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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一一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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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芮琦,我有没有告诉你,今晚你很漂亮很迷人?」莫彻拉著她,刻意避开人群,躲在奇石堆砌的假山後面。

    「谢谢,莫总裁你也不赖啊,一脸春风得意,显得自信又帅气。」她淘气地玩著他脖子上繁复的白色领花。

    「嘘……趁现在四下无人,先一圆我今晚的渴望。」

    「一圆渴望?什么渴望?」

    「吻你呀!就像这样……」他不由分说的攫住她涂著亮彩唇蜜的唇办,愈吻愈深入,吻得她都快喘不过气来,吻得她差点甜蜜地晕死在他怀里。

    「噢!我的唇蜜都被你吃光了。」她打开挂在手腕上的迷你珠珠包,掏出手绢为他擦掉嘴上的口红印。

    「不必费事擦啦,我一点也不在乎宾客看见我嘴上沾满口红印。这阵子,经由各大媒体不断炒作、报导,我相信,全台湾至少有一半人口知道了我俩坠入爱河。话说回来,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在酒会上情不自禁偷个吻,有什么好大惊小怪?」

    「阁下不在乎,姑娘我在乎……不行,我得赶紧到洗手间去补补妆才行。」爱美的她可容不下一丝缺陷,忙不迭轻撩曳地裙摆,朝远处的洗手问飞奔而去。

    「快去快回,我在这里等你。」

    「好。」她头也不回的应著。

    莫彻伸指抚触唇上的余温,不禁莞尔。他好喜欢汪芮琦软软摊在他怀里的慵懒感觉,尤其爱死了她柔软甜美的红唇,只要一逮住机会就无法克制地想吻她,仿佛永远也吻不够似。

    「莫彻。」一条娇小的身影背著光悄悄站到他面前。

    「你是?」他习惯性的皱著眉。

    「我是邢采丽。」邢采丽抬头迎上他的视线。

    「是你。你来做什么?我亲拟的宾客名单中并未邀请你。」莫彻冷冷说著。邢采丽这个名字,是莫氏家族心中永远的痛,一提起这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名字,就会让他们想起惨死的莫显,总觉得莫灏虽然对感情不忠,但,罪不致死。

    「我混进酒会,是想当面谢谢你那天冒死救我一命……」

    「那是我执勤时应尽的职责,不要说是你,就算是十恶下赦的杀人魔,我也会尽全力救他。」他淡淡表示。

    「莫彻……」

    「邢小姐,你已经亲口谢过我,若没其它事的话,你可以请便。」莫彻脸垮垮地下逐客令。

    「莫彻,请你先不要急著赶我走……其实我今天来,除了想跟你致谢外,还有一事相求……」

    「相求?哈,莫氏家族不追究你,已经是宽宏大量了,你居然还有脸

    跑来相求?你可知道,阿灏的母亲因为阿灏的惨死差点崩溃?一直到今天,都还在接受心理治疗;一直到今天,晚上不吃安眠药就无法入睡。」从小,他跟阿灏感情最要好,常常玩在一起,因此,阿灏的死讯,除了阿灏的父母亲之外,就属他最悲痛。

    「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想求你带我到阿灏的坟前献花上香,我想跟阿灏说声对不起。」

    「阿灏早已入土为安,你何苦再去打扰他?」

    「不,我无意打扰他,而是我有好多好多内心话要跟阿灏说。我要亲口告诉阿灏,出事当天,我是抱著跟他同归於尽的决心,才会疯狂抢抓方向盘导致车子失控撞上山壁,无奈造化弄人,老天爷无情的带走了他,却惩罚我独活,让我活在生不如死的无尽悔恨中。莫彻,我求你……求求你带我去上坟,让我的良心求得片刻安宁好吗?呜……」邢采丽声泪俱下,苦苦哀求。

    「这……」莫彻生平最怕看见女人哭,女人一哭,他就心乱。

    「不瞒你说,我去过莫氏墓园不下数十次,只是……只是,墓园警卫坚持若无莫家成员陪同,绝不放行。因此,我明明知道……莫家人对我恨之入骨,也不得不硬著头皮来求你。呜……」邢采丽哽咽啜泣,愈哭愈伤心。

    「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邢小姐,不是我不肯答应你的请求,只是,我担心贸然带你去上坟,若让家族的人知道了,一定不会谅解我。」邢采丽乃莫家公敌,他不想、也不愿膛这趟浑水。

