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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臣对著汤文浩那心眼太小,小得何桓有时候都觉得实在是太……那话有些刻薄,何桓不想说出口。免得到时候有人听见了,觉得他那是什麽葡萄心态。
反正都认识这麽多年,十七八年的交情了,互相该担待的担待,该护的护,该顺著的得顺著。
就好像郎臣也会像个知心哥哥似得跟何桓讲,“你别跟於慎退让,你退一尺他就进一丈。”
何桓知道郎臣那意思,他跟汤文浩是分手了,还分了不知道多少年,可他们仨还是扯在一条线上,反正不是情人就得是兄弟,扯不开的。对一个虎视眈眈想把何桓给拉扯开的於慎,还是能一致对外的。
要以前,於慎还属於可利用对象,郎臣这话说得也在理,何桓当初也的确是那麽对於慎的,不冷不热的保持著联系。可折腾了这麽几年,说得直白点谁是真对他好何桓自己心里也有谱。
郎臣那小心思,何桓都当他在放屁。他现在是汤文浩在手,什麽都满足了,有了闲心管闲事。何桓有时候是真恨不得离他们两个人死远点,免得看著自己心里憋气。
等著汤氏进入稳定期,何桓想著自己肯定第一时间丢担子,玩自己的去。
吃饭散场的时候於珊珊是何桓的司机送回去的,何桓脸色不这怎麽好,坐在於慎车里跟於慎讲,“汤文浩那人,我就只想说三个字:他妈的!”
於慎不太明白何桓怎麽突然冒出了这麽一句,就那麽奇怪的看著何桓。
有些事儿何桓也不想说,可不说心里也不痛快,到最後憋著气不说话了。他实在是不想跟於慎说汤文浩当初弄那俩孩子打的是什麽一二三的主意,事都过这麽久了他才来发作实在是有些太小心眼。可自己看著就那麽被汤文浩给算计了,这气本来给压住了,可偏偏这会儿突然又冒了出来。
何桓内心那个激情澎湃得,突然恨不得掐死汤文浩算了。
自己跟自己生了会儿闷气,何桓都觉得自己有点神经病了才收拾好了心情,觉得这种事还是不要太计较的好。
计较太多,有损他圣母声名。
等到了家,才下午六点,天还没黑。
於慎就叫著何桓去打网球,才打了一场下来,何桓就气喘吁吁的了,很明显的还不在状态。
两个人坐在椅子上休息,於慎这才问何桓,“你刚才在气汤文浩什麽?”
何桓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说了,就当是自己在还债。其实也就於珊珊问了那麽一句,问何桓那两个孩子叫他爸爸,叫汤文浩爹地,那叫郎臣该叫什麽。
有时候想象力太好就不是那麽回事儿了,何桓那麽一想就想著了王鑫他弟当初那三P言论,怎麽看怎麽觉得他现在跟那两个傻逼有那麽一股子味道。
这给坑爹的,何桓当时就越想越不是味道,差点就想著拿椅子砸汤文浩了。主要是联想著当初他看的那一盘汤文浩现场版的GV,再把他们仨一替换……
得了,何桓终於觉得他今天有点不正常。
等打球打到七点二十左右的时候,天马上黑了,何桓这才跟於慎提著球拍往回走,一边走一边跟於慎说,“今天脑子有点不对劲,老是在乱想。”
於慎一头雾水,实在是不清楚何桓脑子里到底在想什麽,这回他猜不准。可猜不准他也得猜,何桓从来都把事情闷在自己肚子里放烂了都不会说出来。他猜不到,就等於是看著何桓受委屈。
等快走到家的时候,於慎才想到了点什麽说,“就於珊珊说孩子该叫郎臣叫什麽那事?”
