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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一,带上五百精兵趁乱绕到他们后方,找机会把他们的粮草烧了!”点完兵,司徒昊齐对着自己身边的暗卫头领下令,暗一闻言再次隐入黑暗。
司徒昊齐走出帅帐,目中一缕狂热一闪即逝,今天一战必将颠覆世人以往的印象,大周不会再是以前那种任狼骑肆虐而无力反抗的弱者
耶律傲日阴郁地看着自己对面那些兵强马壮的大周铁骑,原来这就是他们去找神马的原因,魏子风骑着一匹神俊的黑马踱出队形,站在阵前放声说道:“大燕狼骑听着,这么多年你们一直在我大周的土地上烧杀抢掠,欺我大周无人!今日必将往日一切悉数奉还!”
耶律傲日朗声笑道:“那就放马过来,当我大燕的狼骑是吃素的吗?!”
魏子风讥诮地笑了笑,伸手打了个手势,“布弩阵!”前面的骑兵顿时如流水一般向两旁退去,耶律傲日瞪大了双眼,只见骑兵后面居然是一个个排列得整齐的四方战阵,而此时那些人手中全部拿着以前见过的可以连发十驽的奇怪武器,不同的是这次的比上次的还要巨大,眼见那森森的弩箭全部对准了自己的部队,耶律傲日脸色大变,“退!”
耶律傲日算是见机得快,可惜那些改良过的弩箭射程之远却超过了他们的想象,随着魏子风的一声令下,如雨般的驽矢密密麻麻地就朝耶律傲日这方落了下来。耶律傲日等有武功在身的虽然可以抵挡一时,但是那些普通的士兵的血肉之躯又如何抵挡那上万的弩矢?弩相较于弓来说劲道比弓强上数倍,加上那种特别的连弩并不是用人的臂力所发,机扩的劲道普通人如何抵挡?
走得慢的狼骑连人带马都被射成了马蜂窝,一时之间,战场之上尸横遍野,人尸、马尸倒在那苍凉的土地上,身下流出的汩汩的血液使得那方土地爷沾满了血腥,领着人马跑出弩弓的射程,耶律傲日红着眼集结剩下的狼骑,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耶律傲日并没有探明大周的虚实,而是根据以前的判断来发兵,已是落了后者,仗着以前无往不利的狼骑,并没有派出斥候查探对手的情况,耶律傲日此战注定必败。
整好剩余的人马,耶律傲日朝着战场的方向行了一个大燕的国礼,“此战是本太子的疏忽,总有一天,本太子要让大燕的旗帜插满整个大江南北!”沉着脸耶律傲日一拉马匹,“退兵!”现在没有打下去的必要了,虽说这样退回去心有不甘,但是此时并不是争这一口气的时候,硬碰硬的情况下,损失会更多,这样的话自己手中的兵力会大受损失,只有回去从长计议才是。
可惜并不是事事都能如耶律傲日所想,从左右两翼传来的厮杀声让他紧绷的神经更加绷紧,“怎么回事?”狼骑在草原之上从无敌手,这样也造成了他们的目光自视过高,这种自大也造成了今天的失败。
“报,太子殿下,左翼和右翼都发现有敌人!”探子来报。
“饭桶,你们都干什么吃的?是不是舒服太久了,警惕性全他妈的给我降低了?”耶律傲日怒火万丈,手中的马鞭都快捏得变了形。
“报!我方粮草被一群不明人士纵火烧毁!”另一名探子一身血污的出现在耶律傲日面前。
“好,好个齐王!果然手下能人辈出,咱们这笔账以后再算!”耶律傲日拿得起放得下,“集中兵力,全部跟我从中间突围!”整顿好人马,耶律傲日带着自己的精兵奋力突围,毕竟是驰骋草原多年的霸主,在三路大军的合围之下依然被耶律傲日带着自己的精兵从中间的突围而去,虽然耶律傲日没有抓到,但是此战大周也算大获全胜。
鸣金收兵之后,司徒昊齐稳坐中军听着各路将领的汇报,“很好,此次打退狼骑他们近期必不敢再次来犯,但是我方不可松懈,必要提高警惕,看看他们下一步如何再做打算。”
耶律傲日回到大燕都城,果不其然等待他的就是自家兄弟的奏折,那些王子纷纷上书大燕的皇帝,全部都参了太子一本,大燕的皇帝耶律林天疲惫地合上奏折,转头向身后的黑影问道:“国师,此事该如何是好?”
