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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到的时候还没有什么人,大部分大牌都还在进行红毯以及红毯后的访问环节。
Shine的休息室在艺人休息区的最尽头,而AB的休息室则在休息区的门口,保安站在门口,严肃的像铁塔。
等了差不多半小时,艺人们基本都到齐了,在半掩门的休息室,SHAY和NEOLOOK们完全无话。
他默默地在玩PSP,而NEOLOOK的三个成员则在交头接耳地谈论着衣服鞋子和包包。
我觉得气氛太过压抑,便出门透气。
门口有不少人围在一起抽烟,我穿过他们,走向外面的走道。
突然之间保安如临大敌,迅速集结在通道口,我躲闪不及,被推到墙边站着,迷茫地看着身前激动的人群。
“来了来了。”有人小声说,伸长脖子。
“谁来了?”
“舒郅恺啊!今天我一定要把他那件事情问出个蛛丝马迹来!”
我下意识地往下缩了一下,然后透过前面的人头看向正从通道口走来的人马。
舒郅恺一马当先地走在最前面,穿着黑色的修身长西服和白色立领衬衣,黑色细领巾,看样子是他钟爱的Dior Homme冬款,他面无表情地带头往前走,后面松散地跟着Shine的其他四位,以及他们的师弟Debat乐团。
在他经过我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又把自己藏了藏,他没有一秒钟看向别处,风一般地走了过去。
走在后面的居铮看到我,惊讶地扬眉。
我尴尬地笑,人群散了,我转身回到休息室。
不到半小时,颁奖准时开始,艺人们随着入场音乐进场,我突然想到运动员入场式,实在应该前面有个举牌子的礼仪小姐,举着写了SPOT啦,绿色啦,AB啦之类的牌子,引导艺人们入场的。
组委会将同公司艺人的位置排在一起,我坐在SHAY和NEOLOOK的后方,身边是他们的经纪人以及助理们。在隔了走道的左边是TNT的人,唐纳高高地坐在那里,头发吹成爆炸式,穿着线条很硬的衬衣和高腰西裤。从前的RH橡皮马,现在的Cold Dream乐队的人坐在一起,穿的很PUNK,像一群搞怪的街头艺人。只有秦寒,穿着一身黑色,端坐着看着前方的灯光,看起来像一块冰。
SHAY突然转过身,将他的手机屏幕量在我眼前——是他打的一段话:“舒郅恺今天也来了。我希望这次的你可以主动点。”
“你要我怎么主动?”我笑着看他。
他回头打字,然后又给我看:“你明明就爱他,放不下他,现在刚好他没把那个跟屁虫带着,你就去跟他说,让他回到你身边啊。”
“他应该恨恨我的。我本来和他说好YUP不会做关于他的东西的。”
“那正好啊,你就去跟他道歉,说你有失误,很真诚很温柔,他会沦陷的,AGAIN。”
“我的事情你就别管了,烦人。”我拍他肩膀一下,然后感觉到有三道目光打在我身上。
Mary和晶晶的,还有,秦寒的。
因为是夺奖大热,所以整个Shine乐队都被安排坐在最前面一排,摄像师时不时就走近去拍一轮特写。
在那么大的屏幕上看到稍稍有点变型的舒郅恺的脸,感觉好奇怪。
他那么近,近在咫尺了,可我却宁愿缩的远远地,不要去与他交集。
一定要问为什么的话,是因为觉得愧疚,所以鸵鸟的想要躲起来,不想祈求他的原谅吧。
或者是因为觉得根本没法被原谅,所以索性避开他。
典礼刚开始,是比较烦闷的学术类奖项,诸如最佳交响乐编曲,最佳民族音乐人等等,我坐了不到半小时,就坐不住偷偷溜出去透气。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在估计到舒郅恺也有可能会不耐烦而溜号的情况下才决定出去的。
我走进艺人休息区,正对着的尽头是一张横放的桌子,上面摆着放大的金唱片雕塑。
舒郅恺坐在桌子上,胳膊肘搁在金唱片上,正在抽烟。
看到我进来,他愣了一下,我也愣了一下。
随即他的脸被弥漫的烟雾遮盖得看不出轮廓,他抬起手挥了两下,将烟雾驱散,然后继续看着我。
目光深邃得好像下一秒就可以将我吃掉,但又平静的好像北京的阴天一样无味。
我和他对峙了大概有半分钟,连站岗的警卫也开始往我这边看。
我抬脚走近他,用自己都快听不见的声音说:“那个,抱歉。”
他皱眉:“你说什么?”
