郁闷透了,要说收养五月乃至为此付出本不该属于我的艰辛和劳累,我都可以甘之若饴,但她的品行不端我就只剩下头疼了,毕竟性格的养成和人生观的塑造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当然也就没有办法在瞬间改正。
原本我以为五月只是电脑玩的超乎寻常的好,甚至是一叱咤网络的黑客高人,可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五月还是一利用高科技犯罪的贼,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犯了错还这样理直气壮、振振有辞,我真不知道她是太过天真是一纯粹的法盲,还是老奸巨滑、贼胆包天。
“可你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不告而借谓之偷?”我义愤填膺地吼道:“你这是犯罪,你懂吗?是要坐牢的。”
“如果不被抓住不就行了?!”五月毫不在乎的道。
“不被抓住,我的小祖宗,哪个犯罪的人不都是这么想的,总希望能够仗着自己那点微末的伎俩钻了法律的空子,可你也别忘了,天网恢恢却疏而不漏,就算能够一时得意,可又有几人能够逍遥法外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别忘记了,银行的自动柜员机附近都安装着监视器,就算你有本事借了里面的钱,人家查起帐来你终究还得被掀出来,到时候我看你找谁哭去?!”
“你只说对了一半,所以不加分。”五月回过头来,摆出一副传道授业解惑的姿态来,娓娓解释道:“银行里是有监视器没错,他们会查帐也没有错,但你不知道的是他们不是随时都会查帐,也不会每天都会有专人查看监视器记录的图象。”
“那又怎样?难道这样你就以为自己能跑得了吗?”
“这样当然不行。”五月将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以一个权威人士地口吻道:“但是只要我设法改了监视器记录的图象不就行了,至于帐目,呵呵,谁知道一个银行一年有多少的烂帐,好象也不多我这一个,何况,这个信用卡也不是我的,所以……一切OK了!”(注一)说完又开始埋头鼓捣电脑。而我这才发现显示器上显示的内容不是我所见过的。
“什么玩意呀这是?(注二)”
“什么玩意也不是。”五月甩给我一充满鄙视和诧异的小白眼后,耐心的解释道:“因为你的电脑使用的是学校里所铺设的局域网,虽然也可以上网阅读资料,但无论是权限还是网速都垃圾的让人悲哀,所以我刚才逆行上去盗取了你们医科大学电子阅览室里管理员的权限,然后以次为跳板在美国和日本等地找了一些肉鸡,并开始攻击银行的监视系统。”
“靠,如果能进的了银行的系统,直接把帐目更改一下不就可以了,何必还要进监视系统删除影象记录呢?”我想当然的道。
“老大,你以为银行的帐目是咱家的后院呀,说进就进?!”五月再次白了我一眼,这次眼神里不只有鄙视还有悲哀,靠,没有文化也有罪呀。
“倘若随便谁都能够更改帐目,那银行的安全性从何而言?”五月再次反问我,不等我回答继续道:“其实系统的安全级别就象咱家的房屋,大门可以随便进入,但是屋门就要一定的权限,至于房门需要的权限更高,保险柜的就更别提了。”
“而你要进的监视系统估计也就是屋门一级的吧?”
“回答正确,加十分。”五月拍了拍手,随即推开键盘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又端起我凉好的白开水,一饮而尽。可怜我渴的喉咙冒烟,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她喝完最后一滴水。就在我郁闷的时候,房门外有钥匙响,随后宿舍里的一干人等鱼贯而入,瞅见我俩只是简单的打了个招呼就扑倒在床上蒙头大睡。
而老大这个思想龌龊的家伙却在路过我身边时贼兮兮地道:“昨天我们打了一宿CS,舒坦的不行,你呢,是不是腰膝酸软?送你点六味地黄补一下吧,绝对管用,也就是你一般人我都不告诉的!”
靠,我做什么了我就腰膝酸软,昨天晚上我跟五月可是分开床睡的,倒不是我多么的正人君子,而是咱没有人家柳下惠那定力,别说坐怀不乱了,单纯只是搂在怀里感受着五月凹凸有致的曲线,我心理的欲望就忍不住蠢蠢欲动,靠的太近,哪天一不小心再犯了错误,多一老婆倒没有什么,挨一枪子可真冤的慌,所以我始终都是避而远之。
“滚吧你!”我郁郁地骂道。
“欲求不满就容易火大,我就知道!”老大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来,道:“所以我建议你用六味地黄丸,这个三补三泻,效果相当了得,不信你试试!”
