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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你放手让我去试,才有现在的局面不是吗?”我耸肩。
“你知道吗,其实我一直很羡慕你。”
“为什么。”
“虽然道路曲折了点,但你得到的东西,包括事业和爱情,都是我见过最圆满的。”她说,“圆满的令人嫉妒。舒郅恺是我在圈子里遇见过的最好的男人。”
“谢谢。”我也真心地向她道谢,“越说越像临别赠言了。”
“恩,其实,如果有更好的机会,我不会阻止你跳的。”她说,“我听说SPOT对你有兴趣,你过去也不错,可以和你的男人并肩工作。”
“我……不是特别想去。”我坦言。
“为什么?”
“我喜欢AB这里的工作有挑战,全部流程和同事我都熟悉,做起来得心应手。到那边,大概还要被质疑是因为裙带关系吧。而且我一直不觉得两个人在同公司工作每天大眼瞪小眼有什么好。”我说,“我大概会不断地发脾气也说不定。”
“随便你。对了,我听说SHAY的事情了,现在准备怎么处理?”
“还准备开会再研究。”
“恩,不过我听说TNT对陈理很有兴趣,想要挖走他。”
“挖他?他现在都这个样子了……为什么?”
“做姿态,让别人知道他们财大气粗,一个嗓子废了的歌手也可以买到,况且陈理除了嗓子,还有好琴艺和创作功底在那里。”
“他们又不是不知道陈理是因为SHAY才留在我们这里的……难道这就是今天SHAY被狂黑的理由?希望我们因为无法拯救SHAY而将SHAY脱手?这样他们再接手陈理也顺理成章了!好阴险。”
“恩,我也是这么猜,所以我想暂时将SHAY冷冻,然后我想先帮陈理出一张吉他演奏的细碟。”
“无人声的?”
“你觉得他能唱吗?”
“出这样的专辑会很冒险,赔钱的可能性太大了。”
“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把这张炒起来。”
“是可以另辟蹊径,但是将SHAY冷冻,这个代价会不会有点大。现在这个时代,你一个月不出来都会被遗忘的。”
“就一个月而已,你以为我还要冷他多久?现在公司可以用的资金只有500万,你悠着点花,再多的没有了。”
“我知道了。”我说,“马上开始着手办这件事情。不过这件事情,你问我陈理吗?他同不同意?”
“我想他会同意的。如果去劝他的人是你。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种魔力,可以让初次见面的人都觉得你是可以信任的。在娱乐圈,这样的人可不多。着了你的道的人真多,舒郅恺、我、包括SHAY和陈理,我们都是因为信任你,才会对你说出这些几乎算是自己秘密的话了。如果有天你把我们全卖了,应该能赚不少,而我们也只能自认倒霉。可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你太善良了。”
“YOGA,你把我说的太好了。”我说,“其实我一度并不喜欢你。”
“我知道,不喜欢我的人太多了。但你即使不喜欢我,也会尽力不要去伤害我,因为你和别人不同,你有很高的道德准则。”
“嘿,我有吗?”
“你只是假装自己没有而已。”她又笑了,“思淳,你是多么难得的一个人,我终于有点明白,舒郅恺为什么会那样迷恋你了。”
是……她说的这样吗?
一千个人眼里,应该就有一千个我吧。
在我自己心里,只是有一条线,告诉自己不可以越过,那是我做人的底线。只是保存有底线的人,就已经向她说的那般伟大了吗?我不知道。
我只是觉得没必要去以伤害别人为代价换得利益,可我其实已经这么做了,我伤害的人太多,只是他们都纷纷原谅我的任性。
就像贾诺原谅了佟羽佳。
每一个人都有任性的时候,如果身边人肯原谅,就是莫大的幸运了。
我抬手给SHAY打电话,他任性得够久了,而他身边那个人,还会原谅他,也原谅自己吗?
