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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只是好奇她跟贾诺的关系。”
“抱歉我只是按照每次的约定写博客,并没有什么料可以透露给你。”
“佟羽佳已经是绿色的一姐,傍富豪也有那么多企业家二代作选择的,为什么选贾诺呢?她和贾诺的关系那么明显的钱肉交易,对她的形象一点好处都么有。”
“我只知道每天打开博客都要删除很多留言。每个月拿那么点儿钱真不容易。”
“应该是她有什么把柄抓在侯荔莉手里吧。你有没有什么消息?听说她之前那个助理出过点儿事,是你同学?”
“我不知道啊,你听谁说的?王晓是干的不开心才走的。”
“绿色的人传出来,佟羽佳为了保走了的那个助理,才让侯荔莉搭桥去见了贾诺。我觉得不太可能啦,她那样的女人,牺牲一个小助理对她来说太轻而易举了。这种话也就听一耳朵,可信度不高。”
“哥们你是准备把你知道的八卦都倒给我了吗?不吐不快?”我无聊地用刀在牛排上划拉,看着面前的香槟冒泡。
“你不想知道吗?”
“我干嘛要知道。”我顶回去。
“抱歉。”他温吞的笑了一下,随即将笑意隐去,点燃一支烟,“那可以由我发问吗?职业习惯,我不会见诸报端,但我希望了解全部。免得如果有一天我的对手都能全盘了解,我作为你的朋友却一无所知。”
“问吧,不过你要知道,我只是因为你将要成为希君的老公,所以才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而且请你保证以后不要用这些去要挟除我以外的人。”
他很好奇的看着我,把玩着手里的打火机:“思淳,你真的很特别。这些事情本来可以成为你的工具,你却放弃不要,还反过来把负担背在身上。”
“当我傻好了,傻人有傻福的,姜华。”
他在兜里摸了一会儿,又把手放回桌面:“老习惯了,想拿东西记,不过这种私人谈话,还是不要留下证据的好。”
“我无所谓。”我顿了一下,喝了口水,好冰。
“你和舒郅恺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去年,大概是10月左右。在阿根廷,算邂逅吧。然后回北京又有一段时间,后来这段关系就没有再继续。”
“因为他的婚讯?”
“算是吧,之后就没有再找我,我也没有找过他。”
“他经常找你。”
“并不。”
“那你……知不知道他和肖鄢琰的关系如何?”
“我也不了解。我想他应该还是爱她的。我有一次在街上遇见过他们。很般配,很恩爱。他应该明白自己属于谁。”
“他……你知道他有没有别的……”姜华停住,似乎对“那个词”有点难以启齿。
“情妇吗?”我笑笑,用喝酒掩饰了一下内心的一丝不安,“我不知道,他没有说过,我也没有问过。”
“思淳,如果我是这个男人,应该会很容易爱上你。”他突然说。
“开什么玩笑。”我摇头,“怎么可能,这种纯粹肉体关系下面。”
“你单纯,坚强,关键是你是男人心目中最爱的那种‘不多问’的女人。这会让男人的生活简单很多。这就足够吸引了。”
“也许我问别的方面比较多呢?我并不是心里可以藏住事的人。”我笑笑,比如SHINE和SPOT的内部八卦。
他没有回答,只是耸耸肩:“他有没有和你提过他们那阵子的丑闻?”
“这种事情你知道的比较清楚吧,那些辟谣啊记者会啊不都是你弄的?”
他笑了两声:“你不是也帮汪洋和杨实做了替补女朋友?”
他从口袋里掏出PDA给我看:“喏,之前传到我这里的SKY去你家的照片,不发的原因一个是这事情牵涉到你,还有就是拍的也的确很不清楚。”
画面是我家,时间是傍晚,舒郅恺站在窗前抽烟,我侧身坐在他身边的窗台上。
“对于男人来说,当他不是做完就走的状态的时候,就意味着这个女人对他来说‘mean something’,你觉得呢?你有没有想过离开你之前的男友一部分原因会是因为舒郅恺?他是一个很容易招女人的男人类型。”
“是吗?这些我没有想过。”
姜华笑了笑,岔开话题。
“再说一次多谢,关于希君的事情。”
“何必谢我,你赢了,希君最终选择的是你。”
“我知道,但我也明白,这个选择做的并不容易。她迷惑过也痛苦过。如果是我,我也会为难。因为我知道我比刘征差在哪里。”
“其实,能意识到自己的劣势,还能扭转局面,已经是成功了。”
“呵呵,我自私,自负,我会逢场作戏,这些是很多女人不能容忍的,可是她却选择宽容。当然这就意味着她向我要求同样的自由,我必须坦白的说,有时候我会有点抗拒。我是双重标准的人。但我也明白,我们俩工作的性质让她太多时候都没有人陪伴,所以我必须承受她偶尔的……”他牵了一下嘴角,把面前的一杯红酒喝光。
“你们……应该在一起。”我想了半天,回了这样一句。
“谢谢。”他笑了,继续喝酒,“那你和舒先生是不是也应该在一起?”
