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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赵雯的坚持下,陈莉平时借的和这次捞她花的共两万多打到了美发中心的费用里。连本带利给了她六万,这实在出乎她的意料。
“那我就不客气啦!”
她并不领赵雯和林芳的情,反认为她俩如此大方是巴不得她早离开。
何伟听了陈莉撤股的事长叹了口气,心说,她这一走恐怕就更不走正道了。自从陈莉犯事出来后,他很少答理她,甚至后悔曾与她有过那段情结。对于韩军和她的关系也不想再管了,自古劝赌不劝嫖,说深了恐怕会伤害他和韩军的兄弟情义。他也看得出来,韩军很难割舍她,俩人的关系似乎更密切了。
陈莉出来以后对韩军格外地温存,并对韩军说,我算看出来了,只有你是真心待我。韩军受宠若惊,尽情地享受她那蛇一般的缠绕,总像个服服帖帖的男仆那样侍奉着女主人。他看过《红与黑》,很羡慕于连·;索黑尔的艳遇,觉得此时的陈莉比市长夫人更可爱。陈莉听他讲过之后,觉得市长夫人对于连·;索黑尔的报复更令人钦佩,她也要找机会报复伤害过自己的人,何伟、赵雯、还有可恨的林芳……。
她像头穷凶极恶的野兽张着贪婪的口等待着,终于有了一个天赐的良机。
餐厅的炉灶改造已有好几个月,迟迟没给人家结帐,这天上午人家又催了。吃罢午饭,何伟给了韩军一张空白支票。
“韩军,下午你去把炉灶的工程款结喽。”
韩军答应了一声回了宿舍,给陈莉送点吃的,顺便换件衣服。陈莉正赤条条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她一年四季都是甲级睡眠,见韩军进来,只是将一件上衣盖在了腰际。
“我去结账,你去吗?”韩军晃了下手里的支票。
“睡会儿吧!”陈莉瞅了一眼,见是张空白支票,两眼顿然放出攫取的光。
“不啦!”韩军把支票放在桌上,附身去吻她那丰满的胸。
“陪我呆一会嘛!”陈莉很少用这种撒娇的语气,并就势搂住了韩军的脖子。
韩军面露难色,可又很难抵挡她的诱惑。她为他脱去了衣裤,拿出比往日更胜一筹的挑逗、亲吻、触摸等手段,很快使韩军进入佳境。不一会儿,韩军便口干舌燥大汗淋漓地瘫在了床上,像刚跑完了马拉松似的。
“至于那么累吗?”她意犹未尽地娇嗔着,依旧没有休战的意向。
“我还有事。”他要挂免战牌了。
陈莉很温柔地用毛巾给他擦着汗,忍不住又瞥了眼桌上的支票,强烈的贪婪之心已压倒了生理上的亢奋。脑子里很快形成了一个大胆的计划,她知道那张支票可以变成数不清的人民币。
“我还想要!”她又开始用滑腻的胴体缠绕他,娇柔的声音也是那种最撩拨人的,并伴以勾人魂魄的眼神。
喘着粗气的韩军,心里虽暗暗叫苦,身子却不由自主地贴紧了她。他已是很被动很机械地由她任意地翻来覆去腾云驾雾,他便很快变成被抽尽了丝的蚕。过度的鏖战和天气的闷热使他再也不想起身了,他在困乏中很快地睡去,陈莉还像哄婴儿似地拍着他。
当陈莉确信他已完全睡熟之后,便以紧急集合的神速着衣下床。头也不梳妆也不化,带上支票去了美发中心。
“雯雯!芳芳!”她急匆匆地把姐俩拉到一边,”快帮帮我的忙!”
“又出了啥事?”赵雯很是不安。
“咱们在动物园吃饭的餐厅还记得吧?老板是锦州人!”陈莉很郑重地说着。
赵雯点点头,林芳盯着陈莉。
“他家有事急等用钱,要把餐厅盘出去,我和韩军决定接可还差几万块钱。”陈莉很亲热地拉住赵雯和林芳又道,”好几个人都想接,我已答应今天给他送钱去!”