何桓点头,抓了抓满是汗的头发,跟於慎讲,“我是疯了才同意他们两个把办公室跟我弄在一层,绝对是疯了。”
何桓现在的思维跳跃性太大,於慎有些琢磨不能,只能跟著一脸烦躁的何桓坐在了门边听他咕哝。
何桓坐在门边嘀嘀咕咕了半天,於慎是真的一点都没听明白。
等著何桓嘀咕完,觉得自己完全正常了,才跟於慎说,“於珊珊凭什麽要住我的屋子,还得坐我的车子,又不是我让她生的孩子。汤文浩他妈的自己出去跟大喇叭似得鬼扯,凭什麽现在还要我得去给他圆话?郎臣那心眼能大一点不,能不能直接坦荡点说他就是耍手段把汤文浩给拿下了,去他妈的性格不和!老子天生就是拿他妈作践的是吧……”
於慎已经觉得何桓今天有些不对劲,何桓从来都不会在别人面前说另外一个人不好,脏话是更不可能了。听何桓这麽一骂也知道他是真被气著了,也只能在旁边应著声说,“好了,乖。先去洗澡了,等洗澡了再说。”
何桓被於慎拉进屋上了楼推进浴室里洗澡去了,嘴里依然还骂著话。
何桓的过於异动把於慎给吓住了,赶紧的给沈长峰打电话。
在电话里有些事情也说不清楚,本来还在加班的沈长峰骂了一句也只能开著车往於家走。
於慎揪著眉也想不通,何桓今天是怎麽了。
等著何桓洗完澡出来,於慎就拿了干毛巾让他坐下来替他擦干发。
何桓这会儿不知道为什麽听话得不得了,见於慎坐在床尾就干脆坐在了床尾的地毯上就那麽靠在於慎的双腿间,垂著头让於慎替他擦头发。
只是那麽擦著擦著,於慎的手不小心碰到何桓的脸的时候就发觉何桓的眼睛在往外冒眼泪,只是一点声响也无。
於慎一言不发的继续替何桓擦干头发,等著何桓自己把擦头发的干毛巾抢过去擦了把脸,然後爬上床睡了。
沈长峰到的时候是跟於正阳一起进的屋子,看见於慎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就问,“何桓呢?”
於慎跟於正阳讲,“去睡觉。”
见於正阳上了楼然後才跟沈长峰说,“已经睡了。”
沈长峰皱眉,“到底出什麽事了?”
於慎起身去给沈长峰倒了一杯茶之後才慢幽幽的说,“汤乐的妈今天来了,可能是觉得何桓跟汤文浩他们的关系太过於复杂,所以希望两个孩子叫郎臣爸爸。好让两个孩子跟汤文浩跟郎臣组成一个比较正常的家庭。”
沈长峰想了想说,“不是代孕母亲?”
於慎冷笑,“何桓没同意他哪来找的代孕母亲,不过是走了点门道把何桓在精子库的精子骗了出来。”
“所以,那两个孩子的母亲对孩子还是有绝对无争议的抚养权的。那何桓是什麽意思?”沈长峰问。
於慎笑,笑得挺无奈的,“他是什麽意思会被考虑进去?汤文浩带著两个孩子回来的时候他应该是想著跟汤文浩和好的,只是出了狄仁的事情,郎臣太狠,他狠不过只能把人让出来。你知道他脸再冷也爱心软,就没给自己想过一点。他们三个现在被扯在一起,每走一步,都是他在退让,一步一步的把汤文浩完完全全的让出来给郎臣。”
“到现在终於崩溃了?”沈长峰听了,沈默了很久才问。
於慎靠在沙发有些疲惫的说,“还没,只是有点失控。”
最终沈长峰才说了一句,“让他休息一段时间,孩子的事情你去跟汤文浩他们说一说。”
送走沈长峰,於慎去了何桓卧室。
何桓已经睡著了,用被子把脑袋蒙得严严实实。於慎拉开被子,让何桓的脑袋露了出来,看见闭著眼睛的人眉头微皱一脸的难受。
於慎微叹了口气,上了床把人抱进怀里。他知道何桓的委屈,所以才一直觉得汤文浩配不上他。在於慎眼里,不管何桓後来做过多少不好的事情内里却总归是好的。总是为了那些人一步一步的往後退,退到最後毫无底线。
那些人口口声声的说爱,说关心,又有哪一个真的在为他著想。一个汤文浩,觉得郎臣可怜了立马抛却那所谓的深情转头琵琶别抱。一个郎臣,抢了汤文浩还要步步紧逼著何桓连孩子都让出来。
走到哪一步,都是一退再退。
作家的话:
滚来求票票……笑话就下午讲了……
七年之後Ⅱ 28
何桓在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看见睡在旁边的於慎没吱声,自己去刷牙洗脸出来发现於慎已经离开了。
再看见於慎就是在厨房里,於慎正在煎鸡蛋,旁边的碗里已经放好了调料,锅里的水也差不多滚开可以下面了。
何桓拿了一袋番茄面出来,抽了一把丢进锅里之後才跟於慎说,“我要吃五角星的鸡蛋。”
本来在用平底锅煎鸡蛋的於慎听了,只能在碗橱里拿了一个五角小锅出来,重新给何桓煎了一个放进碗里。
在放辣鱼酱的时候,何桓又说了,“本来就没多少了,少放一点。”
於慎侧头看了看何桓,有些无可奈何的换了一种酱舀了两勺在他自己跟於正阳的碗里。
於正阳看见自己碗里的酱跟何桓碗里的完全不一样有点炸了,嘴一张就要说话就被他老子的一记眼神给封了嘴。
何桓当没看见,自顾自的吃完了,嘴一抹,就起身去上班。
於正阳吃完最後一口面才问於慎,“爸,不就一勺子辣鱼酱嘛,干嘛虐待我?”