“他和我没有关系。”
“你和他很适合。他的性格我不能算了解,但你要知道,舒郅恺是我看过的为数不多的,值得信赖的男人,作为艺人。”
有情人,但却愿意对背叛自己的女朋友负责,这扭曲的关系的男主角,算是值得信赖吗?
他也玩一夜情不是吗?他也和女明星搞在一起不是吗?
这样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在意的?
我想我当时的心情一定是——失望。好笑吧,为什么一开始要对舒郅恺报有希望呢?是周围人和舆论对他的赞许,还是我天真的以为他在我面前保留了一部分的真实?
初听到他和佟羽佳的事情,我承认自己非常非常的震惊,有那么一刻钟我觉得完全听不到任何东西也看不清任何东西,王晓说的话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而我的意识在身体外面看着我自己,一声一声的说:“接受现实吧?那些你以为看起来并不丑陋的东西,只不过是你以为而已。”
我承认舒郅恺是压死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承认,自己病得非常孬种,程立,舒郅恺,我因为逃不开男人逃不开个人感情给自己的折磨而选择大病一场,让高烧让自己糊涂,以期可以逃避。
其实这和王晓的自杀区别有多大呢?一样的懦弱,不同在于,他是为了付出,而我……为了忘记。
我居然兀自想得出神。
“思淳,你最近和ZING的周倩走得很近?”
“你真是什么都知道。”
“希君和我说的。那个女人也不是简单的人,如果你真想远离娱乐圈,还是和她保持距离。”
“她是我师妹,算是旧友,这也会有什么问题吗?”
“你无心伤人,但不代表没有人会盯上你。”姜华叹了口气,“有些关系错综复杂,我不愿意看你卷进去。”
他用中指弹了弹烟灰,继续说:“她的上一个女友虽然不是很有名,但是你应该知道,是和佟羽佳同一期出道的丁安安,那届的冠军。”
“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呢?”我问得有点心虚。
“丁安安是房地产商的女儿,算是富豪之家,含着金汤匙出生,要什么有什么,如果不是家里的财力,估计那年也不会是她拿冠军。本来身边伺候着很多殷勤的小白脸,偶尔跑跑通告赚点零用钱,很多家里条件好的艺人都这样,也没什么。她去年在一个活动上遇到周倩,被她生生的掰成了拉拉,这算是有点戏剧性了吧?为了周倩和家里人闹翻,出来靠自己,什么代言,低档的商演都接,维持富家女标准的生活也不容易。周倩上个月和她分手了。就在你入院的那段时间。她搬回家里,一切在表面上都恢复平静了,不过……表面上的平静下面是什么,我就预测不到了。丁安安的脾气我见过。她是大小姐,所以……”
“你在暗示什么?”
“我有一次接到爆料,关于你和舒郅恺的事情,又有人想捅出来。”他说,“来人是哪边的我大概了解,其实千金小姐家教良好,都不屑干这种事情,但是千金小姐如果落难过,手段是怎样的你我都没法预测。”
“谢谢你。”我真诚的说,“我有分寸。”
“同时吸引如此有魅力的男人和女人,真有意思。”他笑,“如果有独家,记得第一个通知我。”
“我希望没有。”我也笑了,手心有点汗。
回家的时候觉得风有点大,春末夏初的北京,天还是阴晴不定。
第二天上班,一切事情都往一个很奇怪的方向发展着。
Nic跟我说新老总找我。
自从刘征走后我和新老板没有任何接触,毕竟越级的事情在一个规模不算小的公司是会引人侧目的。
新老板是原来的股东之一,叫夏渊。
我走进原来刘征那间办公室,里面的陈设完全变了,和刘征的简洁现代相比,现在这个更复古也更繁复。
“夏总找我有事?”
