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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样面对的呢?”
“本来那女孩是不想给她开门的,因为那女孩不认识她,但她说你不认识我可以,难道你不认识路尚楠吗?那女孩说我当然认识,他正在我的床上。你没本事把老公看住,到我这里做什么?难道你想看我和他怎样做爱不成?当那女孩还要往下说的时候,她已经跑下楼去。
“从此,我不和那女孩来往了,我和我老婆的关系正在僵化,人都有一种逆反心理,当你拥有时,并不觉得可贵,一旦要失去,就倍加珍惜。我老婆又去那女孩那找我,那女孩说他早就不来了。也许那女孩爱上了我,我老婆也不想离婚,就这样,她们一来二去就成为好朋友了。”
“除了那个女孩之外,你还有别的女人吗?”
“我们不谈这个,好吗?”
“告诉我嘛,到底有多少?”
“你为什么要对这个感兴趣?”
“好奇嘛!”
“我不想满足你。”
“那好,一会我到隔壁去。”
“你也学那女孩?”
“不可以吗?”
“你现在就去,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个荡妇,女人都是荡妇!”
“如果我真的去呢?”
“我不拦你。”
他知道我不会去才这样说的,但我说一会到隔壁去,他明知我开玩笑,心里还是不高兴。
我为什么说到隔壁去呢?
小天,你还在暗夜里哭泣吗?你是否听见我们做爱时发出的声响?噢,我的朋友!你睡着了吗?你睡得可好?你在那边想我吗?我不能过去!原谅我,我不该和你接吻!
“你不过去吗?”
“你舍得让我过去?”
“如果它同意你就过去。”
我看着它,便情不自禁地吻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吻他,我感到他是那样的美!
我知道,我真的爱他,如果我不爱他,我不会吻他。在我看来,那东西丑陋不堪,如果你不爱他的话。
“好吗?”
“好极了!”
当他无法控制的时候,就一跃而起,把脸埋在我的下边,开始吻我,随着不断的呻吟声,他越来越疯狂,最后难以控制自己,就进入我的体内。
他一边运动着一边说着脏话,听到他的脏话,更加刺激我的欲望。
我的欲望越强,他就更加肆无忌弹地不停地说着,运动着。他越是这样,我的激情就越强烈,不想让他停下来。
亲爱的,请别停下来!我喜欢这样,我们天天这样,我们永远这样!永远不要停下来!我们永远在一起,永不分离!你就是我的港湾,我的生命,我的全部。
我知道你喜欢,所以我爱你!我们永远不分离!永远在一起!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不许任何人碰你!
然而你为什么不给我承诺?为什么不回答我,你是我生命的港湾!难道你不想让我停泊?如果你不回答我,我的情感就会漂泊,你知道吗?
我知道,但我害怕!可我又不想失去你!失去你,我的生命就没有意义,难道我们就不能像萨特和波娃那样度过一生吗?那样才有激情,那样才有刺激!我们不要被婚姻的锁链锁住,难道你不知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吗?亲爱的,不是我不爱你,不是我不给你承诺。
我知道,但漂泊的情感太累,她太脆弱、太容易受伤!如果你不把一颗心给她收藏,即便一万个亲吻也不会……
你要知道我的心,你要懂得我的爱,我们要打破传统,我们要冲出牢笼,我们要自由,我们要……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未来对我是如此的渺茫,世上的任何东西都不可靠,你不是写过一首《不相信爱情》的诗吗?既然你自己都不相信爱情,还指望别人相信吗?
我知道我爱你,但我不知道,你是否真的爱我?如果你真的爱我,你就不会害怕!我们永远在一起不是很好吗?你不是不想失去我吗?如果你不想失去我,你就给我承诺,否则你我的情感都会漂泊。
我们无法从我们的欢乐中寻找出彼此想知道的答案,因为我们太幸福了,既然幸福,为什么还要寻找幸福之外的东西?那不是太累了吗?
