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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耸耸肩,“他忙着工作啊。”
“这么晚了还工作?”金戈诧异地挑了挑眉毛。
我喝了一大口酒,“唉,不算晚了,他基本每天晚上十一点过后才回家。”
“……”
话到这里,服务员敲门进来,端上香气勾人的麻辣小龙虾和烤鱼,红通通的卖相看着让人食欲大增,我忍不住嘶溜嘶溜地流口水,不客气地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吃起来。
金戈闷闷地说:“你怎么不给我夹菜就只顾着自己吃了。”
我丢给他一个白眼,“自己没手啊!”
他脸色并不好看,“那你会给你男朋友夹菜吗?”
我毫不犹豫点点头,“当然会啊。”
“……”
我先将鱼头啃干净了,抬起头看见金戈还在那目光灼灼地盯着我看,筷子都没动一下。
我被他盯得全身发毛,干咳了一声正要说话,他却抢在我面前开了口,“你跟他在一起幸福吗?”
“……”我古怪地瞥着他,干嘛突然问这么肉麻兮兮的问题啊。
“幸福是幸福啊,不过幸福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我觉得你们并不适合。”金戈直言不讳道。
要是放在以前,听到这话我肯定要很不爽地骂他一顿,但现在的心境却多少有些不同了,我只是苦笑了一下,说:“可能我们真的不太适合,但谈恋爱不是在商场里买东西,凭的是感觉,适合我的我不一定喜欢,那又有什么用,两情相悦最重要不是吗,而且两个人相处本来就是要互相理解互相包容,不可能什么事都顺着我的意。”
金戈脸上没什么事情,静静地说:“听起来你在这边过得不是很好,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最近都没怎么和艾玫、霜雪联系,有什么心事的时候找不到倾诉的对象,更不可能去找叶男神说,只能一个人们闷在肚子里慢慢消化,金戈这么一问,就像把我话匣子打开了似的,我
将这些日子里和孔琴母女之间发生的事情通通告诉了金戈,末尾忍不住叹了口气,幽幽道:“哎,他啊,就是天生的走到哪里都有人追捧的命,我知道以我的条件是自己高攀了他,但我以为只要和他在一起后就能慢慢地追赶上他的步伐、和他在一条水平线上,不过这个想法还是太不实际了,他从小就高人一等,各方面都优秀得让别人望尘莫及,他可能永远也体会不了我在背后仰望着他的心情吧,所以他才不能理解我为什么那么害怕失去他,为什么那么没有安全感,他总觉得是我多疑多虑了。”
我没头没尾地讲了一大堆,原本以为金戈会给我一些实际性的建议和安慰,结果他就直抒己见地丢给我冷冰冰三个字:“分手吧。”
“啊?”我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金戈又认真地重复了一遍,说得头头是道:“既然你每次看到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就觉得心塞,而他又有自己的坚持不能对那个女人的困境冷眼旁观,那能怎么办?既然说不通那就分手呗,分手了就不关你的事也不用你操心了。”
“……”我拉下脸,不悦地瞪着他。
这人是来捣乱的吧!这提的什么破建议啊!就见不得别人好!
我决定不再搭理他了,一点意义都没有。
也是,跟一个十六岁的小破孩讨论这些伤春悲秋的话题能有什么结果啊,还不如自己借酒消愁呢。
我拿起酒瓶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却发现瓶底不知何时已经空了,本来只打算喝一瓶的,结果这瓶这么快就喝完了,太不过瘾,我又叫来服务生让他再给我拿两瓶啤酒。
金戈把他手里那瓶递给我,说:“先喝我的吧。”
我抬头看着他,不知道是不是灯光的原因,他乌黑的双眸里流转着琥珀色的光华,仿佛一块纯净剔透的琉璃,之中蕴含了很多我一时理解不了的情绪,但那一份关怀和温柔却是真真切切的。
温柔?不会吧,金戈那火爆脾气怎么可能跟温柔这两个字搭上架。
我怀疑是自己看错了,待要睁大眼睛仔细看清楚时,金戈却很不自在地扭过头躲开我直接的视线,两颊仿佛火烧云般,渐渐转作绯红。
……害羞了?
