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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忘的初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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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抿嘴笑着不理他仍在为他洗衣裳,洗完后看看水中游动的欧阳秋,我拿着洗好的衣裳一个人往回走时,我听见水中有水的拍打声,回头见欧阳秋已出水上岸用毛巾擦身。
我们的感情更融洽了,月光下坐在芦苇丛边的草地上,望着微波涟漪的塘水,在月光下像碎银似地闪闪发光,我们两互相对望微笑不语,这是我难以忘怀的初恋。
中秋节过后的一天,他要到外地卖艺去了,临走时他对我说,来年春天还要到这来,并依恋地说,要珍惜我们的爱情,我们的情感天长地久,说完将身穿的一件作艺的白绸工夫衫脱下来交给我,道:
“当你想我时就看看这件工夫衫”。
欧阳秋第二年春天他没有回来,使我失望了,我的梦也破碎了,是不是他因高空作艺失误致残不能再来了,他那声容神态不时出现在我的眼帘,我就在这样冥思苦想中,一年过去了。一天夜里,我推开窗扇见外面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前那棵老榆树的枝干和绿叶上,在这幽深宁静的月夜,欧阳秋突然在窗前出现在我的眼前,面带微笑说:
“三姑娘,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已经分手一年多了,现在我已不再走江湖卖艺了,师傅命我去做另外一件事,虽然很艰苦,但度过前面的惊涛骇浪,坎坷不平的征途,便是霞光万道,灿烂光彩的里程”。欧阳秋说到这里往我身边走了几步亲切地又道“时间紧迫,不能久留,现特来向你告别,来日方长,我们后会有期,”说完离去。
我正要向他倾述内心深处之情怀,想上前拉他,可他走远了,急得我哭起来,一急之下,醒来原来虚梦一场。
正因为这场虚梦,使我病倒了,病好后我逐渐有所领悟,卖艺人四海为家,行踪不定,不能再这样悬念他了,这种儿女情怀应该结束了。
虽然想要了却对欧阳秋的儿女情怀,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还想见他一面,把我这满腹对他的爱恋之情倾述出来。
我父亲因病去世了,这时我也就没有任何牵挂了,我便从平阳关来到哈尔滨,又到了吉林,最后来到了长春,目的是想沿途步行能遇到他,繁星似海,到哪里去找他呢?
这时我又更加清醒了,不要太自我多情了,我意转情回,从此以后我便不再想他了。
陈嫂将她自己的儿女之间的爱恋情怀全部向凤姑讲述了,停了片刻,又道:“我这相思梦和儿女之恋,虽然同你的恋情有着天壤之别,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春蚕作茧,困绕自缚,使人辗转反侧不安。”陈嫂又道“凤姑,你要从这困惑的未了之情中,理清思绪,不能陷入这不能自拔地旋涡中。丁小望他有家室妻儿,再这样苦恋下去你们两人永远是苦恼的,到头来会毁了你自己的”。
陈嫂的话讲完了,她不但讲述了自己的爱恋始末,对凤姑的爱恋也提出了她的意见和办法,这使凤姑有所澈悟和理会,但怎样理顺自己的思绪,她陷入了困惑不解之中。
丁小望在哈尔滨开设的《鹿鸣春》大酒楼那金字招牌和霓虹灯五光十色,金碧辉煌,室内吊灯互相辉映,璀璨绚丽,小轿车在门前川流不息,门厅若市,车水马龙,人影憧憧,夜色到来更是繁华似锦。
这《鹿鸣春》大酒楼坐落在哈尔滨道里,就是丁小望投资建造的商业大楼。这《鹿鸣春》大酒楼原名为《鹿鸣春》饭店,它的创始人是马聚财,这人五十多岁,是丁小望当跑堂儿时的饭店老板,丁小望发迹后唤马聚财为师傅,以表示亲切热情,当年马聚财精力充沛,要强好胜,他确实有做生意的本领,他除哈尔滨这个饭店外在长春和北安都有饭店,但规模都不大,只有哈尔滨的《鹿鸣春》饭店能承办酒席。
马聚财一生无子只有一个女儿,名叫马雪梅,当年已二十二岁了,长得俊俏娟秀,爱好京剧,她有一付好嗓子,也有表演天赋,把京剧唱片买了无数,在家听唱片学唱戏,他曾登台演过“坐宫”和“昭君出塞”两出折子戏,她拜了名师后不久便下海了,这马雪梅的扮像好,水袖工夫深,唱腔圆润,吐字准确清晰。
她下海后结识了一个唱武生的孙三,他唱念作打都很精,有一天晚场压轴戏是孙三的《林冲夜奔》,出场一亮相,只见他两眉插鬓,两眼顾盼有神,英俊豪放,可巧马聚财也来看戏,他被孙三的武功和唱腔给吸引住了,不断为孙三叫好。
孙三这人机灵乖巧,得到了马聚财这未来丈人的欢心,甚是高兴。
“你不要唱戏了,那能挣几个钱,跟我开饭店,”马聚财接着说“你们结婚后这几个饭店都是你们的,还怕没钱花”?!马聚财向孙三交了底。
“我听您老人家的吩咐,好好跟您老人家学生意”孙三说。
孙三知道了自己是马家财的继承人,乐得他跳跃欢腾,因此孙三为了向马聚财讨好,言听计从,俯首贴耳,讨得马聚财的信任和欣喜。
孙三接管了《鹿鸣春》饭店大权后正准备同马雪梅操办喜事时,孙三突然失踪不见了。原因是这孙三以马聚财之名在外借了二万元钱还有饭店中的一万元钱携带卷逃了。
马聚财终究是上了年纪的人,一气之下,病倒了,躺在炕上痛骂孙三和雪梅,引狼入室坑得我倾家荡产,雪梅也被她父亲骂得无奈只好找孙三去了。
正巧丁小望来这里办事,见马聚财病得如此沉重,道:
“师傅,多日不见怎么病得这么沉重”。
“孙三骗走了我大量的钱财,我怎能不病倒呢!”
