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挑眉,“就是依依姐如果高兴,你不知道原因那也要跟着傻笑;依依姐难过,你要尽力的安慰她,实在不行你也得郁闷;你不能让依依姐受一丁点伤害,不能让她为你流一滴眼泪;在人山人海中你要一眼就可以找到她的位置;别人欺负他你要第一个站出来挡在她前面;在危险的时候,你要对她不离不弃;最重要的是,你今生只能有她一个人,你,能做到吗?”说完这些话,我满心的难过,曾经又一个干净的少年答应过我,他都能做到,可是如今,他在哪里?
那个王爷沉默了很久,我的心一点一点往下沉,做不到吗?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无法改变吗?我重新坐下。
“我能做到!”他跪在地上,举起左手,“我时焕词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柳依依一个人,宠着他,定不相负,如若违背誓言……”屏风后及时闪出一个人影,是依依姐,她的手已经捂上了他的口,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我相信,我相信!”
看着一对相拥的恋人,我取出怀中的玉佩,交到时焕词手上,“我没给她,这个你必须亲手交给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我把她,交给你了,好好待她!”
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依依姐,“姐姐,记得我说过,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懂你的人的,你看,现在不是找到了吗?”伸手擦上她脸上的泪水,“在幸福面前,女人可以流泪,但是眼泪,还是不要轻易的流下,那是懦弱的借口,记得,你的婚礼,要告诉汐儿,我会送上我最真挚的祝福。”
说完我一个人走出房间,把空间留给这两个人,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话要说。
裴逍估计喝的太多了,竟然到现在还没醒酒,真没看出来,一个杀手,竟然那么不会喝酒,我一个人走出醉月楼,茫然的在街上晃。
“小妞,大白天带个面纱干什么啊?热不热啊?来让爷们帮你凉快凉快。”刚走了不久就撞到两个流氓。
我退后一点,保持安全距离,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两个人,长得就像坏人,尖嘴猴腮,想好个头不是怎么高大。
“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好,哪凉快哪呆着去!”说完我就离开,不过他每两个立刻堵了上来。
我上火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的心情被他们搅得更是一塌糊涂,“你们两个有病啊,大白天没事在街上赌人玩,好玩吗?你看看你们,哪有一点人的样子,像你们这种有娘生,没爹教的人,怎么对得起辛辛苦苦把你们生下来,抚养成人的娘,长得这么对不起观众,还出来吓人,都不怕影响市容,走到街上小心人家把你们当垃圾处理了,我从来不骂人~因为我骂的都不是人!向你们这种智商,是不会明白我说什么的,智商懂不懂,就是IQ,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因为你们没有人的脑子,不懂人的思维方式,你们是猪,不对,猪都比你们会思考,它们还知道待在猪圈里不出来骚扰人,你们呢,说你们是猪简直就是埋汰猪……”最后说到他们两个和周围的人都目瞪口呆,我累了,两个人一人一个利落的过肩摔,扔在地上我拍拍手,继续朝前走去。
不知不觉走到熟悉的地方,“萧府”的牌子还高高的挂在朱色的大门顶上,估计是这两天府内还在维修吧,所以门是大开着的,进来出去的人比较多,我直接从大门走进去。
踏过熟悉的小径,一路上到处是纷飞的落红,点点杨花落,斑斑离人泪,穿过长廊,在正厅门口停了一会儿,却没有进去,这里每一寸空气里都有熟悉的气味,每一寸土地上都有熟悉的脚步,可是物是人非,想见的再也见不到了,想找的也再也找不着了。
我的心冰到谷底,一路上踏着残红走到夜雪湖边上,平静的湖水此刻真的如一面光滑的镜子,可是湖水并不是透明的,我看不到湖底沉睡的人,那两张让我魂牵梦绕的容颜,此刻,在湖底静静的沉睡,任我怎么呼唤也不会睁开眼,任我怎么流泪,他们也不会再有感知,湖水,会不会很寒冷,那个世界,会不会很寂寞?