为什么要害羞?
我耳边突然想起那天叶男神问我的话:“你学生是不是喜欢你?”
对照起眼前金戈这样一反常态的腼腆,倒真是有些可疑。
我当时脑子一热,便直截了当地问他:“金戈,你是不是喜欢我?”
他微微怔了一下,仍是不敢看我,迟迟没有回应。
我见他沉默不语,气氛有些尴尬,便哈哈笑起来打圆场:“哎呀我就说不可能嘛,哈哈,我再比你大几岁你都能叫我阿姨了,哈哈真好笑……”
“是。”
“啊?”我笑声戛然而止。
“我说是。”
我迷茫地看着他,缓慢地眨了两下眼睛。
他突然转过身抓住我肩膀,一字一顿慢慢地说,“我、是、喜、欢、你。”
我瞠口结舌,下意识地拧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很痛,不是在做梦。
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我僵硬地咧了咧嘴角,尽可能管理好自己的表情,笑嘻嘻地说:“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喝醉了吧。”
“我没醉!”
“你一定是醉了,小屁孩一个,还说什么喜不喜欢。”
“你别老把我当小孩看!”金戈着急地吼道。
“你本来就是小孩。”
“我不是!”
“你就是!”
“你……”金戈气急败坏,突然扣住我的脑袋一把将我朝他怀里按过去,我想要反抗已经来不及,嘴唇好像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磕了一下,他的双唇紧紧地贴了上来,我震惊地睁大眼睛,用力推开他,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浑身酒意顿时全部驱散了,骤然清明,“你疯啦?!”
他摸了摸磕破的嘴角,挑衅地看着我:“还觉得我是小孩吗?”
这个不经意的动作仿佛抓拍下来就是一张现成的海报,可此刻我缺完全没有心情欣赏这美感。
“你!”我伸手怒指着他,气急跳墙,“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金戈也站起身来,走前一步逼近我,“我当然知道。”
他喉咙前微微凸起的喉结提醒着我他确实是一个已经具备某种能力的男人了,我突然就觉得这个小小的包间太不安全,我今天去机场接他的决定也是个错误,我的脑子搅得像一团糨糊,乱哄哄的。
我一直都把金戈当做一个不懂事的弟弟看待,可他竟然说喜欢我,还试图强吻我,这,这简直太荒唐了。
此刻我真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我只想要逃避他,离他远远的,当即就拎上包拉开门快步地走了出去。
我听到身后有急促的脚步声,应该是金戈跟了上来,我心慌意乱,不由得加快了脚步想甩掉他,结果刚走出餐馆门口我就被一个身强体壮的服务生一把抓住胳膊,粗声粗气地吼道:“喂!还没买单呢!跑那么快干嘛!想吃霸王餐啊?!”
啊,的确是忘了这事。
我歉意地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皮夹,“抱歉,刚刚忘记了,现在给。”
那个男服务生却像是认定了我想赖账,怕我再跑掉似的,一直钳制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高声招呼老板娘过来。
他一个壮汉,肌肉鼓胀的手臂几乎比我的腿还粗,手劲自然也大,我纤细的胳膊被他这么捏在手中,竟有一种骨头都快被捏断的痛感。
金戈先紧随其后走到我俩面前,阴沉着脸一掌用力将服务生的手拍掉,厉声道:“别碰她!”
他从钱包里拿出五张一百元,皱着眉头伸到服务生面前:“谁说不给钱了,够了没有?”
老板娘闻声走了过来,做生意的都是聪明人,一看这情况便心里有数了,笑得一团和气:“哎呀,误会误会,客人赶着急事忘记付钱这事也挺正常的,都别这么紧张啊。”
她从金戈手里接过五张一百元,查了账单之后又退回一百元给他,依旧是笑眯眯地说:“你们总共消费四百零八元,那八块钱的零头就省去了,就当我店员冒犯了这位美女,赔点小礼。”
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老板娘态度又挺好,我也无意计较了,店员松开我,我们就和解地离开了餐馆。
出了餐馆,依旧是我在前面走着,金戈隔了一段距离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我忍不住揉了揉刚刚被那服务生抓得生疼的地方,哎,回家后肯定要青肿一块了。
从包里拿出手机看了看,已经九点多了,陆续收到好多条未接来电提醒的短信,都是叶男神打来的。
奇怪,他这个时候给我打这么多次电话干嘛?
