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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偶尔也给刘卫红“治治病”。盘新华和王一州不论有什么新奇好玩的节目,我都不动心,毫不犹豫地推辞掉,有时连电话也不接。
腰躺得累了,走到窗边去抽烟。在家唯一的不好,就是抽烟喝酒象做贼一样。 电视新闻还在控诉火轮功引起的血案,我已看腻,换了几个台都差不多,徐老头这段时间一定是寝食难安了。对,不如找他杀两盘去,怎么连他也忘了。
在公园找来找去,不但徐老头不见影,连平时来锻炼的老人都很少,只好上泥街去。 徐老头家门外有辆警车,我觉得很蹊跷,还是进去。家里人不少,徐老头给围在中间。 “你找谁?”一个穿白衬衫的人问我。我指徐老头说:“找他。” “你是什么人?找他干什么?”白衬衫的语气极不友好。我恼了,反问道:“你又是谁?凭什么问我?” “凭什么?凭我是警察。”白衬衫拿一个小本子在我眼前晃了晃,又收起。我说:“我没看清,如今什么都有假。” “咦!”白衬衫冷笑道:“嘴挺硬的,好!我让你知道什么是真警察。听好啦,现在我怀疑你是邪教火轮功的头目,和我们走一趟。”他回头对其它人说:“别理老头了,反正他也跑不到哪去。年轻的才是大头目。”
“他不是的,我求他他也不肯练。”徐老头过来帮我讲话,“你们搞错了,他来找我下棋的。”白衬衫说:“他要不练你这么着急干麻?他是来通知你跑路的吧?走!”
徐老头的老伴挡在我身前说:“你们不能随便抓人,还讲不讲理呀?”我笑道:“阿姨,你别管,没事的,他们靠我交的税养命,不敢把我怎么样。”
“对!我们会好好伺候他的。”白衬衫一语双关地说。我要去拿车,白衬衫说:“不错麻,还是个有车族,骗老人确实容易发财,我坐你的车。”
来到个看不清名的公安分局,被带进个审讯室,白衬衫马上搜我的身,连皮带也扯下。我说:“要不要我脱内裤给你看?”他揪住我的衣领,“你狂,等下要你知道利害。”把我反手铐在一根铁柱子上就出去。
过了大约一小时,我是数脉搏知道的,还是没人来理我。又过了两小时,我开始有点怕了。刚才不怕,是因为想到除老头会去我家报讯,艳艳一个电话,盘新华马上会亲自来请我出去。现在我担心等盘新华知道,我可能已奄奄一息。
约莫快到晚饭时间,终于有人来了,不是白衬衫,来人打开手铐,又把我的物品还我说:“你可以走了。”我莫名其妙地站了一下才走。糊里糊涂进去,又糊里糊涂出来。
回家路上,琢磨着如何跟艳艳解释。 岳父一家三口坐在客厅里,他们终于来了。让我惊奇的是,艳艳不知道我被警察抓。 “你上哪去了?打你手机,一下午都不通。”艳艳不擅装假,是谁把我给弄出来的?徐老头自身难保,也没这么大本事。 我正要回艳艳的话,岳父说:“女人就爱管男人每分钟在干什么?人家小文老在家里还象什么话?”他帮我说起好话,这不一定是什么好事。
艳艳去接电话,回头小声说:“是盘哥,你接吗?”这段时间我常不接电话,这个可要接。 “你搞什么鬼,谁用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还问我是谁,我报了名又断,再打又关机。还以为你手机给偷了呢。”盘新华的话把我也搞糊涂了。脑子转好久才转过弯,我大笑起来。一定是警察用我存在手机上的电话号码乱拔,正好碰上盘新华的,要不我现在还被铐在那里。
“笑什么?”盘新华说,“在家里呆不住了吧?星期天去滑水怎么样?”我擦了一把笑出的眼泪说:“可能没空,我岳父来了,改天吧。”
挂了电话我还想笑,徐老头这时来电话了。 “你回来了!我忘了你家的地址,你店里的人又不肯和我说你家的电话,我跑到现在刚刚才找到小李,你回来就好了,我也该回去了。”
可怜的老头,一定走了不少冤枉路,我交待李启明给他打的。 艳艳和她弟弟在玩耍,我也不打扰。被铐了几小时,有些累,和岳父打个招呼,就进房睡觉。 一觉醒来,静悄悄的,岳父一家已走,只剩岳母一人坐沙发上发呆。 “醒啦,吃饭吧,我留有菜给你。”岳母去张罗饭菜。一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心慌慌,把岳母留的饭菜吃个精光才问:“艳艳呢?”