那些让人痛不欲生的秘密
“今天又有记者问我准备带谁去参加Marina的婚礼了。”舒郅恺在黑暗中搂住我,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声音百无聊赖。
“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不好意思,我们今天来不是谈这个的,况且这样有意思的事情,如果把答案告诉你们,多不好玩。”他说。
“你越来越爱调戏记者了。”
“其实我很想说,你们可以去问AB娱乐的执行总监谭思淳小姐,她会给你们最满意的答案。”他说,“好多次我差点就说溜嘴了。”
“喂!你答应我的!”我转身面对他,却冷不丁被他直直地吻下来,鼻子贴着我的鼻子,周围空气都是他身上淡淡的薄荷味。
“我知道。所以我都忍住了。”他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想什么时候公开就什么时候公开,就算要我一辈子做您老人家的地下情人,也没关系。”
“你生气了。”
“没有。”
“我听出来了,你生气了。”
“我干嘛生气。”
“我知道是我太任性,其实对你来说,公开了反而没负担。”我伸出食指挠他的脖子,“我知道最近又有模特打电话骚扰你,又有小明星约你吃饭还安排狗仔想偷拍和你共进晚餐的画面想攀高枝,去香港的时候又有人给你电话想要OFFER ROOM SERVICE……我知道你困扰,但是又不是祭出我这张牌,你这些困扰就会消失……你又不是不知道,圈子里的人,你又女朋友又不会挡住她们抱大腿的脚步。她们又不会相信‘一夫一妻制’。”
“……你都知道?”他闷闷地说,“我不是不想跟你说。”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旗下那本杂志。”我说,“我都不想数为你压下多少乱七八糟的假绯闻。”
“不也曝光了不少?”
“Sorry啦,要不是有那一条,我也不会鼓起勇气和你说那一句话了。”我嘟囔着,声音因为心虚变得越来越小,“不过……那天你打电话给Marina要分手,说不会说的那件事,是什么?”
“我就知道你会好奇。”他捏我的鼻子,“不告诉你。”
我拿枕头砸他的头:“干嘛!不相信我?不告诉拉倒。”然后翻身背对他。
他又从背后将我抱住,热热的身体把我烘的暖暖的,感觉有点困。
“妹妹。”他从后面叫我,热气呵在我耳背上,痒痒的。我装气不理他,他伸手摸到我的手握住,“如果我同你说,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恩。”
“对于Marina,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她得过很多影后的奖,早年拍打戏出身,很辛苦,后来演了大导演安生杨的一部得了奥斯卡的戏跻身一线行列,从此以后变成票房保证,演一部火一部。她从25岁合作一部短剧的时候就开始和Tony在一起,外界看他们分分合合一直在一起了十几年。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她和富豪,和别的男演员,还有和你都有绯闻。什么是真的,什么只是为了宣传的炒作,我没有深究过。你和她,你们有没有……”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将我转过来搂的更紧:“我不想骗你。”
其实这个答案我已经预料到,只是听到他肯定的答案,心里还是一沉。
我没有说话,他也没有说下去。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将马上就要掉下来的眼泪逼回去,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变化:“然后呢?”
“你在哭吗?”眼睛适应黑暗以后,他可以看见我,我也可以看清楚他。
被他这样一说,我的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却让他慌了手脚:“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当时真的是昏了头了,我以为你不会再会来不会再原谅我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在他的胸前,用眼泪将他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他把我的下巴托起来,紧张兮兮却加倍地温柔,用温热的唇将我脸上的泪拭去。
“咸的。”他说。
我被他有意扮傻的举动逗得破涕为笑,捏了他的脸一下:“傻瓜。不是因为生你的气哭啦。”
“那是为了什么?”他将我搂的更紧,“我已经知道错了。”
“只是觉得那段时间,你和我过的都不好,我居然傻到以为离开你是对你我都好。白白让俩人都痛苦了那么久,把你推向别人,还要你对我说你过的好。我太任性了。”
“没有,在有过那样的事情以后,谁都不能要求你怎样。妹妹,你真是我见过最坚强,最善良的女人。”他摸摸我的头,“还要听下去吗?”