於慎看了一眼於正阳,跟他说,“等会你自己打车去公司,我有事。”
没吃到好吃的辣鱼酱还得自己打车去公司的於正阳彻底无语了,盯著於慎看了半天只能蹦出一句,“打出租早上可能会堵,我坐地铁去。”
於慎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就开始收拾桌子上的碗。
等把碗丢在洗碗槽里,保姆也回来了,手里提著才去买的新鲜蔬菜。
找保姆确定了今天中午给何桓的午餐菜单之後,於慎才把地方腾给保姆洗碗。
於慎出了厨房又去书房里打开电脑查了一些东西,然後打电话订了两张去乌鲁木齐的机票。
十点,於慎才打电话给了郎臣,约他在一家隐蔽一点的咖啡厅里见面。
郎臣到的时候於慎已经喝完一杯茶,有些话何桓不说就他来说。何桓就这麽一退再退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彻底崩溃。
“怎麽有空请我喝茶了,还这麽急?”郎臣坐下来笑著问於慎。
於慎伸出手懒懒的给郎臣倒了一杯茶之後才说,“我准备带何桓出去旅行一个月,可能汤氏要你跟汤文浩忙著点了。”
郎臣端著茶杯的手顿了顿,还是浅抿一口之後才抬头看向於慎,“汤氏的事情好像跟於总关系不大,何桓要是决定去旅行自己会把一切安排好。”
於慎右手食指敲著桌子,敲到第四声的时候才开了口,“郎臣,汤文浩已经是你的了,又何必非要争何曦。汤氏文德有今天有一半是靠的何桓,他也会等到汤氏成为业界第一才会退下来。这前前後後,二十年里,他可能也就在盛凯那三年轻松一点。就算是汤文浩把整个汤家送给他,他也会在以後把汤家还给何曦。当初汤文浩要让何曦姓何,你敢说他打的不是这主意?”
郎臣笑得温和,只是把茶碗盖住了。
於慎扫了一眼依然慢条斯理的说,“郎家是有权有势,可你在郎家的东西是要留给你自己儿子的。你能给何曦的只有汤氏的股份,但何桓会给的是所有。争来又有个什麽意思?”
“盛凯那百分之五何桓不会留给何曦。”郎臣重新端起茶喝了起来。
於慎轻呵一声,有些打量似得看著郎臣,“欲望是无止尽的,要是学不会满足,人这一辈子都舒服不起来。”
“他不是不喜欢孩子。”郎臣敛了笑道。
“除了何曦他现在还有什麽?汤氏?还是汤文浩?”於慎直直的看向郎臣,“汤文浩带著两个孩子回来之後何桓已经准备跟他好好过日子你会不知道?他没你狠,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汤文浩最後选了你。你可以说我虚伪,我是希望他跟汤文浩散,可我没你狠,狠到只要跟汤文浩有关的全要捏在手里。”
郎臣笑出了声,“何桓把我叫回来就知道我想要的有多少。於慎,别以为你也无辜。要不是你对何桓有那心思,你替他挡了刀子,他也不会那麽轻易的就跟汤文浩放手。为了能尝试著爱你,他可是连心理医生都看了。我们之中,到底是谁在逼他?”
於慎垂了眼,“你连一点念想都不给他留?”
“汤文浩心里最重视的是他他还想要什麽?我是狠,狠得让汤文浩选了我。难道我就不可怜?我爱了汤文浩二十年,好不容易才让他跟我在一起了,我想让他的孩子亲近我一点有什麽错?他自己有儿子不去亲近,非要亲近何曦,他跟汤文浩已经散了!散了很多年!”郎臣低喝道,“我现在得来的一切都是他可怜我才有的,汤文浩是他让的,孩子是他让人带到我那去的。怕汤文浩多心,我还不能太亲近孩子!说白了我郎臣现在得来的一切都是靠他何桓可怜得来的,你还来说我在逼他?是谁在逼谁?我让汤文浩真的爱上我,断了何桓最後那点念想跟著你难道不好?你的何桓那心是肉做的会疼,我也是肉做的也会疼。你让我可怜他,那谁来可怜我?”
於慎知道,他当年就不该犯那个错,错一时就造就了今天这个局面。时光无法回转,他也只能坐在这里跟郎臣争论是谁在逼谁。
何桓总是装得什麽不在乎,说不喜欢孩子,王林拿著刀子捅过去的时候他唯一想的也不过是把孩子护著。说不是那麽爱汤文浩,可汤文浩出了一点事最担心的处理最积极的还是他。
怎麽可能不爱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