“出去了,说是有什么事。”岳母在厨房清洗岳父一家用过的餐具。我注意到她双眼红红的,象才哭过。 “妈,”我忿忿地说,“你老这么躲他们不行的,他们可能还巴不得。你就大大方方地过你的,看他们能怎么样。”岳母说:“我怕别人笑话,你和艳艳抬不起头。”我说:“你不要为我们想,你老这样郁闷,我们才不开心。”
想抽烟又不敢,从冰箱里苹果来啃。艳艳进门了,习惯地踢掉脚上的鞋,“我怕了这三个活宝了,看来这次他们打算住到暑假了,叫我给他们租房。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想办法。”确实是个难题,我啃着苹果,也没什么主意。
“你在外面鬼点子就多,回家就木头木脑。我不管,我把他们留你了。”艳艳简直是横蛮无理。我还没答,她又说,“明天我带学生去渡假村实习,我带妈一起去。”
“喂!”我叫道:“你就这样扔下我呵?”她摸我的头,笑说:“你可以去看我呀!两小时的路,反正有车,我也舍不得你,你不是说吗?惹不起就躲。”我说:“你不怕我逼急了,把你爸痛打一顿?”她说:“就怕你打不过他。”
岳母从厨房里出来说:“他不是说,你们举行婚礼,他就走吗?你们把婚礼办了,看他还有什么说。” “妈,”艳艳说,“你不知道,我们不打算办婚礼的,这里一办,文革家那边也得办,上次回他家说请亲戚吃餐便饭,你说有多少人?一百多个!真要办婚礼起码要请几百人,我怕了。再说,我爸说什么我们都照办,以后还怎么得了?”
“好了,你们安心去吧!玩开心点,保证你们回来他们已走了。” 我突然想出了一个赶走岳父的主意。岳母关切地说:“你们可千万别吵翻了。”我说:“不会的,再怎么样他也是我岳父。”艳艳问:“你想出什么鬼生意了?”我说:“我打算让徐老头施展火轮大法,让他们乖乖回去。”
岳父还是住在上回李启明订的宾馆里。送过艳艳,我就去看望他们。在一楼餐厅订了一个桌,还点了菜才上去。大概没事,他们起床很迟,我按了好久门铃,门才开。
韦老师给我倒茶,卫生间里传来岳父洪亮的歌声。小弟坐上我的腿,要玩我的手机。 “他很喜欢你。”韦老师坐下和我说话:“回上海还天天念着大哥哥。昨晚要和你玩,我们说你睡了,他还不干。” “昨晚实在累。”我把手机给小弟玩,“一倒下就睡着了,真不好意思。今天特意过来和你们一块吃餐饭,我已经在楼下订桌了。”韦老师说:“一家人还这么客气,退掉吧,回家里随便吃点行了的。”我说:“你上次来我还没有请过你,艳艳她们不在家,正好有机会。”她仍推辞,“我给你们做也可以的,我的上海菜你没吃过。” “听小文的,去吧!早餐中饭一块吃。” 岳父已穿戴整齐出来,他可不客气。出门时,我故意走最后,帮他们关门,但没上锁。 我知道岳父爱吃海鲜,叫服务小姐把活蹦乱跳的海鲜拿来先看再点。小弟高兴得不得了,每样都要摸一摸。 菜一个个上来,韦老师说:“太奢侈了,我们平时两菜一汤还吃不完呢!减几个菜吧?”岳父吃得正兴,“你不常来,人家小文特意让你品尝品尝,又不是餐餐都这样吃,是吧?小文。”我说:“是,是,有好多菜我也是第一次吃。”小弟弟挨我坐,不时问这问那,我要啤酒陪他们,自己没吃几块。
吃了一会,我借口去洗手间间,以最快速度回到他们房里,小心翼翼地在他们行礼中寻找感兴趣的东西,没看中什么又原样放好,心里开始紧张。床头柜上有支金笔引起我注意,上面刻有岳父的名字,象是个奖品。犹豫一下放进口袋,观察房里没异状,又迅速回餐厅。
吃过饭,小弟问:“大哥哥,明天我还想吃大虾子,好不好?”我说:“好的,明天我们换个地方,虾子比这里的还要大。”我把一些钱给岳父让他们自己去玩,岳父毫不推辞。
第二天我又去,小弟见我进门就叫,“大哥哥,我会给姐姐打电话了。”他说着就拉我到电话边,念念有词地拔通艳艳的手机,和艳艳说个不停,讲了很久才把话筒给我。