    「如果……如果你瞒著家族的人偷偷带我去呢?」

    「这……」莫彻为难的沉吟著。

    「莫彻,我求你……我求你带我到阿灏的坟前跟他上个香,好不好?」邢采丽说著说著,竟作势要跟他下跪。

    「邢小姐!快别这样……」莫彻急得抓住邢采丽的肘弯,一脸无奈的

    说:「好吧,我答应带你去上坟。不过,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你放心,我保证仅此一次。那……什么时候?你最快什么时候可以带我去上坟?」邢采丽唯恐莫彻反悔,急著敲定日期。

    「下星期二下午两点,我去接你」他决定尽快带邢采丽去上坟,然後,从此划清界线。

    「好,这是我家的地址跟电话。」邢采丽打开皮包取出纸笔,沙沙写下地址跟电话放进他的西装口袋後,竟然情绪激动地紧紧抱住他,迭声道谢著:

    「谢谢!谢谢!谢谢你!」

    「邢小姐,快点放开我,若让人瞧见产生误会,就不好了。」莫彻口气不悦的掰开邢采丽的手。

    「哦,对不起……都怪我一时太高兴太激动,才会忘形抱著你……」邢采丽别过埋在他胸膛的脸,瞄见汪芮琦血色尽褪地苍白著脸,握紧两枚拳头呆立在五十公尺外。邢采丽这才撇唇冷笑地放开莫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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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好妆的汪芮琦兴匆匆走回假山处找莫彻,没想到远远就看见一名穿著火红礼服、滑落白色毛披肩、露出迷人裸背的娇小女子,像抱情人般紧紧抱著莫彻,而莫彻的脸则被遮住,让她无法看清他的表情。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她到洗手问扑扑蜜粉涂涂唇膏顺便梳理一下头发,前後花不到十分钟,她的阿彻就跟别的女孩抱在一起?

    「噢!对不起……」她噙住泪水气急败坏的转身,却一头撞进一副宽阔的胸膛。

    「芮琦,怎么了?你的脸色怎变得那么苍白?」她撞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井上樱赤。

    「我……没什么。」她挺住摇摇欲坠的身子,拿眼角余光瞄见莫彻已

    经离开红衣女郎,正大步朝著她走来。负气的她甩甩头,甩掉一脸的泫然欲泣,用甜得腻人的声音问井上樱赤:

    「樱赤,我最喜欢跳探戈了,你愿意陪我跳一支舞吗?」

    「愿意!当然愿意!这是我的荣幸。」井上樱赤受宠若惊地轻揽她的纤腰,当著莫彻的面滑进舞池。存心要气死莫彻的汪芮琦,故意将柔软的娇躯主动贴向井上樱赤,让一脸铁青站在舞池旁边的莫彻嫉妒得一颗心快要撕成两半。

    该死的探戈!到底有完没完啊?!莫彻眼睛冒火的注视著舞池中有说有笑、舞姿曼妙的汪芮琦跟井上樱赤,感觉时间彷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口中该死的探戈旋律终於停止。

    谢天谢地。他在心里嘀咕了句,一个箭步上前,粗鲁的扣住汪芮琦的右手腕,想把她抢回身边,没想到汪芮琦左手却按著太阳穴,说:

    「阿彻,我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她必须找个藉口先行离去,否则,以她率直刚烈的个性一定会当场跟莫彻扯破脸。万一两人在酒会上闹僵了,岂不是让众多宾客看笑话?

    「你不舒服?」莫彻大为紧张。

    「嗯。」她头也没抬地点点头,赌气的盯著鞋尖问:「我可以中途离开吗?」

    「当然可以!我立刻送你回家休息。」他伸手欲搀扶她。

    「不,你是酒会的主人,怎么可以在酒会进行一半时不见人影?」她装作没看见,巧妙地闪身避开他的接触。

    「可是,你人不舒服……」

    「你走不开,还有樱赤呀。」她一脸谅解的转向樱赤,问道:「樱赤,我可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吗?」

    「乐意之至。」井上樱赤根本下理莫彻投射过来的警告眼神。

    「芮琦……」莫彻还想说什么,张口却茫然。她说得没错,基於礼貌,他这个酒会主人就算天塌下来也得留在酒会上撑著。

    「樱赤,我们走吧。」芮琦淡瞥莫彻一眼,攀住井上樱赤的臂膀离开。

    莫彻目送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关上的电梯内,他懊恼地抹了把脸,不解刚才自己究竟怎么了,干嘛表现得像打翻了醋坛子?其实在酒会上女士接受男士邀请跳支舞是很稀松平常的社交,他若为此吃醋,岂不显得自己没风度?可是,他就是无法忍受芮琦跟别的男人在他面前拥舞说笑。

    一思及此,他蓦然发现汪芮琦已在不知不觉中深植他心中,牵动他的所有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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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芮琦回家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泡泡澡後,披上灰色晨褛蜷缩在沙发上瞪著天花板直发呆,脑海里不断浮现红衣女郎的身影……

    红衣女郎是谁?跟阿彻究竟什么关系?为什么哭倒在阿彻怀里?

