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夕,但知道关于她的任何事情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杨杰对爱的理解超越了我,他说:“爱,就是让你爱得那个人感到幸福,爱不一定占有。”他是不是为了让陆夕幸福而放开了陆夕的手?或者他在暗示我,让陆夕离开,让陆夕去寻找她想要的生活?这两年杨杰的确成熟了不少。
这个夏天,我和杨杰成为了真正的兄弟。
我埋头工作,并未放弃寻找陆夕的念头,我只是想知道她的消息。在各种媒体上登寻人启事,每每都是简单的几个字:想念你,原谅我!
杨杰问我,为什么不写名字?
呵呵,我只是在对陆夕表露心意,无关乎她看不看的到,或许很多时候我并不想她看到,我只是想把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想念释放一些。
小渊拿着一份离婚协议书和一枚戒指来找我,我知道,到了陆夕给我下判决书的时刻了。没想到她如此决绝。
如果这是她想要的,我愿意成全她,只要她幸福快乐。
小渊看我毫不犹豫地签字,简直不敢相信。“你到底爱不爱陆夕,这么潇洒的签字,可否想过放弃了就再也没机会了?”
“我尊重她的选择。”我的态度很坚定。
“我怀疑你从来没有真正爱过陆夕!”小渊有点火了。
“不是没有爱过,而是爱的太深切,不舍得拒绝!”我也无奈啊。
“这也叫拒绝?”小渊指着离婚协议书说。
“只要是陆夕想要的,我又能做到的,我都会去做,哪怕我的心已伤成千疮百孔,为了她,我愿意!”我说:“我不是不爱陆夕,而是太爱她!”
拿起那份刺眼的离婚协议书,小渊开始重新审视我,“但愿上天再给你们一次机会!”
是啊,我也时时刻刻在祈祷!
日子在平淡中滑过,我的事业越来越火,经营两家公司让我忙得不可开交,可并不能减少我对陆夕的思念。有时候,回忆铺天盖地袭卷而来,我只有握着陆夕的照片寥解相思之苦。
这几年并没有放弃寻找陆夕,渐渐从杨杰和小渊那里知道,陆夕现在深圳。本来是一个遥远陌生的南方城市,可对我来说却熟悉和丰满起来。
假期的时候,一个人逛遍了深圳的所有街道,这是我第一次对北京以外的城市如此感兴趣,只是因为我深爱的人在那里。
没有人知道我曾无数次徘徊在异乡的街头,只希望能偶遇那个记忆中曼妙的身影。但我的运气向来不好。
俗话说情场失意,赌场得意。我一直认为炒股和赌博没什么区别,完全靠运气,既然失意的时候无法排解心中的愁绪,干脆买几支股票来转移注意力。
真是走狗屎运,十万块钱的股票半年内居然翻了十几倍。
我用炒股赚来的钱和自己的积蓄在深圳买了一栋别墅,这样仿佛觉得和陆夕的距离更进了一些。
子执的爱妻许自在也出身名门,她外公林长光先生在深圳商界赫赫有名,他经营的光华公司一直很不错,但这两年老人家身体状况不佳,所以要子执过去帮忙。子执认为达文和光华两家公司可以合并,以壮大规模。这个提议林老先生也非常认可,但子执闲散惯了,不想承担合并后的公司领导人。
如果临时找别人,林老先生肯定不答应,子执只好三番两次来游说我。如果去别的地方我是万万不肯答应的,可是想到去深圳我心里还是雀跃不已,因为陆夕在那里。
合并事宜本来定在九月底,可我有点迫不及待。匆忙打理好公司其它事项,四月底,合并工作已经开始进行。
坐在达文的办公室里,想像着去深圳工作的情形,或许能见到陆夕了吧?这其实是我去深圳的主要目的。
办公桌上一直放着陆夕的照片,每天能见到她的微笑,但我越来越不能满足只见到照片上的微笑,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我想见到真实的陆夕。
翻阅光华目前的业务情况,眼前突然跳出一个朝思暮想的名字——陆夕,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意外的惊喜让我的心扑通扑通乱跳。久违了,亲爱的陆夕!
