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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弟。现在汤文浩也回来了,各就各位就当什麽都没发生过?”
“你以为我不想?”於慎问沈长峰,眼睛已经微红,给气的,“我找了那麽多人去说,他有听过一次?”
沈长峰敲了敲吧台说,“现在汤文浩回来了。”
“说来说去,我还是比不上汤文浩。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长得是好看那麽一点,可那能保存一辈子?他要有点脑子能被我算计这麽多?”於慎问。
沈长峰觉得现在的於慎完全就在一个死胡同里绕圈,爱一个人和那个人怎麽样其实关系不大的。就像他觉得王鑫不错,可也觉得那人没什麽心机有些蠢。可他不能就因为王鑫蠢,就不喜欢王鑫不跟王鑫过日子了吧。
“我说,就算是你现在才发现你喜欢男人了,可不可以换一个?别跟我来说什麽非他不可,这话现在哄幼稚园的妹妹都哄不到了。”沈长峰有些试探著问,“只要你说个类型出来,我绝对帮你找,找到你满意为止。”
於慎摇头,“只要他一个,其他的男人一想都觉得恶心。”
沈长峰耸肩,“是这样那就算了,你不是爱上他而是典型的家长式占有欲而已。要真喜欢男人的,只要找到符合自己理想类型的绝对会心动。”
於慎讥讽的问沈长峰,“当初找了那麽多给汤文浩,什麽类型没有,他有真动过一个?”
“那是何桓太奇葩好不好,你能再找出一个跟何桓差不多性子的人来?还是你能再找出一个会为了汤文浩做出那麽多事的人来?”沈长峰问。
吧台边的手机响了起来,沈长峰的电话,看了一眼是王鑫的他也只能拿著手机去了外面阳台。等过了几分锺,沈长峰回来之後跟於慎讲,“你不是天生的,就别来淌同志这里面的浑水。要真要淌,你下手就狠一点,别在这磨磨蹭蹭的。你要真跟他斗又不是斗不过,你都能十年如一日的破坏他跟汤文浩的感情了,也别装什麽好人。把人抢到身边该怎麽著就怎麽著,要他喜欢你还真比你把他绑在身边难。”
沈长峰一走,於正阳就冒了出来跟著喝闷酒的於慎说,“爸,你还是去给我找个後妈吧,给我生个弟弟都无所谓。你别去破坏叔跟汤文浩了,我看他们最近过得还不错。叔那冷脸最近都好了好几分,吃得也多了点。”
於慎就这麽直直的看著於正阳,问他,“你也觉得我比不上汤文浩?”
於正阳确定他老子醉了,想随便敷衍一下,可见著那清醒的眼神也只能实话实说,“你是我爸,在我心里别人怎麽能比。可说实话,要是你跟叔在一起连我都觉得很怪异也别怪叔不喜欢你了。一家人就是一家人,亲人血缘都是定的,那爱人之类的哪有亲人真的来得亲近?我觉得就像以前那样也不是不好,有时间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顿饭出去玩玩。”
“他现在还给你这个机会?”於慎讥讽道。
於正阳很想说他是有机会的,只是看著自家老子那眼神也只好把话闷进肚子里,“爸,我们慢慢来。先跟叔和解了,他不肯我就去缠著他,天天去,缠到他同意为止。他还是很喜欢我的,大不了我跪著求他看行不行。反正他那麽要脸,我就去汤氏大门前跪著,我看他跟你和解不和解。”
於慎觉得於正阳这招也不错,他都四十几了的确是厚不得这种脸皮,可於正阳才多大,这脸能丢,还能丢得利落一点也不下面子。
於正阳一见於慎看自己这眼神儿也知道自己被自己老子给盯著了,配合十足十分诚恳的说,“要不这样,等我高考完了,叔会举办一个宴会给他们俩的儿子取中文名,那时候人肯定多,该去的都得去,到时候我就那麽一跪,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於慎点头,算是同意了。也知道何桓不待见的是自己,恨自己骗他那麽多,对於正阳还是没那麽多恨意的。何桓向来理性,才能让於慎到现在想著靠於正阳去打开这僵局。
於正阳高考那天何桓还是亲自去的,跟於慎两个人站著把人送进考场,大热天的谁也没跟谁说话。
何桓见著於正阳进了考场连背影都摸不著了转身就要往外走,他是抽著时间来的,马上要去上班。
於慎见何桓要走,就那麽一顺势把人的手给狠狠抓住了。
何桓看向於慎的眼神算得上是厌恶了,只是这两年身体的确是不怎麽行,就那麽被拽著挣脱不了,也只能冷漠的质问,“干嘛?”
