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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初恋-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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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舞厅有人为我捧场,我很愉快,伴舞不能影响我身体健康。”紫雁说。
“为你捧场地那些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逢场作戏,需要你时,唯唯诺诺,贪得无厌,满足了他们的需要后,就变得冷酷无情。”方明说得理直气壮,气愤不平。
紫雁笑了笑深深地吸口烟,对方明说:
“现在他们需要我的是姿色肉感,我需要的是金钱钞票,这就是各取所需。”
舞厅中音乐悠扬优美,舞步轻盈敏捷,擦肩接踵,但就是不见紫雁到舞厅来,方明有些放心不下,是不是她病了,心中惦念不已,深夜舞厅散场后,他便看紫雁去了,到了她家一看,紫雁还没睡,坐在那里吸烟听收音机呢!精神依旧,面带笑容,方明见了知道她很好没病,这才放心。
“几天不见你去舞厅,以为你病了。”
紫雁望着方明无限感叹地说:
“像我这种劳心伤神的人是不会有病的。”
“让我虚惊一场。”方明说。
“我陪一个老板吃了几天酒,回到家中顾意有个清静的环境狠狠地休息几天,所以我没到舞厅去。”紫雁对方明说完从柜中取出一瓶酒,“这是我给你留的。”
“我不会喝酒。”
“不要拒绝我对你的好意。”紫雁笑着对方明说。
她起开瓶塞给方明倒了一满杯,他看看那杯中晶莹发亮透明的酒,醇厚有吸引力,又看看温纯热情的紫雁,方明一饮而尽,她陪他干一杯,方明脸色红润,内心有难以发泄的乐趣和激情,他哈哈大笑不止,又向紫雁要酒,
“不要喝了,会醉的。”紫雁说。
“不,我没醉。”方明说完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方明看着紫雁还说:“给我倒酒。”
这时他有些支持不住要倒,紫雁急忙抱住他。
当方明酒醒梦回,见自己的衣服完全搭在椅上同紫雁挤在一个床上,方明这时头发散乱,光着膀子一丝不挂,他急忙推醒酣睡的紫雁。
“这是怎么回事?”方明惊慌地问。
“你喝醉了,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方明痴呆地靠着床冥想,知道自己做了不应该的事,自责酒后放纵,铸成大错,内心也埋怨紫雁不应该对自己纵容默许,现在后悔不及,将衣服一件件穿好,不顾她的挽留,拄着拐杖不辞而别了。
方明在舞厅内小号吹得那样起劲,紫雁在舞池中随着悠扬起伏的音乐声,舞姿飘逸自如。方明每天躲避紫雁的视线,深夜舞厅散场后急急忙忙离开这里,深怕碰见紫雁,再想起那天夜里发生的不愉快的回忆。
一天紫雁在舞厅中走到乐池边,语调平和低沉地对方明说:
“你为什么对我冷淡,还躲避我!”
这时方明正在用毛巾擦小号,听到紫雁如此说,猛然抬头望着她:
“我没有对你冷淡。”掩饰地讪笑着“也没有躲避你。”
“你在骗我。”
“是你误会了。”
“那很好”,紫雁高兴地笑了,“明天上午你到我家去,我有话对你说”。
“我不去。”方明不愿到她家去,他对那天晚间的事还有内疚。
“为什么不去。”紫雁问。
“我腿痛”。
“你骗我,我知道你心中矛盾重重,还在想着那天晚上的事,”紫雁查颜观色地看看方明,“明天到我家去,大家都说出内心话,思想就会轻松了,精神压力就会去掉了”。
方明觉得那天晚间做了对不起紫雁的事,不愿见到她,更不愿到她家去,但是她今天是这样恳切认真,使他无法推脱,内心软化动摇了,因此方明站在那里只是低头不语。
“你到说话呀!到是去不去。”紫雁追问,
方明犹豫片刻只好说:“我去”。
“一言为定,明天上午我在家等你。”紫雁说完往舞池走时,回过头来,“一定要去,不能失约”。
