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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儿子在车里等,毕竟是父子,这小子也不闹。
叫陈姨的女人和刘卫红一起出来,我已叫刘卫红还她钱,还加了不少利息。
“别只要儿子不管娘,当心你儿子长大了报应你,”陈姨对我不感冒,我笑着从车里拿包烟给她。
买了一大堆东西后,来到新居,儿子途中已睡着。布置一下很有点家的味道,我是又兴奋又害怕。
“你还去做事的话就请个保姆,不做也行。”我给刘卫红一张存折和一些现金。
“我……我不该拖累你的,本来不关你的事,孩子是我故意要的,我是想将来有个依靠,却成这样子。”她有点哽咽。
“还说那些有什么用?老子糊里糊涂有个儿子,总不能眼睁睁看他流落街头吧!”我心里非常矛盾。她突然扑到我身上哭,“我不该给钱给那个混蛋的,让你儿子也受罪,呜……”
我搂着她的肩,身体和她的双乳一接触,我竟冲动起来。她也感觉到,用手去剌激,慢慢给我解衣服,自己也暴露出丰满的躯体。
她的个头和艳艳差不多,我曾暗自拿她们相比,虽然没有艳艳的鲜美娇嫩,却有一种挡不住的原始风韵。
生了两个孩子,乳头已呈黑,我还是喜欢,用力一吸,出了一嘴奶水,我更乐此不疲,还有什么比人奶更好的饮料?
“留点给儿子。”她大概是等不急了,只好先满足她。
象老夫老妻一样,那么自然,那么轻车熟路。中途儿子睡醒,在门外大哭。
我紧张得停下动作,她紧紧搂着我说:“我拦他好了,掉不下来的。”我以最快速度完成任务。点上烟,心乱如麻,我成了有两个家的人。
刘卫红抱儿子进来,站在床边,长发如瀑披在肩上,儿子叼着一边乳房,她低头看儿子,一脸慈爱,很象我在杂志见过的一幅画,只是画上的耶苏比我儿子老。
“你怎么啦,还没吃够?想跟儿子抢吃呀!”刘卫红发现我在发呆地看她,向我笑道,一派妻子的口吻。我有点心酸,不禁长叹连连。
“你不用管我们的,她回来了,你方便再来,我们以后也别再这样,她知道就不得了。我做人家老婆也恨老公偷吃。”她坐到我身边。
“你讲得容易,你把持得住?除非你赶快找个人嫁了,不过要对我儿子好的。”
我接上一支烟。她也叹气,“我不想再嫁人,嫁一次我怕了。现在那混蛋还在找我,我连老家也不敢回去。唉!反正我父母已经死,我守着儿子,你要来就来,我不想总靠你,过段时间我还是去做事。”
我熄掉烟狠心说:“管他呢!你既然这么说,我也没办法。只要你不告我重婚,我还是来的。至于我老婆,孩子都出来了,只好蒙下去,城市这么大,我不信哪天让她碰上。”我摸儿子,他转头看我一眼,象是烦我打扰他,又继续叼住乳头。
“我才不在乎,就怕你应付两个女人良心过不去。”她说得对,有什么办法?