“可咱这……”赵雯知道帐上只有三万多了,征询地望了眼林芳。
林芳把头扭向一边,低头不语,很显然是不同意借钱给陈莉。
“好妹妹!你们务必得帮我一把!这可是我的一次机会,我可以给你们打借条,你们要是不信我,我让韩军过来给你们打条也行!”陈莉说着假意去打电话。
“我们信。”赵雯忙拦住她。
“借多少?”林芳仍似信非信。
“最少得三万。”陈莉知道美发中心在开户行帐上的余额。
“一点儿现金也没有啦。”林芳仍不想借她。
“支票也行!”她兴奋地拍着林芳的肩。
“芳芳,给莉莉开张支票吧。”
赵雯觉得她干的是正经事儿,应该帮她一把。林芳也只好很不情愿地开了支票。
拿上支票后的陈莉,演戏般地分别拥抱了赵雯和林芳,又冲冷眼旁观的阿明笑了笑,出门打车走了。
“你们应该让她打个欠条。”阿明流露了自己的担忧。
“起码该问问韩经理。”林芳也有些不放心。
“别,她还不至于骗咱们。”赵雯总不乐意把别人往坏处想。
韩军一觉醒来已是四点多,见陈莉不在支票也不见了,心里”咯噔”一下。忙用手机呼了陈莉,陈莉很快回了电话。
“我把支票锁在我的皮箱里啦!”陈莉显然是在骗韩军。
“我今天下午得去结账!”韩军显得有些焦虑。
“我和老乡谈点儿事,现在赶不回去,明天上午我陪你去!”陈莉是想稳住韩军。
“你尽量早点儿回来!”韩军挂了电话。
陈莉的确是在和锦州老乡谈事儿,而且已谈妥了一切。她知道那个老乡的承包期就快到了,她要用他的账号换二十万现金。条件是百分之十五的好处费,正好是美发中心那张三万的支票。人家自然是很乐意干这种便宜事的,当即去银行存了支票,又都是本行的业务,银行的人说最迟明天上午就能到账。那位老乡跟银行的人熟,以交房租得付现金为借口,说好明天取二十几万现金。银行自然答应了。
第95章
陈莉怕老乡坑她,让老乡给她先开了张二十万的现金支票,并暂留了人家的支票专用章,待明天一起取出钱后再归还,一切办妥之后,陈莉去了奥林匹克饭店开了间房,冲了个澡美美地唾了一觉。
韩军见陈莉迟迟不回,呼又不见复机,心里总不踏实。又怕何伟问起支票的事,一晚上都没敢在前厅露面儿。偏偏这么凑巧,何伟为何涛找了个数学辅导老师,今天是第一次上课,他不能不陪儿子去。
何伟是个心细的人,空白支票很少给别人,对韩军还是信得过的。今晚他要是在,肯定会问到结账的事儿,也许还有挽回的可能。等他回到月亮官时已是九点多,韩军早下班回了宿舍。如果赵雯能问一下韩军,或是跟何伟提一下陈莉借钱的事或许能引起他俩的警觉,偏偏赵雯又不是那样的人。
韩军忐忑不安地回到宿舍,把手机和呼机放在桌上,然后呆坐在床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期待陈莉尽快来电话或呼他,心情之迫切,不亚于收看那晚北京和悉尼竞争奥运举办地宣布结果之前。如果没有陈莉的消息,今晚他会急疯的。
九点半,电话终于响了。他不等第一声”嘟”结来便急切地抄起了电话。当他听到了陈莉的声音时,就像海峡两岸的亲人几十年分别后重逢那样激动:
“喂!我的亲娘祖奶奶!您到底在哪儿呢?”
“我在奥林匹克饭店四一八房间,别问为什么,反正是好事。你现在就过来,路上给我买束花。”陈莉带着神秘的笑。
韩军还想问,可她已挂断了电话。他望了望她的皮箱真想把锁撬开,可还是忍住了,他不敢把陈莉往坏处想。他冲上公路拦了辆的士,路过一家花店砸开人家的门,扔给人家五十元钱,没等花完全包好便夺过去走人。
刚一进大厅陈莉便迎上前来,微笑着接过他手中的花束闻了闻,挽住他的胳膊向电梯走去。电梯起动后,她又学着西方片里的镜头,把鲜红嘴唇送到他的唇边,然后又把丰满的胸贴紧了他。
这是间豪华套房,一个局长的月工资也未必能够住上一天。韩军很是纳闷儿,实在猜不透陈莉玩的什么鬼把戏。当他瞅见茶几上的老莫蛋糕及插好的生日蜡烛,更懵了。自己生日是年底,她的生日是下个月呀?
