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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见来人,我却掩不住激动,就直冲去。
一把就抱住了柏许,上下瞧着。见到我,柏许也笑了,没料到我会径直冲来,险些将他撞倒,还好身后齐武拦着。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看着他眼里的心安,却让我更不心安。这是哇尔国,他怎会在此,该不是因我。眉目竟是笑容,很开心很开心的样子,却更显脸色苍白。我心里一疼,怎生如此命苦,得了蚀心草!
柏许仍是看着我笑着,似看不够般。
我赶紧拉着他进来,一边看着大叔:“大叔,你帮我把风啊。”
大叔深深地看着我,却是不语,走出门外,与齐武一起隔了门。门掩上那一霎那,大叔无奈的眼神,竟让我心里蓦的一紧。的
柏许也见着了那眼神,心里不禁苦笑:只这眼神,便已了然,里面所藏之情不少于己。
16 将心比心 2008…03…15 10:02:33
屋内,我抓起柏许的手就把起脉来,他也乖乖的让我弄着。感受到那弱于以往的搏动,眼睛就要红了。
“不是说要好好的,怎么成这样了。”我口里抱怨着对他说道。
闻言,柏许只是淡淡的笑着,轻声道:“只是有点累,休息几天就好了,不要担心。”边说着,竟也拿起我的手把起脉来。
我傻傻的看着,道:“我好着呢。”
却见柏许眼里闪过一丝担心,心里似乎想着什么,而后笑着说,“恩,阿木很好,没事。”
接着,目光望向门外,似疑惑似了然的思索着。
“我在这呢,看什么?门都关了。放心,有大叔在看着,来人他会通知的。”我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大叔?”柏许目光转向我问道。
“哦,我说的是易衿,就是那个养只黑狐狸的大叔。”我笑着说道。
柏许眼里有些紧张的看着我,张口道:“阿木,你要嫁给他吗?”
“你怎么知道了?”我吃惊的看着他。
柏许身形一颤,我急着扶住他说:“是演戏而已。”
闻言,他眼里闪着亮光。“不是真的嫁他?”
“不是的,我一直都不喜欢这种宫廷生活的,怎么可能真嫁他。是大叔说现在要保命先,只要和他演了这出戏,一个月后就可以自由了。”我解释说道。
“一个月?”柏许看似问我,却自己在思索着事情,眼神都不看我。
“柏许,大叔还说这个月教我剑法,到时我就可以真正的自己行走江湖了。”说着,我还解下了腰间的墨玉给他看。
“阿木又要自己行走江湖了?”柏许不看墨玉,只是看着我,言语涩涩,一抹苦笑。不敢看他,低头把玩着墨玉。
许久,柏许终是开口道:“你无事,我就放心了。”顿了下,我抬头看他,他眼里已覆上温馨的笑。
“你说过要自由的四处行走,我等你。记得累了回来可好?”暖暖的笑容下藏着一丝乞求。眼睛有点模糊,只点头说了声好。
见我答应,柏许才安心的转身要离去。
出门,见大叔只身站在一边,与齐武各看着一边。听见开门的声音,他转身看我,笑着说:“丫头,叙旧好了?”
“好了。大叔,你帮我把他们安全送出好吗?”我不放心的说着。
柏许听了转头对我笑笑,眼里告诉我说无事。我却是不依,直望着大叔等他答应。
只见大叔摇头轻叹一声,而这就够了,我终于安心的笑了。
宫外,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并走,另一个黑衣男子跟在后面一段距离。
“阿木身上的毒还有残留,你没有告诉她。”没有疑问,柏许陈述着,眼看着前方。
易衿顿了下,继而轻笑:“没想柏家少爷原还懂医。”
“夺魂香需一月方能解尽,而阿木已说你要她与你演足一月的戏。”终于转看身旁的人,柏许道:“莫不是你与国君协定什么?”
易衿未答,只是继续前走。
“七年前的白狐公子柏许曾有幸见过,那是个视一切为尘土之人。也曾听闻哇尔国的衿皇子自幼聪明绝顶,向来得国君喜爱,七年前却突然大病一场,养于深宫。至此,便再无人见过衿皇子。”柏许看着易衿,然后视线移到前方:“而今,衿皇子却突然现身,并立即登基,同时大婚。”他不再说下去。
易衿终于看向柏许,笑道:“果然柏家人不一般!”