我要不理她母子良心又过得去?不愿再想,蒙一天算一天吧。
早一轩分店开张后,生意不错,而且人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尤其王一州帮在电视上做了广告,早一轩已成街谈巷议的话题。李启明又请来个四川人做卤菜,我把五头那几招教给他,这个人还有两下子,搞的卤菜快餐和卤菜外卖成了早一轩新的利润增长点。
“文哥,我们应该涨价。人来得多不涨白不涨,我们的开销大,利润簿,万一生意不好就顶不住的。”李启明似乎对生意仍不满意。
“要命就是你这个万一,你以为开星级酒店?记住,早一轩要办成让人家忘了是来消费,觉得每天来这里的开支是固定的。想做到这点,不但不能涨价还要想办法降,那才是你李大经理的本事。”我的话他不服,但不敢斗嘴。
给儿子安家后,回家的次数很少,吃住都在那边。幸亏艳艳知道我是个夜猫子,分店又刚开张,不计较我晚上几时回家。不过,有两次正和刘卫红干那事时手机响了,只好停下,扒在刘卫红身上和她聊天解闷,下身还在刘卫红体内,倒也紧张剌激,就怕给弄出个阳萎来,但又不敢关机。
儿子半岁了,和徐老头下棋到傍晚,刘卫红给我打电话我才记起,连忙罢战。
钻进儿童商场,有个能遥控的机器人很好玩,抱去付款,有人叫我。是向东老婆小潘,带着孩子和一个小保姆,我很紧张。
“你也买玩具,是不是艳艳有了?”小潘看着我手上玩具问。
“太巧啦!想明天去看你们的,不用去了。”我付完款,把玩具给她们。小潘说:“一千多块呀!买这么贵的玩具。也难怪,你的早一轩天天上电视。”和她们说几句话就告别。
我出商场没走远,等她们上出租车,我又回去。收款小姐莫明其妙地看我,可能是想:这人疯了,几分钟内连买两个同样的玩具,价钱还不菲。我也不解释,东张西望,担心又会冒出个谁来,我还得买第三次。
刘卫红和儿子坐在地板上玩耍,餐桌上摆好饭菜啤酒。我奇道:“今天这小子乖了,给你有时间做饭,该请个人来看他。”我本打算带她们到外面吃。
“哪里,”刘卫红说,“这几天他给你宠坏了,总要人陪。我怕出去你不方便,就叫陈姨来帮做菜。”
陈姨端碗热气腾腾的汤从厨房里出来,“回来得真准时。”我不是很高兴她来,她让我想起那个恶心的“妓院”。
“我还不能喝,要不这小家伙变成小酒鬼。”刘卫红给我斟好啤酒。
“过半岁,也可以断奶了。”我也觉得对儿子太宠。她说:“牛奶哪比人奶好,等一岁了再断。”
“和儿子争奶吃呀!”陈姨说,“儿子一边老子边,阿红你要多吃点肘子才够。”刘卫红嘻嘻笑。弄得我很窘,有点恼火,拿杯一口而尽。
陈姨做菜的手艺不错,快赶上店里的四川仔,我对她多了点好感。
“我陪你喝,阿红说你是酒鬼,看你有多能喝。”陈姨满上啤酒,干了几杯竟面不改色,提起我的酒兴。帕蒂正好来个电话,问艳艳几时回,说有个代表团翻译不够,想请她帮忙。
挂了电话,陈姨问:“你讲的是哪里的方言?我一句也不懂。”
我笑着摇头,这女人看来是个文盲。“什么方言呵!”刘卫红说,“讲的是外国话,我也只懂几句。”手机又响盘新华问我后天有什么安排,叫去陪孙市长一起去钓鱼。听完这电话我有点烦,刚喝出点酒兴又要从头来。和陈姨干了两杯,王一州也来凑热闹。
我说,你逼债是吗?他说什么债,竟忘了我刚和他借二十万。他约我去射击俱乐部打枪,我也答应了。
把手机往沙发上扔,我叫道:“谁来电话也不接了!”陈姨说:“你真忙,吃餐饭有这么多电话,还会讲外国话。”我说:“你以为都是什么大生意呀!全是喝酒、钓鱼、打枪。其实我不过是买米粉的。”她有点吃惊,随即说:“买粉也能发财哩!电视上说有家叫早一轩的粉店,比大酒家还赚钱。”
这话我听了很开心,连一个中午才起床的老妓女也知道早一轩。
我怕她是装痴卖傻,就说:“电视上大多都是胡吹,信不得的。”
“我去过,不是吹的。”
她说,“人多得和不要钱一样,我等了好久才吃上。你别说,那味道还真好,价钱也便宜,先前看它的店好还以为贵,和摆摊的价钱一样。”我说:“你别逗我开心讨好我了。”她嚷道:“我怎么讨好你啦?你的粉店有人家一半就够你养几个儿子了。”样子还不象装的,我问刘卫红:“她真不知道?”她对陈姐说:“你别出丑了,早一轩就是他开的,”陈姐的表情露出崇敬的神色,和我干杯,我喝得心花怒放。
电话又响,我不理。刘卫红说:“还是接吧,说不定是……”我怕了,去看号码显示,嘴真灵,还真是艳艳。我打手势让她们别出声,儿子可不理会,仍在叽叽喳喳,我进房关好门才敢接。艳艳先问了一番店里的生意,最后才说她还要十来天才能回,叫我耐心点,我装出可怜大吐苦水。
儿子不闹了,两个女人象在屏住呼吸,也不吃喝。我说,“没事了,这回天塌也不用管。”陈姨突然说:“文老板,你不是要请人带孩子吗?我帮带好不好?”
