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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都是你害的。”怪了,怎么他才轻轻的一揉,她的头好像就不那么痛了?
“我是怎么害你的?我好心的关心你,你却当成毒蛇猛兽似躲着我,你到底在怕什么?”他没好气的说。
“我怕你又要吻我了。”她老实的回答。
“你又不是没被我吻过。”他失笑。
“可是你会一‘吻’不可收拾。”她嘟囔着。
“一发不可收拾这句话我听过,一‘吻’不可收拾我却没听过,”他讥诮的说:“我倒想知道什么叫做一‘吻’不可收收拾。”
说着,他又要吻她了!
见他的唇逐渐的贴近她之际,林晓语急忙紧抿紧自己的双唇,然而,她的抗拒的程禹杰的唇印上她时,便立刻有如春雪般融化了。
彷佛吻了一个世纪,程禹杰恣意地享受着她柔软唇瓣的甜美滋味,他不断以唇舌拨撩着她。
林晓语也呢喃着回应他,直到服饰店送来衣服,才让他们的热吻宣告终止。
“我去看看是谁。”说着,她就挣脱他的拥抱想下床。
“你没穿衣服。”他提醒她。
林晓语这才发现自己完全裸露在他眼前,顿时羞郝地红了脸,连忙往被窝里钻,只剩下一双慧黠的大眼睛留在外面。
“我去开门,你先把衣服穿好。”他很镇定的穿好底裤和长裤,走去开门。
林晓语却狼狈万分的捡起散落一地的衣服躲进浴室里。
※※※
瞪着那一套套价值不菲和一双双价格昂贵的鞋子,林晓语的小脸不禁沉了下来。
她知道他很有钱,只要他高兴,说不定把整间精品店买下来都不成问题。可是,她才不要他为她买任何东西,那只会让她感到罪恶,彷佛她是用自己的身体换来的。
程禹杰也十分意外她的反应,他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在收到礼物时会这么不开心。也许她不满足只是收到衣服和鞋子,对于女人的贪婪他可了若指掌,他原以为她是与众不同的,却没想到她还是让他失望了。
“你不喜欢?”他倒想知道她有多大的企图。
“我不喜欢!”她讨厌他这种态度,他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孩了?也许她跟他上了床,但她并不是在出卖自己的身体。
“OK!我懂了。”他也不觉得很讶异,反正他对于女人一向不吝啬。“你要什么尽管开口,除了天上的星星我摘不到之外,你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的。”
她什么也不要,如果可以,她宁可要一颗……一颗真心。
但她绝不会开口要,而是要对方心甘情愿的给予。
“没关系,不急于一时,你可以慢慢的想,想到了再开口。”他很大方,原以为她会因此而雀跃不已,但她却面无表情,是他误会了她,还是她别有居心呢?
“我想去梳洗一下。”她不明白为何他这样的态度会刺伤了她的心,她觉得自己受到侮辱了,她好想开口纠正他对她的态度,但她终究还是没那个勇气,她不禁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懦弱。
※※※
“穿那件粉红色的洋装。”
“不要。”
“那穿那套苹果绿的洋装。”
“不要。”
“鹅黄色的长裙配白衬衫——”
“不要!”她以无比坚定的口气拒绝他的命令,“我喜欢穿我自己的衣服。”
“现在你要去见我妈,我不希望你穿得太寒酸。”他不是有意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堪,只是,他太了解母亲的那双透视眼,他可不希望露出什么破绽,然后功亏一篑。
“我是寒酸,如果你不满意,那我可以不去见你的母亲。”她觉得自己受到伤害了,她从没冀望自己像灰姑娘,也不相信麻雀变凤凰这种事,所以,她根本就不想加入这出荒谬的戏码,要不是他胁迫她……
“你不去无所谓,我可以拿录影带去——”
“我去。”如果让别人看到录影带,那她不如一头去撞死算了。
她随便抓起一件洋装,二话不说的就冲进浴室。
在门关上的那一瞬间,她看见程禹杰得意的笑,然而,她却气得浑身颤抖。
可恶的男人!
