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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伯母说话的时候表情始终是温和慈祥的,但给我的感觉却已经不是最初印象中那个亲切入心的叶伯母了……
她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能嫁给自己心目中的男神、梦中情人,的确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可今日听了她一席话后,我竟怀疑起来自己是否能消受得起这样的的福分……
见我沉默不语,叶伯母又笑了起来,打圆场说:“好啦,别愁眉苦脸的了,你先别想太多,这些话我也只是说在前头给你提个醒,你和南深结婚得等到你研究生毕业以后,还早着呢,你有不成熟的地方也可以慢慢更正。不出意外的话,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我当然还是向着你的,过几天我也会去找孔琴谈一谈,让她稍微注意一下。”
给你一巴掌再赏你一颗糖,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的情况?
我微微垂下眸子,掩盖住眼里复杂的情绪,低低地“嗯”了一声。
*
从医院出来后,叶男神说要去公司拿点东西,让我自己先回家吃饭。
我默不吭声地点了下头,绕过他沿着墙壁慢慢吞吞、魂不守舍地地往前走。
他追了上来一把抓住我的手,沉默了很久才柔声道:“若若,我们不要再冷战了,好吗?”
我心里满脑子想的都是叶伯母刚刚说的话,并没注意听叶男神说什么,一点点缓缓地将手指头从他手心里抽回来,没有答话,继续想着事情往前走。
他追了上来,眉头紧蹙:“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吗?”
我疲惫地长吁了口气,将手抽回来,“以后再说吧,我现在脑子很乱。”
他松开我,站在原地,没有再说话。
**
坐出租车回公寓的途中,我妈给我来了通电话。
她一开口就是险些震破耳膜的高分贝“臭丫头!在外面玩疯了是吧!这么多天了还不回家!你还准不准备考研了!”
我想收敛一下情绪别让我妈听出什么端倪来,但话一开口还是掩饰不住语气里的低落,“妈……我再呆几天就回去,你放心吧,我在这边也有复习的。”
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我妈静默了两秒,音量也降了下来:“你怎么了啊,声音那么低沉,是不是和南深闹不愉快了?”
“……有一点吧。”我不想说得太多,免得她替我操心。
“吵架了?”
“……不是。”
“你现在在哪里啊,怎么这么安静。”
“在出租车上,刚从医院出来。”
“医院?!”我妈声音又尖了起来,“你生病了?”
“不是我,是南深他妈,我去看她的。”
“喔……你已经见过他父母了吗?”
“嗯。”
我妈迟缓的声音像是在沉思着什么,“感觉……他们人怎么样?”
“叶伯父比较深沉寡言,叶伯母就比较健谈开朗,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我微微叹气,“伯母刚刚对我提了一些以后嫁进他们家的要求,大概意思就是要处处体谅男人,不能使性子,其实并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但我总觉得对我来说挺难做到的。”
我妈叹了一口气,化身知心大姐姐:“所以我当初才跟你说,南深这样的家境你和他谈谈恋爱是不错,但以结婚为前提的话你还是应该找个门当户对、身家清白的男人,以后的日子才能过得舒服些,你真以为嫁入豪门那么简单是去享福的啊?”
“哎……”我今天吸收了负能量已经够多了,不想再和我妈谈论这事了,即刻转移了话题:“对了,妈,你和南深他爸是什么关系啊,他为什么认识你啊?”
我妈沉默了一会儿,鼻鼻齉齉地说:“能有什么关系啊,就年轻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
一面之缘?骗人的吧,一面之缘能到现在还记得?
想起刚刚叶伯母口里提到的叶伯父的初恋情人,我不禁怀疑起来,难不成与我妈有什么干系?
不可能吧,我妈还有这样的风花雪月?
正要深问,我妈却匆匆忙忙挂了电话:“好啦不和你啰嗦了!我跟你爸下楼散步去了!”
