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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等到健哥啰嗦完,他一摇一晃地走开了,我迫不及待地打开她们的测试结果,一边看一边乐不可支地给老莫打电话。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1)
月儿选择的是桥,嗯,这么中庸,不像她的外表和言谈那样有个性。老莫的听听妹妹选择的是踩鳄鱼背,这让我很是为老莫将来的身体状况担忧。但老莫对我的担忧很是不屑,并由此直接怀疑我做人的品质问题。另外一个瘦瘦弱弱、外表文静且斯文的叫蔡洁的女孩选的更是让我大跌眼镜,因为她选了用蛇尾巴荡过去。不知道哪个部门的头儿会选了她,我到时一定送皮鞭一条和蜡烛一打给这位兄台,以备不时之需。
按原计划,我在用人申请表上填写了凌听的名字,准备周一上班就递给人力资源部门,完成招人手续。月儿和云水肯定是开市就涨停的绩优股,所以也不用我担心她们的去处。不过从工作的角度来看,我内心是认为月儿更适合销售工作,她的亲和力和反应能力都在凌听之上。
原来我还痛恨健哥给我这个招人的任务,现在我开始痛恨健哥这么没本事,只争取到了一个用人名额!
老莫很快把消息传递给了他的听听妹妹,并约好了晚上一起去体育中心的CATWALK泡吧,当然也叫上了月儿和云水以及她们宿舍另外两个女孩,我顺便也叫上了健哥。
我和健哥经常一起在外面蒲(广州方言,玩的意思),这样君臣一心,我迟到啊,旷工啊,他也就不好意思说我了。
CATWALK是新开的一家酒吧,音乐和气氛都不错。广州以前有四大酒吧之称的高尔夫、新冶、BABYFACE、F4都是我们常去蒲的地方。后来F4倒闭了,其他三个地方也玩腻了,我们就开始转战CATWALK。
我们九点半左右到了酒吧,订的是188号卡座,是二楼正中间的包卡。身处其中我们既可看到下面的表演和美女,又能自己人尽兴玩不受别人打扰。
我们叫了两瓶芝华士和两打绿茶。据我所知,老外喝酒是从来不兑什么饮料的,喝洋酒兑饮料也只有中国人想得出来,什么芝华士兑绿茶啊,芝华士兑可乐啊,杰克丹利兑苏打水,黑牌兑红茶,伏特加兑番石榴汁啊,千奇百怪。不过兑后的酒确实比较容易入口,而且又能在没有菜配的情况下,喝的时间比较长,可能这是洋酒兑饮料在全中国风靡的原因。
酒过三巡,借着酒劲,凭着老莫柔情的凌厉攻势,他和凌听的关系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一开始他们还只是搂搂腰,一起玩骰子,后来干脆就躲在角落里狂啃起来了。
我们其他人在一起玩789的游戏。我们轮着扔两个骰子,如果扔到7,则加酒但不用喝酒;如果扔到8就喝一半的酒,并加酒重扔;如果你倒霉扔到9,就喝完所有的酒,并加酒重扔。
这次我又刚好坐在月儿和云水中间,酒到酣时云水的两座山峰不时地荡来荡去,荡得我很是心猿意马。
这些女孩中酒量最好的是月儿,另外两个女孩——张若蕾和解缈酒量比较一般,喝到后来已经基本弃甲缴枪。由于键哥刚好有事要先回家,就顺路先把这两个女孩送回学校了。
剩下我和月儿、云水三个玩大话骰(酒吧骰子玩法之一,每人五个骰子,轮流叫数,随时可以开对方的骰盅。如果开时骰子的点数大于对方或等于对方叫的点数,则对方赢,反之我方赢)。云水的玩骰水平和酒量明显不济,玩几轮、喝几轮以后,云水明显有点语无伦次了,最后干脆靠在我肩上就睡着了,那两座山峰也紧贴着我的手臂。这一贴,把原来就有些醉意的我贴得晕了不知天南地北,下面都有点起反应了。
为了不让月儿太无聊,我找她单挑,我们约好玩二十把,输者拜赢的人为师傅。我历来有“骰王”的称号,月儿的水平虽然不错,但终究不是我的对手。我虚虚实实地大范围运用心理战术,最后的结果是我赢了十五轮。月儿基本上把桌上的酒喝完了,我心里暗暗喝彩,因为虽然她是个女孩,但喝酒时从不耍赖,酒品如人品。
