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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妈妈。”可是枇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刚才那个故事说要注意方法,那什么叫方法呀?”
“方法——嗯,就是做事情很聪明的意思。”
“那,那爸爸和你谁聪明呀。”
“你说呢?”
“是妈妈!”
“爸爸才聪明呢。宝贝,你要多学本领,以后象爸爸一样。”
“爸爸呢?爸爸哪去了呀?”说起爸爸,枇杷就想念起来了,于是就问妈妈。
“去有事还没回来呀。”
电话铃声吵醒了睡梦中的蒋小丽,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窗帘缝隙透过来的已经是暗色了,冬天的白昼很短。屋里电视机是开着的,但声音设置成静音,那是高山看小丽睡着了怕吵醒她而设置的。
电话是高枇杷打来的,她对着电话大声说:“爸爸,太阳都早睡觉了,我们要吃饭了。”——还要一会呀,宝贝。高山听得电话里刘娟娟在旁边的说话声。
“好,枇杷乖,爸爸过一会就回家了。”高山说话时看了一眼小丽,小丽甜甜笑着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高山和小丽在冶金宾馆开房后,他扶着小丽躺在床上休息,然后打开了电视,高山坐在沙发上。两人就着电视的乐曲,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儿。小丽要的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沉醉于情绪之中。。。。。。但她心情舒畅,不一会,就睡着了。小丽是真爱情怀——她只想和高山两人多呆一会。
第三十五章 女博士领略真正的男人
当高山和蒋小丽呆在宾馆的时候,连薇从湖南探亲返回福州,她是乘坐火车到达的,算来和高山他们同一天启程,不过是天上飞与地上跑的差别而在而已。这次,她不是独来独往,还带来了一个小男子汉——她10岁的儿子。连薇把儿子带到福州后就很快遇到了现实问题,小孩入学的事情不好解决。专收民工子弟的外口学校倒是答应收下小孩入学,但办学条件的确太勉强,稍好点的学校则全部拒收。连薇带孩子过来的时候并没有太多考虑这方面的事情,以她的理解应该不是大问题,因为她是一家外资化工厂的高级工程师,收入不菲,并且社保和医保等福利齐全,她想交点赞助费找个好点的学校,也不是难事,就象老家湖南那样,择校基本就是公开的事情,就不过多了一道交钱开证明的程序而已,所以,这次春节回家时看儿子,一起呆了几天后就不想再两地牵挂,春节返回福州时就买了两张车票一起过来。这下可把连薇急坏了,要知道教育是孩子的头等大事,连薇希望从小能给孩子好的接受教育的机会。她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孩子,因为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连薇在面对可能影响孩子教育和未来的难题了,凭她刚来福州不到一年时间的社会交往,要解决孩子上学的事情显然有点不切实际,这时她想到了她的老同学高山,看来只有能够帮助她了。她知道高山工作繁忙,时间紧,因此自去年到福州有了工作之后就没有太多去打扰高山,双方只偶而打打电话。
高山得知连薇的难处后立即动用社会资源,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必须帮忙的事情。高山通过朋友与市区某重点小学的校长会晤,选择傍晚的时候在一个茶楼见面,而后几个人共进晚餐。此后,高山再与校长联系了两回感情,连薇的小孩上学这事就OK了,连薇对高山千恩万谢。再过几天,孩子报到上学,此事尘埃落地。
不久后的一天,连薇打电话给高山,说是周日,想请高山一起去湄洲岛拜妈祖。说来也巧,高山这天正好一个人在家,刘娟娟带女儿参加单位组织的活动去了,当然就爽快地答应了与连薇同游蒲田湄洲妈祖。
蒋小丽这一天也来到了湄洲妈祖,她的厦门博士同学邀请她同来,男博士说妈祖在东南沿海名气之大如日中天,自己无论如何应当去看看,这才不枉为福建人呀,于是坐了汽车来到福州,计划与蒋小丽一起看过妈祖后两人一起乘火车去北京继续博士学业。
在一个转角处,蒋小丽看见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男的用一只手拉着后面的女子,她觉得这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男的象高山。但转念一想,高山应该不会来这吧,从前蒋小丽和高山一起陪同多个经贸代表团来这里参观过。就在她疑惑间,男人的脸转向了她这一边,啊,这不就是高山吗?