他看着夜空:“初见她时,竟只想着能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以前,可以潇洒的独自行走,四处漂泊,然而现在,有了想要守护的人,只有她在的地方,才是留得住我的地方。”
柏许看着眼前这人,心中苦涩,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我想护着她,却没想她反因我而中毒。”易衿自责的说着,“如此,便遂了他的愿,只要他将日不要再伤她。”的
柏许看着易衿,道:“夺魂香之毒,我可试解。”
“多少时间?她能等的了吗?你未见着那日她脸色发黑,沉睡的模样,生气全无。”当时,纵是要自己死去,也愿意,只要能换来她的重生。
柏许顿时无言,确实,自己也无全把握,若是换作自己,也会首选现成的解药,无论任何代价。
“与她成婚,虽说是他之要求,让我能安心留下,却也是我想要的。”易衿终于露出笑容。
闻言,柏许一震,胸口一痛,看着易衿。
“哪怕丫头只当演戏,能与她做一月夫妻,也知足了,毕竟留不住她。”易衿开心的笑着,想着刚才为阿木绾发的一幕。的
虽说是演戏,可看着易衿的神情,柏许还是忍不住吃味,发现原来自己现在不是嫉妒,而是羡慕之极,多少次梦里自己也想着和阿木一起穿红嫁衣。
易衿见柏许吃味的样子,一时笑说:“这个月就让我多留些她的记忆吧。一个月后,她极有可能抛下我这个新婚嫁郎自己逍遥去的。”想着她将离去,笑容竟变的苦涩起来。突然,想起那日暗杀的情景,易衿对柏许道:“你们国君已派人暗杀丫头。”
闻言柏许一愣,“难道那场大火?”
“自古帝王心莫测,当有东西威胁到他的江山社稷,他便不会让之存在这个世间。”易衿冷冷的说着。
“我不知能护着丫头多久,以你之力也可护着她。若哪日我不见了,”易衿抬眼看着最亮的星星道:“你定要保着她。”言毕,竟一个转身消失在眼前。
柏许对着只留残余气息在的空气:他也如此顾着阿木。怕是恋上她的人都会如此般着迷,只要她快乐安好即可。阿木喜自由,他却因她而选择了牢笼。此后,她在天空,他却自守一方。然而,若是自己,当时又怎会有二选?的
窗外,一个身影飞来,无声的进了屋子。易衿看着已经睡去的人儿,目光洋溢着满满温柔。
早晨醒来,兴许是昨晚见着故人,夜里睡的极香,睁眼的第一个表情就是笑着。侧过身,正欲窝在被里继续沉沦在饱睡中的满足感时,突然一眼见看到大叔放大的面孔近在咫尺。
“啊!”我尖叫道,任是再精美绝伦的人在我面前也显现不出他的光辉了,此刻只觉他跟鬼一样。“大叔,你没事一大早跑来吓人啊你!”快抓狂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你这样这么当国君啊,再此下去,国将不国,我迟早也要人将不人的。”
大叔却无视我的怒气,笑若桃花。一双狐狸眼盯着我看,道:“如此,那我还是不来等你起床,自己出去玩好了。”说着,就要站起身走人。
而我已经半爬出床外拉着他的衣角了,一脸陪笑的说:“大叔怎么这么没有幽默感呢,连人家开玩笑也当真。”
闻言,大笑声充溢房间,“你这个鬼灵精。”的
打扮了一下,看着大叔给我的装束,平日都着裙装,今日竟大发慈悲可以穿裤子了,屁颠屁颠的跟在大叔后面出了宫门。虽在宫里也不觉怎么束缚,可一出来,就知道被养在缸里的感觉和在河里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有水与空气。
出来之后,大叔就被我抛在身后了,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而后回头对着大叔扮鬼脸道:“还好是演戏,不然这样子下去迟早要发霉的。”
大叔听了只是笑笑,眼却仿佛看着前方,一丝精光闪过,贼溜溜的表情。
我一吃疑,回头一看,眼前竟迎面跑来两匹骏马,相当养眼。只见那马在将近身时停下,看着我身后的大叔。我脸一下就垮了下来,原来马也是以貌取人之辈!
大叔走到身边,吹了声口哨,马儿就渐渐走到跟前,样子极是温顺。大叔笑着摸了一匹身形较高大的白马道:“这个归我,那个归你如何?”
“真的?”我激动的上前抱住那匹大叔说要给我的马。
“这是昨日送上的双玉兔,是当世难得的宝马。”大叔笑着看我,“你不是想要宝马吗?”