於慎一脸严肃的说,“我们找个地方聊聊。”
“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何桓又挣了挣手腕。
於慎知道何桓会拒绝,但他也不是凭空了想著把何桓拦下来的,“好几年前也就是汤文浩他爷爷去世那前两年的一场车祸,你有没有兴趣谈?”
於慎没看著何桓说,只是捏住何桓枯瘦如柴的手腕也察觉到那人有一瞬间的僵硬。
何桓也不挣扎了,只是问於慎,“去哪谈?”
於慎说了一个地址,见著何桓又要挣脱自己的手又接著说,“上我的车。”
何桓就那样被於慎半威胁著上了车,然後才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跟在於慎的车後面。
挂了电话何桓就那麽漠然的靠著目不斜视,也不管於慎一直把他的手揪得有些血液流通不畅导致有一点胀疼。
“我们能不能别斗气了?”於慎问。
何桓没说话,於慎就去扯被他一直握著的何桓的手。扯了半天何桓还是不说话,於慎也就没再问。何桓从来都不对著别人生气,只会闷著生自己的气,谁都不会理。
“你想说什麽?”一到地方还没坐下何桓就开始问於慎。
於慎坐了下来,也知道这人用柔和是打不动的,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当初汤氏董事会的吴总的女儿出的车祸,我最近得了一点资料。还有郭总当初跟人抢女人被人下黑手的事情,我都知道那麽一点。”
何桓听了也没问於慎到底知道多少,只是说,“你想要什麽?”
有些事情做了,迟早会闹出来,在做之时赌的也不过是被闹出来的早晚问题。这一天何桓从来都等著,只是没想到是从曾经以为的最不可能的人嘴里说出来。
“我知道,汤氏跟文德合体之後你跟郎臣能控制的股份不少,比没组合之前的要多得多。不过吴总跟郭总手里也不是没涨,加上我的,乐总的,还有沈长峰的,你未必能讨好。”於慎把汤氏的现状指了出来。
何桓挑眉,“你想著让他们把我撵下台还是准备把手里的汤氏股份抛了?”
“如果我让沈长峰跟我一起把股份抛了,你手里也没那麽多钱买,便宜的只会是其他几家股东。姓乐的女人野心在哪,你比我清楚。到时候汤氏解体被带走的核心再花十年也弥补不了,你跟汤文浩一手培养出来的汤氏未来蓝图只会坍塌。”
何桓听了倒是笑了,即便笑得虚假也让於慎稍微闪了神。
“你要真对付我,会用哪几招,我从一开始就想得透彻。也别墨迹了,想干什麽直说。我还没蠢到需要你来提醒。”何桓不耐烦道。
於慎看著一脸嫌恶的看著自己的何桓突然间有些後悔自己拿这个来威胁这个人,可除了这个他也没了别的办法。就算是於正阳说他可以去求何桓,可何桓要真的冷下心肠来,谁又能劝得半分。
七年之後Ⅱ 06
何桓也没客气,在进酒店房间之後就进了浴室。
等出来的时候看见於慎在角落里的椅子上坐著抽烟,那一副神情看起来似乎说不出的痛苦。只是对於现在的何桓来讲,不管怎麽样的於慎都只是虚伪。
把浴巾一扯,何桓就浑身赤裸的趴在了床上,冷冷的跟於慎讲,“麻烦你快点,我等会儿还要去陪我儿子吃午饭。”
於慎听了也没把烟头掐灭,只是坐在那里看著趴在床上的何桓。
何桓相比於当初离开於家之後瘦成了不像个人样,整个背部可以看得见突兀的蝴蝶骨和只有一层皮包著的脊背。以前看起来还算结实的臀部两边也深凹了进去,腿上也没了什麽肉。就像一副骨架搭著一层皮,看著都让人触目惊心。别说被人上了,正常人就算是看那麽一眼也足够倒尽胃口。
於慎在一瞬间有了流泪的错觉,他从来都没想过要把何桓逼到这一步。他知道何桓瘦,可看著瘦到如此地步他除了痛心还是痛心。这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过是希望何桓能跟他亲近一点,亲人也好爱人也好,哪一个角色他都是愿意扮演好的。他只是想让何桓知道,他能把他照顾好,不管是在哪一方面。
於慎到底是对著这样的何桓动不了手,只是掀起毯子盖在了何桓身上,然後压在了他身上,在何桓耳边带著沈重的悲伤轻声问,“我到底哪一点比不上他?”