“抱歉YUP写了你的事情,对不起。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说。
他看着我,未置可否地耸肩,然后又抽了一口烟,烟雾被他吹向旁边,但我还是不可抑制地咳嗽了一下。
他在身边的垃圾箱上掐灭烟头,然后歪着头看我:“要不要进来坐?”
我没有回答要或者不要,而是直接与他一起走近了贴了“Shine”字样的休息室。
休息室比AB的稍微宽敞一些,有一张长沙发,我坐在上面,念念叨叨地说不知道颁奖怎么样了,我叫他们快到我的时候给我打电话云云。
然后一抬头,见到舒郅恺近在咫尺的脸,惊的往背后靠去,却将后脑勺狠狠地撞在墙上,顿时痛呼起来。
“怎么了?”他下意识地伸手过来探我,和我同时举起放在后脑勺上的手撞在一起,他猛地抽手,却被我按住,贴在脑后。
他的眼神很复杂,有惊喜,有困惑,也有挣扎。
这时候他与我的距离只有不到5厘米,他的气息轻轻地拂在我脸上,薄荷味和烟草味混在一起,我一时间有点恍惚。
“你……不会再怕被我碰到了?”他问我,已经见到肯定的答案,却还是小心翼翼,他的手从我的后脑勺滑到脸侧,大拇指抚过我的脸颊。
我捉住他的手,刚准备开口说话,突然手机响,我如梦方醒地跳起来,准备冲出门口。
我一边倒退着走出去,一边对站在屋子中央有些手足无措的舒郅恺说:“晚上,可不可以带我回家?”
然后拒绝听他的回答,将手紧紧握住放在心口,跑出了休息室,跑出了艺人区,跑进了礼堂。
当天晚上,佟羽佳拿到最佳女歌手,最受欢迎女歌手,年度金曲和最佳音乐录影带四个奖,我帮她拿到手软,感谢词也说得快要词穷。
SHAY如愿拿到他在乐坛的第一个奖项,最佳新人奖,接受采访的时候激动地像是10岁的孩子。
Shine还是横扫最受欢迎乐队,年度最佳专辑,年度最佳音乐录影带,年度金曲四个大奖,舒郅恺自己也拿了一个最佳专辑制作人奖,算是个人奖项里对专业方面的最大肯定。
在他拿到最后的奖独自上台的时候,主持人打趣他:“都说战场得意,情场失意,我看你是双双都得意啊。”
舒郅恺在台上大笑,眼角眉梢是抑制不住的快乐:“对啊,谢谢。”
“好事将近吗?”主持人挤眉弄眼,做出一个Marina在23岁时候演的武打片中的经典动作。
舒郅恺似乎完全没有注意主持人暗示的深意,只是对着话筒说:“谢谢喜欢我们专辑的人,谢谢我们的老板汪洋,如果没有他我们不可能在这么艰难的情况下继续发声。然后谢谢乐队所有的人,他们对我帮助我都知道。昊子,你知道我要对你说什么的!”他伸手指台下,摄像机迅速切到正做在下面拍手的李粤昊。他点头,微笑,举起大拇指。
“然后,谢谢所有人,谢谢评委会的肯定和乐迷的支持,谢谢你。今晚的每一句话我都会记在心里。”
他将手指向台下,划了一个大圈。
而他指向的第一个方向,就是我坐的地方。
SHAY接受完采访坐回来,正好遇到舒郅恺发表得奖感言。
他又回身给我看他的手机:“怎么样?晚上和我们一起走还是?”
我白了他一眼:“有约。”
“和谁?偶像吗?”
“你管不着。对了,今天跟车的记者多,你给我老实一点。”
“知道了,大姐。”他歪嘴满不在乎地笑,意气风发地端着他的那个金唱片奖杯,“你说,我比陈理强吧?”
我又看了他一眼,说不在乎,是谁成天陈理陈理提个没完的?
“又没人让你俩比,您太多虑了。你们的高下不是在比赛的时候就分出来了吗?”
他不说话,悻悻地转身,继续看着台上的舒郅恺和Shine的表演环节。
我看着他的后脑勺,回想刚才的一幕。
其实那个道歉也不是那么难出口,其实,主动的那一步,也不是那么难迈出吧?
只是,他到现在都没有给我一个肯定或者否定的答案,他是在考虑怎么带我走,还是在考虑怎么拒绝我?
