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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连下了几步狠招。父亲这才装出后悔不迭状,连呼:“我太轻敌了!这盘棋我很难翻盘了!”
赢棋的感觉自然要比输棋好一些,赵雯终于有了点儿笑意。自从林芳带着冬冬失踪以后,赵雯的脸上一直愁云密布,内心的压抑让她几乎透不过气来。
第204章
林芳和冬冬的失踪,另一个受到极大震动的人就是李海文。
赵雯在摄制组的冲刺阶段突然请了半个月的假,杨志鸣自然要问个水落石出,张师傅只能实话实说,杨志鸣从张师傅那里得到消息后便告诉了李海文。
杨志鸣认为林芳母子最好能在这个世界彻底消失,那样的话就可以让李海文免除了一大后患,因为林芳和冬冬的存在对李海文永远是潜在的威胁。杨志鸣在李海文身上是下了大赌注的,只要李海文一帆风顺地不断攀升,他杨志鸣就不愁今后往更大了发展。
李海文在得知林芳和冬冬失踪以后,好几天打不起精神头,尽管姗姗按照杨志鸣的吩咐拿出了比往日胜出好几倍的温存和体贴,李海文依然像被霜打了的茄子秧。李海文求杨志鸣动用其强大的关系网,务必尽早找到林芳和冬冬的下落,杨志鸣当面满口答应,背地里却没动用一兵一卒。
林芳出走的原因只有赵雯和魏刚知道,两人又都不便对外人启齿,所以林芳带着冬冬突然失踪对李海文来说的确是个谜。尽管他同林芳和冬冬长时间没有任何接触,但埋藏在心底的那份深深的爱恋和思念却丝毫没有减弱,反而因近在咫尺不得相见更加重了几分。
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李海文实在沉不住气了,这天上午他贸然地来到了赵雯的家,当时赵雯正在同父亲下第二盘围棋。李海文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赵雯和父亲自然不会怠慢了他,父女俩忙收起了棋盘。
赵雯给李海文沏了杯茶,父亲客气了几句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李海文语气诚恳而又严肃地望着赵雯说:“雯雯,你能不能告诉我林芳出走的原因?到底有没有我的因素?”
赵雯犹豫了一下低声说:“是因为我,与您无关。”
李海文似信非信:“不可能,她跟你可是最要好的呀!”
赵雯羞惭地低着头说:“您别问了,一两句话我也跟您说不清楚,反正都是我的过错。”
“她……她和冬冬不会出什么事吧?”李海文说出了自己的担忧,他想到了林芳上次的自杀事件。
“不……不会的,有冬冬跟着她,而且她给魏哥留了封信,魏哥说她不会再做想不开的事。”赵雯把昨天魏刚在电话里安慰她的话说与了李海文。
“她在信里都写了些什么?”李海文焦急地问。
“我也不知道,魏哥连我都不给看。”赵雯悻悻地说。
“你能不能陪我去见见魏刚?”李海文用期盼的语气。
“您最好还是别去。”赵雯失神地摇了摇头,脸上呈现出很明显的无奈与哀愁,“芳芳走了以后,他一直不见我,我也不好意思去见他。他现在的情绪很不好,而且他要是不想说的事,谁去了也问不出来。”
正在这时,赵雯的母亲与赵辉和娟子回来了,李海文便告了辞。
虽说是周六,李海文还是有好些事要急着办的,他现在却什么心思也没有了。从赵雯家出来一上车,他便给孙秘书打了个电话,告诉孙秘书取消所有的安排,他今天要处理一点儿私事。
李海文先是开着车漫无目标地在二环上兜了一圈,然后去了北海公园。
北海公园是李海文和林芳第一次出游的地方,几年前的往事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当时也是春花烂漫的时节,穿着白毛衣天蓝色背带裙的林芳天真、活泼、淳朴、羞涩,又满富幻想,就像个稚气未脱的中学生。
就是在湖西岸的那张横椅上,李海文给林芳讲了他十分艰辛的个人奋斗史和无奈而又窝火的不幸婚姻。李海文是含着泪讲述的,善良而又多愁善感的林芳也是含着泪静静地倾听,后来他们就紧紧地靠在了一起。林芳也把自己悲哀凄凉的身世告诉了李海文,引起了李海文深深的同情和怜悯,当时他把林芳搂在怀里说:“咱们俩真可谓是同病相怜呀,往后咱俩就是最亲近的人了。”林芳也动情地说:“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说完便依偎在了李海文并不宽厚的怀里。李海文紧紧抱着林芳,狂热地吻了她。
