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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我在机场路的“车祸”,现在仍是让我心有余悸,一辆大货柜车把我的车撞出五六米远外,所幸大车刹车了,让我捡回了一条小命,但就在那电光火石间,我知道我找到了灵感。(2007…11…2)
秦风饭店,永远都有一段悲壮的故事。两年前是,今天也是。
皖酒王,大块的牛肉,大大的酒杯。
我和曾雄对饮着。几杯下肚。我觉得像火烧。酒逢知已千杯少。在他面前我从不含糊,从不掩饰。我们感情更不容这些细节。
我对他说起了我和吴暇的故事。他一言不发,闷着喝酒。我知道他在仔细地分析着。
“你爱她吗?”曾雄睁着一双醉眼看着我。
“爱!”我从来没有这样思念过一个人。
他冷冷地道。“你知道吗,爱一个人最大的痛苦不是分手,而是眼睁睁地看着她一言不发的离开自己。”
我第一次见到也这般为情而叹。“你的那个白雪公主呢?”我低道。我前段时间听程宇光说他有着一段关于灰姑娘的故事。他是花自漂零水自流水,独孤求败地恋着一个女孩,但那个灰姑娘却一直不动于衷。
曾雄叹道:“还是那样,我每天发一条短信给她,如石沉大海。找不到一丝的慰藉。”他变得沮丧不已。真可谓是铁骨柔情。
“你可以再坚持发。”
“没有了,她今天说她找到男朋友了。”
“她从事何种职业?”
“保险!”
“保险?世界真小,我也认识一个做保险的女孩。她叫什么名字?”
“不说了,喝酒!”他又一杯见底。
“这是今天你要来喝酒的目的。”
他笑了,有点惨烈。
“我能帮助你什么?”
“少屁话,喝酒,给我往死里喝,早死早投胎!”
“其实这个世界不只是你不幸,我讲一个关于桃花的故事吧。”
他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
我没再说话了。唏嘘中我的脑海中响起了那段灰色的伤感句子。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地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情殇第17节恋爱
国庆黄金周,对于我这个没有情感的人来讲,是个极大的浪费。
打开冰箱,发现可乐没有了,啤酒没有了,泡面也没有了……我想了想,不愿意就此困守在弹尽粮绝的家里。一个穴居动物终于走出家门,呼吸着因久违而格外刺激肺叶的空气,眯着眼睛慢慢适应着带着针芒的阳光。
这种日子我持继了五天了,我开着车,加入了车流中,而事实上,街上的的士比私家车还多,这就说明黄金周仍没结束。
街旁伸来了无数双手,他们在招着的士,而且居然有人开始对我招手。我想他们肯定是找不到交通工具,要让我做回替补,我感到好气又好笑。加速,前进!
但我很快停住了。因为吴暇和她的一群姐妹就在前面无助的冲的士招手。的哥也许从来没有这般大牌过。
她穿着一件白裙,婀娜多姿。
我刚停下,她的姐妹们开始如鱼贯而入,在我来不及作出解释我只拉吴暇一个人时,刹那间我的车内已塞得严严实实。
我真的要当一回的哥?违法载客?我在犹豫着。
她仍是无动于衷地站在原地。冷冷地看着我。
对恃中,我的心开始黯然。姐妹们开始摧着她上车。
她想了一下,“借你的车用下,我送她们回公司,然后我再还给你。”
我跳下了车。看着她加大油门,消失在车流中。
我抽完最后一支烟时,她终于回来了。
“谢谢!”
“不用谢!你现在自己怎么回去?”
“你送!”
“刚才为什么不让我一起送你?”
“因为我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话让我惊住了。
我轰开油门,一言不发。
“我们去一个清静的地方。”
“桃花寺。”我们几乎异口同声。她的俏脸红了。
“我一直认为我们有默契,只是你不认可而已。”我点燃一支烟,骄傲地说。
她一把抢过我嘴边的烟,扔出来窗外,然后一言不发。
再次来到那颗见证我们爱情开始的老桃树底下,她叹道:“我要是能变成一颗树就好了。”
“那我就变成一根藤,我要缠你。”
“你就没正经的时候。”
“你这叫伤心,那叫正经。”
“你喜欢我吗?”她突然问道。
我笑道:“喜欢!”
“不许开玩笑。”
我一把抱住他。“我是认真的。”
“如果那天我走了,你会不会再去找另外一个女孩?”她冷冷地说。
“我不会的。”
“当真!”