“师傅,您老人家不要着急,这外债由我为您想办法”。丁小望安慰一番马聚财后,又说“这《鹿鸣春》饭店有多年的声誉,我们不能让它倒下去,还要重整旗鼓,再创辉煌”。
丁小望有他的毅力和才干,经多方面周旋,《鹿鸣春》饭店恢复了营业,开始正常运转了。这个饭店现已由丁小望掌管大权,马聚财病好后饭店之事不闻不问,他下棋听戏生活很清闲。一天马聚财叹口气,望着丁小望无限感慨地说:
“我一辈子只想做生意赚钱,不明白大千世界的事物,眼光短浅,上了孙三这个大骗子的当,”把水烟袋往桌上一掷,又说“现在我要到外边去走走开开眼界,游览一番。”
“师傅,您虽然病好身体已恢复,但毕竟是年老体衰了,经不得长途拨涉的劳累,您不能去旅游”。
“不,我主意已定,非去不可”。
“师傅,如果您嫌家中寂寞,我可以派人陪你去公园,戏院去散心解闷”。丁小望恳切的说。
“你不要阻拦我,我是非走不可”。
马聚财在云游四方之前,他将一切产业都移交了给了丁小望,丁小望是合法的产业主权人了。
“这次孙三造成的这场大骗局,损失惨重,是你挽回了这场危机,这一切财产作为我给你的补偿吧!”马聚财说罢挥泪而别。
对孙三这场大骗局,丁小望不遗余力地挽回危机,这是他想吞占马聚财的全部产业才如此出力,不出他所想,现在一切产业他是合法的所有者。这是丁小望的精明处,也是丁小望的奸诈阴险的暴露,哈尔滨的《鹿鸣春》饭店和长春,北安两地的饭馆三个地方的生意利润每年收入不下几十万元。
马聚财云游出走四年后,他的女儿马雪梅来到了《鹿鸣春》饭店,丁小望又惊又喜地说:
“师妹,我们多年不见,很是怀念”。
“四年来像一场梦,一切不堪回首,”雪梅矜持地浅浅一笑说。
“孙三他现在怎样?”丁小望问。
“这话怎么说呢?”雪梅思索一下道:“我们两人分手了!”
“为什么?”
“孙三每天去场将骗去的巨款都输净了,又抽上大烟,倒腔不能再唱戏,穷困潦倒,没钱就对我发皮气,所以我们两只有分手”。
“你现在是一个人闯码头?”丁小望对雪梅的处境很关心,吃惊地问,
“我还在唱戏,”雪梅无限感慨地叹口气,回忆说“前年我在长春遇见了演话剧的石洁,一时感到话剧好玩,便同他演话剧了,后来见话剧生涯穷困潦倒无法生活,我便同石洁分手离开了话剧界。现在我很想念父亲,便从长春来看望他老人家来了”。
“他老人家……”丁小望突然把话停下来,很难开口似地看着雪梅。
“他老人家怎么样了?”雪梅急问“去世了”?
“没有去世”。丁小望忙解。
“他在哪儿”。
“他走了”。
“到哪去了?”
