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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宫砂-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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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怎么了?”张福荣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
没怎么。我懒懒地说。
“你有话就直接说,别吞吞吐吐的,我可没心情跟你老玩这些迷藏。”他语气冷冷地说。
我就觉得很委屈,但说不出来委屈在哪里,一听到他这话,我的心情更不好了,觉得他越来越不体贴心疼我了,不再说话,起身跑到床上,假装睡觉,眼泪却如断线的珍珠,他不像以前一样看到我不开心会哄我,直磨蹭到夜里一点多才上床,上床也没像以前一样吻我,很快睡过去了,我的心凉透了。

《守宫砂》五十四

张福荣在周未聚会的那天下午给我打个电话,叫我准备一下,七点钟他回来接我去同学聚会,我一想到那里我插不上话怪无趣的,便答道:我不去了,你一个人去吧。
他说:那好吧,我去了。
我本来也没打算去的,可是他那爽快的语气让我很不开心,好像他巴不得我别跟他去,
挂了电话我烦得要死,一想到他将会和他的初恋情人再相见,彼此互诉衷肠,还可能跳个贴面舞什么的,我真恨不得跟谁打上一架,也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拿起了电话。
邓家庆说好久没联系了你还好吗?
我一听这话差点要哭出来,过了半天才忍住,说道:就那样子。
“你好像很不开心,有时间回深圳玩玩,我这边和朋友接了一个酒吧,生意不是很理想,但气氛不错,你过来了我带你去玩玩。”他说。
我说好,愣了半天还是挂了电话,我能跟他说什么呢?唉!
晚饭也没吃,我翻出两颗睡宝给吃了,可是脑子里翻滚着张福荣和吴小凡在一起的各种画面,他们在对视、他们在说着当年情、他们眉来眼去、他们互诉衷肠、他们说着各自的惆怅和希望、他们在跳舞、他们还可能在亲吻……想到这些,我无法入睡,过了半个小时又吃了一颗,好像有点效果了,正迷迷糊糊间,张福荣回来了,我很意外,看时间,果然很早,才十点半钟。
这么早就睡了?他换了拖鞋进来问我。
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啦?我反问他。
“怕你一个人在家闷,就早些回来啦。”他说。
“要怕我闷你就不会出去。”我小声嘀咕了一声。
“怎么啦?跟同学们聚个会你也有怨言,叫你去你又不去。”他不耐烦地说。
“我什么时候有怨言了?你干吗那么大声啊?又不是我拉你强迫你回来的,你可以不回来啊,我又没逼你一定这么早回来。”我语无伦次地说道,本来心情就不好。
“我是不想这么早回来,是小凡叫我早些回来陪你的,她说女人嘴里说的常常跟心里想的不一样,我去的时候她就问我为什么没带你去,我说你不想去,她就说这不是你的真心话,我还在奇怪呢,女人怎么老是那么多小心眼,要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这不是挺简单的吗?心里想去嘴里却说不去,搞那么复杂干吗呀?”他一连串地说。
“小凡,又是小凡,觉得她好是吧?找她去呀,与初恋情人旧情复燃的故事多着呢!也不在乎多你们这一对呀!”我尖刻地说道。
“你还别说,我还真的对她恢复了一些好感,相反,我对你挺失望的,你以前不是这样一个提不起放不下的女孩子,你反省一下,刘媛媛,你现在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张福荣冷笑着问。
我看到他那嘴角的冷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感觉自己像个小丑,口不择言地说:“我小心眼?是啊,你希望我不小心眼,支持你们同学天天聚会,高兴你和你的老情人痛述旧情,最好大方到坐在你们身边看你们眉目传情……”
“刘媛媛,你真是太不可理喻了,我奇怪我怎么一直当你是一个温柔大方又通情达理的女孩子,你现在,真的是让我太失望了。”他摇摇头说。
后悔了是吧?后悔了我们离婚啊!
说完这句话我就呆了,张福荣跟我一样也呆了。

