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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离你太远。”他简短地说,“快收拾吧。上上从公司过来,应该15分钟内就到,你把MEW交给他就好。”
然后挂断了电话。
我查了近期的行程,的确没有太多紧急需要处理的事物,我打电话给小蕾交代了一下,简单地打包了一个小小的旅行袋,然后坐在台阶上等孙上上,MEW大人趴在我的膝盖上。
面前一个慢跑的男人走过的的面前,对我露出笑脸。
“HELLO!”他说,“好久不见。”
我望着男人和煦的笑脸使劲地回想,回想,直到MEW小姐窜下我的膝盖,在他脚边蹭来蹭去,我才拍着脑门说:“吓!你不是住在那边的那位!Joe!”
他也微笑着看我:“我还记得你名字好特别的,Tango对吗?最近都没有看见你啊。”
“我……去别的地方出差了很久。”我笑,指指身边的袋子,“喏,今天也是。”
“那不耽误你了。”他说,“我继续跑步。回来以后过来玩哦!”他指指自己的房子,再次迎着火红的夕阳跑了过去。我和MEW都傻傻地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发呆。
这个时候,孙上上开着车也来到了院子门口。
“那是谁?”他问。
“一个住这里的人,说自己叫Joe。你认识吗?”
“太远了,没有看清楚长什么样子。对了,你要和舒大一起走红毯吗?”
“啊?他没说啊!”我惊叫,“没这么设计人的吧?”
“不知道啊,之前一直说要给他找一个女伴的,本来是Marina啦,不过现在。我以为是你啊。”
“他没和我说,应该不会是我。”我说,“我也不会答应。”
“为什么?”
“曝光对我来说是太大的压力了。”
到机场,舒郅恺等人已经办好登记手续,走VIP的绿色通道进去,入关的地方还有些FANS拿着应援物没有散去。
我独自办好手续,走进贵宾休息室,舒郅恺身边的位置明显地空着,我却坐到了汪洋的身边。
有年轻的女性过来找Shine的人签名,舒郅恺一遍签,一边看着我。
我把眼光转向别处,他们合影,他们被抱住,我都无所谓。
因为我明白,如果我现在和舒郅恺哪怕有一点点眼神或者语言上的交流,都很有可能被人记录和散播,网络时代,每一个掌握话语权的网民都可以是狗仔。我不希望才开始慢慢恢复的感情,在被无尽的关注后走向破灭。
舒郅恺,他应该懂的。
登机广播开始放送,开始有人起身,我踱到离舒郅恺3米远的地方,偏头过去和游佑说话。
“游哥,这个仓促的行程……”
“哦,我猜测是他……不想离开你太久吧,他太宝贝你了。”
三天前我收到周倩的EMAIL,说她拿到享誉好莱坞的名华裔设计师Vera Wong的设计助理职位,已经离开香港,去往美国。
在她离开后三天,我踏上了没有她在的地方。
只是这一次,我没有孤零零。
“那我的加入会不会令你们的安排上面有问题?”
“不会,酒店和所有通告都安排好,只是看舒要不要你陪他走红毯。”
“不要啦,求你。”我说,“有杨实一同走不就好了,我跟着掺和什么啊。”
“UU已经在香港等了,杨实说她应该会一起走红毯。居铮老谢和昊子都还在北京做代表参加COSMO的那个时尚PARTY这次赶不过来,舒总不能跟着那对一起,自己走吧?”他看我。
“可是我的身份……还有他现在……”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觉得现在不是时候,不过,一切还是要看他的意思不是?你也不忍心他失望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就已经走进机舱,被安排在汪洋的身边。游佑坐在后面的商务舱,舒郅恺和杨实坐在隔一个走道的左边。
他坐在靠舷窗的位置,离我最远,我心里突然有一点点小小的失落。
三小时的航程,真的让他坐在离我很近却又看得见摸不着的地方,还真的有点难过。我看看他,又看看手中的报纸。
空中小姐体贴地送上枕头和毯子,杨实和汪洋不约而同地调低靠背开始睡觉。我从他们头上望过去,看到舒郅恺的半截头顶,他展开毯子和枕头,也放低了座位。
我笑了笑,在心里说:“晚安。”
飞机到香港的时候已经是深夜,SPOT香港分部的车停在了VIP通道的门外。
一行人上车,车门拉上的一瞬间,几个狗仔像闪电般出现,对着车厢内一通狂闪,等这边的人跳下车去,他们已经消失了踪影。
我靠在车子的角落里,舒郅恺坐在我身边,将我纳入怀中,下巴温柔地摩擦着我的头顶。
“刚刚你一直都没睡吧!你应该休息一下的。”他说。
“啊?你不是睡着了吗?”