国师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陛下,太子乃是天命所归之人,这次的事情也算给了他一个教训,好让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吃过了一次亏,太子才能成长。”
耶律林天的手往桌子一拍,“这个代价未免也太大,我大燕的狼骑各个都是马背上的好汉,这样牺牲值得吗?”
耶律傲日来到国师府,向国师表明自己的来意之后便静待国师的答复。国师闭着眼不出声,耶律傲日也不出声,二人就这样静静地坐着。过了一盏茶时间,国师才慢慢地说道:“太子是想亲自去大周查探那些武器的制造方法和那些奇怪的兵种训练之法吗?”
耶律傲日沉声说道:“国师,我犯下的错误自是要由我来弥补,还希望国师能够助我一臂之力。”
国师慢悠悠地说道:“太子可还记得那掳了你两次的女子?”
耶律傲日闻言脑海之中浮现出那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嘴上恨恨地说道:“怎么不记得?化成灰我也认得出那双可恶的眼睛。”
“那名女子和此事有关,只要能找到她,这些事情都能迎刃而解。”国师手中捏着一串黑色的念珠不停地走动,“我也有很久没有去那边看看了,也罢,这次就和太子走一遭便是,顺便也去看看故人。”
耶律傲日听到国师答应之后自是欣喜万分,自去安排出使事宜。他的动作很快,不出两天,大燕皇帝压下了那些王子的奏折,倒是给大周的边关送去了免战的帖子,而且还表达了愿意和大周缔结和平条约的意思。
司徒昊齐手中捏着大燕皇帝送来的帖子,先是用八百里加急把此事向京城报告,再召集将领商议此事,“依本王看,大燕必是借着议和之际派人刺探军情,你们都给本王多注意点,三天后本王带兵班师回朝。”本来以为会有一场持久战,没想到耶律傲日见到大周的强兵利器之后根本就不愿意硬碰硬,倒是迂回地来了这么一招,看来得回京和皇兄商议对策才是。
龙九那天在房中和奕儿一直等着滩鹰的出现,二人一直等到太阳下山也未见滩鹰的踪影,奕儿抬头看了看龙九,见龙九没有挪窝的意思,于是也屏息静气,慢慢修炼着龙九所教的易筋经。
月上中天,空气中隐隐传来一丝波动,“来了,小心。”龙九轻声吩咐完了之后便凝神戒备。
一阵衣袂之声传来,滩鹰推开窗户跳进了房。龙九隐藏着气息和奕儿暗自把滩鹰的退路堵死,待滩鹰点亮房中的油灯才发现自己房内居然多了两个人。滩鹰忙抽出自己的武器看着房中的二人,待他看清楚龙九的模样之时,居然露齿一笑,“阿九,我就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龙九并没有放松警惕,奕儿也扣了一把毒针在手中暗自戒备,“你为什么叫本宫阿九,本宫并不叫那个名字。”
滩鹰此时并没有出现当时那种左右挣扎的混乱,此时的他就如同无害之人一般,他看着龙九说道:“阿九,不用担心,现在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龙九眯了眯眼,嘴中突然叫道:“鸽子飞了。”
滩鹰闻言一愣,嘴里却下意识地说道:“猫儿跑了。”
龙九宽大的衣袖微动,那把匕首就摸了出来,人也如鬼魅一般逼近滩鹰,匕首也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祁风,果然是你!”
这两句话乃是二人当时还是床伴之时在亲密之时所说的玩笑话,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
滩鹰如此近距离地和龙九相对,眼中痴痴地看着龙九的娇颜,“我是祁风,也非祁风!”
“别和我耍什么花样,我的手段你是知道的。”龙九眼中的冰冷让滩鹰心中感觉一痛。
“阿九,死过一次我也想开了,当时的我是鬼迷心窍了,如果还有选择的机会,我宁愿当你一辈子的床伴,也不愿意再也见不到你,就算你不爱我,可是只要我爱你就够了。”滩鹰也就是祁风毫不掩饰,直接对龙九表白。
“少和我来这套,说说,你脸上的镇魂石怎么回事?”龙九手上的匕首又紧了一分,滩鹰脖子上已经有了细细的血现。
滩鹰笑了笑,“阿九怎么知道镇魂的?”
