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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1-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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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果子吃的。”

    向东说:“这种事不归我管,不关我的事,我也没问。”

    “都说打击犯罪的力度不够,我看你们检察院打击执法犯法的力度才不够。”

    高仕明说话间筷子还夹着一块火腿,“穿制服的犯法比不穿制服的还要可怕,你们说是不是?小罗,以前你做研究生不也写有篇论文讲这事吗?还是我给你审定的。”他和罗征大概还是师生关系。

    罗征边吃边说:“积弊太多,需要时间,除非路处长当了一把手。”

    “扯蛋!我有多大能耐,这种话怎么能乱说?”向东沉脸喝斥罗征,端起杯说:“好啦好啦!不是请你们来开研讨会的,来!为我儿子干一杯!”大家只好响应。

    向东在家喝酒是雷声大雨点小,不敢尽兴,别的人也斯文,晚上八点多就散了。

    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总不舒服,电视换了十几个频道,还是留大辫子的清朝人。好不容易锁定一个足球节目,没一会,居然出现劳剑那张趾高气扬的嘴脸!

    我以最快速度把电视关掉。跑进书房,坐在电脑前,胡乱按了下鼠标,不小心上了网。可能是习惯成自然,一下子窜进成人站,直看得心潮汹涌,更加不得安宁。

    气恼地拔掉电源,不停地踱步。这是夹生酒在作怪,他妈的,喝多了难受喝不够也同样难受。干脆出去喝个够还好睡觉。

    我关门的声音很响,对面的门开了,那个帮我找钥匙孔的女人站在门里。

    “这么晚还出去呀!谢谢你送我的花。”这女人的声音很有磁性。

    叫什么了?

    姓刘,想不起她的名字。

    我说:“难得见你一面,你看来是关键时候才出现的。想请你吃饭都没机会。

    对了,不如现在吧!一块喝茶,怎么样,有空赏脸吗?“她面露难色,欲言又止。

    我又说:“叫上你朋友一起也行。”我猜她有所顾虑。

    “不是的,我明天上早班。”这女人反应挺快。“好吧!不过最好别去太远,我换件衣服就来。”她说完又关门进去。

    百无聊赖之时,女人是最好的药。和大多数男人一样,对女人我从不吝啬。

    为了不走远,我带她到我们小区斜对面的一家星级酒店。

    “来这么好的地方,太破费了。”她好奇地望着金碧辉煌的灯饰。

    从她那件质地很普通的裙子,就看出这是个纯朴的女人,大概连这种不算太高档的地方也没来过。

    我说:“我也就这水平了,你再要求高点,明天只好去卖血了。”

    她笑道:“好呵!买血找我就行,我在医院上班。你骗谁呀,会去卖血?你那房子就值几十万,随便拿一样都够我吃半年。”

    “这是个好主意,今晚我还真得想想从哪样卖起。”和女人我总是有得说的。

    要了茶点,我给她倒啤酒,她也没拒绝。

    “来!”我举杯说,“为什么干杯呢?为‘‘‘ ”

    “为你以后找到钥匙孔吧。”她碰过杯就一饮而尽,那姿势很象把我灌醉的女车主,我和她连干了三杯。

    “我来这有一年了,很少和人接触,整天就知道上下班。”她突然有点忧郁。

    我问:“你是东北的吧?”她说:“你听出我的口音了?你去过东北?”

    “除了台湾,全中国都流浪过。”这是我赋闲两年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

    “你日子真好过,我听楼下肥强讲,你好象什么也不干,经常出去旅游,在家也几乎天天醉着回来。是吗?”她的样子很羡慕。

    肥强那张臭嘴恨不得把我底裤是什么颜色也跟人说。我说:“别听他胡扯,我还不如你,连个工作也没有。”

    “工作?我有钱的话,我才不想工作呢!要不是为我女儿……。

    唉!说这干麻?喝酒。“她又邀我干杯。我也不想追问,闯世界的人,谁没有一段故事?单单说我自己就能说个三天三夜。不过这女人是个聊天的好伴,我们喝了六瓶啤酒,她也是个好酒伴。