“你说吧,我做好心理准备了。”
“她早年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是全国最优秀交响乐团的团长和总指挥。可是她上到高中毕业就不想要再读书,和家里闹翻,偷了1000块钱出来自己闯荡。吃了很多苦,跑了很多龙套,但是她有灵性,20岁开始演主要角色。年纪小的时候不懂事,等到遇见TONY,就开始收性。当时她已经算是小有名气,但TONY却还是一个没有名气的小演员。当时TONY想要上大导演刘明曜的一部戏。”
“你说的是后来让TONY得到第一座金像奖的那部《东方不败之决战黑木崖》吗?他以不到三十的年纪挑战应该是中年人来演的角色任我行,得了最佳男配角。”
“对。就是那部戏,已经是10年前了。”
“11年。”
“恩,我记得不是很清楚。那部戏,本来角色已经被另外一个男演员贿赂副导演抢走,Marina去找导演谈,想要回那个角色,但是电影的投资方本来就有黑道背景,香港的。对方答应了她,然后派人在她回家的路上将她劫走强暴了她,还录影下来。TONY如愿以偿得到这个角色,但Marina为此付出的代价是这十多年来,永远活在惶惶不可终日之中。虽然对方一直没有拿出那部录像带,但是这是她心里永远的一根刺,也是她和TONY之间永远的一道疤。”
“难怪这些年,她到处玩,闹出无数绯闻,甚至媒体公然说她给TONY戴绿帽子,TONY都一直不离开她。好多人都为他不值,这样看来,不值的是Marina才对,为了一个男人的前途将自己置身水火。”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我……”
“我一直都怕,怕那件事成为我们俩之间不可弥补的裂痕。其实这些事情都因我而起,可我却没有能力一一去弥补。”
“舒……别说了,别提。”我捂住他的嘴,“我们之间,和他们不一样的。”
“我和TONY不一样,我没有他那么懦弱。”他说,“你和她也不一样,你没有那么大的企图心,你更善良。”
“而且,他们最终也结婚了,在外人看来,已经可以算是HAPPY ENDING了。”我说,“你也是外人,他们也许也深爱彼此,只是因为一直跨不过去,才让两个人在一起那么久却未见得快乐过。好不值得。”
“我最怕的就是你会走不出来,不管我在不在你身边,我都怕你自己活在对过去的恐怖记忆里不可自拔,将自己拖得身心俱疲。”他伸手摸去卷我耳边的碎发,气息暖暖地吹在我脸上,“你坚强的不可思议,真的。”
“我也觉得自己太没心没肺了一点。可是人啊,自己将自己困住走不出来,谁能帮你。自己压抑自己,自己折磨自己,最终痛苦的也是自己。何必将手伸到伤口里,不让它愈合。我并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我只是不想要过去的痛破坏未来的美好。”我说,“其实这些,如果没有你,也许我做不到。”
“思淳。”
“恩?”
“来做爱吧。”他在黑暗中望着我,眼神明亮得不可思议。
“啊?!”我来不及回答,就被他的热度勾去魂魄,完全迷失在了他的温柔当中……
“Mew不见了!”我摇醒还在梦中的舒郅恺,“到处都找不到。”
他揉揉眼睛坐起来,挠了挠东倒西歪的头发:“连录音室的音箱后面也没有吗?”
“到处都没有。我都找了一大圈了。”
“这孩子,一大早的跑哪里疯去了。”他起床穿上裤子,“我穿件衣服和你一起去找。”
刚出门没几步,我就看见对面屋子的主人走出了门,怀里正是惬意的Mew。
“你家的猫还真是喜欢我哎,今天出来晨练,回来的时候就在院子里见到她在抓门。”JOE在我面前站定,笑容还是一样的温和如春风,“哎?是你?又见面了,舒郅恺先生。”
“你们认识啊。”我扭头看舒郅恺,他的表情有点奇怪。
“谢谢。”他接过JOE手上的猫,“再见。”
他这样的表现也很奇怪,通常他只有在非常不乐意的情况下才会这么失礼。我对JOE抱歉地笑笑,然后转身追上舒郅恺。
回到房里,舒郅恺蹲在门前看Mew喝牛奶,我蹲在他身边看他。
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清晨的空气很好,他的脾气很坏。
我终于忍不住问:“你和JOE认识吗?”
“你说谁?”
“就刚才那个男的啊,住对面的。”
“他叫JOE?我只知道他的名字叫苑呈洲。”
“我不知道他叫什么,上回Mew跑到他家,他自己说叫JOE。你们怎么认识的?”
“哦,没什么。我打过他一次。”
“啊?你打人?为什么?”我倒吸一口凉气。
“你走以后,我心情很不好。有一天,我到的每一个地方都看见这个人,最后居然在小区里也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