小渊送来请柬,她和方易终于走到了一起,我衷心祝福她!至于去参加婚礼我却没有兴趣,我目前要尽快赶到深圳,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唐宇急匆匆的走进我办公室,这小子今天怎么了?火烧眉毛的时候都没见他如此匆忙过。“我在机场见到嫂子了!”他仔细看看我桌上的照片,“没错,绝对是嫂子,还带着一个孩子,说是跟老公一起回来的……”唐宇说话向来都是没头没脑。
“哪个嫂子?”我疑惑,难道是陆夕?
“就是照片上这个!”唐宇指着陆夕的照片说。
“什么?陆夕?”我顿时站起来往外走。
“峻哥,你去哪里?”唐宇追出来。
“去机场。”我一直往外走。
“他们现在已经到宾馆了。”唐宇拦住我,“别急,我都打听清楚了,在友谊宾馆6号楼308。”唐宇一脸得意。
唐宇是我表弟,他也了解我跟陆夕之间的故事。
“做的好!”不愧是兄弟,我拍着他的肩膀说。
“可是,……可是,……”唐宇开始吞吞吐吐。
“可是什么?”我急了,怎么那么多可是?
“可是嫂子还带着老公和儿子。”唐宇小声说。
什么?陆夕结婚生子了?
我顿时觉得天旋地转。不会的,不会的……
晚上回中关村的公寓,一直想着陆夕,是啊,唐宇可能没看错,陆夕是该回来了,她最好的朋友贺文渊结婚,她没有理由不来参加婚礼。可是她真的结婚了吗?为什么小渊和杨杰从来没提起过?
我睡不着,打开窗户,从我住的这里到友谊宾馆一眼能望过去,可为什么现在这咫尺的距离有如天涯?
小渊的婚礼我没有去参加,不是不想去,而是对自己没有信心,怕见到陆夕后再也舍不得放手,而影响了她的幸福。
18
杨杰参加完小渊和方易的婚礼回来的时候,跟我说:“陆夕回来了。”
“又能怎样?”我问。
“你不去见她?”或许在杨杰看来我还是多年前的杨峻,无所顾忌,勇往直前。
“她现在可好?”我问杨杰。
“我不知道。”杨杰的回答让我疑惑,“你知道小渊还有个哥哥叫贺文博吗?”
杨杰的问题让我一惊,“他跟陆夕有什么关系吗?”
“可能,我也不太确定,你最好见见陆夕,当面问她。”杨杰似乎对贺文博这个人有些芥蒂。其实,这些年杨杰对陆夕的感情一直未变,虽然不表现出来,但在内心深处一直在煎熬。
可杨杰到现在还没明白,陆夕有她自己的选择,至于她选择谁我们早已无权干涉。
晚上唐宇和子执陪我喝了很多酒,想喝醉,神智却异常清醒。“陆夕,我该怎么办?”我喃喃的说,“你可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
“峻哥,你喝高了!”唐宇抢下我的杯子。
“是吗?我真的醉了吗?”我宁愿永远醉下去,不再醒来。
“这是嫂子隔壁房间的钥匙,幸亏我聪明,提前帮你定了房间,你可以找个机会见见嫂子。”唐宇把房卡塞进我上衣口袋里。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如何住进的友谊宾馆,早上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
这是哪里?宾馆?我猛然起身,到隔壁敲门,但愿陆夕还在。
果然是陆夕来开门,她就站在我面前,那么真实,她的微笑一如多年前柔和、亮丽,如午后的清风般清爽。
面对真实的陆夕,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思念的话早就对着照片讲完了。
我这么突兀的站在她面前,是不是会造成她的困扰?看到她的表情慢慢变僵硬,身体微微颤抖,我意识到自己打扰到了她。“对不起,陆夕,我真的只是想见见你!”我在心里默念。
我赶紧为自己找个借口:“对不起,走错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现有多糟糕。
唐宇带了一大包衣服过来,“峻哥,你要收拾一下才能见嫂子,你现在这样象个醉鬼。”
“什么?”我赶紧去照镜子,天啊!我居然以这样的形象出现在陆夕面前?
匆忙去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
出门的时候,陆夕也正好出来,她带个三四岁大的男孩,她看起来并不象孩子的妈妈,或许是给别人顺便带一下吧?我这样对自己说。
看到我,陆夕有点惊慌,“等等,陆夕。”我说,“我就住你隔壁,有时间能和你聊聊吗?”陆夕的脸上写满了拒绝,“对不起,我恐怕没时间。”她带那孩子快速下楼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追上去还是留下来。
唐宇说我遇到陆夕怎么就变了一个人,我的勇气和睿智哪里去了?