龙九冷声说道:“再答非所问我一刀宰了你,让你再去投胎一次!”
滩鹰闻言还是收敛了一下,他知道龙九所言非虚,如今好不容易才再次见到自己心中时时念想之人,还是先回答她的问题才是,那些话语以后多的是时间说给她听。
原来祁风死了之后只觉得意识被一阵漩涡扯着投往不明的方向,待他恢复意识之时已经附在了这个叫做滩鹰的男子身上,当时滩鹰年纪还小,而祁风也潜伏着一直没有动作,滩鹰在滩族之中地位超然,乃是族长、圣子之后的不二人选,因此祁风也跟着滩鹰一起学习者滩族的秘术,滩鹰本性残忍,从小就喜欢虐杀美丽的女孩子,祁风虽然依附在滩鹰的身上,但是他的灵魂并没有取得身体的控制权,滩鹰也一直没有发现自己体内还有另一个灵魂。
第六十六章 大军还朝
直到滩鹰长大开始有了第一个女人之后,他虐杀的手段越来越残忍,而且他发现女子在恐惧之时身体会极度的收缩,因此被他折磨至死的女子不可计数,而祁风虽然没有身体的控制权,但是这具身体干了什么他是一清二楚,祁风不是变态,因此滩鹰的那些手段让他极度反感,于是他便开始学着控制滩鹰的身体,而滩鹰在发现自己不对劲之后便开始在自己的身上和脸上用一种异草的汁画上了镇魂,以期能够镇住自己体内的另一个灵魂。
滩鹰没想到的是祁风虽然一直在他体内,滩鹰会的东西他也会,所以滩鹰被暗中摆了一道,自己的灵魂反而被祁风压制,无奈之下只好和祁风达成协议共用这个身体,由于镇魂之术并不完整,所以经常有冲突的发生。
龙九的匕首并未离开滩鹰的脖子,“你想怎样?”听完祁风的遭遇龙九心知祁风定会和自己谈条件,毕竟两人也在一起有五年的时间,想对都是比较了解各自的习惯的。
祁风笑了笑,“阿九,我知道你能来这里必有奇遇,而且滩族修行的力量我感觉和你的力量完全是出自同宗,不同的是你的力量更为纯正,如果我没猜错,滩族至宝灵鼎必和你有关。”
龙九嗤笑一声,“看来你的脑子还没有退化嘛,居然这都能分析出来。”
“镇魂之术并不完整,我希望你能助我把滩鹰的灵魂完全镇住,我知道你有这个能耐,要是把他的灵魂镇住了,我也能完全控制他手中的力量,否则他的灵魂时不时的出来捣乱一下也是个麻烦。”祁风说完悠闲的看着龙九。
“我为什么要帮你?别忘了,你可是曾经想要杀了我。”龙九并不为所动,匕首没有丝毫离开的意思
“阿九,我们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我只希望以后都能生活在看得到你的地方,仅此而已。”祁风的眼中有一丝沉痛,前世的同归于尽最终也没能让两人在一起,现在既然有机会重来一次,他不会再做同样的选择。
“你既然身为滩族的长老,为何会在京城?”
“滩族的少族长当年离家出走,族长自是命我暗中保护,我自是乐意离开那个地方,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我体内的异常,所以我一直都跟在她的身边,当她要我去暗杀你时,我并不知道她口中的王妃是你。”祁风顿了一下又说道:“知道那天她手下的侍女红蛛交给我一副画我才知道你也和我一样来到了这个地方。”
“什么画?”龙九疑惑道。
“我也 不知道,不过看得出画画的人是很用心的,那画把你的神韵都表现了出来,也是那样我才认出了你,你的眼神我从来没有忘记……”说完以后祁风情不自禁的想伸手去抚摸龙九的眼睛。
龙九伸手一挡格开祁风的手掌,匕首一翻收入袖中,人也离开了祁风,“你去准备好以下的东西,明天晚上我来帮你镇魂。”龙九走到桌前拿起毛笔把需要的东西都一一列在纸上,“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要杀你易如反掌,最好不要搞出什么花样,否则……”
祁风伸手拿过那写满东西的纸笑道:“阿九放心,要是我敢起一丝伤害你的念头,你就让你的金蚕把我的血肉吃光好了。”
龙九并不回答拉上奕儿走出房门,当她的身影消失在门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