我又惴惴不安起来。
Shine表演完毕,由于佟羽佳缺席,最后的压轴表演只有最佳男歌手一人。
这时候我收到短信:“结束后在停车场上京H?8866那辆车,司机先送你回家,我还要去庆功现一下身。”
“知道了。”我回。
他回了一条空白信息。
结束后我和公司的人说了再见,解释说和朋友有约,然后登上京H?8866,一辆很不起眼的黑色别克商务车。
司机将我送到舒郅恺家后离开,我进门,坐在地毯上看了一会儿电视对金唱片的重播,倒在满是舒郅恺气息的沙发垫子里,突然觉得有点困。
可今晚,我是决定要做最用力的努力,决定了挽回我爱的男人的,我不能这么快就睡着了。
我走近浴室放水洗澡。
洗到一半的时候我伸手去拿放在架子上的沐浴露,一不小心碰翻了架子,满满当当的护肤和清洁用品全都哐里哐啷地掉进浴池。
“什么事?”舒郅恺突然从外面冲进来,我吓得从浴缸中站起来,水淋淋地望着他。
“没事吗?我听到声音,以为有事。”他有点尴尬地解释,无措地看着我赤裸的身体。
他回来的真早。
“没事。”我说,“在你身边,我一直都是最安全的。”
“那,对不起,我先出去了。”他转身走,我几乎用跳的冲出浴缸,在背后抱住他的腰,将他全身弄得半湿。
“不要走。”我说,“不要走,我什么都不剩了,你走了,我怎么办。”
他转身,手伸过来,有一点点抖,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慢慢地抚摸着我的头发和脸颊。
他说:“你瘦了。”
我说:“恩”
他说:“你把头发剪掉了。”
我说:“恩”
他说:“还是很漂亮。”拇指在我唇上眷恋地扫过。
我说:“恩”
他说:“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我说:“恩”
然后他低下头,用有点凉的嘴唇碰上我的。
还是最熟悉的薄荷夹杂着烟草的气息,他用额头抵着我的。温柔地吻着我的鼻尖,嘴唇,眼睛和耳朵。
他的热气呵在我的皮肤上,居然有种灼热的感觉。
我低着头一颗一颗地去解他的扣子,把他的衬衣脱掉。他将我抱在怀里,亲吻着我的脖子和肩膀。
然后,一滴冰凉的水滴在我的脖子上。
我想抬头看,他却牢牢将我钳制在自己的怀里,我的头只能贴在他的胸口,听他平稳的心跳。
他不说话,只是亲吻着我的皮肤。
“舒,你哭了吗?”我问,“你是不是在哭?对不起,对不起。”
他没有回答,只是将我抱得很紧很紧,好像怕我随时消失一样。
我的手开始脱他的裤子,他没有躲闪和拒绝,只是皮肤开始发烧。
“你也瘦了好多。”我觉得我们的对话好像久未相见的朋友,客套而拘礼,甚至就连动作也生分得可以。我在他的怀中往下滑,蹲在他两腿间,脸贴住他灼热的皮肤。
他迅速将我从地上扯起来,动作着急到有些粗鲁:“不要这样。”
“那要怎么样呢?”我看他,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我身上湿漉漉的水。我突然觉得有点冷了——他应该也一样吧?
“要不要一起洗澡?”他说,然后笑了一下,露出白牙,羞涩的一如青葱少年。
冬天里泡在暖暖的浴缸里的确很舒服,水里加入了放松的薰衣草精油,旁边的音响放的是Julia London的JAZZ。
他的手心将我裸露在外的皮肤温暖,我仰起脸和坐在我身后的男人长久地接吻,他的唇像是赖皮的小孩,腻在我的唇上不愿意离开。
他突然笑了,像是得到嘉奖的小孩:“这样真好,可以一直亲你。”
我说:“舒,只有你才可以帮得了我。什么事业,什么工作,我全都可以不要,我只有你了。”
“别再哭了。”他说,“别再离开我。”
他将我用浴巾裹住放在床上,然后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可以吗?”
舒郅恺,什么时候开始,你连做爱都需要请示了呢?我的心里一阵酸涩,将他的头拉下来吻上去。
他稍微楞了一下,随即露出微笑:“你是我的。”
他动作轻柔到不行,无论有多少热情需要释放,他都那样温柔地,每一步都仔细地观察我的反应。
可我很痛,真的很痛,其实并没有多久没有做爱,只是经历过那样的事情,谁会对性还保有美好的想法?
我的理智很想要好好享受舒郅恺的温柔和爱,可我的身体却时时刻刻保持着警惕和抗拒。
“很痛吗?如果痛就不要了。”他半撑起身体,看着我,“你脸色很吓人。”
“不要。”我说;“不要停。”
“不舒服就立即说。”他皱着眉拿手抚摸我的脸,“不要憋着,我怕弄痛你。”
我伸手去与他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