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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卧底小姐 作者:关就-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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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抿唇不说话,也许在害怕自己的贞操。
“你放心,我只是找你……倾述。倾述懂不懂?就是谈心。”我腿软,有些站不住了,四下张望了一下,搭着他肩膀一本正经说道,“昨天我做了个梦,知道我在我的梦里是干什么的吗?”
美男一点都不配合我,继续用诡异揣测的眼神看着我,看着他黑色眼瞳中的我,我有种自己是潘多拉星球人的感觉。
地球人不配合,我只好自问自答。
“告诉你吧,梦里我是……女超人,为了人民的安居乐业,我打砸抢烧无恶不作,忽然有个晚上,我的老板托梦给我,说我今天会遇到克星,很厉害很厉害的克星。我会翘掉……”
我抓着他的西装领子防止自己滑下去,朝他咯咯傻笑,颇为得意地欣赏他僵硬冷漠的俊脸,乐在其中。
“你的梦很有趣。”作为我暂时的栏杆,美男这次倒是没有再掰开我的爪子,“希望你美梦成真。”
我挤眉弄眼,“托你吉言,我确实美梦成真了,偷偷告诉你,我的克星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比如像你这样的……尤物。”
他面沉如水。
我晃了晃身体,低着头不无忧伤地说,“老娘彻底没戏了。”
尔后我抬起头来,哭丧着问他,“你快帮我看看,我是不是哭了?”
“你疯了。”他冷冷回答。
我似懂非懂地凝望着他,“你会给我买药吗?”
美男阴晴不定的目光定格在我身上,“或许我们该认识一下,我没有帮助陌生人的习惯。”
我抓紧我的栏杆,胡乱挥了挥手,大着舌头道,“不用了,我也只有调戏陌生人的习惯,熟了就难办事了。”
美男微愠,猛地推开我,低声言语,“我才是疯了。”
他转身就走。
“喂,人走可以,西装留下。”失去支撑点的我一个趔趄,差点栽倒。
他不理我,继续大步走。
“喂。”
“哎。”
还是不理我。
“……你给我西装我就告诉你我叫什么。”美色当前,我凛然出卖自己。
他的背影顿了顿,继续迈步向前走,看样子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我无趣的摸了摸鼻子,好吧,人家根本没把我当回事。
今天晚上第二次被人嫌弃了,一个老东西,一个小东西,平时都白尊老爱幼了。
我东倒西歪地扶着墙,心里唾弃了一口几米外的美男,抱手搓了搓光裸的胳膊,自言自语,“冷死了……了不起啊,嗝,老娘找别人借去。”
我晕乎乎转过身,准备找艾东去,这家伙刚从警校毕业不久,天真稚嫩,嘴巴还挺甜,一口一个“师姐”,老谭特地派他进来当侍应接应我,说的好听点是协助我工作,说得难听点,就怕我喝醉酒闹事给他添麻烦。
我头疼了,我生平也就醉过两次,一次把人揍进了医院,一次调戏别人结果把自己调进了警察局。
呜呼哀哉,这还真不是我的错,谁叫一个太丑太猥琐,一个太美太温柔。
说到底,我方亮亮不过是一个追求美的可怜人而已。
唉,被嫌弃的一天。
我歪歪扭扭地走了两步,感觉背后有沉稳的皮鞋声,等我浑浑噩噩回过神时,一件带着体温的西装袭来,我本能地接住,然后迷茫地看着来人。
他站在我面前,衬衫领带,正统刻板的打扮,却掩不住一身勾人的成熟风流。
我打量他,倒是没有一双妖孽讨人厌的桃花眼,不苟言笑,眼神冷得很。
他阴测测地盯视着我,隐隐透出一丝狂躁,“听着,你最好告诉我你是谁?姓,还有名。”
春寒料峭的夜,我哆嗦了一下,识时务为俊杰地穿上美男的西装,瞥到衣领上那代表奢侈的logo时,心里叹息了一下,好东西到我方亮亮手里,糟蹋了。
穿上西装的我,心情明显好转,朝蹙着眉的美男莹莹一笑,“我姓胡。名字叫优妮,优秀的优,妮就是尼姑的尼多个女字旁。大家都爱叫我优妮。”
胡优妮,忽悠你。
我风情地拨了拨假发,“先生贵姓。”
他面无表情,“康。康子弦。”
“康,”我自顾自回味着这男人的名字,“康先生幸会啊,不过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他不耐烦地看着我,倒维持着绅士风度,“胡小姐,请说。”
