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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大叔的反应与我却是不一,只见他眼睛似乎都没怎么看那美女,只是拉着我的手,道“父皇。”的
倒是那女子看到大叔后整个人都显得极为激动,叫了声“皇兄。”这声音显是压了情绪的。
我狐疑的看着大叔,怎么这么对妹妹的。若是我,定疼的很,声音听起来就让人有保护欲。
“元灵怎么回来了?”他终于说了句。
而我猛的看向那女子,原来他就是传说中的元灵公主,果然如众人所说,美人胚子一个。她这么一个美女嫁了宫九倒也不错,果是郎才女貌。
元灵公主听大叔问话,才道:“我与九皇子殿下说了你要大婚,许久不见,所以他便让我回来省亲了。”说着,元灵转向看我,然而却突然大惊失色的叫道:“啊,你的脸!”
只见元灵公主惨白了一张脸看着我,我也被吓了一跳,急忙摸着自己的脸问大叔,“有什么吗?”
大叔握住我的手说:“没事。”
闻言我纳闷的看着元灵公主,虽然她好看,我也没难看到那么吓人吧,瞧把她吓的。
谁知元灵竟愣愣的看着我,喃喃的说:“简直就一模一样。”我觉得奇怪,可老国君却开口道:“元灵,你刚赶回来,该是累了。先去休息吧。”
而大叔而似乎不想再留,拉着我的手就走了。的
“我和谁长的很像?”出来后终于忍不住,停下脚步看着大叔问,难道这世界还有长的和我如此相像的人!
大叔见我不走,只好停下,看着我道:“一直就只有一个阿木小丫头。只不过真人现在我这,某人只能睹画思人。”他的眼神里竟有吃味的感觉。
“画?”没有反应过来,我什么时候画过画像了。
见我仍是茫然,大叔无奈拉起我的手,轻声道:“以后,只有哇尔国国后之称,再无所谓的玉妃,那个称号已随大火消逝。”
心抖了下,宫九如孩童般的笑容在眼前晃过。我看了眼大叔,他正定定的看着我。没想到微妙的关系改变,他的感情竟是这般明显了。莞尔一笑:“哼,我谁也不是,就是阿木。哇尔国国后或是玉妃,我不认识。”说完,轻身一跃,使起轻功向前掠去。身后,无声跟上一个人影。
“万一禅关砉然破,美人如玉剑如虹。”大叔看我舞着墨玉笑道。而后,拿出他的箫就唇吹起。一首我不识得的曲子,悠扬绕转,随音起舞,剑法也流畅。大叔教我适合女子所练的剑法,不知是不是他把难的都过滤了,练起来很轻松,不像电视中所见般。
练着兴起,挑眉看着大叔说:“接招!”话语未完,身形已动。谁知,眼前瞬间成了空气,果然师父和徒弟是有差别的。不死心的转身寻他,一个雁度寒潭又出,这招当时觉得好看,便花了很大的心思去学,与大叔相差不会太远。大叔见我换招,来势极快,轻笑一声急忙躲开。“丫头,今若不是我,他人定已落于你手了。”
我呵呵一笑,说:“如此更要抓着你了,怎能留下个漏网之鱼?小样,往哪里跑。”
练习一个时辰后便与大叔一同骑马回去了。说是练武,还有兜风的嫌疑,因为不喜欢整日闷在宫里。而大叔自接任国君后,看得出其实事务很多的,却每日都要带我出去,不忍他太累,于是每练了一个时辰我就叫累要回去了。
有时会想,其实这种生活还是不错的,自由,安宁。也许,生活需要的只是平淡。想着,看看大叔,这就是我以后的伴侣吗?我那梦想相濡以沫,相忘于江湖的人?以前也许可以,如今,有了一个国家的包袱,如此的沉,梦,也变得沉了。
步春的晨,空气很新鲜。遣人把筝搬出屋外,直接席地而坐着。信手弹着《梅花三弄》,自己讲着对白:“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云烟深处水茫茫。”究竟这世间情为何物,我又为谁而生死相许?莞尔一笑,感情之事,历来剪不断,理还乱。多思量,定难忘,还是不去多想的好,简简单单即是福也。
琴声乍断,这些时日的武功果然没有白练,现在我也可以感受到有人隐在附近了。见我琴声突止,眼望一方,唇边若笑,终于走出一人。一见是元灵公主,心里略微诧异,她为何隐于暗处不出来,然而嘴上仍是笑说:“公主何时来的,也不早说,害我献丑了。”
她紧盯着我,而后开口:“玉妃!”的
亲口听她如此叫我,眉目不觉微皱,她要做什么。“公主,我不是妃子,我是国后。”我镇定的对她说,看着她的眼神闪过一丝疼痛,极快,却正好落入我的眼中。