不过,令林晓语折服的是,这个可恶的男人挑选衣服的眼光倒是一流。
像此刻,她穿上了他所选的洋装,整个人也彷佛变了个样,和刚才相较之下,她好似由灰姑娘变成了公主。
然而,她也明白,当十二点的钟声响起时,她还是要变回灰姑娘的。
“很好看,这样洋装很适合你,但如果你可以面带微笑,一定会更漂亮。”程禹杰赞赏的注视着她,也为自己的决定感到得意。
或许这是一场骗局,但他相信,如果没找对人,这骗局绝不会完美。
“走吧!刚才我跟我母亲通过电话,她很期待想要见到你。”他彷佛怕她会逃走似的将她的手握得紧紧的。
林晓语却毫无反抗能力,任由他拖着她离开饭店。
※※※
“歹竹出好笋”这句话在程禹杰和他母亲身上完全被改写了。
谁会料到,一个慈祥、和蔼的母亲竟会有一个可恶得像恶魔的儿子。
“晓语,你多喝一点汤,这可是我的独门配方喔!”黄彩玉亲切的招呼着,“安安就是喝这种汤,所以,她的体力一直很好,怀孕时完全没有害喜,生产时更是十分顺利,她才花了十分钟,就把重达四千五百公克的胖小子生下来,这全是因为喝了我的汤,所以,从现在开始,我会天天煲汤给你喝。”
“不用了伯母。”她惭愧得无以复加,黄彩玉对她越好,她心中的罪恶感就越重。
“怎么了?晓语,我觉得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儿不舒服?”黄彩玉关心的注视着她。
她脸色不好是因为愧疚、自责!她好想对黄彩玉说出实话。
但程禹杰彷佛洞悉她的想法,在她尚未开口前,便抢先一步阻止了她。
“妈,晓语她是过度紧张才会这样的。”他紧紧的握住林晓语的手,“她怕过不了您这一关。”
“我不是恶婆婆,别紧张。”黄彩玉安抚地拍拍她的手背,“今天禹杰会带你来见我,我很高兴,因为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伯母您今天生日?”林晓语带着埋怨的目光斜睨了程禹杰一眼,“我不知道您生日,所以没准备礼物,希望您别见怪。”
“我什么礼物都不要,只要你快点嫁进程家门当我的媳妇就行了。”
“啊?!”好像一切都脱轨了,跟当初想象的完全不同耶!
“妈,您别再给晓语压力了,她很容易紧张、害羞,我今天才跟她求婚,她好不容易答应我会好好考虑的。”程禹杰抠了下她的手心,彷佛在暗示她配合。
“晓语,那你考虑得如何?”黄彩玉焦急的问:“你不必担心,我会疼你像疼女儿一样,如果禹杰胆敢欺负你,我一定不会饶了他。”
“妈,媳妇尚未过门,您就胳臂往外弯,我看,我还是晚一点结婚——”
“你敢给我晚试试看!”黄彩玉摆出十足的母亲威严,“你不快点结婚,我就跟你断绝母子关系。”
有这么严重吗?不结婚就要断绝母子关系?黄彩玉虽然是以开玩笑的口气说,但林晓语隐隐约约可以感受到程禹杰所承受的压力,难怪他会要她参予这个荒谬的计划了。
但是,也因这次的计划,让林晓语有机会看到程禹杰的另一面,他对母亲十分孝顺,而且,在黄彩玉的面前,有着平常看不到的温柔,甚至还会像个小男生一样耍赖,令林晓语几乎跌破眼镜。
※※※
“我母亲很喜欢你,你今晚表现的很好。”
听到程禹杰这句话,林晓语感到哭笑不得,她真不知道这是褒,还是贬,但无论是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演技还不错,没露出任何破绽。
“这么说,我可以功成身退了?”她没好气的看着他,令林晓语十分惊讶的是,一个人怎么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变个性。
才跟黄彩玉道别,他马上又恢复那个霸气的模样。
“当然不行!”