虽然方明还是不愿到她家去,但是既然答应了,只好鼓起勇气前去赴约了。第二天上午到了紫雁家中,见桌上放着几样小菜和啤酒,紫雁还在厨房炒菜,方明进到屋中拉过一把椅子坐下,他有些拘谨,低头不语,好像受了委曲的孩子,紫雁将菜炒好端到桌上,给方明倒了一大杯啤酒。
“我不喝酒。”方明把杯子推到傍边。
“啤酒不醉人。”紫雁说。
他们两人举杯一饮而尽。
紫雁夹了几样小菜给方明,并笑着说:
“还在想那天晚上酒醉的事吗?”她轻声慢语又温纯地看看方明。
“那天夜里酒后……”方明脸腾地红了,望着紫雁,“都是我不好,不要再提了”。他低下头过了半晌猛抬头,“我求你,把那天夜间的事忘了吧。”
“那天夜间你酒醉不醒,我握住你的手,使人想到你腿断致残,我风尘沦落,我们两人都是天涯苦命人,我哭了,”紫雁喝了一口啤酒继续说:“那天夜里你醉后吐了,我只好替你将衣裳脱下,扶你上床睡去,醒来后不知为什么不辞而别。”
“你不要说了。”方明着急了,阻止她说下去,
“我要说,我要说得清清楚楚,这样才能使你消除懊悔,去掉精神压力,就不会一厥不振了。”紫雁说到这里,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缕缕烟雾升起,看着方明又继续道“你醉后在床上睡得很安稳,我守在你身边,直到我乏困不能支持时,才脱衣上床偎在你身边躺下,这时我们两人互相融洽,使我们情绪激动无法抑制,有什么内疚和不安,这是你自寻烦恼。”紫雁的话即温和又埋怨,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明。
方明对那天酒后的事依稀记得,但又模糊不清,紫雁这番话对他很有触动,自己默想,不要太认真了,也不能埋怨紫雁。
“紫雁,我们都是天涯沦落人,相互慰籍,相互鼓舞吧。”方明边说边用出汗的大手抱住了紫雁。
紫雁的孩子张海放学回来,站在门口莫明其妙地望着他们两人的拥抱,方明见孩子在傍边,急忙缩回双手对着孩子讪讪一笑,用手搔搔头发,紫雁见方明发窘,便说: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两是推心置腹的知已。”中午紫雁特意为方明做了几样菜,饭后要方明陪她到商场买东西。来到一家服装店时方明才知道原来紫雁要给他买西装。
“我这身西装还可以,不需要买新的。”方明坚决不要。
“在舞厅要穿得考究漂亮些,不然人家瞧不起你。”紫雁说。
方明执拗不过,只好让紫雁给他买了。
初冬天气渐冷,也许是因为天气乍变,人们不适应这种环境,有人就会伤风感冒,方明就是这样突然发起烧来,周身不好受,感冒了,他十多天没到舞厅伴奏了,病好后他到舞厅去伴奏,不见紫雁,经打听才知道她已有好几天没来舞厅了,也许是因天冷感冒了,方明这样猜测,内心惦念不已。
舞厅内音乐悠扬起伏,舞姿绰约飘逸,这时紫雁的孩子站在舞厅门口往里张望,方明见到这孩子,知道是找他的,急忙走过来问:
“有事吗?”
“我妈有病住院了,她要我来叫你。”
“啊”方明为之一惊,忙问,“在什么医院?”
“市立医院。”
“为什么早不来找我?”
“几次来舞厅都没见到你。”
“走,到医院去。”方明收起小号,领着孩子走出舞厅到医院去了。
方明来到医院,见紫雁面庞消瘦,精神萎靡不振,已经没有她那浓装艳抹时的风采了,他将带来的水果饮料放在桌子上。便问:
“是什么病?”
“还没有确诊,正在观察中。”紫雁声音微弱。
方明递给她水果,她摇头,手指水瓶,倒了一杯水给她,喝了几口安稳一些。方明坐在床旁看护着她,从此他就再也没离开她,日夜陪伴在身边。
方明在医院陪伴她已一个月了,见紫雁神色好多了,方明心中也宽慰一些。
“方明,”紫雁望着方明说,“我想出院回家。”
“你这两天刚见好,为什么就想出院?”方明说。
“我住院治疗一个多月了,天天惦念家中的孩子无人照看,这几天夜里通宵不眠想孩子。”紫雁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我出院回家吃药,定时来医院检查,不是一样吗?”