“嘟……嘟……嘟……”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将手机放回包里。
出租车上了高速公路,看着窗外的景色不断快速地倒退,我的脑海里却不由勾画出叶伯父和我妈站在一起的画面。
一个西装革履系着领带,一个满身油烟围着围裙,感觉画风好不一样啊……
不过看我妈年轻时候的照片确实也是个不亚于我嫂子的大美人啊,如果叶伯父的初恋情人真是我妈的话,他们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分开,没能走到最后呢?
作者有话要说:叶家这两代人都是痴情长情的种啦,第一次爱的人也是最后一次爱的人,可惜叶伯父和舒妈还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修成正果呀……小南深不要重演你爹的悲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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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9章 哭泣
那天晚上叶男神回来得还算比较早;回家的时候还给我带了一条水晶吊坠项链和一捧玫瑰花;似乎有意讨我开心。
他这个人没什么浪漫细胞,虽然送过我很多礼物,但送花却是第一次。
我看着那一朵朵盛放饱满又娇艳欲滴的红玫瑰,却是心事重重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
家里暂时还没有空余的花瓶,我就随手找了一个空着的可乐瓶;拿剪刀剪掉瓶口那一半;剩下的一半用来插花。
玫瑰花配可乐瓶,确实有种鲜花插在牛粪上格格不入的感觉。
晚上熄灯睡觉后,叶男神主动躺到我身边来,一条胳膊环住我的腰将我抱在怀里,他温热的身子贴了上来;在我耳后轻声道:“别不理我了;好吗?”
我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像一条滑溜溜的鱼想要挣脱开他的怀抱,但换来的却是越来越用力的桎梏。
贴得太紧,我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上暗潮汹涌的某部位,他的大掌也在蠢蠢欲动地往上移。
想一想,确实是有好些天没有过肌肤'之'亲了,床头柜里新买的那盒durex也一直静置着没有拆封过。
尝过甜头之后突然停歇这么多天没有动静,我也很想要,更别说叶男神这样血气方刚的男人了。
可是这个时候,又怎么能让身体主宰了意识?
因此不管叶男神怎么动,我都一声不吭地背对着他,装死。
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强迫也不会幸福,我半晌不给他回应,他肯定也没劲,磨了一阵子后也安定下来不动了,搂着我渐渐地就入睡了。
也许是因为在外面工作太劳累的缘故,他现在回到家后基本一倒床就能睡着。很快我就听到他平稳沉重的呼吸声在脑后响起。
挺羡慕他目前的睡眠状态的,我满怀心事、思绪纷扰,根本就酝酿不出一丝睡意。想要翻个身调整下睡姿,叶男神却紧紧箍着我的腰,动都动不了。
我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今天下午叶伯母说的那些话,要成为叶家的儿媳妇,就必须学会宽容忍让、顾全大局,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能和叶男神赌气,即使错的人不是我。
现在这个男女平等讲究沟通的社会,我怎么可能还服从这种以夫为纲的思想……
胡思乱想的结果自然是失眠了,直到凌晨一两点左右,我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好不容快要睡着了,半梦半醒之间,突然又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炊烟袅袅升起,隔江千万里……”
我的铃声都是节奏感比较强的歌,不会设置这么宁静诗意的曲子,那么这只可能是叶男神的手机响了。
我正要起身伸手去接电话,我身后的人却先坐了起来,长长的手臂越过我头顶,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就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也许是怕吵醒我,一直走到房外他才接了电话。
我静静地听着门外的动静,叶男神声音压得很低,我既听不到他在讲什么,也猜不到这电话是谁打来的。
大概一分钟之后,他回到房间里,我听到衣柜门被拉开的声音,接着是衣料摩擦时发出的细微窸窣声。
他在穿衣服,要出去?
在这三更半夜的时候?
发生什么事了?
我决定不再装睡了,坐起身看着他,直接问:“你要去哪里?”
