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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红旗不倒,正是为了家外彩旗飘飘啊,拆兄不会连这么浅白的道理都不明白吧?正所谓……”老莫不屑地回答道。
“不在放荡中变坏,就在沉默中憋坏!”我们俩异口同声地说到,说完我们俩都哈哈大笑。
“我倒是担心你,你和月儿、云水她们就准备这么耗下去吗?你已经很久没有正正经经地谈一场恋爱了啊,每个小妞你都是当做小小说来读,什么时候你能读上一本《红楼梦》啊?”老莫在旁边像我老妈一样唠唠叨叨地碎碎念。
“《红楼梦》?前八十回曹雪芹后四十回换高鹗,这不是好不容易全身铆足劲直奔高潮,就要奔向天堂的时候,又要穿上衣服重新从吃晚餐开始,这不是让大家都痛苦吗?那倒不如直接读小小说了,一页就换新篇,能爱就谈爱,不爱就做爱,一切简单明了。”我说完又点燃了一支“555”,开了点车窗,以便空气流通,顿时风声猎猎。
话虽如此,老莫的话还是深深触动了我。现代的社会有太多的诱惑和选择。就如时下的爱情,有人曾经形象地形容过:一分钟就可以遇到一个人,一小时就可以喜欢上一个人,一天就可以爱上一个人,但一秒钟就可以忘记一个人。
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们习惯以“个”为计量单位衡量感情,每每问起问爱过多少个,而不是爱得有多深。其实我们这些浪子不是不想爱,只是不敢爱,怕自己爱不长久,更怕爱得长久会受伤害,所以宁愿不爱也不想被伤害。
“老莫,不过我现在也有点烦,这样纠缠不清也确实不是办法,月儿和云水现在有时候对我有点爱理不理的……”我重重地吸了一口烟说到。
“长成肉包样,就别怨被狗咬。就你这样今天和月儿搂搂抱抱,明天和云水亲亲摸摸的,她们能搭理你就不错了,你就知足了吧!如果我是你老妈,在肚子里就把你人道地毁灭了,省得你祸害人间,可怜了这两朵多么娇嫩的小花啊!”老莫义愤填膺地朝我直喷口水。
我用右手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老莫说得有道理,也许我真该是时候做个选择了。回到广州,我直接送老莫回他们在华港小区的温暖小窝,并让老莫有什么需要帮忙随时给我电话。躺在床上,月儿和云水在脑海里跑来跑去,有时候蓉蓉和采韵又跳出来。脑袋像一团浆糊,直到天已发亮,我才晕晕沉沉地浅睡过去。
接下去的一段时间,我经常去东湖棋社找老黄下棋。老黄也很热心地教我官子的技巧,在我的棋艺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的同时,和老黄的关系也不断地拉近。
熟悉了之后,老黄还送给了我一把苏州产的竹骨白纸扇,上面他写了“不争”两个字。这两个字写得苍劲有力但字体短扁,颇有苏东坡遗风。老黄的书法师承苏东坡。苏东坡的字的特点是“结体短肥,淳古遒劲”,苏同时代的好朋友,也是书法家的黄庭坚曾形象地形容苏的字是“石压蛤蟆”,当然苏东坡也反击黄庭坚的字是“树挂长蛇”,这是题外话。老黄的字我看来看去都像是小石头压大蛤蟆,看来名家和追随者之间还是有质的区别的。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29(3)
我不知道老黄送我“不争”两个字有没有别的含义。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从来没有和老黄提图书城的事,一个字都没有提,我在等时机。在不合适的时间提这件事,那是一种极为愚蠢的行为。一个好的销售必须有这种耐心和捕捉时机的能力。
这段时间,月儿的业务蒸蒸日上。完美电子的项目基本上已经确定选我们的品牌,James后来也有再邀请月儿去喝酒,月儿在我的同意下也欣然前往。只不过每次都会多带两个女孩一起去,这样进退比较容易,但是也没有再发生类似的事。也许是人多了的缘故,也许是James本是好人。只是那天喝得太多便失去了控制。
总而言之,James没有占到月儿什么便宜,结果反而与月儿成为朋友,在月儿的推进下,进而认可了我们公司的产品。