“也可以,这样即不耽误治疗,孩子也得到照顾了。”
在第二天大夫查病房时,紫雁提出了出院的要求,得到医生的允许,方明替她办了出院手续交了住院费,便陪她回家了。孩子见母亲回来非常高兴,乐得直跳跃,紫雁见儿子长时间在家无人关照,感到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搂住孩子很感内疚,滴下泪来。
方明见她病情好转,不用日夜看护,便对紫雁说:“我白天陪伴你,夜间到舞厅伴奏去。”
“你不要到舞厅去。”紫雁拉住方明的手。
“你住院医疗花了不少钱,我应该去舞厅伴奏赚点钱。”方明说。
“我有很多钱。”紫雁认真的说,“不需要你去伴奏赚回这几个钱。”
紫雁自从病了以后,她感到忧虑,恐慌,每天心神不定,我只有二十七岁,便病倒了,久治不愈,沦落风尘,伴舞卖艺,带着一个没有爸爸的孩子,命运太捉弄人了,感到凄凉、悲惨。时常背着方明自己偷偷的流泪,当方明来到她的面前时,急忙擦去泪痕,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她不愿叫方明知道自己内心的顾虑和思绪,增加方明对她的关怀和注意,她更害怕方明有一天会离开她。
紫雁不能失掉方明,离开方明就感到孤独无助,她知道自己病得很重,有时睡梦中喊方明,惊醒或被方明叫醒,醒后紧紧搂住他不放松。
“方明,你要在家中陪伴我,不要去舞厅伴奏。”紫雁说。
方明见她这样要求,也只好留在这里,日夜陪伴她。
紫雁出院回到家中,虽然屋中陈设简陋,缺少整理。一切东西杂乱无章,但这终究是自己的家,它使人感到温暖亲切。
紫雁在家中,晚间的时候,愿意在灯光下同方明喝茶畅谈,吐露内心深处的思绪情感,即使无话可谈,香烟的烟雾缕缕升起,无限深情地含笑对望也感到无限情趣。
紫雁望着窗台上那盆正在开放的百合花,它洁白娇艳,芳香四射,她说:
“这百合花宛如玉兰花那样好看。”说完转身去看方明,这时方明坐在椅上正闭目打盹,紫雁看着他不觉笑了,道:
“呀,他睡了。”
紫雁微笑地看着那憨睡的方明,自语道:
“他陪我住院太累了。”她对方明亲切地望着“睡吧,安稳地睡吧。”
紫雁看着方明的睡脸,觉得他消瘦了,面庞出现了棱角,不如已前丰满了,但这消瘦却显出方明那男儿的阳刚之美,他外刚内柔的性格,使紫雁不禁上前吻了他一下,使方明猛然惊醒,慢慢地睁开朦胧的睡意的双眼,对紫雁柔情地笑了。
过了片刻紫雁忽然想起多日没来看她的哥哥,问方明:
“我哥哥为什么好多天没来看我了?”
“他做生意,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看你。”方明说。“不,他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不然,我在病中,他不来,会放心不下的。”紫雁说。
“这是你的多虑了。”
“他一定有事了,我明天要看哥哥去。”
“路程太远,你吃不消。”方明用商量的口吻继续说,“明天我请他来看你就是了。”
“我要去。”紫雁说,
“你为什么一定坚持要去呢?”方明问。
紫雁放下茶杯,深深吸口香烟,然后道:
“我想起了哥哥家中那棵玉兰树,那是妈妈生前栽的,我爱那玉兰花,我也更爱妈妈,我要在妈妈遗像前放上一枝玉兰花,这是我们母女情和女儿心意。
“第二天早饭后,方明陪同紫雁乘车到哥哥家去了。来哥哥家院中,见那棵玉兰树虽然白花怒放,香气四射,娇艳欲滴,但那玉兰花已失去了往年的光彩,暗淡无光,紫雁问:“那玉兰花为什么没有往年好看?”
“今年的玉兰花没有人浇水”,嫂子说。
“哥哥呢?”紫雁问。
“他,他于十天前出事被捕了”。
紫雁听说哥哥被捕,心神一紧张,两腿颤抖,她有些站立不稳,急忙扶住方明。
听嫂子讲述后,知道哥哥从九台往长春私运6000斤大豆,为了躲避检查,半夜12点起程偷运这些被日本统治的粮食,偏偏被检查站扣留,车上大豆充公,罪款三千元,人进监狱判刑。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给哥哥想办法呀!”紫雁急的落下泪来,埋怨嫂子说。
“你在病中,你哥哥不让我讲这件事情。”嫂子解释。
“你也不要哭了”,紫雁劝嫂子说“我想办法救哥哥出狱”。
紫雁这时还没忘了到院中折了几枝玉兰花,回到屋中放在妈妈遗像前,以示女儿对妈妈的怀念,然后急忙对嫂子说:
“我得去为救哥哥出狱的事去想办法,事不宜迟,我走了。”说完告别了嫂子,方明陪同一起了。
紫雁在回来的路上,到电话亭给张经理打了电话,约张经理今晚在宝蟾舞厅有要事会面,要为张经理唱几首歌并请他跳舞。
方明知道,这是她为哥哥被捕之事请张经理帮忙。
“晚间去舞厅跳舞唱歌你能吃得消吗?”方明关心地问。
“可以”。
紫雁从嫂子那里回来后,面色惨白渗透出几滴汗珠,疲惫不堪,方明递给她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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