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的烧退了。”
“你先把钱还给人家。”
“我说了,不用!”
说完,我的眼泪流了出来,那天出去借钱被拒绝走在雨中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眼前。
如果当初你能?当然,你也许没有钱,那么你现在就有钱了?你的钱是从哪里来的?倘若你是借的,那么你当初为什么不借?我烧得那么历害!你不是置我的生命而不顾吗?还说什么你爱我?
“我做得不好,请你原谅!”
从他的声音中,我感到一种软弱和悲怆!那种软弱和悲怆不是来自于现实而是来自于生命!对于那种软弱和悲怆的生命,我不能鄙视而是同情。
“好吧!等我有钱还给你。”
“那我回去了,我还有事。”
他走了。
我躺在床上,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爱我吗?我真的爱他吗?如果他真的爱我,他为什么……?如果他不爱我,他为什么又来……也许他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好,也许他怕我不再?
不!我不敢想下去。
这天下午,米丽来找我。
她认识一个导演,这个导演想找一部前卫一点的小说,改编剧本,她问我可不可以把我的小说给那个导演看看,不过,如果谈成的话,我得给她提成。
见面是在第二天晚上进行。
那天晚上,我穿着乳白色方格套裙。
当庄重大方的我出现在那个导演的面前时,他用一种特殊的眼神看着我,看得我不知所措。
我明白那眼神的内涵,但我会小心地保护自己。
我们走进了一家酒吧。
他说他回去看一下我的小说,然后才能决定。问我同不同意他把我的小说拿走,我说可以。
我们决定一周以后再联系。
当我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和米丽都有些醉意。导演坚持送我们回来,为了路上安全,我没有推迟。
他先送米丽,后送我。我没让他把车开到我的住处,而是到路边我就让他停了下来。
“车就停在这吧。”
“你住在路边?”
“不!”
“那就把车开里边去。”
“到这就行,我不害怕。”
“我怕你走不好。”
“没事。”
“我不放心。”
“请让我下去,好吗?”
“如果我不让你下去呢?”
这时,我突然变得愤怒起来,大声地对他喊。
“请把车门打开!”
他打开车门,我走了出来,但我站不稳。
“还是我送你到屋里吧!”
我没再挣脱,因为我确实站不稳!当我打开门拉开灯的时候,他叹了一口气。
“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时间很快地过去了一周。
我们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说我的小说心理描写太多,改编剧本比较难,并把他带来的一本书给我。问我能不能把这本书改编成剧本,我翻看了一下,觉得没意思,就拒绝了。
“你能接受的我帮助吗?”
“我没有理由接受。”
“我喜欢你。”他直截了当地对我说,“如果我不喜欢你,就不会和你见第二次面了。”
我用一种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你以为我喜欢和你见第二次面吗?”
“我没说。”
“那就别自以为是!”
“你坐下来好吗?我有话要对你说。”
“说吧,我听着。”
“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没学过心理学。”
“有男朋友吗?”
“怎么?你想认识他,还是想帮助他?”
听我这样说,他哈哈大笑起来。
“我是想帮助他,帮他把你解救出来。”
“你倒能见义勇为?”
他要握我的手,我本能地把他挡了回去。
“我们到底在说什么啊?我喜欢你,而你也不讨厌我,不是吗?”
我不想听他说下去,于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会帮助你的。”
正如他所说,我不讨厌他,但他这种卑俗的方式使我感到厌恶!我不会用我的灵魂去换取虚荣。
我的屋子是简陋,但我的情感是高贵的!我决不用我那圣洁而高贵的情感来装点自己可怜的生存。
我继续往前走着,尘世的一切在我的眼前飘动……
回到住处时,太阳还没有落下,风渐渐大了起来,而且越来越大。我静静地躺在床上,风不停地敲打着我的房门,就像敲打我的心一样!我感到厌烦,厌烦得想哭!但是哭也没用,风还是要刮的。
呆在屋里实在是烦,就来到路尚楠这儿,当时他正在和书商谈事情,他让我到他的邻居徐小天那里坐坐。
徐小天是写诗的,刚来北京不久,我还没有见过他。
当我和他的目光相遇时,我的心强烈地颤动了一下。刹时,我全身的血液沸腾起来。
我的眼里仿佛有火在燃烧,坐在那里快要晕倒了。一股神秘的力量促使我和他同时张开嘴,我无法控制自己,我的眼泪几乎要掉了下来。
“你想说什么?”
他的声音使我清醒了一些。
“我想喝水。”
他倒一杯水放到我面前。
我拿起水杯,可手在不停地颤抖。当我把水放到嘴边的时候,杯子掉到了地上,水溅到我的身上。
“烫着了吧!”
他伸过手来,我忘情地握住了他的手。
他搂住我。
这时,我听不见外面的风声,心里的混乱和烦恼刹那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的心灵在说:“这不是堕落吗?”
我的灵魂在说:“不!这不是堕落!这是人世间最美好的情感,它是自由的,不带有任何附加条件。”
“你不是爱着路尚楠吗?你这样做不是对他的背叛和伤害吗?”
“我是爱他,但我又喜欢这个男孩,我没有背叛他,我也没有伤害他,他还不知道啊!我不让他知道,他就不会伤心。”
“不!他能不知道吗?这个男孩爱你吗?”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他没有向我承诺过什么,这个男孩爱不爱我有什么关系?只要我喜欢这个男孩就行,我不管。”
“不!你不能不管。”
啊!天哪!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难道……
正当我的心灵和灵魂矛盾的时候,路尚楠喊我过去。
“你们在那边谈什么?”
