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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殇之绝恋-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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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不再言语。静静地靠在我身边,慢慢地随着我向前走去。
一颗大榕树底下,一个手捏泥人的艺人向我们招手。
丫头为了缓和刚才不悦的气氛,硬是拉着我走上前。
泥人认真的看了我们几秒钟。然后手法娴熟的工作起来。不过十分钟。就捏成了一对憨厚可居的泥人。
“多少钱,大叔。”丫头问道。
“你们是金童玉女,着实让我欢心,今天我破个例,不要钱,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
丫头欢心地道谢。用手把玩着这对颇像我俩造型的泥人,童心未泯地说:“你看我长得就是比你漂亮,呵呵。”
我笑道:“人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你是说我看走了眼?”
“不是,是他看走了眼。”我回过头,用手指指艺人。
丫头大声地道:“陈鹏,你丫真不会讨女孩欢心。”
我哈哈大笑。
一上午的公园之旅,让我们的兴致高扬,看来工作并不是人的全部。也要去休闲,不过也要看和谁去休闲。
走出公园大门。一个满头散发的老头坐在地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叹道:“祸从心出,可惜,可惜!”
我停住了脚步,不解地看着这个满脸污泥的老头。他目光如一道寒光在我脸上划过,我感到一丝的不安。
“走吧,你也信这种骗人的把戏。”丫头又拉住了我。
今天上午的际遇一直让我好奇,先是流浪歌手两度的找我,尔后又是捏泥人的艺人免费服务,此时让我对这个老人同样充满兴趣。尽管我辈子从没算过命,也从来没搭理过这些街头骗子。
“你刚才说什么?”我蹲下身来。一脸地冷静。
“机密不可泄露,否则会无端生灾。罪过,罪过。”老人脸开始变色,随之露出一丝恐惧感。
我的心随之黯然起来。丫头也好奇地盯着老人。“爷爷,你就随便说两句吧。我给你钱。”她真的甩出一张红色老人头。
老人一言不发,默默地收好钱。好久才抬起头冲我道:“送你两句话。”
我示意他说下去。
“祸由心出不错,安由心定也不假。”言毕便不再说话,紧闭双眼。
我茫然地看着丫头。她也狐疑地看着老人。“爷爷,你说明白点,我们不懂。”
“唉,小伙子今年官财双收,但难逃一劫,还是那两句话,‘祸由心出不错,安由心定也不假。罪过,罪过。。。。。。”老人的声音越来越小,随之无语。
丫头一把拉起了我沉重的身子。“好了,你还真信,这人真讨厌,给了钱也不说点好的。我们回家。”
我百般愕然,无助地看着丫头。
她像引领一头迷途的糕羊把我救赎回家。(2007…12…23凌晨草成/2008…01…06修改于东莞)
第六部
    第六部:梦碎
情殇第71节上海之行
没有阳光的南国春天,空气仍干燥得让人发慌。
生活这个大导演,每天除了上演不同的剧情,当然也会安排不该相见的人重遇。
当吴暇站在我面前时,再次让我猝不及防,她目光冷得像刀,割断我仅有一丝自尊。也许在她看来我已经没有了自尊。
她身边多了一个男人,当然是王光辉。他像一条哈巴狗一样潜伏在她的左右,我的出现让他终于把目光从吴暇身上收回来,然后再转投到我到我的脸上,一脸的轻蔑。
下午一点半,深圳机场候机厅开始人头簇动,飞往全国各地的班机开始忙碌起来。
零七年首场中国上海照明展览会看来昊天也是相当重视,只是我不明白,与我同出于海益的总监王光辉此刻是扮演何种角色。
勿用置疑,他是一个护花使者。
我厌恶地想离开他,但偌大的候机厅就是找不到一个藏身之地。
播音室内开始播着飞往上海的班机开始登机,我只能顺着人流穿过入检口,凭着眼角余光发现王光辉向吴暇挥手告别,我心头似乎有了一丝的快感。莫名的满足感。
登机后,我按位坐好,靠窗。
打开MP3,听着许巍的歌。
她再次出现在我眼前,我甩脸望向窗外,无视她的存在。
一阵熟悉的清香突然包裹着我的周围,我猛然回过头来,她竟然坐在我的身侧。那冷得发寒的目光让我感到不是意外,而是心死。
我的心跳成一族,不知为那般。