李海文远远地看到了那张横椅,但那里正有一对大男小女在那里搂抱着亲昵,他便依依不舍地绕着走开了。
李海文把车开到了月亮宫和美容美发中心之间,把头探出车窗外左右望了望,似乎是要寻找林芳的影子。后来他又把车开到离魏刚和林芳合开的服装店不远的地方,想当初林芳给赵雯的书店帮忙,李海文常借口买书来这里看望林芳和冬冬。
下午三点左右,李海文又驱车到了八大处公园,那年的深秋他曾陪着林芳在这里采摘红叶。
李海文独自坐在缆车上,随着缆车的缓缓攀生,他的耳畔又响起了当年林芳因惧怕而发出的尖叫声。当时他把林芳紧紧搂在怀中,林芳撒娇地说,你可别松手呀,我怕极了。那时的感觉和情景他至今记忆犹新。此时,望着其他缆车上亲密而又欢快的一对对情侣,李海文无比的凄凉失落,他真想大喊一声,“林芳,你在哪里!”他几次向下张望,真想选个深渊跳下去,他觉得失去了林芳和冬冬,就仿佛自己一无所有了似的。
李海文在山顶上呆坐了很久,不远处的都城被烟雾缠绕着,显得虚幻而不真实。李海文的内心酸涩极了,他很想大哭一场。仕途的顺畅丝毫无法弥补他失去林芳和冬冬的悲哀,越是高升他就越觉得空虚,他不知道自己的奋争究竟是为了什么?究竟又是为了谁?他在工作中遇到不顺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撂挑子,可一想到林芳的话就又投入到了忘我的工作中,因为林芳希望他做个好官儿,做个为老百姓谋利益的清官。是的,他现在是有个添香的红袖,姗姗也可以称得上是个红粉知己。他看得出姗姗的确与他真诚相待,各方面都把他侍候得舒舒服服,可他总不知足,每一次和姗姗在一起他都不可避免地想到林芳。
那十几个牵马的老乡极富耐心地轮流劝说李海文骑马下山,看看天色已晚,李海文便选了一匹彪悍的枣红马。上次下山就是一匹枣红马,当时林芳因胆小非要跟他共骑一匹,李海文当然很高兴,男女合骑一马,那可是古装影视剧里才有的镜头呀!可今天呢?
第205章
一个强壮的中年汉子为李海文牵马缀蹬,李海文蛮横地非让人家给他选一条险径下山,中年汉子试探着说那得加十块钱。李海文嚷道:“除了钱你还认得什么?我他妈给你还不行吗?”中年汉子被吓了一跳,想不到这么个文绉绉的人物竟然会有这么大的火气。别跟他计较,只要他给钱就行。
选的这条路的确够险的,别说骑马,就是步行都得小心翼翼。李海文眯缝着双眼表情冷淡地骑在马背上,兴许是在回忆着和林芳共骑一马时的感觉,其实他并不太喜欢骑马。中年汉子全神贯注地牵着马,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看一眼马背上的李海文,他觉得李海文有些古怪。
“大哥,您可得骑稳了呀!”经过一段陡峭的悬崖时,中年汉子善意地提醒了一句。
“废什么话,走你的吧!”李海文烦躁地瞪了他一眼。
“我这可是为您好,要是掉下去可就玩儿完了。”中年汉子伸着舌头朝下看了一眼。
李海文懒得与他搭讪,挺了挺胸脯双腿用力一夹,只见那马当即一惊,前腿突然一打滑,险些没摔倒。中年汉子吓得差点没尿了裤子,连忙抱住马头连哄带安慰:“哎哟宝贝儿!吓着你了吧?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就没饭折喽!”说着瞪了李海文一眼,“你他妈小心点呀!”
“你他妈的巴不得把我摔死呢吧!”李海文愤愤地骂了一句。
“您也不能死,您要是摔死了我还得吃官司。”中年汉子要是知道李海文故意夹了马肚子,肯定就没这么客气了。
李海文从中年汉子那贪婪的眼神里感觉到,假如自己真的摔死了他决不会报案,肯定会把他悄悄拖进一个山洞,翻走他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然后再用碎石把他埋起来。李海文甚至想象出若倒退个百八十年,这个中年汉子兴许就是个残忍的山贼,瞧他那一脸的横肉,活脱一个李鬼。若在以往,李海文遇到这样的人一定会产生恐惧感,今天他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担忧和惧怕,甚至希望这个中年汉子能对他图谋不轨。
总算是平安下了山,李海文拿出一张四个老人头的票子递给中年汉子说:“你看着收吧!”