我们睡下的时候,月亮已经不见了,星星高高地在淡蓝色的夜空上闪耀,空气里除了温暖和芬芳之外,再也没有别的。风已经停止,这是一个美妙而和谐的晚上。
六
由于忙碌,我从残疾老乡那里借来的钱还没有还,这天下午,我收到杂志社寄给我的稿酬,便给老乡送去。
在回来的路上,我碰见了米丽。
“你去哪了?我正要去你那。”
“去邮局取稿费。”
我们边走边谈,她又爱上了一个搞音乐的男孩,这个男孩也爱她,他们已经同居了。
她感到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她要想办法挣钱,帮助那个男孩出带子。
她不画画了。
她认为艺术和生活是两回事,搞艺术的人大多穷困潦倒,她不愿沿着这条路走下去。
现在她不骂那些画家是傻…了,因为她深感自己的功底不行。大学时学的是物理,一时兴趣便来画画。她原想去美院系统地学一下,然而她没钱实现她的愿望。
其实,她来北京的真正目的是出逃而不是画画。她的父亲是工程师,当她渐渐的长大之后,很受父亲宠爱。大概上中学时,父亲看她的眼神逐渐发生了变化,至于是怎样的一种变化,她还不大清楚。
那是在一个盛夏的一天夜里,当她从梦中醒来的时候,突然发现父亲正站在她的房门外,向她的屋里窥视。吓得她差点没喊出声来,便急忙下床把门关上,但父亲那充满邪恶的眼神总也没离开她的房间。
从此,她搬到学校去住。
大学也是在本市上的,尽管在本市上学,但她还是住校,她不愿回到那个使她害怕的家中。
母亲对她这一行为很是不解,她也从没有想过要把此事告诉母亲,因为她不想让深爱父亲的母亲伤心。
毕业后,又分到市里,但她宁可自己租房住,也不愿住在家里!可她不能不回家看望母亲,然而她实在不愿迈进家门,于是就逃了出来。
我听后很是同情她。
我不想用弗洛伊德的理论去解释她父亲的行为和心里,总而言之,这是一种不正常的病态心理。
我想她的神经质与她的这段生活有关,那种阴影一直缠绕在她的心中。
“你和那个导演的事情怎么样?”
“没有希望。”
“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今晚苏滢过生日,她让我告诉你过去一起吃饭。”
“她现在的情况怎样?”
“和谭波住一起,我讨厌谭波。”
“又不是你和他住一起。”
“你晚上去不去?”
“去!我好久没见她了,你不去吗?”
“我不想见到谭波。”
“别理他不就行了。”
“看着就烦,话又说回来,他也烦我。”
“反正是苏滢过生日。”
“那也是。”
不过,那天晚上米丽还是没有参加苏滢的生日晚餐,谭波也没有准时到,苏滢为谭波的迟到感到非常生气。
谭波迟到的原因是去商场给苏滢买生日礼物,半路又被几个朋友拉去喝酒。
和谭波一起来的还有路尚楠等几个朋友,尽管他们迟到了,但却给这顿生日晚餐增加了不少色彩。唱歌的,画画的,写诗的,写小说的都各尽其能表演节目。
尤其是唱歌的,他们的歌声把整个酒楼都给震动了。顾客们没有不放下碗筷的,服务小姐也忘记了招待顾客,大家都处在异常的兴奋之中。
这时,我突然发现路尚楠和苏滢的女朋友在兴高采烈地交谈着,他不失时机地向那个女孩子献献殷勤,这是我第一次看见路尚楠在陌生女孩面前的表现。
他的眼中放射出一种贪婪而邪恶的光,我若无其事地看着他们的表演。
“我给你看看手相。”
路尚楠握住女孩的手,说了一些行话。说着说着,那女孩咳了一声,随着这声音,我望了那女孩一眼,这一眼正好和那女孩的目光相遇。
她用一种无所谓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告诉我。
“这不怪我,是他主动的,如果你要怪,怪他好了。”
我闭上眼睛,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似乎什么都想,又似乎什么都不想。
刹时,我似乎看见一颗流星从我眼前飞过,留下一道光芒!从这短暂即逝的光芒中,我似乎看到一个毁灭了的世界。
我站起身来,木然地朝外面走去。
在那繁灯似火的街上,没有人注意我。我不知走向哪里,我到底要走向哪里?