“为什么不行?”她都快被他逼疯了。
“因为我妈磁喜欢你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不想放手,这可不是他一贯作风。
“你的意思是——”
“要怪只怪你表现的太好,如果你今晚表现得不这么好,或许你就可以功成身退了。”
这……这是哪门子的歪理?林晓语傻眼了,他竟把一切的过错全推到她头上,而罪名是她表现得太好?!要是包青天还在世的话,铁定也会被他的不讲理气得吐血。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霸道令她的偏头痛毛病几乎乙肝要复发了。
他笑着耸耸肩,一副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起一步算一步罗!”
嗄?这算哪门子的回答?那到底要走多少步?算多少步呢?
“你——”
“别急,”他用指尖点住她的红唇,“你这张小嘴儿比较适合用来亲吻,而不是碎碎念。”
他吊儿郎当的调情,不但没让人觉得轻浮,反而极具男性的魅力。
林晓语整个人彷佛被点了穴似的动也不能动一下,难不成他的手指带有魔法?
“你怎么了?”见她伫立在原地,他邪佞的笑看着她,“是不是想要我啵你一下?”
他想得美啦!谁要他啵?可是,她竟连反驳的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任由他的脸一直一直贴向她,直到两人的唇贴在一起。
他并没有吻她,只是以舌尖轻轻地描绘着她唇瓣,让她的双唇主动为他轻启。彷佛是无声的邀约,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样有多么诱人。
林晓语感觉到唇上每一个轻柔的侵略都令她的心跳更加狂野。
圣母玛丽亚啊!她多么渴望他的吻……
她这辈子都不曾像这样渴望过某一个东西……
他的舌头像蛇般溜过她的嘴中,她不由自主地张嘴迎接他温柔的挑逗,并情不自禁的加入这场温柔的游戏。
“你的唇真甜。”他在低语的同时离开她的嘴。“我不得不终止这个吻,因为我怕再吻下去,我要的不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
她的心怦怦跳,恢复生产要因为他如此暧昧、诱惑的口气而跳出胸口来了。
她凝神着他英俊得犹如恶魔的脸,差一点她就要克制不住地将他再度拉向自己,渴望他温暖的唇再次满足她的渴望。
“我们该走了。”他低声笑了笑,“要不然,我怕我老妈要冲出来把你带回去,将你囚禁起来。”
“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因为她想要一个儿媳妇想得快抓狂了。”
她倒抽了一口冷气,信以为真的睁大双眸。
“骗你的啦!”他低声笑笑,玩笑似的捏捏她的鼻尖,“走吧!”
他的笑声及淘气的语气让林晓语情不自禁的嘟起嘴。更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她发现自己也以揶揄的口气回敬他。
“我看你是该被你妈囚禁才对。”
他爽朗的一笑,打开车门让坐进车子里。
“我真正怕的是她把我们两人一起囚禁。”
※※※
原以为程禹杰只是送她回家就会放她了,没想到他竟然开口要随她进屋子。
“不方便!”她当然一口回绝了。
“有什么不方便的?难不成你的屋里藏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他那充满暧昧的口气,让她为之气结。
“我哪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口说无凭。”
“好吧!你要来就来好了。”她话一出口,再看见他脸上那笑得好贼好贼的模样,她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
她上当了!
“那就走吧!”不让她有任何反悔的机会,他便拉着她往她租赁的屋子走去。
程禹杰真的很讶异林晓语竟会住在这种又老又旧的公寓里,更让他吃惊的是,她居然还住在公寓顶楼加盖的铁皮屋内。
林晓语才一打开门,她的爱猫KIKI马上十分有灵性的前来迎接她。
“HI!KIKI,饿了吗?”她把皮包往椅子上一放,就急着去拿猫罐头倒在KIKI碗里,然后不忘为它换上干净的清水,俨然忘了程禹杰的存在。
喂!有没有搞错啊?他竟比不过一只丑猫咪,瞧她对猫儿又亲又抱的,令他很吃味。
天哪!他竟在吃一只猫的醋?他是不是疯了?
“可不可以给我一罐冰啤酒?”他说话的口气有点酸。
“没有。”林晓语忙着替爱猫更换便盒里的猫沙。
“那给我一罐可乐。”
“也没有。”她打开水龙头,很仔细的清洗自己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