班机开始在跑道上向前冲去,然后慢慢地升起,我的心脏一阵挤压,胃开始翻腾,这是大多数乘客的正常反应,从眼角余光中,吴暇的脸开始变色,她开始俯下身来,痛苦流着眼泪,突然一张嘴,腹中的物什一齐吐到我的白T恤上。
一阵恶腥味让我胃中更加痛受,我还是压住了,艰难地脱掉上衣,所幸我今天里面还穿着一件短T恤,不至于春光乍露。
她没有一句对不起,因为她已经紧闭双眼,痛苦地靠在椅背上。
我把上衣连同那恶心的物什卷成一团,扔进了垃圾痛,可惜了我那件李宁T恤,这还是昨晚丫头特意跑到市中心步行街帮我买的。自从我和丫头在一起后,她买什么我就穿什么。她的品味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穿越层层迷雾,我的心开始游离起来,这段日子和吴暇变脸以来,我从未有过这般矛盾过,更没与她这般亲近过。她就坐在我身后,呼吸可及,那淡淡的清香曾经让我梦魂牵绕,每一个被梦惊醒的午夜,我仍在身侧寻找她的影子,让我痛不可当。但很快随之是被无端的仇恨而替代。她是我的敌人,一生的敌人。
我要让她为她的态度而后悔,我要看到这么一天,是她满带泪水向我忏悔,这一刻,我死也愿意,冥间对于我来讲就是天堂,我不会感到孤单,不会感到寂莫,因为我的爱人就在那里等我。
我会做到的,因为一切都已在我控制的圈子中,上海展销会又是我击败昊天的又一个事实,所幸她也来了,我要看到她是怎样倒下的。
我的心开始狂笑。当我看到了前面的曙光时,两个小时的飞行也随之结束,飞机开始上海虹桥机场上空开始降落。
我冷漠地看着还在睡梦中的她,一脸的淡然。咬咬牙,从她身侧小心地穿过。
晚上。我住在展会官方安排的酒店十楼1011房。
我正在准备明天的参会的资料,门铃响了。
昊暇站在门口,“我们可以谈谈吗?”她仍是那般矜持,迷死人不偿命!但那是过去,现在她再不会对我猝死的心构成威助,只因只有一种心哀莫过于心死的痛觉占据了我全部的心房。
我淡然一笑,很苦涩。“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吗,吴小姐?”
“有,有了误会就要谈!”她又开始向我施压她的个性。但只能是让我怒意膨胀。
我冷冷地道:“我们现在没有任何瓜葛,当然也没了误会。”
“什么叫没有瓜葛,那你为什么要针对昊天,昊天是高总的,不是我吴暇的。陈鹏,你为什么不放过昊天。”她声音有点大。一个路过的服务生好奇地回过头看着。
我惨淡一笑。“这一切都拜你所赐。你如果不是昊天的总监,我会考虑你的意见的。”
“你还是承认我们之间有瓜葛了。你在自斯其人。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你现在只能是让我恶心。”她开始有点委屈。
我怒火油然而上。如果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男人,我想我会毫不客气地甩他一个耳光。但她不是。“收起你所谓的瓜葛,真他妈的扯淡。够了,你现在对我说这些你不觉得你自己很过份吗?滚!”我痛苦地咆啸。
“你无可救药!我当初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她泪水涟涟。
“不要再对我说这些屁话,你丫也不是什么好人,王光辉现在是你的裙下之臣了,你对他去扯淡吧!”我正欲关门。要隔断与她所有的恩怨情仇。
但她却把手扶在门框上,让我不能驱之。
“你原来是在吃我的醋,你原来还是在乎我的,我们谈谈吧?鹏哥,你不要这个样子。”她开始温柔起来,柔断我的肝肠。
“晚了,我的心早已经死了。不要再对我说这些,希望今天是最后一次。你找你的王光辉吧,我有我的欧阳荷。”我摆摆手。示意她尽快离开。
她失望之极,把手中的一个包抛向我,掩泣而走。
我麻目的关上门,打开包,竟然是我在飞机上扔掉的那件T恤,已经被她洗得干干净净,折得整整齐齐。上面还留着她的体温,留着她的芳香。
我跪在地毯上,抱紧它,痛哭声中慢慢地倒下了。
第二天上午。
零七年上海照明展销会吸引了来自全国的龙头照明商。在珠三角,昊天与海益并列在豪华的展销会大厅内。吸引了无数的参展的客户。
无论中包装上还是广告方面,海益做到十分成功,这得益于我花了巨大的心血去注入。展会开始前,我就请了两个漂亮礼仪小姐站在摊位前不停的散发公司的目录。我便在后台有条不紊地向客人推销产品。
相比海益,昊天的摊位前显得较为冷清,吴暇没精打彩地坐在那里,时不时对我抱以冷眼。独自黯然伤神,也许是她为了成全我的成功,更也许是她还为昨晚的冲突而恼怒。
两天的展会一下来,海益的业务如鱼得水,我当场就接获了近四百万的全国订单。
当晚,我把这些订单在公司的网页上输入后,已是凌晨一点了。我还打电话给丫头,让她马上着手安排业务员去跟进。
她欣喜若狂!