《守宫砂》五十五

我认真反省了自己,想想自己弄成个小怨妇,可能跟自己太闲有关系,书店各方各面有人关照,早就不用我自己怎么操心了,林小美是个挺让人放心的女孩子,我得再为自己找点什么乐趣了。
想一想人一无聊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在书店和小美谈起自己一些无聊的想法,小美说:媛媛姐,既然你这么无聊,我告诉你一个消磨时间的方法,去学针绣。
一个女人,随意地拢着长发,坐在家里认真地在一块特制的孔布上穿针走线,你可能难以相信,那个女人就是曾发誓要在五年内赚到五百万的我,而且说出来连我自己都难以相信,我差不多在这件莫名其妙的事情上消磨了两三个月,当有一天张福荣面对着我得意洋洋的脸,却转头极其焦虑地皱眉看着我桌子上摆的针绣工艺画时,我才意识到在他眼中我有多糟糕。
“怎么?不好看吗?”我担心地问。
“我真没发现你有这方面的天分。”他讥讽道。
“绣东西也是挺不错的一件事情呀,它能让我心静,而且我发现投入进去完成一副作品这个过程很美妙。”我真诚地说。
“我真觉得你是个很奇怪的人,有时候觉得你特别的世俗,有时候又觉得你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他哭笑不得的样子。
哦?那我现在是天使还是俗人?我问他。
你看看镜子吧。他到房间拿出一面镜子递给我。
有什么不一样吗?我看了看,我每天都有照镜子呀,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呀。
“你遇事喜欢逃避是吗?”张福荣突然问我。
你什么意思?我问他。
“你怀疑我会和吴小凡旧情复燃,但是你不敢面对,又不敢争取,所以你漠视你自己和我,你装作对一切都不在乎,把自己投入到另外一件事情上去,你想一下,这两个多月来除了偶尔必要的交流,你和我说过什么?”他问。
“你有话要跟我讲吗?我觉得你一直挺忙的呀?”我说。
“你总是会做一些自欺欺人的事,媛媛,有时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样说你才好。”他叹口气。
无话可说那就不说了吧。我说。
“这段时间我在反省自己,我们是不是真的在婚前太不了解对方了。”他冷静地说。
我冷笑了一下。
怎么笑得那么古怪?他问我。
没什么!我又冷笑了一下。
“以后有话好好说吧,不要阴阳怪气的。”他起身。
“张福荣,你不要告诉我吴小凡回来后你对我一点也没变,你也不要告诉我你越来越多的借口晚回家真的就是加班或是开会,你更不要告诉我今年七月五日你没有特意陪她去菩堤寺烧香。”我扔掉手中的针线,大声地说。
他转过身,紧紧地盯着我:你知道七月五日我和吴小凡去菩堤寺?
我忍住眼泪,假装无所谓的样子说:是的。
“你一直不说出来,假装什么都不在乎,对我对你自己都完全封闭起来?”他问。
“哼,有什么好说的?”我说。
就算我是陪了她去烧香,那又代表什么?他突然问。
代表你还在乎着她。我大声叫道。

《守宫砂》五十六

我和张福荣的生活已经变得很无趣了,在一起吃晚饭的机会越来越少,我也懒得问他到底在忙什么,更别说交流了,我也越来越厌恶自己,当初想到和张福荣领结婚证,自己过得不开心就拍屁股走人,可是我现在过得很不开心,却怎么样也不舍得离开,我真的需要改变了。
我买了去深圳的机票,准备去机场时才告诉张福荣我想出去散散心,他问我去哪里,我
说去桂林,可能是自己留了个心眼吧,我怕他来了兴趣跟我玩个什么跟踪游戏,到时候被捉奸在床就不好玩了。他也没说别的,就随口说道:钱还够吗?既然想出去玩就好好玩吧,我也要出差。
我也没当回事,他常出差,下乡啊或是陪市长剪彩或是参加什么会议,我很少过问,搞笑的是,临登机到安检口我发现了张福荣和另外一个市府的人和我在同一个安检道,当时我无意中回头看了看后面,就看见了张福荣冷冷的眼光看我。
说不难堪是假的,这毕竟不是小的谎言,能随便哄哄就过去了的,而且更惨的是下飞机邓家庆在深圳机场接机。和张福荣在一起的那个人这时也看到了我,隔着几个人跟张福荣说:咦,那不是嫂子吗?
我赶紧朝他笑笑,张福荣说:你不是说不跟我同一班机吗?怎么也上这班机啦?
我知道他在给我和他留面子,接口道:哼,我怕你带小蜜,偷偷来监督你。
“你们两夫妻可真会玩情调啊!嫂子可真会制造惊喜。”他同事说。
我笑笑,转过脸来,笑容很快僵成苦脸了,这可怎么办啊?连给邓家庆打电话的机会都没有,惨了惨了,这次肯定会死得很惨。
机上人并不多,又都是坐的经济舱,他的同事和空姐说明以后,张福荣和我坐在一起了,他半天僵着脸不说话,我更是说不出话来,能说些什么呢?毫无疑问,我明显地欺骗了他,说什么也是枉然。
飞机起飞了一个多小时,我们两人一句话也没说,无声地吃完飞机上的午餐,他小声地说:去那里散心?
“是的。”我硬撑着说。
“见你同学?”他冷笑着看了我一眼。
“会的。”我说。
“有人接机?”他问。
“是的。”我说。
“上次那个人?”他声音更冷了。
“是的。”我痛苦地答,这样的对话实在是让人发疯。
他不再开口,直到飞机安全降落地面他也没再说一句话。
快到机场接机处,张福荣很自然地牵起了我的手,他的同事羡慕得在旁边直叹气,其实只有我心里最清楚张福荣的手是多么冰冷和充满了怨恨,很自然地,我看到了出口处站着的邓家庆,不用说张福荣也看到了,我只能装作和张福荣很亲昵的样子静静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面带微笑和张福荣往接他的人那边走。
接机的人开了一辆保时捷跑车,我对车子品牌不怎么懂,但猜到个大概,那车是新款车,听他们的对话那车好像要一百五十多万,看这样子张福荣肯定不会是为了政府办事情,因为政府不可能用这种张扬的车来接人的,在深圳的香格里拉大酒店办好入住手续,一进酒店房间,张福荣看都不看我冷冷地说:现在,你想跟谁去鬼混就跟谁去吧。