他笑,踢了对面捂嘴偷笑的杨实,然后将我搂更紧。
车子到了酒店,一切手续都已经办好,除了杨实,其余所有人都是单独的房间。
我将行李物品收拾好,打开电视,然后开水龙头准备洗澡。
房间的电话响了。
“过来。”他说,“现在走廊上没有人。”
我遵命过去,他正坐在房间里等我。
电视里播着乱七八糟的粤语娱乐新闻。
他将我拉到怀里,宠溺的亲吻,他的手指有奇妙的温度,将我裸露在外面的每一寸肌肤就点燃。
我们倒在床上,伴着香江的月色,伴着电视里叽里咕噜的粤语,用彼此的体温互相温暖的时候,电视里播出了以普通话采访的片段。
“结婚?是啊。应该会很快,已经计划那么多年了。”说话的是TONY,我用食指堵住舒郅恺还在继续探求的唇,撑起身体看新闻。
专放娱乐新闻的台居然也会有BREAKING NEWS。
他靠过来,右手搂住我的肩膀,一遍搓揉着我的手指头。
画面上是手挽手的TONY和Marina,穿着很相衬的礼服,面对镜头笑得大方得体,Marina手上的巨型粉色钻戒因为太大太重歪在一边,在闪光灯的不断照射下发出灿烂夺目的光。
“是什么促使你们决定今年结婚呢?”
“这个,其实我们俩来讲,那么多年,也会考虑家庭啊,孩子啊,时候到了,自然的事情。”Marina回答,然后按照摄影师的要求将左手抬起来摆了几个POSE。
钻戒真是超级闪啊。
“那么TONY,婚礼的具体时间有没有定?”
“有啊,年初就商量好,会在圣诞节那天结婚。”他说,“很快的。”
“圣诞节,那不就是下周?保密工作也太好了吧。”
“对啊。不会保密还做什么艺人。”Marina将食指放在唇上做了个收声的动作。
“能否透露些婚礼的细节?会大宴宾客还是小范围的家人朋友一起那样?”
“这个,保密吧。”TONY说,“帖子其实都已经做好了,朋友和家人一定不会少。”
“会请Marina小姐的好友舒郅恺先生吗?”远处有一个人问。这时候,舒郅恺的手滑向我的锁骨。
TONY笑的云淡风轻:“那就借你们这个机会邀请舒先生过来咯!还希望舒先生赏脸,携伴参加。”
画面转回演播厅的主持人,继续播报着粤语娱乐新闻,多数是香港本地的一些活动。
只是电光火石之间,舒郅恺的动作缓了半拍。
我将他箍住我的胳膊拿开,关掉电视,面对他:“人家公开撂话邀请你唉!”
“有通告,不去。”
“什么通告?”
“和谭思淳共度圣诞的通告。”他说,“如果你不介意和我一同出席,我也可以考虑去下。”
“不要。”我说。
“为什么?不想看到他们,还是不想和我一起出席?”
“对他们,我没兴趣。对出去曝光,我更怕。”
他反身压住我:“小家伙,你在怕什么呢?明天和我走红毯,好不好?”
“不要。”我说,“你应该明白,我多怕外界的压力,多怕来自外界的关注会生生拆散我们。就像……就像……”
“就像我和肖小姐?”他看我,目光深邃,“不会,因为你不是她。但我会尊重你,在可能的范围下尽可能低调,因为我也不希望自己的生活和爱人被打扰,任何人都一样。”
“不过,我可能会要求你出席一个小范围的家庭聚会。”我说,“希君的婚礼已经拖得太久了。你们也应该认识一下。”
他皱眉:“可是她先生不是记者出身吗?”