    回到电梯里,她不小心把钥匙掉地上,我想帮他捡,她已躬下身。

    无意间从她的领口瞄见了一道深深的乳沟,一下子又燃了心火。

    直到从电梯出来,我都不敢再看她一眼。这一晚的梦,我就枕在那道乳沟上。

    拐弯抹角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小云口中套出艳艳的消息,好在没让她察觉我的非份之想。原来她和艳艳并不太熟,是在飞机上认识的,知道她从大酒店辞职后,开了间发廊。我不敢问太详细,另一方面是我有点怀疑我的判断力,开发廊?开发廊是什么意思?莫非沦落于风尘?那就贻笑大方了,我折腾这么久,竟是为一庸脂俗粉。

    “喂喂!醒醒。睡着了?怎么睡觉还开着眼睛?”老曾几时进办公室我也没注意,办公室是他的,多数时间都是我占。他把一张纸给我说:“你帮看看这个,全是英文,我一句也不懂。”是张机油说明书,虽然一些专用词我也不懂,但还能说个大概。

    “上回那种机油,就是搞坏人家奔驰车那种,你把进货合同和发票找出来。

    他奶奶的,人家找我们赔,我们也要找个垫背的。“我对这件还耿耿于怀。

    老曾摇头道:“想都别想,能那样的话,我也不找你入伙了。人家是大公司,我们斗不过的!”

    “斗不过也要他们惹身骚,”我恨恨地说,“三十万呵!老兄,你不肉痛我还心疼呢!还有,你发现生意一天不如一天了吗?为什么?就是因为假机油的事传开了,斗不过也要把名声抢回来。”

    老曾磨磨蹭蹭半天,才翻出资料给我。“最好别开销太大,钱好紧。”样子极不情愿。

    我恼火了,还说让我做主呢!把资料往地上摔,开门出去。老曾追出来,我上了出租车。

    事事不顺,真想一次抽两支烟,一天醉两回。

    徐老头仍在锲而不舍地动员我去练火轮功。我说:“每月月薪多少?”徐老头说:“你会得到比钱更宝贵的东西,会免去伤病烦恼的折磨,甚至你会得到永生。”我说:“除了女人,我想不出还有比钱更宝贵的东西。没有女人和钱我就烦,活着不如死了好,永生来干麻?”徐老头掀掉下到一半的棋盘,大骂我不可理喻。

    他生气,我才有点开心。

    我不想找艳艳的时候,偏偏碰上,主要是因为那辆使我抬不起头的宝马车太耀眼。我不由自主地看了,意外地见到她。我正留连于街头的小广告,想从里面找出点有意思的东西。她的出现我没有丝毫心里准备,以前为她而设计的姿势和表情也来不及用。索性什么也不顾地盯着她,她的样子并没有因为我把她想成庸脂俗粉而真的变成庸脂俗粉。他妈的,这种庸脂俗粉我也要。

    “不认识了吗?”艳艳先和我打招呼。我走近,做出夸张地动作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严肃地说:“小姐,你认错人了。”她的一双眇目更大了,见我扭脸偷笑,她也笑起来。“别逗了,把我吓得……。怪不得小云对你伸手就打,连我也想打。”

    打吧,我心想。口中说:“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成被虐狂了。喂!

    好久不见,上班这么忙吗?“

    “我没班上了,你有一百块一天的活干,别忘了找我。”她露出调皮的神态,给了我一张名片,我才知道她姓赵。

    “一百块一天的主在这,你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我指着宝马车。

    “哇呵!以为是谁呢?”劳剑出现了。“有文化的民工,今天生意不错吧?

    走吧。艳艳。“他没正眼看我,也根本不想听我回话。拉艳艳进了车,离开时留下一股白烟与我做伴,我等到烟散尽才挪步,到五头的”早一轩“时,天已尽墨。

    “哎呀!文哥。有狗肉你不来,只好随便吃点了。小妹!切盘卤菜出来。”

    五头给我准备饭菜。走了半天路,食欲大开,吃了不少卤肉,两大碗饭,抹抹嘴,拉起正和小妹嬉闹的五头,“过干瘾有什么意思,我带你玩真的去。”

    出租车里,五头说:“文哥,好贵的,上回我耍了一个,四百!