我似乎看到那庄严的一刻即将来临,今天是我来海益整整四个月了。在酒店的床上我瞪着两只眼难以睡去,我想到了很多,包括吴暇那恼怒的眼神。这一刻我品到的不是满足,而是痛心。
我一点睡意也没了,重新穿好衣服,轻轻的带上房门,向前台打听到了音乐吧在八楼。
一个人在上海的日子只剩今晚几个小时了。我索性要了一瓶长城干红,慢慢地倒入高脚杯。静静地喝着。
音乐吧灯光微弱,一个女歌手正轻柔的唱着”Iheardwillgoon”
灯红酒绿中,我眼前浮现出了那永不沉没的海洋之星,还有那永不褪色的爱情。
凌晨两点半,会毕,工作人员开始打烊。
我站起身来,脑中一阵旋晕,酒精的作用开始发作了。依稀中,我惊见一个女孩趴在桌上沉沉睡去。她当然又是吴暇。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拍拍她的肩头。她醉了!
我一把抱起她,慢慢地走了出来,她住在那间房呢?向前台询问了老半天,竟然查不出来!我向前台说了句极粗鲁的国骂。以泄我对她们的管理不当。
踢开我的房门,我把她放在我的床上,盖好被子,她脸色红晕,无尽的怜爱,我一股冲动,正欲扑到她的身上,但还是停住了。
我此刻恨我的无常。我的脆弱!
关掉灯,扯来一条被子,默默地倒在床前的地毯上,沉沉睡去。
第二天上午,当我醒来时,她早已不知去向。
当坐上飞往南方的客机时,我有点变态地希望她也在这个机仓内,但我还是失望了。
直至走到机场广场,我才从这反常的思绪中醒来。因为王卉早已开着她的宝马迎接我的凯旋而归。(2007…12…23下午)
情殇第72节曾雄来了
我说过一个男人在这个世上至少要交一两个生死朋友。如果没有,那就枉来此生。
曾雄打电话给我时,我还在睡梦中,四天的上海之行,让我身心疲惫,我推掉了公司为我庆祝的所有的酒会,一个人在家恶补睡眠。
“我在你家门口,开门吧!”曾雄的言语饱含戏言。我无法相信。
这个男人和我一样,在情感的挫折上并不比我逊色,晓霞走后除了让我拥有一生的内疚外,也让他肝肠寸断,不能自拔。这些年的际遇,我似乎从中走了出来,但他没有。因为他说过一辈子不回东莞。这就意味着他此生要为爱而活。为爱祭奠。
我了解他的言出必践。但我却听到了敲门声。
我向门口扑去。
真的是他!
他咧着嘴傻笑着。几个月没见,他比以前更憔悴了,我想他是为爱而憔悴。但那双犀利的眼神让人敬畏。我抱住了他。
他一言不发地看着我,“你的脸色这么差?”
“工作压力大。”我嘿嘿地笑了。
“复仇对你真的很重要吗?”他突然说道。
我愣了,我在这里的一切我从未向他提起,这几个月来我只打过两个电话给他,但都是来去匆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人的一生不全是为情感,还有很多事要做,你是一个男人,为什么活成这样。你丫还是不是男人。”他还是老样子,说话一点不留情。原汁原味的曾雄。
我看着他不满地脸,“你何尝不是,晓霞走后,你自己过着怎样的生活,你比我清楚。”
“我们不一样,活着人为死去的人祭奠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活着的人为活着人去祭奠就是种悲哀。”他叹道。
我不知还有什么话能对好友解释。我不想让我的痛苦强加在兄弟的肩上,沉默对于我来说,就是种反驳。
他站起身。“为什么不回答?”
“你为什么要来东莞,你不是说从此不涉足东莞半步吗?”我突然发问。
他阴沉着脸,“我向来言出必践,我是说过我不回东莞,但这次我不能不回来,因为你已经把东莞当成了战场,我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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