《守宫砂》五十七

人这一生要扮演很多角色,或是别人眼中的父亲母亲,或是儿子女儿,或者是朋友亲戚,或是兄弟姐妹,但只有一个角色是最真实的,那就是“自己”。
那么我在别人眼中是一个什么角色呢?骗子?淫妇?情妇?偷情者?我不得而知,在今天以前,我感觉自己在张福荣面前是一个小怨妇,现在,我想我在他眼中不折不扣是一个荡妇了。但是,我没有任何方法为自己开解,事实好像确实如此。
反正世界就那么回事,别以为讥讽我几句我就能成为你想要的那个人,妈的,也就那样了,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把眉毛一挑,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邓家庆,我说:家庆,你说个地方等我吧,我晚上跟你一块儿吃饭。
张福荣听到我说这话,拿上房卡,用力地关门,出去了,可惜这门是防震和无声的,一点威慑我的效果也没达到。
靠之,靠之,再靠之,我忍住眼泪,张福荣,这是你自找的绿帽子。
邓家庆问我:你不是有伴吗?怎么晚上有空和我一起吃饭?
别问了,你跟不跟我一起吃饭?我不耐烦地说。
没问题啊,如果你没问题的话。他轻描淡写地说。
出了门,看着这曾经我十分熟悉的街道和似曾相识的人们,我对自己说道,你看这城市全是垃圾,哭丧着脸的人们,冰冷的高楼大厦,千奇百怪的藏在人心里的愿望,不知被星光和月亮见证了多少的肮脏和丑陋,道貌岸然骨子里装满淫秽的人,除了孩子,没有任何一个人任何一样物品是值得留下来的,垃圾,垃圾,统统是垃圾!!!最好是全部扔到垃圾箱里再埋到城市边远的垃圾区,深埋一千年,连我自己!
这确实是一种极不爽的感觉,我跑到邓家庆说的太子饭店,他的脸上波澜不惊,带我到定的位子坐下,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既不问我为什么满面怒容,也不问我为什么没和同伴在一起,看他那万事尽在手中掌握的样子,我真的想扁他,咬牙问:你就不想问点什么?
我已经知道得差不多了。他笑笑说。
“你知道什么?”我问。
“知道你早就用假名字和菩堤市的市长秘书结了婚,还知道他很爱你。”他还是笑。
我差点跳起来:“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和市长秘书结婚没多久我就知道了。”他依然笑。
“那你为什么不揭穿我?”我疑惑地问。
“我觉得你挺有冲劲的,而且还算是有点主见的人。”他夹了一口小吃说。
我突然想到我跟他在一起的第一夜,关于人造处女膜的事,毫无疑问,以他这么精明而世故的人,肯定知道真相的,我脸红了,但嘴里却说:“你就看着我玩游戏?你真虚伪。”
“不会啊,你喜欢玩我就陪你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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