我笑道:“你喝多了,你生意那么好,连十六七的小伙子也找你,你帮我带孩子?
说点别的吧。“她伤心地说:”那种生意谁愿做,唉!我早就不想做了。“我后悔不该提她生意的事。刘卫红哄睡儿子也说:”
陈姨今年很少做的,那天正巧给你碰上。“她象是想让儿子给陈姨带。
“那天是房东的儿子,他老缠我,我见是童子鸡就忍不住。”陈姨在解释起那天的事,我说:“既然不干了,不回家你在这里干麻?”她说:“你信不信,我没有家的,四岁就给人卖,那家人养我到十六岁把我卖给个河南人做老婆。我没生养,河南人又把我卖给个老头,老头十年前死了,我跟人到这来,我不识字,只有做这个。到现在我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哪有家?唉!”
这类女人说的故事,真的也好假的也好,我听过不少,没她说的这么离奇。
她喝完杯酒又说:“你放心,我不在这里拉客的,我也讲脸面。
你不用给工钱,有饭吃就行。你还有另一个家,我来了能陪阿红解闷。不瞒你说,我舍不得你儿子,他走了我总睡不好。文老板,我求你了,好吗?“她竟流泪。
刘卫红望我,不敢说话。我拿烟抽,抽完支烟我起身说:“我是通情达理的,如果你敢带男人来,我整人也很毒的。”
靠在床上想,我让个妓女给我带儿子,后天还要陪市长钓鱼。他妈的,我陪市长和妓女陪男人又差多少?想到孙副市长,总有点害怕。
这两晚儿子吵,和刘卫红干不了事,可能是酒的原因,憋得难受。
好不容易才把儿子哄睡,可他小嘴仍衔着刘卫红的乳头。我拿个胶奶嘴塞给他替代,轻轻把他放入童车。轮到老子了,吸了几口乳汁,手移到刘卫红下身,却碰了厚厚一层,我泄气地扒在她小腹上。
刘卫红说:“今天刚来的。”我怕火越烧越旺,不去碰她,然而火还是不小。
翻来覆去睡不着,想去卫生间自己解决。正开门,刘卫红醒了,“实在憋不住,我用口帮你。”我说:“我自己来,你睡吧。”
她又说:“你过来。”我走过去,“干麻?”她迟疑一下,“陈姨没走,你……”我吓一跳,“荒唐!哪能做那种事。”她说:“应急,就当上厕所。”这句话够惊人的,我还是不答应,“别说了,我去泡冷水。”
这边不象家里,卧室没有卫生间。我开门出去,在浴缸里泡了十来分钟,稍微安定。开门却愣住了。陈姨一丝不挂地站在门口,吊乳如钟,几根稀疏的体毛很是勾人,刚灭的火又死灰复燃。她笑着抓住我,我忍不住了。一把拉她进浴室,让她扒在浴缸上翘起屁股,我粗鲁地从后边进入她,她痛得叫唤,更令我兴奋。
我如缰绳般抓住她双乳,飞快地驰骋,酒精在作怪,老是没完没了,我已累得压在她背上喘大气。她柔声说:“别急,我看看。”
她退出蹲下,我进入另一个潮湿的地方,我揪住她的头发,用力冲撞。有点意思了,我换个位置,在她的哭唤声中,我也发出一声大吼。
回到房里刘卫红问:“好了吗?”我说:“这样下去我非完蛋不可。”她说:“谁许你天天这样?你想我还不准呢!”
第二天,出门前我对陈姨说:“以后你还敢在家里光身走来走去,我马上赶你走。”语气却象开玩笑。我到书店去买了一本反传统,反伦理道德的书。
艳艳迟迟不回来,我渴望她,就算她带回只老虎,我也愿意。一个月的非法家庭生活,让我担惊受怕,这几天强迫自己少去看儿子,去了也坚决不上床,要让他们习惯于我不常来的生活。大多数时间我都坐在早一轩,我可以半天不说话,一直看着各式各样的人从店里出出入入。
李启明带着一个年轻女人进来,我们正吃午饭。方姐停下筷,惊讶地说:“这么高的姑娘,能做模特了。”李启明比我高,那女人和他一般高,就是太瘦。
老吴和四川仔也看得忘了吃,李启明得意洋洋地介绍道:“这是珠珠,方姐说对了,她是时装学校的,明年就出来当模特。来,叫文哥。”珠珠嗲声嗲气地叫得我起鸡皮疙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