我赶紧给他回了个电话:“喂?怎么了?有什么急事吗?”
叶男神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平和温雅,如流淌的清泉,听得我心头的急躁也缓和了一些,“没事,就是想起来你说你学生今天晚上的飞机,打个电话问一问。”
“……嗯,是啊,已经接到了。”我脚步微顿,看着身后被投影在地面上那道拉得长长的影子,有些恍惚。
“你们现在在哪?”
我回答:“刚吃完晚饭……从餐馆里出来。”
叶男神说:“餐馆在哪里,现在挺晚了,我借同事的车去接你们吧。”
我愣了一下,挺惊讶的,“你今天不用加班吗?”
“今天事情不多,刚刚已经处理完了。”
“喔。”
我犹豫片刻,才把自己现在的位置告诉叶男神,叶男神让我和金戈到附近的地铁站出口等他,他大概半个小时后到。
初秋的风带着一丝凉凉的忧郁,我站在街头,双手插在裤袋里,任风将我发丝吹得凌乱飘动。
金戈已经跟上了上来,就一语不发地站在我身后,他投在地上的影子和我的渐渐地重叠在一起。
此时我已然冷静清醒了不少,转过身看着他,开口慢慢地说:“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就当没有听过,不会放在心上,你以后也不要再提了。待会儿我男朋友来接我们,带你去宾馆住一晚,明天早上就给你订回H市的机票,不然你妈找不到你又要着急了。”
金戈张了张嘴,刚发出个“不”字的音,我就立即打断他道:“不准说不,既然你说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那就证明给我看,成年人可不会像你这么没头没脑总是翘课闹事,老让你妈担心。”
“……”金戈咬了咬唇,没再吱声。
叶男神半个小时后到,我们上了车后先将金戈送到附近的宾馆安置好,然后才回公寓休息。
车上,叶男神只是跟金戈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就没再说话了,一路上气氛沉默得有些诡异,到了公寓后,只有我们两个人了,他也始终是一言不发。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洗澡,路过镜子面前望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也磕破了一小块。
完了……也不知道叶男神看到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中秋快乐呀~~~~家里做了什么好菜呀哈哈~~~~
明天一整天忙着返校报道什么的,晚上估计还要和室友出去小聚一下,所以明晚不更新啦=…=星期三晚上再更~
谢谢雷桐天天的地雷>3<
上一章沙发晕晕,板凳上倾zby,地板酸奶慕斯,红包已发~
这张图很符合我心目中的金戈形象~~
应该画的是朱雀吧。
正文 第73章 反常
我有些心不在焉地拿了睡衣进了浴室洗澡;路过镜子面前望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嘴角竟然也磕破了一小块。
完了……也不知道叶男神看到没有。
从浴室出来后,我便有意地将毛巾搭在脖子上绕了一圈,试图掩盖一下伤口;不过这显然是个自欺欺人的无效行为,叶男神要是看见的话,早在刚刚开车回来的路上就该发现了。
我走到沙发边上,有些心虚地对正在看电视的叶男神说:“我洗好了;你去洗吧。”
“嗯。”他点了点头,站起身朝我缓缓走过来。
走到我面前时;他突然停下,一把将我拉进他怀里。
我撞进了一个坚实硬朗的胸膛里,下意识地垂下视线躲避他的视线,他却单手捧起我的脸;迫使我抬起下巴正对上他炯炯有神很有穿透力的视线。
不用说,我嘴唇上磕破的地方肯定已经毕露无遗了。
唉……叶男神不会误会什么吧。
头疼,我要怎么跟他解释?
叶男神盯着我面上看了半晌,突然开口问:“你那个学生几岁了?”
我一五一十地答:“十六岁了,今年读初三。”
叶男神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又说:“你回H市之后就把那份家教的工作辞了吧,以后还想做的话就教女孩子。”
我愣了一下,倒是没想到这一层去,不过既然叶男神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没有异议地点了点头。
他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