可是你们的雪儿,在这个世界真的很难熬,每天晚上闭上眼睛都会看见你们的影子,可是我怎么追也追不上,为什么不等等我,为什么要剩下我一个人,没有你们,我连难过、哭泣的资格都没有了;
每天微笑着面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可是夜晚心疼的可怕;
我每天看着日出日落,花开花谢,却依然无法将你们遗忘;
为什么我不可以改变,我不想用一辈子的时间活在失去你们的痛苦里,可是为什么,如此支离破碎的我,却依旧无法走出你们为我编织的牢笼。
我一位断绝一切回忆,就可以很快的忘记我们在一起经历的一切事,却不知道,有些事,早已经刻在了骨髓里!
渴望白天永远不要结束,那么我就可以虚伪的微笑,至少这位小让人看起来我是快乐的。
我拼命的把时间投入到各种事上,可是还是会毫无止境的想起你们,想一次,就痛一次。
你们的雪儿,要如何以一个人的姿态生存,你们要保护我,要我好好生活,我答应了,你们就可以安心的去长眠,你们安心了,可是我呢?不答应你们,是怕我做不到,可是答应了你们,我就要努力的让自己做到,我的身边又出现了一群人,可是我还是觉得空洞。
思君如流水,何有穷时尽?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思君如孤灯,一夜一心死,思君如百草,绕乱逐春生。
泪水在湖面上打出一个又一个涟漪,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的雪儿在哭泣,你们忍心吗?让她如此难过。
离开夜雪湖,我走进雪苑,这里埋葬了太多的故事。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夏雨清丽的声音响起,我转过身使劲的摸摸脸上的泪水。
回头笑道:“我只是很仰慕萧小姐,所以来萧府看看而已。”
“你走吧,我们小姐已经死了,我们不想她被陌生人打扰。”夏雨转身往房间里走去,你们也在伤心吗?要是你们知道你们的小姐还活着,可是她并不来找你们的时候,你们会怪她吗?
我没理夏雨的话,走到屋后,梯子还在,我慢慢的爬上屋顶,坐在雪苑的最高处,曾经有人和我一起坐的,可是如今,他在哪里?我把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间,如果有来生,我不要再遇上任何一个人。
再次抬起头,不知何时,紫衣少年已经坐在我的身边了,“你不是回国了吗?”我惊讶的看着他,眼睛扫过他头上白色的玉冠。
“我半路上又折回来了,我忘了带很重要的东西。”他淡淡的说道,我抬起眼睛看着他俊美的侧脸,依旧是绝世光华。
凌,你看,如今又有一个人陪我坐在屋顶吹风了,可惜,他不是你。
我看向远处重楼紧锁的地方,“那东西拿到了,就赶紧跟上去吧,你是一国的太子,落单了不好。”
“我忘了的东西,恐怕是带不走了。”他苦笑着。
“恩……”我动了动嘴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就放开吧,就当丢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可是已经放不开了。”他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那件东西了,没有他,我会睡不着觉的。”
我无奈的皱皱眉,我早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及其还有一件东西要还给他,伸手解下腰间的红玉髓玉佩,“这个还你,太贵重了,我受不起。”
他没接,只是眉头皱起来,“你不要?”
我点点头。
“你不要就扔了吧。”他无所谓的说道,有没有搞错,这一看也是价值不菲的宝物,竟然要我扔了。
我尴尬的把玉佩拿在手里,仍也不是不仍也不是,“你不要的话,那我拿去送人了。”我威胁着他,不能每次被他捏的死死的,果然看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我继续拿着玉佩递给他。
“你就当真这么不想要?”他定定的看着我。
我无奈的笑笑,看上他的眼,他生气起来眼睛越发的闪亮,“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这块玉佩代表什么,我相信会有很多女子愿意收的,而且都是名门闺秀,要才有才,要貌有貌,而不是我这样一个青楼女子该收的,我身份卑微,没有资格承受太子的这份荣宠,所以太子还是收回去吧。”这块玉佩名叫‘鸢凰’,和另一块刻龙的蓝玉髓是一对,那个叫‘凤鸾’,是朝国皇上和皇后之间的一种信物,象征着无上的权力和尊贵的地位。
我把玉佩丢到他的怀里,起身向梯子走去,“我不知道如果夕国的护国公主没有这个资格,哪位女子还有这个资格?”他淡淡的语音传过来,波澜不惊。
我心中一震,微微回头,微笑,“太子殿下,您弄错了,夕国的护国公主是萧若雪,而不是我,我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青楼女子,我叫殷若汐。而萧若雪早在几个月前就死去了,所以现在夕国的护国公主只是一个名号而已。”说完我继续转过脸,准备下去。
手一把被人拉住,我回过头,他栖近我的脸,“萧若雪,你还想逃避到什么时候!”一字一句,却字字敲到我的心里,他怎么会知道我是萧若雪,他怎么会知道?