何桓被压得呼吸都有点难,也不知道该怎麽回答於慎。他让何桓怎麽拿他跟汤文浩比,都他妈不是一个事。
你能拿你妈跟你老婆被丢下水先救谁这事儿给个答案麽?能给答案的都是傻逼。当然了,於慎不是何桓他妈,可何桓当初是真的把他当过亲人的,就算是最开始的时候不那麽待见。
何桓没说话,於慎就在他耳边一个劲的问,“我到底哪点比不上他?”
何桓听烦了,猛地起身把於慎推翻在一边,抬著他的圆规腿就去把丢在地上的衣服裤子捡起来要穿。他没话说,於慎其实也没哪点比不上汤文浩,在性格方面甚至於跟何桓更合拍。可问题在於,於慎他妈的是他有血缘的哥,不是路边的那些张三李四王五麻子。
等何桓穿好衣服,才跟在床上躺著的於慎说,“是你自己不做的,要没事我先走了。”
於慎就那麽眼睁睁的看著何桓如当初离开於家那样决绝的走出了门,不带一点犹豫不说连一个回头都没有。
等著门关上的声音过了很久,於慎还是没把捂在脸上的手拿下来。他最开始想的是说让他们回到以前的样子,一个当好哥哥,一个当好弟弟。只是见著人了,心里转的却是另一番想法,他不甘心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点比不上汤文浩了。他想当个好哥哥,也想当个好情人。可何桓不给他机会,连好哥哥的机会都不给。
何桓回公司,一路上司机好几次侧著头想跟何桓说点什麽,只是最後还是闭著了嘴。
“什麽都没有发生。”何桓跟司机说了一句。有些事情何桓没让司机告诉汤文浩,但司机到底是跟汤文浩的感情要深一些,在想什麽何桓还能猜到。
司机干笑了两声,这会儿倒是说出了口,“我觉得吧,老板你还是离他远一点好,实在是没办法叫上汤……也行。”
司机这会儿也不知道该叫汤文浩什麽,他在汤家呆得长久,算是看著汤文浩长大,可如今管他工资的却是何桓。要直接叫名字让人觉得不礼貌,要叫先生又觉得生疏了去。
“以前怎麽叫还是怎麽叫吧。”何桓淡声说了一句。
司机嗯了一声终於认真开起了车,他其实也只是想确认一下何桓跟汤文浩是不是重新在了一起。汤文浩这最近狗腿太过於明显,让司机有种何桓还没有跟汤文浩和好所以在外面一点面子都不给汤文浩的感觉。
何桓在公司门口下了车进电梯之前下意识的紧了紧领带,从电梯的反光里看见自己著装整齐才松了一口气。
进办公室里见到汤文浩,何桓也没多说什麽只是坐在自己位子上开始拿著桌子上的文件处理起来。
没过两分锺,汤文浩抽了抽鼻子说,“你身上怎麽有酒店里那种洗浴液的味道?”
何桓埋著头嗯了一声,没理会已经凑到自己脖子上的脑袋。
汤文浩在何桓脖子上闻了半天,突然好像是反应过来了,把何桓面前的文件一扯,冷著脸问他,“这才出去三个小时你身上哪来的酒店沐浴液的味道?”
何桓连话都懒得说,任由著汤文浩把自己的衬衣解开,然後看著那一身的‘排骨’上什麽痕迹都没有,心里疼著可又觉得憋气。
汤文浩走到一边去给司机打电话要知道何桓的行踪,又不时的瞄了瞄何桓那一身骨头。没听到想听的话,汤文浩气冲冲的挂了电话又转到了何桓身边。
“你是不是跟别的人做了?”汤文浩终於还是问出了口。
何桓一边扣著自己的衬衣一边唾弃著问,“我当初包人的时候你怎麽没出来吱一声,现在不就去洗个澡就唧唧歪歪的。”
汤文浩盯著何桓把衬衣扣子一颗一颗的扣好,有些烦躁的回到,“那时候是因为……”
说到一半汤文浩又闭嘴了,他当初没闹是因为他自己先出的轨,所以何桓跟他闹他让何桓也出一次才算平衡。这事儿过也过了这麽几年,现在他也不想再扯出来。
其实汤文浩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他早就怀疑於慎对何桓有心思,可又总找不到证据,於慎又没什麽出格的表现……汤文浩这人的想象力一向都不怎麽丰富,可也不少。从於慎倒於正阳,他纠结了半天觉得於正阳过於缠著何桓了,可又觉得於正阳还看不出什麽来,那就只能是於慎了。
“於正阳这两天高考?”汤文浩问。
对於明知故问的人何桓连理都不想理,就等著汤文浩在那自说自话。
下午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