喝完最后一杯,月儿上了一趟厕所后,回来也扛不住了,连师傅都还没来得及叫就靠在我身边的沙发上睡着了。我看月儿靠得不是很舒服,便左手搂着她的肩膀,右手扶住她的腰,想把她扶到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但因为不敢太用力,所以没能挪动她,她却把头靠在我胸口上继续甜甜睡去了。那厢的云水因为我的位置挪动,头滑到我的腿上,便顺势把脚蜷到沙发上,以更舒服的姿势继续酣睡。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6(2)
我只好保持这种左拥右抱的姿势不动,想我老拆在江湖上行走有些年头,这种境遇竟也是头遭。再看老莫那边,那对狗男女已经入戏得完全忘记了今夕何夕,我分明看到他的狗爪子已经伸到凌听衣服里,在她的胸前游走。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7(1)
这时候,酒吧的服务生上来问我们谁买单,我才意识到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们必须走了。酒吧要打烊了。
我看看我身上两个醉得正酣的小妞,再看看对面干柴烈火的现场,叹了口气,人与人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我买好单后,先用沙发的抱枕把云水的头垫好,然后把腿抽出来,左手环搂住月儿的腰,右手抄住月儿的腿弯,一把抱起了她。月儿身材比较娇小,抱起她很容易,睡梦中她顺势把手环着我的脖子,嘴里还在嘀嘀咕咕些谁也听不清的话,那样子像个小孩。
我哑然失笑,心里在想:月儿不会也像我的小侄女一样流口水在我衣服上吧。
想起老莫和凌听,我吞了口口水,又叹了口气。把月儿抱到了门外的车上后,我轻轻放她在副驾座上,把靠背往后靠一些,让她躺得舒服点,然后替她把安全带系上。月儿转了一个身,把腿缩上座位,嘴里又嘀咕了谁都听不懂的两句话,然后把左手的大拇指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边吸边继续她的梦去了。
我饶有兴趣地欣赏了一下月儿吸着手指睡觉的样子和短裙外的雪白的腿,然后关上车门,回到酒吧去抱云水上车。云水比月儿高,也比月儿重,横抱不好抱,我只好背着她,我让凌听陪在身边扶着云水,让老莫拿大家的包出去。云水胸前两团软绵绵的尤物紧紧地贴着我的背,让我恨不得这条路永远走不完。而斜眼看到老莫手上抱着,身上背着,胳膊上挎着一大堆的包,像是阿富汗逃难的难民,我心里顿时爽极了。
我把云水横放到车上的后座上,并用车上的抱枕垫好她的头。正要和老莫商量去哪儿,只见凌听已被老莫叫上了车。然后,老莫贼眉鼠眼地走过来说,分头战斗,就钻上车一溜烟地在我的视线里消失了。
分头战斗?我看着车上横七竖八躺着的两个小妞,苦笑。我打电话到广武酒店订了两间标准双人房,这家酒店一般不会被查房,我每次有战斗基本上会选在那里,这年头安全第一。
我没有打算干什么坏事,而且她们俩醉成这样,就是我有心想干点坏事,估计也是有心杀敌,无力回天。但如果只开一间房,万一被查,一定是百口难辩,我很有可能被当做嫖客被警察叔叔正法了。那冤大头当得可就大了,嫖客好歹还占了人家的便宜,我却连她俩的胸围都是非法目测的。
好容易把她们俩一个个送进房间,安置在两张床上,盖好被子,我才得以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大喘气,出了一身大汗,酒意全没了。两位大美女喝醉酒后的样子,也实在没有什么美感可言了,但月儿修长的腿和短裙里若隐若现的小内裤还是让我眼睛有点发直,而云水侧睡的姿势,愣是把她的胸挤了大半出来,差点没把我的鼻血给挤喷出来。
不能再看下去了,我只是个凡夫俗子,再看下去,我真要忍不住犯罪了,还是赶紧回房间打完“飞机”,好好睡一觉比较安全。
我没有关灯,准备退出房间。不关灯是因为我担心她们晚上起来,找不到灯会跌倒。正在这时候,云水突然干呕了几声,然后爬起身,捂住嘴巴,她迷茫的眼睛分明在找厕所,我连忙把她扶到厕所,一边轻拍着她的背,一边递纸巾给她。
吐完后,她感觉舒服了点,也清醒了些,但还是晕沉沉的。她问我这是哪,我说是酒店。我还没来得及解释说只是她们在这间房、我在另外一间,以证明我的清白的时候,她居然东倒西歪地上了床,马上又睡过去了。我帮她盖好被子,决定还是留在这里睡了,她们俩都喝这么醉,半夜起来吐什么的还需要人来照顾,再者刚才云水的一番飞流直下三千尺,已经飞尽我所有生理上的欲望了,让我现在灵魂和肉体都无比的纯洁。