叶男神微微怔了一下,然后才继续系扣子,一边跟我说:“孔琴出了点事,我要过去看看。”
孔琴,又是孔琴。
我眉头蹙得很紧,“这么晚了她能出什么事?”
叶男神拿出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严陵找到她新家去了,堵在她家门口闹事。”
我一听严陵也在,眉头皱得更深,“让她报警去啊,找你有什么用。”
“报过警了,但是派出所那边一直没有派人来解决,我先过去看看。”
“不行!”我一声喝道,“这个时间点太不安全了,而且严陵那个人本身就很危险,”
叶男神轻声安抚我:“没事,我会小心的。”
我下床走到他身边,强硬道:“你一定要去的话,我跟你一起去。”
叶男神却不答应,拍拍我的肩膀说:“你跟着我才不放心呢,你就好好在家呆着,我很快就回来。”
他拿上钥匙,转身就要出门,我咬了咬唇,一把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用央求的语气道:“你别去好不好,不要再管她的事了。”
叶男神回头看着我,静默不语。
我声音更低:“只要你现在不去,我就跟你和好,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吵架……”
叶男神左手伸过来揉揉我的头,浅浅一笑,“乖,在家等我回来,回来了再说。”
说着,就挣开了我的手,转身走了。
我无力地松开双手,两条胳膊滑落在腿边,看着他大步走出门外。
门被打开再轻轻地关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响声,屋里又复一片寂静。
我有什么办法,只好又回到床上躺着。
本来就睡不着,叶男神这一走,我就更加夜不能寐。
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神不宁了很久,我不禁担心起叶男神这一去,会不会出什么事。
右眼皮莫名其妙跳个不停,我心里越加忐忑不安的,被一种浓烈却又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给满满地充斥着。
彻夜不眠,一直到了深夜四点多钟,叶男神还是没回来,我做不到再冷静地等待了,下了床拿出手机直接播了她的电话。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在半夜弃下自己的女朋友不管,独自去找别的女人?
嘴上说着不想和我冷战吵架、要和我好好过日子,他就是这样表现的?不但没改变反而还变本加厉。
他到底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难道他就看不见我的伤心难过吗?
爱情本就是相互付出相互回报的,可为什么这些天我完全感受不到他的回报……
电话响了很多声都没有人接,然后就被自动挂断了。
我并不气馁,再次给他打了过去,仍然是没人接。
这样不停歇地打了四五次后,电话终于通了,我不等他开口就直接大声地质问道:“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你到底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今天不打电话催你你就不打算回来了?!要住在孔琴家保护她是吗?那你以后干脆永远住在她家陪在她身边最好了!”
等我情绪激动地喷完一长段话,那边传来的却是孔琴特殊的咽嗓:“小舒……”
听到她的声音我语气更加不悦,“叫叶南深接电话!”
“他现在不方便接。”
“不方便?有什么不方便的?”我心里冷笑,很好啊,都不肯接我电话了。
孔琴不急不躁地说:“他刚刚进手术室了,手机没带。”
我一愣,足足过了五秒钟才反应过来,“什么?”
心口猛地收紧,“什么手术室?他为什么会进手术室?!”
孔琴说:“他右手被一刀刺穿了,正在医院做手术。”
“……”我的手抖了抖,差点抓不稳手机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先别紧张,他没什么大事,手术大概两个小时就可以做完了。”
我怎么可能冷静的下来,焦急道:“把医院地址告诉我!我现在赶过去!”
*
现在这个点在郊区想要拦到一辆出租车简直太蛋疼了,我心如火燎,真恨不得在脚底下安两个风火轮,直接飞到医院去。
耗了一个多小时我才赶到医院的手术室门口,孔琴正坐在门外靠墙的一排椅子上,旁边站了两个穿着警服的男人。手术室的两扇门紧闭着,上面亮着三个红色的字“手术中”,让人看得心里发憷。
我快步走到他们面前,看了一眼坐下的孔琴:“南深还在里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