“是这样的……你家人给你取了什么小名呢?康康还是康子?哦不不,是小康康还是小康子呢?哦不不不,如果你被叫做小康子就太可怜了,那是太监的名字。”
胡言乱语一通完,这个叫做康子弦的英俊男人几乎是绞着眉瞪着我,像是在酝酿一场疾风暴雨,想必他又把我当成了潘多拉星球人。
好可怜的男人,他一定十分想把我送回我的星球。
我听见心底有个仁慈的声音说:放过这个可怜男人吧,你也该回飞船歇一歇了,今天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我毕竟是仁慈的,谁叫我跟mother mary同名来着,于是我就放过他了,我掏了掏他的西装袋,空的,于是说,“先借我穿一晚,你放心,肯定还你。你要不信的话……”
我没有多想,豁得摘下头上那顶的假发,近乎蛮横地硬塞到他手中,看着他目瞪口呆,理直气壮说道,“拿着这个,做抵押,免得你说我欺负你,明天这个时间在这里见,凭这个来交换,不见不散。嗯,就这样。”
帅哥哭笑不得地拿着我的假发,做雕塑状,只是冷冷目视我,而走之前,我还是语重心长拍着他的肩膀说,“小伙子,以后没事不要长那么美,出门不安全。”
然后我拍着自己的胸脯,打了酒嗝,浓重的酒气让他眉蹙得更深,“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胡……优妮一样,既不劫财又不劫色的。”
“我记住你了。”康子弦目如深海,看着我扔出这么句狠话。
赤 裸裸的恐吓啊。
不过他一定不知道,我方亮亮才是这句话的“最佳代言人”,因为我爱对每个我想揍的人频繁使用这句话,哪怕大多数人我还是没揍,恫吓也好,屡试不爽,看来不乏同道中人。
只不过姑娘我不是被吓大的,就像歌里那个小姑娘唱的,不怕不怕啦。
我笑得没心没肺,“我也会记住你这个……尤物的。”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大概恨得牙痒痒,我满足地与他擦肩而过,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嘱咐道,“哦,麻烦帮我洗一下假发,臭死了,早知道不买便宜货了。”
他脸都黑了,黑得怪渗人的。
我潇洒地走了,假装没有听到身后那一阵咬牙切齿声。
我必须承认,我糟糕透顶的心情,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奇迹般的好转了。
竟然想吹口哨了。

嘘嘘嘘

我是真的有点扛不住了,今天一天没吃什么东西,又灌了一大瓶红酒,只想找张床挺尸躺着,可是还没到下班时间,我只好裹着强抢来的西装在休息室里趴着,结果妈妈桑又气势汹汹地踢门进来,见我成了一滩烂泥,还满身酒味,只好骂骂咧咧地走了。
“没用的东西,老娘花钱请你来睡觉的吗?早就跟你说过,没这本事就不要想吃这碗饭,做小姐是赚,可这钱是谁都能赚的吗?告诉你,这里的客人都不是吃素的,今晚的沈总还算是客气的了,要换了别人,能是一瓶酒解决问题的吗?早把你剥光吃个干净了。嘴巴还死硬,你刚烈啊,呸,不识好歹的东西,下回休想老娘再替你收烂摊子。”
妈妈桑走了,我的耳根子也清静了,捂着肚子继续睡我的,暂时不想忧虑明天该怎么办怎么过。
我倒是不担心妈妈桑会辞了我,艾东那家伙来这晃了一圈以后就来拍我马屁了,说就凭我这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娃娃脸,这“回眸一笑百媚生”的魅力,怎么的也能混上个“最美小姐”前三甲,临到最后马屁拍过了头,说,“师姐,要是你不打架的话,我敢打包票,你这姿色,这身材,在古代就是花魁的料。”
而我用我的铮铮铁拳向他证明,我在古代不但是花魁的料,还是武状元的料。
但是现在想来,脸蛋拳头都没有用,这回,我怕是要翻船了。
事实上,接到这任务以后,我已经猜到老谭那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罕有地把各部门的精英都调度过来了,这个案子的重要程度不言而喻。
这个案子已经引起了上头最高层的关注,要我们在最短时间找出隐藏在幕后的那个人,可偌大的城市,零星的线索,想要从里面揪出一个隐藏得极深的人来,谈何容易。
我感觉到,就连身经百战的老谭也有点摸不着方向了。
可是他的仕途不容许他出这一点岔子,他只能,也必须找到一个突破口。
而现在我所处的这个夜夜笙歌的地方,就是一个关键突破口。
两个礼拜前,一直秘密追踪东南亚最大黑社会组织——海神会的国际刑警联系上本市警察局,告诉我们“海神会”和本市一个叫“龙哥”的人有不法交易,他们重金购买龙哥手里的假币水印,据内线消息说,这个龙哥手里的水印拥有目前为止最先进的仿造技术,假币的仿真效果超过以往任何假币,就是最先进的鉴别技术也难以探测出来,更别说人的肉眼了。