“他老人家云游四方已四年多了,我曾派人找过几次,不见踪影,”丁小望带有一种怀念地“想起来也很怀念”。
“他把这么多的产业放下不管,他能够放心吗?”雪梅有些怀疑不安地问。
“师妹,”丁小望看着雪梅,轻漫地一笑“你是知道的,四年前孙三这场骗局使他老人家一贫如洗,债务压身,这给师傅他老人家的打击太沉重了,”丁小望吸口烟,自得的一笑又对师妹说“你是知道的,他老人家性情刚烈,刚愎自恃,触目伤情,他老人家不能再经营下去了,所以毅然离开这里出走云游四方去了”。
“对这一摊子产业,他是怎样向你交待的”?雪梅问。
“是我用巨款挽救了这场经济危机,这些产业当然归我所有了,你父亲临走时办好了一切产业移交手续后才走的”。
马雪梅见家中变化太大了,这里原是自己生长的地方,现在没有立足之地了。
“这是真的吗?”雪梅简直惊呆了。
“是真的”。丁小望耐心地解释。“我可以把一切合法手续证明取来给师妹看”。
“拿来我看”。
丁小望取来一个黑皮包,从中取出一沓文件和证明,对师妹说“一切合法手续都在这里”。说完将这些东西放在她面前。
马雪梅看看这些东西,并没有翻动。
丁小望浅浅一笑,似关心的样子说:
“师妹现在不看,往后随时可以向我索取查看”。
“我马上就走,你把这些东西收回吧,我不看了”。雪梅说。
“不知你还到什么地方去?”丁小望问。
“我准备到平津一带去拜京剧名流为师,在我的京剧生涯中大干一番”。雪梅说。
丁小望见师妹要到平津去拜师学戏,急忙叫人取来一沓钱,笑着对雪梅说:
“这是五千元钱,作为师妹去平津的路上使用,也算表示师兄我的一点关怀吧!”
“谢谢师兄的好意恕我不能接受”。雪梅神态严肃而冷淡。“如果我没有钱,可以沿途在哪个舞台唱几天就可以了”。雪梅说完转身欲走,忽又转身对丁小望注视片刻,道:
“生没带来,死没带去,人生是短暂的,弹指一挥间,钱是身外物,绞尽脑汁对金钱贪得无厌,为什么,师兄深思”。雪梅说完扬长而去。
“师妹慢走,我还有话说”。丁小望追上前一步说,
雪梅已经走远没有听见。
这就是《鹿鸣春》大酒店易主从马聚财到丁小望几十年演变的兴衰史。
丁小望将《鹿鸣春》饭店迁到商业大楼后改名为《鹿鸣春》大酒楼,设备豪华,规模宏大,丁小望当时本想让两个儿子都到这里来掌管业务,在北安那三间门市的酒馆派人代管,后因二儿子丁世平不愿来哈尔滨,执意留在北安,只好让大儿子丁世和一人来哈尔滨掌管这个大酒楼了。如今已四年了,丁世平在北安将这个酒店经营得很是兴隆。这里上午顾客稀少,有时没人问津,来喝酒猜拳者多本是晚间或深夜从赌场走出来的人,来到这里一醉方休。
几天来大雪初停,雪光跃眼,寒气逼人,有天上午一个身穿老羊皮袄,头带狗皮帽子的中年男人走进酒店,这人方脸精力充沛,两腿显露出坚定果断的神色,在火炉旁椅子是坐下。
“老李,是你,”丁世平说着迎上前去,“很多天不见你来喝酒了”。
“雪大天冷,路途不便”。老李说。
丁世平会意点点头,“咱们到里屋坐吧”。丁世平让老李到里屋去了。
这老李是抗日地下工作者,这酒馆是他们的地下交通站,丁世平不同他父亲去哈尔滨要留在北安经营这酒馆的原因就在于此,这件事是丁小望所料想不到的。
他们两人到里屋片刻走出,互相之间点头会意分手了。
老李走出酒店,赶着他那花轱辘马车,走了四五里路程,来到一家青砖门楼门,停下车来,见门傍挂有“整骨医师孟宪东”的白字黑招牌,老李进了大门来到上房,见一位五十多岁的老人,便说:
“我是来请孟医师治病的”。
那人放下手中的书摘下花镜,向老李打量一下,“是你治病吗?”
“是给我们少东家请医生”。
“他怎么没来?”
“腿上伤重,行走不便,有劳医生去一趟”。老李拱手笑着说。
“在什么地方?”
“在城东门”。
孟医师思索一番说“不出诊”。
李老知道这是讨价还价的开扬白,老李会意忙说“我们少东家为人豪爽,广交各路朋友,挥金如土,治病是要重金酬谢的,何不走一趟呢!”
“既然这么说,我就去一趟”孟医师又问“有车吗?”
“车就在门外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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