    「噢!不想了!再想下去一定会头痛到非吃阿斯匹灵不可……不如找点事让自己忙碌一点,才不会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可,做些什么好呢?呃……有了,我可以帮凤馨刚出生的小贝比勾一双毛线小鞋。」汪芮琦从橱柜内找出毛线跟勾针,熟稔的勾起毛线来。她聚精会神勾著勾著,不一会儿工夫,已经看得出小鞋的雏型。

    这时候,门铃「叮咚」响起,她搁下手上的针线,起身趿著绒毛拖鞋跑去开门。

    「阿彻?」她一打开门,就看见满脸焦虑的莫彻站在门口。

    「你好一点没?」他劈头就问。

    「好一点?什么好一点?」她脑袋一片空白,没弄懂他的意思。

    「在酒会上,你不是感到头晕目眩吗?回家休息後,有没有好一点?如果没有,我送你去医院挂急诊。」

    「挂急诊?不、不必啦,我回家泡过澡後,整个人舒服多了。」她狂摇手,一脸动容的说:

    「阿彻,谢谢你,这么晚了还专程来看我。」感动々〃!她也曾当过不少次派对的主人,深知要当一个面面俱到的宴会主人有多辛苦。每当派对结束时,她就身心俱疲,累得快虚脱。相形之下,她所举办的派对远不及莫彻庆祝酒会的规模,将心比心,她相信,在酒会跟宾客周旋整晚的莫彻,此刻一定已经累得巴不得早早爬上床倒头呼呼大睡。可是他却顾不得休息即驱车前来探望她,这份情意让她的心没来由地窜过一阵窃喜,闷烧一整晚的火气顿时消了大半。

    「我若不来看你,今晚铁定失眠。」

    「阿彻,别站著说话,快快请坐啊。」她拉著他一起坐在沙发上,随手重拾几上的针线,埋头勾毛线鞋。

    「你会勾毛线?瞧不出来你还挺贤慧的。」他差点跌破眼镜。

    「贤慧?你过奖啦!我除了勾毛线,其他像煮菜、打扫、烫衣服……等等,统统不及格,是个不折不拙的家事低能儿。」

    「呃……能不能告诉我,你手上勾的是什么?三寸金莲吗?」他实在猜不出她手上像茭的东西是什么。

    「才不是三寸金莲。这是我勾给小贝比穿的毛线鞋。」她更正。

    「小贝比?打哪冒出来一个小贝比?」

    「哎呀呀!我忘了告诉你,昨天深夜,凤馨生了一个好可爱的女儿。今天我跟嘉怡利用午休时间跑去医院探视,当场为小贝比可爱的模样著迷,所以,我决定勾一双毛线小鞋送给小贝比暖暖脚。」

    「你帮小贝比勾毛线鞋暖暖脚之前,能不能先安慰一下我这颗担忧一整晚的心?」他霸道地拿走她手上的勾针跟毛线,扳过她的肩膀,让两人面对面、眼对眼。

    「对不起,让你为我担心……」她有点心虚地垂下两排浓睫,不断在内心告诫自己,绝不能让他发现她装病的事。

    「说什么对下起。芮琦,我第一次发现,为心爱的人牵肠挂肚,竟是一种甜蜜的负担。只是觉得有点傀对今晚的女性宾客罢了。」

    「愧对?怎么说?」

    「你中途离开後,我为了善尽主人之责,至少跟一打以上的女性宾客跳舞,不过,我跟她们跳舞时,满心满脑想的都是你。对了,以上言论,不包括『新象』的何夫人。」

    「为什么不包括何夫人?」

    「何夫人体积庞大,听说已经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跟这种重量级女性跳舞,一定要小心翼翼才不会闪到腰,所以,我哪敢分神想你。」

    「你跟一个体重超过一百二十公斤以上的女人跳舞?天啊!那……那画面多卡通多逗趣!好像……好像跟一只鲸鱼跳舞似。唔……阿彻,对不起,我知道这时候发笑非常不礼貌……可是、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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