“谭小姐,这件事情有点麻烦。”他点燃一支烟,透过烟雾看着我,“公司在争取一个比较大的CASE,快签约了,对方提出一个有点无礼的要求。我说给你听听,你帮我看看怎么办好吗?”
“您请说。”我愈发觉得自己在赴一场鸿门宴。
“这个合同签下来,公司的利润大约会有800万,但是对方要求我开除一个公司的员工。我们和对方协商了很久,因为这个员工在公司表现很好,没有任何辞退她的理由。但如果为了普通的一名员工放弃这个CASE,似乎损失又大了一点。我相信如果这个CASE可以接下来的话,以后客户会有更多和我们合作的项目。”
我明白了。
如果姜华接到的绯闻爆料是第一步,那么公司的事应该是第二步了。
如此狗血的戏码在自己身上上演,还是觉得有点惊诧。
夏渊一副笑面虎的嘴脸,分明是想让我自己辞职。奇怪的是他居然没有直接找个理由弄掉我,还让我和他面对面谈我离职的条件。
“如果是我,大概会良心大发的给这个职员一笔钱,然后让她走吧。”我脑子里想的是离开公司,我是不是已经无法在所有业内的公司立足?
顿时浑身冷汗。
去哪里呢?我握紧在膝盖上的拳头有点颤抖。
“你和我的想法一样。谭思淳,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帮公司?”夏渊拿出一张纸,“这里是20万的支票,如果你愿意离开公司的话就属于你。”
二十万,和王晓一样的价码。我迅速的点头,拿走支票,在一大早大家都在闲聊看各种无害的八卦的时候迅速的收拾自己办公桌上少的可怜的私人物品离开,看着周围位置的同事们,我甚至不敢说一句,谢谢大家的照顾,我辞职了。
我怕说第一个字的时候,眼泪就要喷出来。
毕业以后就加入的团体,也许不活泼,也许八卦得过分,但毕竟这群,带我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外行,变成一个门内汉。
那些一起熬夜,一起出差,一起喝酒,一起唱K的日子,在这里戛然而止,换作是谁都会难过的吧。
我拿了所有经手的资料去Nic的办公室,他拍拍我的肩膀说:“后会有期。”
我笑笑:“以后常联系。”
然后,怎么办?
我从安全通道离开公司,灰溜溜好像落败的狗。
在初夏的天气里,站在街上拦车回家。
坐在后座上不断地掐自己,不要哭,不要哭!
我给所有同事群发了短信:“我辞职了,以后有机会再一起玩吧。认识你们很高兴。”
我靠在出租车的后座,想着我的突然离开会引发什么样的传言。
如果他们知道我的离开导致每个人的年终BONUS里面加了几张红钞票的话,会不会有点感激我?
我在家里枯坐一天,看着自己的手指和那张薄薄的支票。
傍晚的时候给姜华短信说,你说得没错,我失业了,拿了20万的最后一个月月薪,我会好好考虑怎么办。
手机里好几通未接来电是周倩,还有几条短信,问我最近怎么没有联系她。我想想,觉得还是冷处理一下,可能对她对我都比较好。于是没有回电话。
我打开电视,发现居然已经很久没有看了,有什么节目自己都不知道。
下午6点,正好是娱乐新闻时间。
电视上各种打扮得或好看或奇怪的艺人捧住无数看起来很有气势的话筒,用或呆傻或警惕或圆滑的口气回答着各种白痴的搞怪的刁钻的问题。
我换到悉遇台的时候,画面是保姆车中,一脸怒意的舒郅恺戴着墨镜摇上车窗。
一脸贱意的男记者在汽车一路绝尘而去的尾气中拎着话筒说:“舒郅恺对我们的问题避而不答,我们只能根据已得到的爆料进行追查,请大家明天继续收看我台的跟踪报道。”
舒郅恺又捅了什么马蜂窝?但我已经没有兴趣知道了。
下一条新闻是影后CeciChang代言新护肤品的通告,镜头居然扫到秀台下抱着胳膊站着的周倩。
好笑吧,越是不想要看到的人,却越是在各种场合不断的出现在自己眼前。
门铃响,最近小区防盗系统更新换代,已经到了可视的级别。
会拜访我家的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这一次,是周倩。
我不想开门,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