“不懂了是不?下个月是我的阴历生日,阳历该是今天!”陈莉笑着把韩军按在沙发里,其实她一直过阴历。阳历究竟是哪天她自己也不知道。
“怎么?今儿个要在这过夜?”韩军似乎明白了一切。
“对!我要和你舒舒服服地睡一觉!”陈莉带着难抑的兴奋。
“这……”
韩军既想着那张支票,也担心自己的战斗力。这些天,每天没少过两个回合,他还真有点儿怯阵了。《红楼梦》里被浇了大粪后抱着风月宝鉴的贾瑞和三级片《金瓶梅》里喝了大老婆和小舅子灌了春药不能自持的西门庆,使他明白脱阳是怎么回事,他顿感这里的空调比月亮宫凉多了。
“今晚我不勉强你,我可不忍心让你做瑞大叔和西门大官人!”陈莉和韩军一起议论过这两个人物。
“可那支票……”
“不用担心,明天一起床你就去拿!”陈莉从皮包里拿出自己的那串钥匙放在了茶几上。
他只好乖顺地依了她。吹蜡烛,切蛋糕,吃水果,然后冲澡上床。陈莉嘴上说不强迫他,可行动上却并不放过他,她的兴奋很快转化成亢奋,必须得释放出来。她就要累一累他,不能让他明早起得太早。
陈莉醒来时已是次日上午九点,被她折腾了大半夜的韩军依旧发着昏睡的鼾声。陈莉蹑手蹑脚地进了洗手间,用里面的电话悄悄呼了自己的呼机,然后又迅速回到床上。
呼机一响,韩军醒了。陈莉假装刚睡醒,看了呼机后说有人找她有事,不能陪他去结帐了。韩军便急匆匆地穿衣,脸都没顾得洗便拿上手包和陈莉的钥匙走了。待他走后,陈莉迅速洗漱化妆,然后从枕头底下拿出韩军的手机和呼机,这是她趁韩熟睡之时从他的手包里取出藏下的。
十点之前她赶到银行,老乡巳等在那里。很顺利地取了钱之后,她对老乡说,你最好暂时离开北京。老乡说已做了准备,值钱的东西昨晚已从餐厅运走了,帐上剩的钱也从一家电器商店买了东西。俩人相视一笑,道了后会有期,便各打了辆车消失在车流中。
韩军回到宿舍见箱子里没有支票顿时傻了眼,本身两腿就已酸软无力,经这一吓险些没跌倒在地。忙打开手包。见手机呼机均不在了,顿然明白了什么。他疯了似地跑出去,打车杀回了奥林匹克饭店。楼层服务员说四一八退房时留言说,如有姓韩的先生找她,让下午两点以后给她的手机打电话。韩军那个急就甭提了,一头撞死的心都有。
何伟见韩军中午没露面,有些纳闷儿。韩军几乎没请过假,不上班不可能连个招呼也不打。他便打韩军的手机,没有开机,呼也不见回音。问别人都说没见着,去宿舍找也没人。于是他去了美发中心,他想陈莉也许知道韩军有什么事儿。
见陈莉不在,何伟悄悄问了赵雯和林芳。赵雯说陈莉撤股后很少过来,林芳气哼哼地说,人家开始自己干大买卖啦。
“她能开什么买卖?”何伟鄙夷地一笑。
“人家和韩经理在动物园接了个餐厅,怎么,您还不知道?他俩也没跟您借钱?”林芳还在为借给陈莉钱别扭着。
“我真不知道,也没听韩军提过,怎么?陈莉跟你们借了钱?”何伟不安地问。
“她说差几万。”赵雯笑了笑,点点头。
“哼!我俩帐上就那三万,让她一张支票都拿跑了!”林芳嘟嚷了一句。
“支票?”何伟心头一震,立即想起了韩军手里那张空白支票,一种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在承包修理厂时,有个采购员就曾黑过他一次。那是张封了万的支票,只不过是划走了九千多,最后他花了五千元让跑回原籍的采购员少了只耳朵。何伟不大相信韩军也能干出这样的事?可一想到陈莉他的不安便加重了。他立即给那家专营炉灶的公司打电话,人家还满不高兴地说,你们也太不守信誉了,说好昨天下午结帐,可到现在还没人影,正要去找你们呢!
完啦,肯定是出问题了。何伟马上返回月亮宫叫上会计去银行,路上给派出所打了个电话,让他们派个人也到银行。一查,得知已划走了二十万,幸好有民警帮忙说话,人家才帮助查了二十万的去向。何伟立即带着民警赶到了那家餐厅,餐厅的前任老板也已报了案,民警正在统计丢失的物品。那里还有几个送酒水,送水产,送肉禽的个体人员哭丧着脸向那个倒楣的前任老板要着帐。
何伟全都明白了,二十万肯定是被韩军陈莉还有这个餐厅的承包人弄走了,气得他差点没背气去,回月亮宫的路上还险些撞了车。他的心寒透了,倒不完全是心疼这二十万,万万想不到背叛他的竟是他最信任的韩军。
赵雯见何伟急匆匆地离开了美发中心,预感到出了事儿,随后跟了过去。豆豆告诉她何伟气冲冲从宿舍叫走了会计,好像是丢了张支票。
何伟跌跌撞撞地回到办公室,赵雯跟了进去。何伟进屋便从酒柜里拿了瓶洋酒往嘴里灌,赵雯忙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