可想而知,一旦这种高仿真假币流入境内,进入流通市场,将对社会流通和安定造成多么恶劣的影响,海神会那帮见钱眼开的犯罪分子已经跃跃欲试,一定要龙哥手里的水印弄到手赚大钱。
龙哥手里似乎还有好几套水印版本要测试,他们约定了一个月以后在本市交易,由于这已成为海神会最核心的机密,就连内线也不知道具体时间和地点,唯一确切的消息是,龙哥这个关键人物,正躲在A市某个角落,伺机而动,等待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上级领导只给了我们三个字的命令:揪出他。
何其难。
但是老谭还是在稀疏的信息中找到了重点,本市有三个赫赫有名的“龙哥”,且或多或少有一些黑道背景,为了监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防范于未然,派人去探听监视在他们身边成了必然,而我要接近的男人就是三个嫌疑人之一——邓垅。
邓垅父亲八十年代是有名的堂口老大,后来在一次街头血拼中被人砍了右肩,萌生退意,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开始脱离黑道,做起了不黑不也算太白的夜总会生意,现在子承父业的邓垅,风光得意,人称“垅少”,享受着父辈打拼下的江山,A市一半的娱乐场所,几乎都与邓家有关。
虽然表面上邓家娱乐业的生意做得风生水起,但是老谭还是怀疑邓垅暗地做着黑生意,毕竟海神会与“龙哥”的交易达到上亿。
而有钱人是永远不嫌钱多的。
于是邓泷成了目标人物之一。
我明白老谭是孤注一掷了,现在处于领导换届时期,他急切的需要一个立功的机会,要不然,他是死也不会派我来接近邓垅的。
在外人看来,虽然我惹的祸也不少,但是凭着我的脸蛋、机敏度、经验,我能成为这次卧底任务最合适的人选,是情理之中的事。
其实不然,老谭心里明镜似的,他知道我是最不合适的那个人。
因为我跟邓垅有私仇。
说起来邓垅也挺冤,我跟他平生素昧相识,前二十四年几乎没有什么交集,按理说除了他有点钱有点貌容易让人心理不平衡以外,我犯不着恨他。
可谁叫他有个叫邓兴光的父亲。
他父亲,邓兴光,这个手上沾着鲜血的流氓头子,在二十五年率先打架滋事,最后一场20人的街头打架事件上升到双方200人的街头流血案,而我父亲,方恺,作为前去紧急支援的年轻警察,被乱刀捅中颈动脉,鲜血四溅,还没来得及上手术台就停止了心跳。
那一天,轰动全城的“8。13”街头斗殴案以三人死亡数百人受伤告终,警方牺牲一人,那个人就是我爸。
那一年他容光焕发地从警校毕业,年轻富有理想,和我妈结婚组成了小家,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笑得傻乎乎,只是天意弄人,他的一生,永远停留在25岁那个青涩的笑容里,教人怀念。
至于我,作为一个小小的胚胎,那一天躲在我妈的子宫里汲取营养,安静长大,而我爸在闭上眼的那一刻都还不知道我的存在。
我妈说,她那天本来已经点好蜡烛做好饭菜,等我爸回家就第一时间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可她最后等来的却是一道刺耳的铃声,以及一具盖着白布没有灵魂的肉体。
而这具肉体的主人七个小时前还亲吻我妈的额头,笑得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以后每年的8月17号,我妈都会拔掉电话线,拒绝接听一切来电。
8月17的铃声,于我妈来说,宛如梦魇。
我,方亮亮,一个生来就没有父亲的遗腹女,在无数人的扼腕叹息中出生长大,曾经幻想过如果我爸活着,我跟他会说些什么,是痛哭流涕,还是抱膝凝望。可是每每假想,我的脑海里永远只有他倒在血泊里,衣衫被鲜血浸湿的凄离场景,想起生命从他年轻的身体一点点抽离,我就会心痛,愤怒,还有无力。
我爸是无辜的,但他死了,而那些有罪的人,却依然活着,活的好好的,每当我想到这一点,就会觉得生活是如此不公平。
但是我相信他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正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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