“高山——”小丽似乎在瞬间无意识地大喊起来。
“小丽,你也来了!”高山热烈地回应道。
和高山一起的连薇这时站稳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也转过脸来。小丽立即认出,这就是那晚高山要她陪伴了一会的他的老同学。四个人聚拢成一个小圆圈,小丽首先介绍他的同学:“这是我的博士同学,李求真。”然后面向高山,对着李求真介绍高山:“这是我的老领导,高山处长。”两个男人于是握着手说“幸会幸会”。接着,高山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同学,连薇。”完了又向连薇介绍小丽说:“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北京读书,蒋小丽博士。”小丽微微一笑,对他们两人说:“见过面的。”而后冲连薇轻轻地点了一下头。连薇有些纳闷,一时没有想起。小丽何等敏锐,于是接着说,“在桃源宾馆,我们见过的。”那是连薇在福州的第一个晚上,那晚她喝醉了,酒醒之后不见了高山,只有高山当时的秘书蒋小丽在,两个女子聊了一会,显然话不投机,一个历经沧桑,一个风华正茂,就象两条平行线,话题无法交叉融合。连薇稍稍对当时的情形有了点印象,但仍然无法回忆当时那位女孩的形象,不过,她还是朝蒋小丽颌首示意,以作友好表示。这样就算认识了,4个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旅游小组。蒋小丽用数码相机为大家,其实90%是高山拍下了许多照片。
下午时候,大家乘坐高山的车一同返回福州。到达福州后,连薇要去接孩子先下车了,随后李求真说是受父母之托去亲戚家拜年,约蒋小丽同去,但小丽说她得先回家,与李求真约好第二天去北京的火车发车前一小时在候车室会合。连薇与李求真下车后,高山说:“小丽,你明天要去北京上学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吧。”小丽说:“好。不过,我想问你,你和连薇——我是说,她是不是很爱你?”
“小丽,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老同学,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可是,你们手拉手的样子。。。。。。好,我不想说了。祝你好运!”
“小丽,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你做了我几年的秘书,还不懂我是怎样的人吗?”
“我懂,我早就懂了。可我不明白,女人喜欢你、爱你,你就不会拒绝或者是你在半推半就?”
“小丽,关心爱护身边需要帮助的女人,尽一个人的能力,我想作为男人,是自然和应该的。当时连薇滑了一下,就要摔倒,我当然要果断出手。那不是示爱,只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好,到底是我的老领导,你这些话,解答了我的困惑,让我真正明白,明白了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真对不起你。寒假里,时间不长,可我对你发火的时候不少。”
“没关系,不打还不相识呢。你下车回家吧。明天我送你上火车站,好吗?”高山将车停在了小丽家的小区门口,说着告别的话语。
“不用了,周一上班你都够忙的了。再见,高山。”
“再见了,小丽!”
第三十六章 做爱是爱——无爱折磨谁
“妈妈,我要去西湖公园玩。”高枇杷一大早醒来,躺在床上对刘娟娟嚷道。这是又一个周日,高枇杷只能和妈妈一起玩耍,原本高山答应了这天陪枇杷玩的,但临时有事于周五出差去了还没有回来。
福州西湖公园,在全国三十多个同名公园里算是比较漂亮的,尽管它在福州非常有名,但由于有了杭州西湖之名扬天下,它也就和其他公园一样,只能够在某地为人所知。天气晴朗万里无云,春天的气息处处可闻,湖边垂柳的嫩芽已经爬满枝头,鹅黄颜色最适合春天之暖气初升,小叶片微张着,象极了可爱孩童的手指。高枇杷走在刘娟娟的前面,跳跃着、舞蹈着,偶而还唱着,天真烂漫,同步着初春的浓浓诗情。
太阳渐渐升高了,在公园里逛了小半天后,刘娟娟和高枇杷坐在树荫下的长廊里喝饮料,消消身体里面积累的热气。刘娟娟脱下外套,顿觉清爽宜人,高枇杷喝着酸奶,她们的面前是春波荡漾的西湖水,春风拂过湖面,那如绸缎般的前推后拥让水有了动态的活力。高枇杷突然欣喜地说:“妈妈,我想了一首诗,你要听吗?”
刘娟娟感到意外,高兴地说:“好呀,宝宝你念,妈妈听。”
枇杷左手拿了奶盒,右手旋转着摇晃着,“天空的风,吹过来,吹老了湖水;风停了,湖水又清了——年轻了呀。好不好听?”