哈,这家伙,哪日瞎想着自己开宝马,他竟记下了,只是此宝马非彼宝马呀。不过这个更喜欢,据说马有灵性,会认主,这样我就有个好伴了。只是,我还不会骑马,有点舍不得拿自己的马来练兵,于是眼睛就贼溜溜的盯向大叔的马了。“大叔,我不会骑马,彼把你的马借我学吧。”我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大叔,他一愣,“你不会?”再看我那摇着的头,他愣愣:“那你上次怎么说想着你的宝马呢!”
说着,一边走来,一把就抱我上了马。脚心离地,一下子心慌起来,正要叫大叔时,他竟也上了马,拍了下马背就开始奔驰起来。
策马奔腾,一切烦恼皆抛于身后。此刻,天地为我所有,再无闲杂尘事可扰。快乐充溢全身,每个细胞都开始活跃。
风再冷不想逃 花再美也不想要
任我飘摇
天越高心越小 不问因果有多少
独自醉倒
今天哭明天笑 不求有人能明了
一身骄傲
歌在唱舞在跳
长夜漫漫不觉晓将快乐寻找
我兴起唱着,此时此刻,不正是寻着快乐了!风扑面而来,莫是也嫉妒我的逍遥?
“大叔,看不出来你的马术还满好的。”我直觉认为如此,开口对他说道。
“丫头,我厉害的地方可多了,要不要再重新考虑一下啊?”他冲我眨眼,趁机笑着说道。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不理会他,拍了下衣服上的草,站起身来。从骑马到现在出来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都是坐着,我可受不了的。
“丫头,如果我哪天突然不见了,你会不会想我啊?”大叔边起身边问我。
看着他,怎么有点不同寻常,怪怪的。不过他的表情却很认真,于是思索了下,答道:“应该会吧,和你处了也有一些时日了,我又还没到更年期,不会那么健忘的。”
听了我的答复,大叔开心的笑了,“记着就好。丫头,记得你说的啊,不要把我遗忘了。”
有点莫名的看着他。后来,一直没有忘记今天说的话。我不知道,原来,有的人,一辈子也忘不了。
17 大婚 2008…03…17 15:46:26
一大早,就被一群女子包绕,洗漱,更衣,打扮。被修理了许久后,侍女终于满意的放手了。看着铜镜前的人,自己都愣住了。果然人靠衣装,美靠化妆。忍不住对着镜子笑起来,真好看,臭美的做了好几种表情,怎么看都觉得别有一番风味。侍女在一旁看了想笑又不敢笑,一个个肩膀抖的厉害。
待自我欣赏够了,侍女们才上前领我出去。一路走的小心,新嫁娘不能太过随意,宫规第一条。于是,不长的一条路,花了很长很长的时间才走完,几次都要忍不住使轻功了。
终于,见我走进大殿,乐师开始敲起乐器,众人则低头将目光紧锁我脚下。虽头上的冠帘遮脸,却还是看到了那个全身如挂满明珠般耀眼的人。因我有言在先,不许他再做过多打扮,然而有的人就是天生丽质,只需披上衣裳就养眼的很。只见他站在殿中央,脸上尽是满满的笑,如沐春风的样子,早早就伸出了手等着迁我的手。忍不住暗里偷笑,这家伙戏演的还真卖命,离他还有一些距离,这么早就把手放在空气中晾着,也不闲累。眼睛瞄了下众人,都低着头不敢看我,于是便偷偷的给大叔扮了个鬼脸。然而,却不期看到了另一个人,身着黄袍,眼睛一直在我身上大量。因见识过宫九的父亲,看这大殿上就这人和大叔如此明目张胆的看我,心中了然,这人该是大叔的父亲了。脸微微热起来,自以为没人知道的小动作,竟被人发现了,还是大叔的父亲。再看大叔,则一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伸手交与大叔手中,只觉温暖包容着。看着大叔的笑脸,心里突然也觉得欢喜,一切好像不再是戏般。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大叔靠近耳旁,轻声说道。
如一道闪电击身,不禁一颤,抬眼看他,眸里墨色如不见底的海,让人几近要被吸入最深处。那话语说的轻如细雨,却重过巨石落至水里,眼中的认真使我无法招架。木讷的由着他拉我走到国君面前,一齐俯身跪拜。
国君命我俩起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