    我‘‘‘ 我玩不起。“我骂道:”他妈的,四千我也帮你出。“他才坐得安稳。

    下车时,司机说:“老板,一百五的,要吗?包没病。”五头心动了,问道:“在哪?在哪?”我扯着这家伙快步走。

    KK里各类“豪杰”已粉墨登场,尤其是阿英和黎老板最引人注目。

    阿英剃了个光头,而黎老板则是一头不知是真是假的长发。五头平时省吃简用,除了到地下影院看黄色录像外,从不来这种地方,对形形色色的人看得目不暇接,酒都忘了喝。

    阿英带着她的台柱阿曼和阿清哼着歌走近我们,十分得意,阿清还在我脸在亲了一口。五头望着阿曼微露的胸乳流口水。

    我问:“今晚一定宰到冤大头了吧?”阿英扳住我的肩膀坐,说:“香港来的凯子团,全包了一下午,还要老娘剃光头跳脱衣舞,不宰他们宰谁?”做导游时,听说过香港常有帮人,有组织地找女人,都叫他们做“嫖客团”,最受妈咪们欢迎。

    “阿威,开酒给我和老文喝。算我的帐。”阿英大大咧咧地叫唤。

    “拿骰子来,谁输谁喝。”,我正愁没有喝酒的对手,五头只顾看女人。我对自己的猜骰子技术很自负,哪晓得阿英才是高手,我喝三四杯她才喝一杯。

    不知喝了多少,喝了多久。周围安静下来,一个人也没有。阿英已找不到酒,我叼着一支湿透的烟。我们从凳子坐到地下。

    阿英说:“我要吃药。”我说:“谁输谁吃。”

    我又输了,我吃药。哇!人又回来了,好多好多的人‘‘‘‘‘‘。 “我的天呵!你总算醒啦。”

    我象开电视机一样启动自已的大脑,分辩是谁的声音。是她,叫刘什么来着,没印象。这里肯定不是我家,我家的天花板是米黄色吊顶。

    “我在哪?”我问道。眼前出现那张让我想入非非的笑脸,她说:“在你家对面,昨晚你在门外吐得把我吵醒。想帮你开门,没找到你钥匙。你一定遇上坏人了,身上一样东西也没有。”

    我打起精神笑道:“活该!你没顺便给我检查看看,少了哪个器官没有?”

    她笑得很诱人,我看清她穿着一件无袖睡衣,从身体的轮廓判断里面什么也没穿。

    她说:“真拿你没办法,你倒想得开,手机、呼机就几千块,还有钱包呢!

    趁热喝点豆浆吧。“我渴得利害,边喝边斜眼望她。豆浆刚喝完就想吐,又喝了一杯冰水才略见好受,我艰难地站起说:”我要回去了,这一次不是送花就能感谢你的。“

    到楼下保安室去拿备用钥匙,肥强远远就叫:“哇!酒仙,你刚种地回来呀?”

    我浑身上下尽是土,还散发着恶臭。我说:“老子不种地?怎么把你小子养这么肥。”

    “昨晚又睡门外是吧?我说你干脆把房子出租算了,反正你用不着。”肥强嬉笑着把钥匙给我。胃还在翻江倒海,我跑着进电梯。

    在卫生间里呕得涕泪满面,这不是酒的缘故,从前好奇尝过一次白粉,后果和现在差不多。把冷气开到最大,盖上被子,正梦见和艳艳在帮人搬了一天的行李,踢门的声音惊天动地,不用问肯定是小云。

    “你不怕我强奸你,还敢来?我……。”我嚷着去开门,门外的人不是小云,是两个警察。我大惊失色。

    “你是文革吗?”一个满脸稚气的警察问。我频频点头,“警察……同志,”

    差一点叫成警察叔叔。“我……我那个犯什么事?”另一个望着我饱满的内裤说‘ :“穿上衣服,你这样子出门不大好看。”挺有幽默感的。

    穿好衣服,稍微稳定,老子又没犯法,心虚什么?大不了昨晚吸毒被发现,也最多不过拘留。

    上了警车又有些害怕,毕竟报上讲过,有人无缘无故被关个一年半截,甚至被关死的,倒霉起来什么样的事都机会碰上。我拿出那包春节剩下的“玉溪”烟,发给那两个警察,他们毫不犹豫的接了,我顺手把一整包扔在坐位上。

    好象从没进过派出所,什么都新鲜,连“为人民服务”几个大字也看。想不到派出所也要排队,我坐在张长椅上等候。路上已从两个警察口中知道,找我是因为他们逮住了昨晚把我洗劫一空的人。

    派出所里有很多和我一样来等候办事的人,还有几个被铐在墙边的男女。最令我吃惊的是其中的两个黄头发大胡子,原先以为是新疆人,听他们说话才知道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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