“是,你现在是国后,但曾经的你,却是玉妃。”她直视我的眼睛说道。
我无奈的摇着头:“昨日国君跟我说了你与宫九皇子的事了,还有玉妃,不过,我不识得那女子。我,只是阿木。”
谁知,她闻言竟只是略为鄙视得笑了:“虽我也未曾见过真人,但九皇子亲笔所描之人,却与你极为相似,连弹琴的神态都是如此传神。”她顿了顿,而我的手已不禁渐渐握起。“如果,握还有一丝不确定,方才那首曲子也已将握得最后一丝怀疑化为乌有。我自幼习琴,你方才那曲我却只听闻过两次。一次就是我与九皇子大婚时他独自一人在怀雅居所奏,还有一次便是今日你的弹奏了。”
怀雅居?雅居不是已毁于火海了吗?我蓦的抬头看着她,知辩解已无意义。现在只想知道,她想如何。
见我不再辩解,她的脸上竟浮出一抹苦笑:“你为何不回去?他待你定会极好的。”
如此绝色的人,难道宫九对她不好吗?见她此刻的神情,心中不忍,同是女人,自知如果婚后丈夫不疼爱自己定是极苦的。她的命运不该如此,上天给了她如此先天的条件,莫说男子,我都几度为她失神。
“我现在很好。”低头轻轻的说着,至少现在的生活很惬意。
“皇兄待你确实也很好。”她似对自己说着,“自小就不见他曾待谁如此,谁都被他隔在一个很远的地方,不能走进。”的
我吃疑的看着她,我认识的大叔不是这样的,没想他给别人竟是这个印象,甚至自己的妹妹。
“自懂事以来,就看着皇兄总是自己一个人。因为在众皇兄中,他最出众,光芒无法掩藏,于是也是最让其他皇兄担心的对手。听母后说,皇兄从三岁开始便多次中毒,却每每在鬼门关被拉回。下毒事件防不胜防,父皇竟想到直接喂皇兄各种的毒,让他百毒不侵。未想,皇兄却无意他的皇位,终在七年前离开,再不见踪迹。原以为今生再见不到他了,然而再见他时却已是国君,还与你大婚了。”元灵说着,目光看向我,我愣愣的听着,从不知道大叔的童年竟这么惨,顿时给老国君的印象打了负分。的
“皇兄不是容易受人摆布之人,他不喜欢的事,没人可以逼迫的了。如此却选择待在这里当国君……”元灵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紧盯着我。的
我的心里突的漏了一拍,一直没想大叔为何突然改变主意要在此安定下来,之前他是要和我一起行走江湖的。今听元灵如此已说,又想起自己近来身体一直无力,恍惚中想起大婚那晚大叔说的什么解药,一阵恐慌莫名袭上心头。下意识的摸着自己的脉,心下一颤,再忍不住,忽的起身去寻大叔。
元灵看着离去的人影,心酸涌来:“不管什么原因,你竟是缚住了他。这么多年,他却是因你而回来了。你拥有了他的心,还占满了另一个的。”泪悄悄滑落。
大叔在御书房里看折子,因我不喜欢这些,几乎从未涉足,看到我急忙奔来的身影,大叔一愣,忙放下手中的折子过来。
“怎么了,丫头?”大叔皱眉扶着我问。
“为何不告诉我我中毒了?”我看着他问,眼里隐着微微的怨气。
大叔听了身形动了下,然后笑着看我说:“因为无大碍,而且就快解了,所以就没说了,不然你这小丫头定要担心的。”
“怎么解的?”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心里的难过却开始一点点的撒出。
大叔见我的神情,道:“谁跟你说什么了是吗?别乱听。解药国库里很多。”
我咬着唇看他,还不说实话。眼睛微红,道:“夺魂香的解药极少,乃唐门专制,你国库怎能有很多!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声音带着哭腔,“老国君给的解药是吗?代价是你留下当国君是吗?”一鼓气说着,看着大叔的眼睛,心口如被人划了一刀。如果刚才元灵所说的是真的,那他该百般不愿再回这个地方的,别人是吃奶长大的,他却是从小就被人喂毒药长大的。
“不是因为要解你的毒才留下的,今生注定我要在此终老的,这是我的责任与宿命。”大叔拂着我的发,温柔的说。
然而,现在这个说辞怎能再让我信服,不是没有和他相处过,那段日子的真性情流露,叫我怎能听的下去。
我拉起大叔的手,声音哽咽的说:“大叔,对不起,害死你了。我们不要解药了,我的毒柏许能应该能解的,我去找柏许,然后你就不要再当什么国君了,你不是说要浪迹天涯的吗?”