“可他在工作圈是完全没有朋友的。”我说,“这次的聚会,只有家人和朋友,范围很小。而且,希君怀孕了,也不能太操劳。”
“哦。”他说,“只要我的出现不会让人太过困扰就好。”
“唉,都怪我,不然她本可以办一个盛大又风光的婚礼的。我的事情让她把婚礼押后,最后落得带球跑,一切只能从简。”
“你的朋友都很疼爱你。”
“是不是我总是表现的太依赖,所以每个人都迁就我,反而因此给他们带来那么多麻烦?”我问。
“因为你总是会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吧,”他的脸在我的发间磨蹭,逐渐消失,“只是现在他们都解脱,因为照顾你,只是我一个人的责任了。”
次日的通告,我全程陪同,看流程,和主持人记者编辑沟通,哪些问题OK,那些没营养可以PASS,那些问题没有COVER到但绝对会有亮点,一一给他们建议,两个电台节目一个电视节目,顺顺利利下来,居然全部人马偷的时间在通告之后,颁奖之前去半岛酒店临海的那个餐厅吃下午茶。
艺人和经纪人,老板一桌,我和其他工作人员一桌。
常悠的眼神困惑地在我和舒郅恺之间徘徊来,徘徊去,我朝她笑笑,然后坐在了别桌上。
我起身去洗手间,常悠随后也走进来。
“不和他一同走红毯吗?我以为你过来是为了这个。”她说,“你好能干啊,我刚听他们说通告被你理过以后超级顺的。”
“恩,我,就是 过来而已。没有准备参加什么活动。”我洗干净手,拿了一张纸巾擦手。
“唉,那今晚只能我和老杨,然后老汪和舒一起走了。”她说。
这样的组合还真……怪异。
我表情可能有点太奇怪了,她问我:“怎么了?”
这个原因……我还是……不要告诉她了吧。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都是别人家的家务事,我进来掺和,完全不合适。
我对她笑了一下,转身出门。
晚上的颁奖我又是和游佑一起呆在休息室看电视里面的直播。
“真可惜,他肯定希望自己拿奖的时候你可以在身边给他HUG的。”他说。
“回去再HUG也一样啊。”我说,“还没到时候,太多事情不成熟了。”
“对了,你们公司缺不缺人?”他突然问我。
“怎么?你要跳?不会吧?”
“不是,一个之前相熟的企划想跳,我帮他问问。不过看你的架势,你们公司要求应该蛮高的吧。”
“呃,我其实一个人做几人的工啦。”我说,“不过用人最后还是要通过YOGA,她最近可能暂时要休息一段时间。过段时间我可以问问看她。”
“YOGA是不是……”游佑做了一个捧肚子的动作,我微微地点头。
“那帮我恭喜她。”
“OK,回去这周我还要陪她去医院。”我耸肩,“我简直就是集保姆,策划,统筹,企宣,公关于一身的万能超人。”
“你很细心,是工作上可靠的伙伴,生活中也是好女人吧。”他靠墙点燃一支烟,“舒总是在夸你,说你让他的整个人生都变的明亮起来。”
“是吗?听人转述别人对自己的评价还蛮奇怪的。”
“那你呢?对他怎么想,有没有想过嫁他?”
我刚要回答,休息室的电视就播出了舒郅恺拿奖的画面。
他说:“谢谢一直支持我的人,谢谢乐队、公司和老板,谢谢我的工作伙伴,谢谢你。我爱你。”
全场顿时沸腾,口哨和尖叫不断,简直要将会展中心的顶棚掀翻。我站在电视机前,愣愣地红了脸。
电视有30秒的延迟,等我回神,舒郅恺等人已经走回休息室,连后台的媒体采访也推掉,他踢上门,将我抱在怀里狠狠地吻下来,他将舞台上的兴奋延续下来,又热情又疼爱地吻着我。
“我爱你。”他又一次在我耳边小声说。
飞机划过香港的夜空,在深夜降落在首都机场。与港岛不同的寒冷干燥的夜风吹在脸上如同刀割。
在空荡荡的机场大厅,舒郅恺靠近我,偷偷牵住我的手,走过那短短的2分钟通道。
第二天,我陪佟羽佳去医院,医生确定胎儿的状况稳定,在离开的时候佟羽佳钻上保姆车,我却被记者团团围住。
“能不能介绍一下YOGA的情况?是生病,还是如外界所说真的有了宝宝?多久了?”记者们群情激昂,我被挤得无路可逃,转身看车子里的佟羽佳。
她隔着窗户对我点点头。
我明白她的意思,说:“那么,请大家恭喜她吧。”然后拉开车门,迅速地钻上车,关门,看着一众记者在汽车的尾气里渐渐变小。
“为什么决定要说了?”我问她。
“既然那么想知道,就告诉他们,我玩捉迷藏玩的厌倦了。”她说,“我只是希望宝宝可以健康长大就好。”
“不怕以后每次过来都被拍?”
“无所谓。”她闭眼,表示不想再说话。
过了有二十分钟,她突然问我:“陈理是什么时候可以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