云水在徐胖子的部门也很受认可,徐胖子已经基本上把后系统的事全交给了她。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除了我与月儿、云水她们俩如菟丝草般、剪不断理还乱的感情。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0(1)
从东莞回来后,我一直试图去理清我与她们之间的感情。我问自己更喜欢谁,结果却让我陷入更深的矛盾中。我像手里握着妈妈给的五毛钱零花钱的小孩,看着街上好吃的和好玩的,始终下不了决心去买哪个。我最后决定放弃这种痛苦的选择,我深刻地体会到那句话:有时候选择比不选择更痛苦。
我暗暗下决心:下辈子一定要努力出生在阿拉伯国家。虽然那样皮肤会黑一点,娶的老婆会肥一点,但好歹娶的老婆可以多一点,质量可以用数量来弥补,爱谁就娶回家。如果阿拉伯老爸刚好比较有钱,盖的房子房间多,那就多娶几个,闲着也是闲着,那可真是怎一个“爽”字了得。
过了几天,月儿要我陪她去见一个客户,那是月儿签的第一张单的那个客户。他们的账期已到,他们却拖着不给付款。月儿让我陪她上门去见他们老总,帮她判断一下。
我之前做了一下调查,这个公司目前运作还是比较良好的。于是我们上门去和他们姓陈的老总聊了一下午,陈总说目前周转有点困难,但满口答应一周内给我们全款。
从客户那出来已是下午六点钟左右,这时候广州已经进入堵车高峰了。我看着月儿有些疲惫的脸,问她下午如果没有特别急的事的话,带她去兜兜风,放松一下。月儿开心地点了点头。
我开车带着月儿从环市东路转到附近的麓湖,这时候麓湖的人不是很多,夕阳淡淡地洒在湖面,风吹过时,掠起阵阵的金色的涟漪。
在鹿鸣酒店旁边一个湖边的露天停车场,我把车头朝向湖水停了下来。我们俩放平座椅,打开天窗,打开班德瑞的音乐,惬意地躺了下来。
我们看着并不蓝的蓝天,看着周围还算绿的树木,漫无边际地聊着。我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住了月儿的左手,月儿没有拒绝,温柔地把手指放在我的手指间,十指相扣。我从她滑软的小手感受到她的心跳,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侧过脸看她长长的睫毛和微翘的嘴角,阳光轻抚着她那张青春的脸,明亮而新鲜。
月儿嫣然一笑,回过头说:“看什么呢?”
我笑着说:“活了这么老,在你脸上,我第一次发现夕阳原来是这么好看。”
月儿微笑着摸着额上新长的一颗青春痘打趣说:“是外面的太阳,还是我头上这颗呢?”
我说:“你这颗不是太阳,是露珠。”
月儿歪着头,巧笑盈盈地看着我,说道:“拆兄,愿闻其详。”这语气很熟悉,分明是我的语气,看来我的毒性太大,女孩子跟我在一起,不学坏都很难。
我一脸严肃地回答说:“长在别人脸上,是痘痘;长在我们家月儿脸上,就是花朵上的露珠。”
月儿侧过头,笑靥如花,看着我说:“老拆,在女子防身大全里面,你这种男人排在危险榜第一位。”
我笑着说:“女人勿近吗?上榜理由是什么?”
月儿抿嘴一笑说:“上榜理由是嘴甜如蜜的男人往往靠不住,到手前是掌中宝,到手后是掌中刺。”
我摇摇头回答道:“月儿妹妹此言差矣,我这种坏男人不是用来依靠的。物要尽其用,要知道上好的黄花梨木也磨不成铁针,顶多磨成牙签。”
月儿如水的大眼睛看着我,好奇地问道:“敢问拆兄,你这种坏男人有何功效?”
我抬抬眉,笑着胡说八道:“我这种男人是你饥饿时的新鲜面包,伤心时的免费纸巾,寒冷时的贴身内衣。你们可以被我们爱,也可以爱我们,但不要依靠。要知道面包再新鲜也会过期,内衣穿久了就该破旧了,天下也没有永远免费的纸巾,下次你要用可能就得花钱买了。”
月儿咯咯直乐,侧着头,打量着我,说:“老拆,问你一个问题。”
我回答说:“问吧,正经的我全不懂,不正经的我是百科全书。”
月儿已经很习惯我这种说话方式,微微一笑问我:“问你一个一点正经都没有的问题,在你漫长而又复杂的泡妞史中,你有没有对哪个女孩说过爱她一辈子?”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0(2)
我摸了摸下巴,想了想,摇摇头回答说:“从来没有,这种梦话只适合在睡着的时候说。”
月儿好奇地问:“如果你碰到你喜欢的女孩,你会对她说什么呢?”