“收您四十成吗?”中年汉子试探着问。
“四十是不是少点了?”李海文怪模怪样地说,“你个王八蛋是不是总这样宰人呀?”
“您走的这条路实在太危险了,也就是我,要是换了别人,就是再多给十块人家也未必乐意。”中年汉子装出一副委屈相。
“我刚才要是把你从悬崖那里一脚踹下去呢?你他妈的还要不要钱?”李海文狠歹歹地像个凶神恶煞。
“得得得,我怕您还不成吗!您就算可怜我、施舍我,您看着给吧。”中年汉子被李海文的气势给吓住了。
李海文冷冷地一笑:“放心吧,我不会亏了你!现在我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要是答应,我就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
中年汉子疑惑地望着李海文:“大哥,您不会是让我杀人吧?”
李海文摇摇头:“NO,NO,NO,没他妈那么严重,实话跟你说吧,我今天心情特别的烦,就想打谁一顿出出气。”
“您的意思是要拿我出气?”
“你放心好了,我这辈子还从没有打过人,你看看我这双手,连缚鸡之力都没有,还能打坏了你吗?”
“您身上有多少钱?拿出来先让我瞧瞧,我掂量掂量值不值得让您打一顿。”
“放心吧,我身上的钱恐怕得够你挣一个月的。”
李海文说着从西服口袋儿里掏出一沓人民币,足有三四千元,他冲中年汉子晃了晃说:“小子,你可看清楚喽!”
中年汉子贪婪地盯着李海文手里的钱,嘴上却说:“钱是不少,可谁知道您出手重不重呢?不瞒您说,上回也是您这样一位白面书生,我见他好欺负便黑了他二十块钱,谁成想人家是练跆拳道的,一脚差点儿没踢残了我!”
“那你看我是练什么的?”李海文故意冷笑着挺了挺胸脯,有意想戏弄戏弄他。
“您不会是练柔道的吧?我怎么看着您有点儿像日本人呢!”
“别他妈跟我废话了!”李海文说着把手里的钱往地下一扔,恶狠狠瞪着他怒喝,“你给我老老实实地跪下!”
中年人被李海文的气势吓坏了,“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地哀求道:“大哥,不,大爷,您可得手下留情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老小可全靠我挣钱养家糊口呢!”
李海文晃了晃他那苍白无力的小拳头:“哼哼!放心吧,我肯定会给你留下活口儿的。”
在中年人眼里,李海文的拳头不亚于鲁提辖的那对铁拳,更何况自己又不似镇关西那般皮糙肉厚,禁不住浑身乱颤地带着哭腔说:“大爷,您还是饶了我吧,我一分钱也不要您的还不行吗?”
李海文的心突然涌荡着从没有过的振作与亢奋,仿佛自己一下子变成了粗犷而又豪爽的强盗或响马,眼前的中年人就是他杀富济贫的对象。只见他利索地飞起右腿,照着中年男人的屁股就是一脚,中年男人毫无戒备,当即来了个狗吃屎。
“大爷饶命!祖宗饶命!”
李海文看也不看他一眼,哈哈哈大笑着转身向山下走去,那远去的笑声渐渐变了味儿,就像是杜鹃啼血的叫声。
中年男人趴在地上久久不敢起身,更不敢去捡地上散落的钱,口中不停地喃喃着:“我真是遇见鬼了!我真是遇见鬼了!”
第206章
李海文一整天没吃没喝,晚上他在香山饭店开了个豪华套房,他特意选了第一次与林芳幽会的那个套房。他赤裸着身子躺在浴缸里闭目沉思,依然回忆着当初与林芳一起洗浴的浪漫情形。林芳的处女之身就是在这里交给他的,她那面条一样柔软的身子,那晶莹剔透玉雕一样的优美造型,还有那白皙滑润的肌肤,令李海文如醉如痴意乱神迷。那晚林芳哭了,李海文不安地问她是不是后悔了。她说不是的,只是有些害怕,又说感到非常的愉悦和满足。两人在这里整整呆了二十四个小时,几乎一刻也没有停止过肉体的接触,谁也记不清究竟做了多少次。当时李海文得意地开玩笑说,咱们完全可以申报吉尼斯世界纪录了。林芳从最初的恐惧和羞涩状态渐渐变得主动大方起来,她忍着初次破身的疼痛,尽量满足着有如神助的李海文,渴望着李海文把对她的爱全部释放出来。李海文永远也忘不了那消魂的二十四个小时,忘不了在那个昼夜里他和林芳的如胶似漆、你恩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