我从衣橱上方拿了一床被子,这地方我常来,所以我很熟悉各个物品的位置。我把被子垫在地上,然后舒服地躺下。躺下后我心里在想,是不是我长得太忠厚老实了,所以这两个小妞都不防备我?还是现在的学生都这么开放,这么无所谓……想着想着,困意上涌,很快我就睡着了。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7(2)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到有人下床的声音,我的眼睛努力撑开了一条缝。天已经大亮了,下床的是月儿,她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估计在回神),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过我的身边。由于房间不大,我躺的位置是两张床的外侧,而且我的头是朝门方向的,厕所在门口。所以月儿去厕所,一定会经过我的头的位置,当她经过的时候,我忍不住偷偷睁开了眼,短裙里的风光顿时一览无余。
《爱情路过广州》第一部分 爱情路过广州 8(1)
月儿还没有出来,云水也醒了,坐起在床上揉着眼睛。这时候,我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直起身伸了个懒腰,朝云水说,早。云水回过神来了,大概觉得自己样子太丑,“啊”的一声,不好意思地把被子举起来挡在了自己面前。
我笑了笑,心想你昨晚更丑的样子我都见过,不知道将来如果有机会和你嘿咻会不会有阴影。这样想着又不由得想到昨晚云水胸前波涛汹涌的样子,心里咚地一下猛跳。
为了让她们好好梳妆,我回到了我开的但一晚没入住的房间,舒服地洗了个热水澡,然后躺在了床上,眯了一会儿。等她们洗漱好,我把她们送回了学校宿舍。然后回家,把手机开了静音,像头猪一样地睡死过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是月朗星稀的晚上了,我冲了个凉后,点了支烟,找到手机,发现老莫、月儿和云水都打过我电话。肯定是叫我吃午饭或晚饭,我先拨了老莫的电话。响了良久,老莫才接,我正要数落他,却听到老莫沙哑着声音说:“我在白云山公园的‘笨猪跳’这,你快过来。”我觉察到有异,问他怎么啦,他说你过来我再告诉你,然后就挂了。
肯定出了什么事,我立即穿上衣服,冲到楼下开动车子,直奔白云山。路上我先给月儿打了个电话,耳边传来月儿清脆如风铃的声音。
“懒猪,睡到现在啊,我和云水想感谢你昨晚的照顾,明天请你吃饭,能不能赏光啊?”
“好啊好啊,这辈子除了我妈之外,你是第二个请我吃饭的美女了。”我一口答应,“我想吃你们学校食堂的饭,回忆回忆我的大学时光。”这样一来既不拂她们的好意,又能帮她们省点钱,二来我确实也想吃学校的菜了。
“好,一言为定!”月儿很清脆地回答说。
“明天中午见,我很能吃的,你们要多准备点饭钱哦!”
“好啊,没问题。对了,你和老莫在一起吗?”
“没有啊,不过我正要去会合他。怎么啦,出了什么事吗?”
电话那边月儿欲言又止地说:“你先找到老莫吧,具体的明天见面再告诉你。”我挂了电话,带着一肚子的疑问来到白云山,路上我东猜西想,估计应该和凌听有关。白云山五点后能让车开上山,所以我买了票后,就驱车直奔白云山“笨猪跳”(蹦极的趣称)的地方。
远远地我就看到红色的MINI停在路中间,老莫坐在路边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瓶酒,双目无神无限茫然地看着远方。
我赶紧把车停在一边,走到他身边,一把抢过酒瓶。我定睛一看是瓶红星二锅头,好家伙,已经喝了大半瓶了!看来心里的事,劲还不小,要用五十几度的白酒来消愁。
“怎么啦,是和凌听有关吗?”我问。
“不要再提这个女人!”老莫骤然朝我吼道,并一把抢回酒瓶,猛地灌了两口,因为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