第二十四章 欲罢不能
我震惊的甩掉他的手,“我不是萧若雪,萧若雪已经死了。”情绪有点失控,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是依旧没有甩掉他的手,他抓得太紧,我估计我的手腕肯定都青了,他的眼睛深深的看见我的眼睛里,似乎要把我看穿,“我终于知道时星寒为什么说只有当上帝王,才能拥有你这样的女子了,而且我现在终于有点认同他的作法了。”
“放手,我说了,我不是萧若雪!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我使劲的拽着生疼的手腕,此刻我只想迅速的逃离眼前的人,他让我透不过一丝气。
“你还要逃避吗?萧若雪,她十二岁那年我就开始关注她了,夕月盛会上唯一没有传下来的便是那首《十面埋伏》,你怎么会奏?萧若雪十二岁那年买下了“香榭丽舍”,买下了叶芸,叶芸怎么会认一个陌生的女子当幕后老板;萧若雪和白影枫合作过,她的商业头脑,除了她能在十五岁时拥有啸月四分之一的产业,还能有谁?还有白影枫对你的感觉,你以为你们在马车上说的话我不知道吗?还有潮涯,他除了回那么宠溺萧若雪外,还会那样宠溺第二个人吗?你这么才华横溢,为什么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萧若雪出事之后出现?还有你为何千方百计的要为萧家报仇,除了萧若雪还会有谁?那些惊世骇俗的歌、词,曲子、乐器,除了萧若雪还有谁能做出来?哪个女子会大白天跑到丞相府到夜雪湖边哭泣,会爬到雪苑的屋顶上吹风,不要告诉我这都是你在学萧若雪,你还不承认你不是她吗?”
他的一字一句敲进我的脑子里,我竟露出这么多马脚吗?我一位只要容颜不同,没有人怀疑我的,“我不是她,我和她的容貌一点都不一样。”我坚持着我最后的坚持。
他伸手抚上我的脸颊,扯掉面纱,“是一点都不一样,我曾经在白影枫那里偷偷的看过画中的女子,这就是我最奇怪的地方,如果说你带的人皮面具,就可以解释,可是你根本就没有带,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淡淡的微笑,掩饰我的不安,“很简单,因为我不是萧若雪。”
他一把把我带向自己,“这个问题,我已经有定论了,不必再纠缠,我认定的事,是不会错的。”
和他的脸不到一厘米,此刻我知道他已经有足够的理由确定我就是萧若雪了,“你为什么调查萧若雪?”现在只有转移话题了。
“夕月盛会后,那个女子名扬四海,起初我只是好奇,那些传过来的诗词,我一直好奇怎样的女子能做出这样的诗词,一直调查着,也没当回事。”他淡淡的微笑,“直到听说她要行及笄礼了,我就想看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子,能令夕国少年才子和少年经商天才对她这么死心塌地。直到那一天,我在墙上远远的看到她的那一支舞,倾天神舞,在潮涯公子跳的时候,我也见过,当时就很惊奇,但是总觉得少点什么,直到那天看到那个少女跳,才知道为什么叫神舞,那舞有一种神力,我看到所有人沉迷在舞里不能回转,而那个女子伏在地上起不来,有一个白衣男子过去抱起他,我很嫉妒那个男子,我在想,为什么抱住她的不是自己,当时我对自己的感情很惊讶,一路逃似的回到朝国,再也没有去调查她,直到几个月后,传闻她死了,我亲自到绝情崖去看,望着深不见底的深谷,我不信她真的死了,她一定没有死,你看,不是让我等到你了吗?”
我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