“你的阴谋诡计成功没有?办不到就不要来看我呵。”艳艳一开口就问这事。我笑道:“搞不好我明天就能去了。” 岳父问:“今天带我们上哪?” “别去太高档的地方了,昨天那餐比我半年工资了。” 韦老师也已打扮整齐,从房里出来。 我正要说话,门铃响了。岳父说:“洗衣工送衣服来了。”他去开门,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站在门外。 “哇!老板,你今天好帅呵!年轻十岁了。今晚还要不要我,给你打折。”女人搂住岳父的脖子,岳父慌忙挣开,“你‘‘‘你干什么?我不认识你。”女人说:“昨晚还说包我呢!一下床就不认识了。呵!你老婆在,我走了,对了,你的笔掉我床上。”女人往岳父手中塞笔,转身就走。
韦老师从呆若木鸡的岳父手中抢过笔,看了一眼,脸色苍白,呼吸急促,狠狠摔在地上,大步进卧房,拎出行李箱。抓住小弟的手就走,小弟知道是什么回事了,挣扎说:“我不回去,我要和大哥哥玩。”脸上吃了一记清脆的耳光,我也镇住了,她拖着哭喊的小弟出门。
“小文,我怎会做那种事呢?一定是认错人了。” 岳父措手不急,半晌才说出话。我说:“是,是,是,一定认错人了。”他说:“你去把那女人找出来,问清楚。”我说:“是,是,是,一定去问清楚。”他又拦住我,“算了,先和我去追她们再说。”他也去拿行李。
追下楼,我好说歹说,韦老师才肯上我的车,她坐在我旁边。我不敢再说话,坐后面的岳父也不敢说。小弟含着眼泪说:“大哥哥,我还想吃大虾子。”说完小嘴又扁。我对他十分愧疚,“你……你好好等着大哥哥,我一定去上海看你,带你去吃大虾子,呵!男子汉不哭。”我倒有点想哭,连累个小孩子受罪,我有些后悔,有儿子后我变得心太软。
从机场出来,我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在公园和徐老头下了两盘棋后,不回家也不去“早一轩”,直接开车去艳艳所在的度假村。
“耍赖皮,任务没完成就来了。我不管你的呵!” 艳艳叫道。我说:“你往你爸上海家里打个电话,兴许他们才进门。”她真打了,只讲了几句就扔掉手机叫喊着搂住我脖子,亲得我一脸口红。
狂风暴雨过后,两人都不愿动,躺在床上说话。 “妈这两天心情好多了。”艳艳说。“她今天叫我去给她买画具,说她要开始画画了。我看她挺喜欢郊外的。”她以前和我讲过岳母年轻时很有绘画天赋,可惜让文革耽误了。我说:“那你们就多住段时间。”她说:“我在这里也没多少事了,我想过两天就和她去参加旅游团,就怕你独守空房,小家伙受不了。”她抚摸我下身,我说:“它给你地折磨得有气无力了,正好可以休养生息,等你回来雄风再起。”她笑着扑到我身上。
李启明请来的酒保真不赖,我很喜欢坐在吧台里看调酒,当然是边看边尝。艳艳来电话说,她和岳母已经和旅行团出发了,我已经在这里坐了三个晚上。
那个留八字胡的日本人进门就直接坐到我对面,象挑战一样连喝了两杯,我看得火起,叫酒保摆上十个杯,和他对饮。 “我们不道歉,上代人的战争,我们不道歉,不道歉……” 八字胡喝完五杯已是醉态可掬,他说的是我们昨晚争论的话题。我说:“好!我们也去搞个东京大屠杀,我儿子也不道歉。”八字胡不见了影,原来已从凳子上滑下,他的同事把他拖走。
“文哥,我送你回去,我考到驾照了。” 李启明跟着我出酒吧。我一把推开他,“一边去,老子开飞机也问题。”头脑还清醒,就是踩油门不知轻重,超了很多车。我不回那个空荡荡的家,回另一个家。
刘卫红很吃惊我这么晚还会来,我口渴,还没关门我就掏出她乳房吸奶吃,也不顾陈姨在一旁嬉笑。吸了几口奶水,我说:“老子是非不明,老子堕落,又怎么样?什么鸟市长局长,全他妈的卑鄙无耻。老子就爱做墙头草,谁管得着。”
“夜深了,你小声点。” 刘卫红把我半拖半抱进卧室。她给我脱衣服,我也拉下她裤子,她说:“喝太多了,不要来。”我说:“喝多才有劲。”我不由分说地进入她体内,动了一下,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