我无言以对,或许等到他爱上某个人的时候会理解我现在的愚钝吧?
晚上回宾馆的时候想找个机会跟陆夕谈谈,偏偏淘气的程韵执小姐来找我,她想让我派她到深圳工作,因为她的男朋友宁浩在光华,这件事不是我不肯,而是子执说过不许她去,我也无能为力。我让她自己去跟子执说,她气的直跺脚。
和韵执谈话的时候听到陆夕在楼道里喊人,我忙出去看,“陆夕,怎么了?”我问她。
“我儿子不见了。”她看起来很着急。
“你儿子?早上你带的那小子是你儿子?”我之前还在自欺,认为那个孩子不是她的。
“恩”她匆忙的点个头,继续在楼道里喊“默默”,原来那个孩子叫默默。
几个服务员也过来帮忙找。
“陆夕,你叫我吗?”一个小孩子从梯口把脑袋深出来,“我在楼下都听到了。”他笑嘻嘻的样子跟陆夕撒娇,陆夕看起来很生气。
“你老是乱跑,丢了怎么办?”陆夕的语气很严厉。
“我只是下楼看看你回来没有,门锁上了,进不去。”男孩子小声说。
我一直站在房间的门口看着她,陆夕真的在异地结婚生子了?看这个她抱着小男孩的温柔的表情,我的心顿时碎成千万片。
“杨峻,亲爱的!”韵执也出来了,她冲我笑的暧昧,我知道她是故意的。
陆夕,难道我们之间一点机会也没有了吗?
夜深了,依然睡不着,在房间里觉得压抑,出来透透气。摸着口袋里的香烟,一支接一支的吸起来。抬头就可以看到陆夕房间的窗户,却感觉距离那么遥远。
决定不再打扰陆夕的安静,悄悄退了房间。
去医院看外婆,她最近身体状况不太好,半年前查出肺癌,已经到了晚期。开始的时候我对这件事难以接受,现在已经能平静的面对。人生是短暂的,生命又太脆弱,每个人都要经历生死的轮回,悲伤于事无补,还不如珍惜目前短暂的欢乐。
外婆依然跟护士们说笑,给她们讲当初外公带兵打仗的故事,几个小护士象听评书一样围在她周围。
看我来了,护士们纷纷借口出去做事。
“看来感觉状态不错!还能给人家讲故事。”我冲外婆眨眨眼。
“你能来看我,感觉就更好了。”外婆一向喜欢我。
“我明天要去深圳。”我跟她解释“那边有点工作要去完成。”
“你呀,也不小了,不能整天老是工作,终身大事也要考虑一下了。”见我不语,外婆又说:“到了我这个年龄,已经没有什么其他的要求,只求你们能够早点成家立业。”
“外婆,您又来了。”每次提到这个问题,外婆都唉声叹气。
“杨峻,希望你这几年的等待不要白费。”外婆郑重的说。
我心里没底,如果没有见过陆夕,我还会相信她也在这个世界的某一个角落等待着我,可是,现在我不能肯定陆夕还会不会再给我一次机会。
“如果能再见到陆夕那孩子,我想我就能死而瞑目了!”外婆早将生死看透,她只是在借此告诉我要找回陆夕。
“会的,等我从深圳回来你们就能见面了。”其实,我毫无把握。
没想到会在机场遇到陆夕,远远的看到他们母子。
很奇怪,见了几次面却从没见到过她的另一半。
我们居然搭同一般飞机去深圳,更巧的是座位都排在一起。陆夕摆明了不想与我有任何牵连,一路上,她都在给孩子讲故事,我则观察她和她的孩子。这个孩子应该有三岁半了吧?而陆夕离开我还不满四年,这个孩子来的未免有点仓促。再仔细看这个孩子的五官,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我心中的疑问在不断增加。
到达深圳宝安机场,陆夕的身影渐渐湮灭在人潮里,我并不着急,我相信我们马上就能再见面。
到光华后,大会小会开了不下百场,终于大致掌控了公司的基本情况。副总宁浩曾是子执的头号情敌,我觉得有必要会会这个人,因为陆夕目前所做的项目的主管就是他。
宁浩果然不是池中物,可以想像有这样一个头号情敌,当初子执的爱情保卫战何等艰苦卓绝,我为子执的胜出感到庆幸。也许是一直心存芥蒂,子执一直不同意妹妹韵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