当我走到一个电话亭时,突然想拨通那个在暗夜里送我的那个导演的电话。
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电话,告诉他我在哪儿,我要见他。不超过20分钟,他开着车来了。
“出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晚了,还打电话给我?”
“既然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出来?”
“我担心你呀!”
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太多的感动!但我还是投进了他的怀抱,在他的怀里流泪。
他把我抱进车里,不一会就到了他的家。
我心中不存在着任何思想斗争,就和他一起躺在床上,做着他想做的事情。
开始时,他很难进入,后来在他无限的温情话语中,我的身体开始渐渐地苏醒,直至他进入。
当我们平静下来后,他又问我。
“今晚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难道你不想吗?”
“当然,但是……”
“生活中,没有什么但是,我喜欢打就打,况且你不是达到你最初的目的了吗?”
“那么晚了,你怎么会在那儿?就你一个人吗?”
“后来不就两个人了。”
“你不跟我说实话,不是失恋吧!”
“你不觉得累吗?”
“我不希望你有别的男人。”
“到目前只有你。”
谎言不是我的专利,但今晚我不想说一句实话。确切地说,我不想提到路尚楠,我要把他从我的记忆中抹去,我要重新认识世界,认识这个毁灭了的世界。
是的,我也曾对他隔壁的徐小城天有过强烈的情感波动,甚至接了吻,但是如果他向我承诺什么,我不会那样!如果我病的时候,他能做得好一点,我也不会那样!但无论怎样,在我的内心深处,我还是爱他的。
我没再与徐小天往来,甚至在徐小天为我哭泣的时候,我还是投进了他的怀抱。
而今夜,我投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怀抱,难道不是因为我对他强烈的爱而产生的嫉妒吗?
无论怎样,他都不该在我的面前来伤害我,好像我不存在似的!而我实实在在地在他的面前,这又怎么解释呢?难道这也说明他爱我吗?
这些都是在我早晨醒来时想的,我不愿再想下去,于是跟导演说,我得回去了。
他开车送我回来。
到了我的房里,他掏钱给我,他说我应该租一个好一点的房子,每月房租他来付。
“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要来往了。”
他不得不把他的钱放回去。
我爱他吗?不!我是想报复路尚楠才这样做的。也许这种心里不正常,但是当我的情感在流泪的时候,她能正常吗?在这毁灭了的世界上,能有什么东西是正常的?
几天来,我的心情一直不好,我什么也写不下去,于是我决定搬家。
正当我在收拾东西的时候,路尚楠来了。我怎么让他走,他也不走,他要帮我搬东西。我们在僵持着,直到夕阳西下!这时房东很有架势地走过来。
“如果不搬的话,我要收一个月的房钱。”
“我明天搬,交一天的钱行吗?”
“没有这个规矩!”
我无话可说,只好搬家!在落日的余晖的中,我搬到了新的住处,圆明园79号,一间有阳光的北房,每月房租200元。
“你为什么生我的气?”
“你的手相学不错嘛!”
“不就是看个手相吗?”
“既然看手相,你捏人家的手做什么?”
“大家玩得高兴,开开玩笑有什么了不起的?那女孩有男朋友。”
“如果没有男朋友你是不是要把她带回来?”
“为这点小事,你生什么气?”
“如果你不走,我可就叫房东赶你了。”
“你叫吧。”
说完,他躺在床上不动了。
如果我去叫,房东会怎么想?当然,我可以不管房东怎么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