我向右侧转过身,看着月儿可爱的脸,回答说:“我会对你说,我会一天一天地爱着你,直到我不爱你的那一天;你也要一天一天地好好爱我,直到你不爱我的那一天。”
月儿如一泓泉水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良久,她转头嫣然一笑,夕阳下娇艳胜似江花。
这种被我们后来称做“午后”的时光,一开始是偶尔拜访完客户后顺便来享受,后来我们周末没事的时候,都会一起在明媚阳光的抚摸下度过闲暇时光。
月儿是一个很聪明的女孩,她可以从你说的“1”读到“2”和“3”,甚至更多,而我也每每能从她的眼睛读出很多的爱意和温暖。
聪明的女孩真的是一本好书,而男人往往只注意了封面色彩的亮丽和图画的精美。我们判断价格是否合理往往只会凭封面的靓丽程度来判断,至于书的内容是否精彩,很多时候(至少在刚开始的时候),我承认我们男人只是叶公好龙。
和月儿在一起,我突然感觉到精神的愉悦跟肉体的满足的不同了。
那段时间,我们牵手,亲吻,也偶尔会相互抚摸,但没有做爱。我以为和月儿有了那一晚之后,我们有第二晚甚至第N晚都是顺理成章的事,可事实上没有。我们有过很激情的亲吻和抚摸,但到最后关头我们都不约而同地刹住了车。
月儿让我第一次有了想拥有一个女孩的身心而不仅仅是肉体的念头。这种高尚的念头让我对自己刮目相看。
这段时间我不免和云水生疏了许多,而随着我和月儿关系的越来越亲密,云水也逐渐刻意与我保持了距离。
既然不可能同时采(彩)“云”追“月”,就目前情况,我也只能“云”开见“月”明了。心里免不了还是有点点惆怅。
图书城的项目马上进入最关键的定技术参数阶段了。十个专家也基本确定下来了,其中有七个是我们认识或比较熟悉的,我们这个项目小组的几个成员分头去做他们的工作。
而我们在行动的同时,竞争对手也在行动。如果专家是收好处的,那比拼的就是谁开的筹码高;如果专家是不收好处的,那比拼的就是谁的关系好。至于技术水平,其实大家都在同一个档次,各有优劣。但如果招标书上把自己的优势参数写上,并把这部分的分数写高,那么胜算就会高一些。
据收集的情报来看,各家品牌都搞定了一些专家,以“北顶”为首,据说他们搞定了四个专家,而我们能确认帮我们的专家有三个,“卡而特”有两个,唯一无人能搞定的是最关键的人物——网络中心的黄主任。
随着项目的时间越来越紧,健哥也像到了更年期一样坐立不安,不停地问我进展。他恨不得自己来出手,当然他又根本不知道怎么下手,所以只有干着急。
这个项目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意义在于,如果拿下这个项目,他就是公司的大功臣,就算有人事变动,别人要动他,得多几分忌惮。
我保持着和黄主任每周下几次棋的频率。在和他的接触中,我越来越觉得这个人物不简单,他睿智但不外露,他洞察世事却装糊涂。
我主动和他谈此事很可能被他用太极拳轻轻打出,甚至他根本不会理我。但随着时间的逼近,我必须马上主动推进,可又找不到合适的时机。我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爱情路过广州》第二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31(1)
于是我约采韵出来喝咖啡,想听听她的看法。
这段时间,我和采韵也经常见面,大部分的见面是在浮水印里,有谈项目,也有天南地北地瞎聊。
熟悉了之后,采韵才告诉我她是浮水印的股东之一。我释然,难怪那里的人“韵姐”长“韵姐”短地叫她,难怪第一次和她喝博若莱到十二点钟,也没有人赶我们走。
我到的时候,她已经坐在楼上西角的沙发等我了,那也是我们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