“不错,是宝宝自己想出来的?”刘娟娟有点激动地问。
“是我想出来的,妈妈。”
“宝宝好样的,真乖。”刘娟娟抚摸着高枇杷的头,温和地说道。刘娟娟虽感觉这诗似曾相识,但是女儿这么小能够即景吟诗,作为妈妈的无疑是幸福的事时刻。
刘娟娟拿出照像机,让高枇杷站在长廊边,以西湖为背景,拍下许多照片,她想留住这诗意的快乐,留住诗意的幸福,更想等高山回来了让他分享快乐和幸福。“妈妈,我来给你照。”高枇杷夺过妈妈手里的照像机,和妈妈换了位置,把喝光了的空盒扔到边上的垃圾箱里。高枇杷虽说只有五岁,可依然能够用她稚嫩的手为妈妈留下美丽的身影。
“高枇杷——”不远处一个小男孩在对着高枇杷大喊。
“吴阳阳,你也来公园了。”高枇杷看清了喊自己的小朋友是幼儿园同学吴阳阳,立即把像机给了妈妈,然后朝着那小男孩跑去,刘娟娟赶紧跟上。
吴阳阳小朋友继续跑向高枇杷这边,他的后面跟着一个情绪不佳的男人,刘娟娟在幼儿园见过,知道他是吴阳阳的爸爸,他常来幼儿园接阳阳。
两个小朋友在一块欢乐地玩。旁边的大人见过面,只淡淡地打了一下招呼,而后各自看着孩子,看着湖面,看着飘扬的柳树枝条。刘娟娟凭直觉认为这是一个生活在痛苦婚姻中的男人。
吴可奈的婚姻生活确在走下坡路。白天在公园里遇见高枇杷的妈妈刘娟娟后,他深深地感受到刘娟娟恋家爱家的贤妻良母形象,反过来想想他自己,想想他的妻子华又芳,心中很不是滋味。晚上,吴可奈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儿子吴阳阳睡在身边,响起了小小的鼾声。是呀,爱又如何?再轰轰烈烈的爱会转化为柴米油盐,要面对日渐熟悉甚至麻木的身体接触,都要面对可能因为长久朝夕相处矛盾日积月累而产生的厌恶感。如果在肉体物质精神不同步,所谓的爱会成为枷锁,让家庭的希望失去活力,让个体的活力没有源泉。男人每次就那么点微量的东西,却有无穷的力量,是渴望爱与被爱的力量,是人世间最强大的力量,犹如火山——地壳中暗藏的无尽能量。如果没有合适的出口,不能良性循环、不能从正道释放出来,就会火山爆发,接着发生地震等危害性极大的后果。爱的空间为何越来越小?爱为何越来越远?是因为老人,是因为细心抚育幼儿?是工作的辛苦,生存的压力?现在的环境,不算艰难;现在的环境,并非没有物理空间。只是心中爱的空间一点点被压缩了,当初那全身心投入的爱的震撼实难相忘,但也让人欲罢不能,让人苦闷、抑郁。。。。。。脾气变坏,失眠多梦,正是所说的内分泌严重失调。夫妻本是相伴相随,同样的异常在两个人的身上同时发生着。作为母亲应该是最喜欢小孩的,可是华又芳却常常打得吴阳阳哭闹不休,过后她又会后悔难过,家无宁日,快乐成了稀有物品,上帝在考验着曾经的爱是否长久和真挚。
“吱呀。”门响了,妻子华又芳开门进来,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后进了浴室。听着哗哗的水声,吴可奈瞬间被唤起了似已沉睡的欲望,这可能和他们的第一次有关系。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吴可奈的套房单间,当时他三人合住一个套间,那一晚其他两个同房的人都回老家去了,华又芳在浴室洗澡,浴室里的响动像一根狗尾巴草,不停地摇动着,上面的毛毛痒痒着吴可奈少年的心,他终于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他冲向浴室,门是虚掩的。。。。。。。
华又芳洗澡完毕,穿了睡衣来到卧室,吴可奈伸手拉住了华又芳,欲求人性之事。华又芳不情愿嘟哝着:“茶馆打麻将输了,回家来还要受你折腾,真没劲。”“不要这样说吗,双方需要。”“我不需要。”我也不需要——吴可奈真想在心中说这样一句话,长着个男人东西,不经常用用,还真受不了,好久没做爱了,他真忍受不了啦。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妥协。“好了,我说错了。你给我,是我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