我没有看他,而是不自然地拿起一本书。
“没谈什么。”
他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继续看我的书,他把书从我的手里拿过去。
“怎么不和我讲话?”
我慢慢地抬起头来,当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相遇时,不知为什么,我的眼里含着泪水。
为自己刚才和徐小天接吻而难过吗?为被路尚楠叫过来而伤心吗?不!不是!那么我的眼里为什么有泪?为什么对一个刚认识的男孩有如此强烈的激情?
“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突然,有一种闪电在我心里闪耀,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情感在我心中涌动。
我和他那种生命结合的情感是那样源源地根植在我的心中!即使在两人之间的情感之墙即将出现裂痕之时,它还会在我心中闪现。
我忽然感到,我是那么爱他!他有一种我无法抗拒的力在吸引着我。
我不由自主地投向他的怀抱。
“我爱你!”
他紧紧地搂着我。
“你怎么了?”
我没有说话,而是紧紧地依在他的怀里,因为我不想惊扰我此时此刻我那狂奔的情感。我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直到徐小天敲门进来。
“该做饭了吧。”
徐小天自来北京后,就和路尚楠一起做饭吃,他们很快用电炉把饭做好了。
在吃饭之前,我和徐小天没有说话,只是偶尔偷看一眼,但我装作没有看见,因为我不想发展我们的感情。
吃完晚饭,已是西阳西下了。
路尚楠送我回来的路上说了一句很伤感的话。
“我们以前是多么快乐啊!”
从他的声音中,我感觉他知道了我情感的波动,不然他为什么说这句话?为什么如此伤感?
徐小天的年轻,帅气对他是一种压力,他害怕这种压力。
我们站在晚风中,他紧紧地抱住我,又忧伤而温柔地说了一句。
“我们以前是多么幸福啊!”
猛然间,我的心沉了下来,我为什么让他感到不快乐?
“难道我们现在不幸福吗?”
“我看到了你的忧伤。”
“那是因为春天的缘故,我的朋友。”
“走吧!我在这看着你。”
他放开了我,我还想站在那儿多呆一会,但天黑了下来,于是我骑上车子走了。
没走多远,他突然喊住了我,我从车子上下来。
“有事吗?”
这时,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用挽留的目光望着我。
“今晚能不回去吗?”
“你希望我留下来?”
他拉起我的手,又往回走,当我们走到他的门口时,我听到隔壁的徐小天在哭。
我们默默地走进屋里,隔壁的哭泣声渐渐地停止了。
他是为我而哭吗?如果不是为我而哭,我为什么要牵挂他?难道只为他拥抱过我?亲吻过我?
不!我不能去想他。
“我们一个星期没在一起了,想我吗?”
如果我不想你,我会回来吗?我用目光告诉他。
“今晚我要好好地要你!”他边说边解开我的衣服,“你的皮肤真好!你的大腿真美,如果你的个子再高一点的话,准能当模特,不过,你要是当了模特,我们可就没有……啊!桑!今晚我要让你……”
他从我的眼睛开始吻,一直亲吻到我的下体。他喜欢吻我的下体,每一次他都那样动情而贪婪地吻着,直到我无法控制他才停下来。
我不停地扭动着,发出不均匀的呼吸,甚至是呼喊!我越是呼喊,他越是凶猛地吻我,好像要把我吞下去。
我兴奋得难以控制,他才停止吻我。当他把他放进我的身体里时,我看见他的眼里充满了血。他凶狠地瞪着我,在我的体内猛烈地运动着,以排山倒海之势在我的身体里冲撞,我从没有感到他那样凶神恶煞。
我喜欢这样,只有这样,才能点燃我的生命之火。
“我知道你喜欢我狠狠地…你,我正在狠狠地…你,你快乐吗?你舒服吗?”他语无论次地说着,“告诉我,你为什么喜欢这样?”
他狠狠地揪着我的乳房,好像要把它揪下来!他看我喜欢这样,
又用嘴咬我,仿佛要把它咬下来。
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还在疯狂地进行着,他是那样坚挺地在我的体内抽动。
我深深地感到我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的存在,一种遍及全身的兴奋感,一种阴蒂部位的隐约模糊的炽热感,一种想让他狠狠地抓着我的乳房的渴望感,一种无法抗拒的欲望和需要,从我的生命里爆发出来。
我紧紧地抓着他的胳膊和他一起疯狂地运动着,每一次冲撞我都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快乐,电一样的波透过我的身体直冲我的下体。
我快乐极了。
我爱你,你知道吗?我不愿离开你,我愿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而你为什么不答应我?你是我生命的港湾。正因为你不答应我,才使我的情感漂泊。
你知道吗?我的爱,我不愿看见你因我不快乐,但是……你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不答应我?如果你不爱我,为什么为我忧伤?
“现在可不是想问题的时候。”
“没有,我在回味我们刚才的欢乐。”
“怎么样?我觉得你沉睡的性欲终于被我彻底唤醒了。你的性欲很强,不!确切地说你的生命力很强。”
“你怎么知道我的性欲被你唤醒了呢?”
“我感觉到了,你这方面的天赋不错!知道吗?中国绝大多数女人的性欲都处于半睡眠状态,这是女人的不幸和悲哀!当然男人应该承担主要责任。”
“看来你是研究女人的专家,到目前为止,你研究过多少女人?”
“跟我老婆离婚之后,就你一个。”
“没离婚之前有很多了?”
“也不是很多。”
“你不是说你老婆有外遇你才跟他离婚的吗?原来是你先有外遇,你老婆才跟你离婚的。”
“为什么这样推理?”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是她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