“操,你干嘛不去死呀!”我怒骂道笑骂着作势要踢他,结果他灵巧的跳到了上铺,趴在那里色咪咪的目光在我和五月之间游走了几遍之后,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嘴脸道:“我就知道,你小子不是什么好鸟。”说完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虫子哥哥,他说什么呢?”因为跟老大和我的舍友都不是很熟,所以从他们进来之后就一直沉默不语,直到所有的人都沉沉睡去才问道:“什么叫六味地黄丸,做什么用的?”
“这个……那个……总之……就是……你明白了吧?!”虽然是学医的,而且公认我脸皮超厚,但是这种暧昧的问题我可不知道怎么回答,于是含混其词敷衍过去了事。“快看,这是什么呀?”说着我指向显示器上的图形,转移五月的注意力永远是避免尴尬的良方。
“这个你也不知道呀?!……”我再次被鄙视。
注一:银行里帐目的操作情况我一无所知,不过为了情节需要而编造出来的,不过用信用卡套取现金这事也并不新奇,国内出过几次,而国外更多,起码我在电影里就看过不下三次。
注二:这种说话的方式有点奇怪,因为是口语应该可以接受,如果大家觉得别扭可以提出来,我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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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厌恶说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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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靠五月娴熟的计算机技术,当成功渗透进银行的监视系统后,很轻松的就把自己出镜的那个时间段修改为了没有任何人出入。同时清扫了一切自己进入过的痕迹,然后从容离去,朝我比了一V字型的手势。可我却不得不继续对她进行法制教育。“不会被抓住并不代表你这样做就是对的?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就是说只有我被抓住才是对的喽?”靠,这是什么逻辑思维呀,整个就是一胡搅蛮缠不讲理。
“五月,我不是那意思!”我努力为自己辩白,结果五月接下来的话却噎的我直翻白眼,她扭过头来冷冷的看着我道:“那你什么意思?”当时我就想抽自己俩嘴巴子,当初我干嘛在网上跟他聊天呀,又干嘛多句嘴把她从GD招呼过来呀,费劲吧唧的把她接我家去当祖宗似的供着,我他妈的累不累呀?!
“好吧,五月,我不想跟你争辩你是否应该被抓,但我要告诉你的是你得到这些钱的方法是错误的,这是犯罪,也许会有一天你会锒铛入狱。”我收了平时嬉皮笑脸,正色而诚恳地道:“也许你并不喜欢我这样说,也许你觉得你这样做没错,也许你还有很多的理由和借口来驳斥我,但我想告诉你的是,不管怎样你拿了不属于你的钱就是犯罪。”
“可……”五月张嘴想要辩解,但我伸手拦阻了她,认真地道:“我也曾经有过十三岁,所以清楚的了解你并不喜欢甚至很厌烦我这套说教一样的的言辞,但我希望你能认真地听我把话说完,至于怎样做我不会强加干涉。”
我做了个深呼吸,似乎是想要平静我的心态,凝视着五月清澈无邪的眼睛地道:“也许你听盟哥说起过,我在初二那一年疯狂得喜欢上了写作,原本这种兴趣并不值得批评,至少在我看来,这种嗜好远比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看电视玩游戏机上好的多,于是即便是在课堂上我都在奋笔疾书,终日徜徉在自己编造的虚幻世界里的我却忽略了一件事情,就是我即将面临人生的一个转捩点—;—;中考。”
“也正因为这儿,我的成绩从前十跌落到了后十,学校、老师、家长都苦口婆心的跟我谈过,可我却拿出了诸葛亮舌战群儒的劲头跟他们争辩,结果任何一方都失去了管教我的耐心而听任自流。”说到这里我感到莫名的悲哀和遗憾。往事一点点的浮现在我脑海里。
“也就在这种状况下我结束了三年的初中生涯,除了英语之外,各科的成绩惨不忍睹,但我去依然固执的写着垃圾一样的小说,直到外婆去世。”说到这我就忍不住一声长叹,想起年老而瘦弱的外婆一直都希望我能够上大学出人头地,鼻子就酸溜溜地,深吸了一口气忍着泪水道:“人有时候就是这样,拥有时从不珍惜却总在失去之后追悔莫及,为了她老人家的期盼我恳求了学校领导许久之后,在老爸的帮助下才重返校园。”
“然后呢?……你放弃了吗?”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