拂着青丝的手顿住,大叔看着我已红的眼,轻叹一声:“丫头,我也可以救你的啊,要相信我。”的
“不是不信你的,大叔,只是这代价太大了。什么宿命,你我都不是相信宿命并任之差遣之人。我不要你为了我而改变了人生,我不能让你因为我而放弃了自己要寻找的自由快乐。”
大叔擦着我脸上的泪,很温和的笑着:“你怎知我现在就不快乐呢?有你在,在哪里都一样。”而且,我也不能让你冒这个险,他在心里默默的补着这一句。
看着大叔坚定的眼神,他是不会改变主意的了。心里更是难过,盛着胆汁的瓶子倒了,苦苦的滋味蔓延每一个角落。这份情,欠下了,怎么还得清?
虽没跟大叔说过我和元灵的交谈,她却在第二天离开了,说是宫九遣人来接。而柏许也离开哇尔国了,自大婚那夜,一直就未再见过他。我看着停在面前的鸽子,解下它脚边的纸条:“半月后来看你,给你带好吃的。”半月?那时就是毒解的时候了。那日的事,他可还好。鼻子酸酸的,抱起鸽子,愣愣的看着天空。
19 绑架 2008…03…20 20:04:49
自从知道了大叔与老国君的协定后,思索几日,渐觉天空晴朗起来。人,不能只为了自己而活着,生来怕是来还债的。而现在的生活,虽不是之前想要的,却是能接受的,安宁未必不好,我对自己说着。和大叔在一起的生活,其实很随意,这补也是我所希望的婚姻生活吗?
就当我已开始习惯并要接受这种生活模式时,安宁再次离我而去。
青天白日,他毫不忌讳的站在我面前,眼中有极度的惊喜,愤怒。发凌乱,气息补稳,显是一路风尘赶来。
看到他,当下脑袋一片空白,只晃过那日他如孩童般的快乐笑颜,忘了躲闪。一阵疾风迎 来,宫九一把抱住了我,吻劈面而来。似乎要感受到我的存在,这个吻极是强烈,吻的极深,似要将入拖入无底深潭。一时恍惚,清醒过来时急忙使力将他推开。虽学了武,推开他时却仍是吃力。
宫九抓起我的脉一摸,眼里疑惑,“你有内力了?”然而,未等我答话,他却往我身上一点,眼前一黑,再不记得后事。
看着怀里的人,宫九眼里的占有欲毫不掩饰的流露出来,口中道:“不管你现在是阿木也好,还是哇尔国国后,你以后永远都是我的,我再也不会放手让你离开我的身边了。”说着,抱起人儿一跃起身离去。
一旁,一团白色毛茸茸的东西缓缓爬出,似看着刚才陌生人离去的方向,然后悠着步子爬开。
易衿一边和众臣开着会,突觉右眼皮直跳。不知为何,心也不安,竟突然想离开去看人,心里默道:丫头,今怎么这么想你呢?
然而,当他看到一个白色小东西爬进大殿时,心里却蓦的一紧,定是发生什么事了,白狸极少会离开阿木身旁的。众臣看着白狐狸居然走进大殿,本就生疑,再看国君竟起身走过去抱起了那白狐狸,更是讶异。只见国君看着白狐狸,似在说话般,脸色渐白,瞬间竟疾奔出殿。
人去楼空,只见物依旧,人影已不在。易衿的身子微微颤抖,口中喃喃道:“千万不能是他,不然……”想起那日在酒家遇刺的情形,易衿的脸色更白一分。她身上的毒也未解尽,落入他人手中,无解药也撑不过这个月。想着,易衿不禁握紧双手,“该时刻守着她的。”
睁着眼睛看着熟悉的一切,如果只是梦,怎生如此真实,可一切在脑海中已随大火离去,怎会出现眼前?
无力的爬起,望着周遭的景物,竟是和离开时无异。胸口一窒,看着坐在桌旁看着我的宫九。
几米的距离,却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