我点点头。“因为你不会离开我的,所以我当然不会。”
她有点恼了。我至今也猜不透她的心迹。只能是苦笑。
沿着桃花寺南下的山路前行,下游有条小溪。潺潺地流淌着山泉。里同有几条小鱼在慢幽幽地游着。
我们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来,她却强行要坐在我腿上。我顺势揽她入怀。
长长的睫毛下忽闪着那双黑亮的双眸,柔情似水地看着我。“鹏哥,我爱你,爱你!”
我再也控制不住我多日的苦恋。冲动地吻住她的柔软的嘴唇。双臂再次紧紧地抱住她的绊腰。我觉得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她也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孩。
“我爱你,暇妹。”
“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保护我一辈子,不要令我伤心,知道吗?”她幽幽地说。
“我怎么舍得让我的暇妹伤心呢?”我动之以情。
“那你要答应不要离开我,我这辈子一直是孤苦伶仃。”
“我会的。”
日落西山,万物归于寂静。钟声响起,在山谷内回趟着。似乎在预示着我和吴暇的爱恋开始。
拥着心仪已久的女孩,我觉得整个世界都属于我。我忘记了过去。憧景着未来。
我背着她,踏着石阶,一步步,慢慢地向山下走去。走向我们的天堂,走向我们世界。
桃花寺,永远都会有奇迹的天堂。
情殇第18节终结爱情
简。奥斯丁在《傲慢与偏见》中开头写道:
“众所周知,一个有钱有地位的绅士一定要娶个漂亮的太太……”
我没有钱也没有地位更不是绅士,但吴暇却具备漂亮太太的资质。
所以我经常在她面前说:请问你愿意嫁给一个有前途的穷光蛋吗?
答案当然是:愿意!
爱情令我飘飘然,我第一次感受到这座城市的魅力,事实如此,同年底东莞被评上中国十佳魅力城市,高居榜首。
初冬是夜晚如春光般的燥动。
东方都会。没有黑夜的天堂。
程宇光的生日宴会空前壮观。
这是我第一次带吴暇出现在公共场合,是男人都有这么一点虚荣心,带上漂亮的女朋友参加这么一个浪漫的宴会。漂亮程度与自豪感成正比。
她的出现令身边的女孩们顿时黯然失色,人群中一阵唏嘘。娜娜故意走到我身边,突然在我脸上偷袭一口。人群中再次响起一阵欢呼。
吴暇冷冷地看着娜娜,洞若观火,醋意十足。
宇光走到她身边。“弟妹,一起跳支舞吗?”
“不会!”她寒光闪过,冷得像刀。宇光绅士般耷耷肩,无奈的摇摇头。
我脸上一阵发烫,忙把她拉到一边。“他是我哥们,你不要这样。多不好。”
“那是不是要我陪他睡?”
“你怎么这样说。你好不讲道理!”我有点不高兴。
“我就这个样,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我错了!”我抱住她。
她沉默地独坐在一边,霓虹灯的光束无情地在她苍白的脸上抽击着。我心头一阵刺痛。我推开人群,静静地坐在她身侧。“我们回去吧?”
离开东方都会。潜伏的黯然令人窒息。
看着她慢慢地坐上的士,转瞬间,惊见她两行清泪在风中悄然的滑落。
猝然中,心痛开始升华。傍徨间,找不到支点。
很长的一段日子里,她掐断了我所有的电话。
宿舍内,我和宇光凛列地喝着老白干,他不知何时也学会了。“给我往死里喝,早死早投胎!”
“娜娜快过来,我寂莫死了。”他拿起电话,冲那头高喊着。
“喂,你不会叫她过来吧?你们俩那些糗事别整到我这来。”我瞪眼。
“你闭嘴,你丫什么时候像个女人,不够哥们。罚你丫一杯。”
我又被强奸了一杯。
生活本来就像强奸,你无从反抗时,只能享受!
我醉了!醉得很!
醒来后,发现我在客厅沙发上对付了一晚。懒懒地冬阳透过玻璃刺痛我的眼球,眼皮直跳。
一阵轻轻地敲门声。
伴随着门缝慢慢的展开,我惊见吴暇泪眼蒙蒙。
“鹏哥!”她轻唤一声,一头扎进我的怀里。
“暇妹!”我拼命地吻着她。猝然的心痛。
我拉她在沙发上坐下。“你不会怪我这样对你吧?”
“现在你来了,我什么都不想了。”
“你还是生气!”
“没有!”
“就是要气你,谁叫你不会照顾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我生气!”
她嗔了我一眼。柔情似水。
我拿起一听椰汁,打开,放进她的小手上。“那我以后就做公关了!”
“公关?”
“公关就是公的关在家里!”我嘿嘿地笑着。她把嘴里的椰汁全吐在我身上,笑成了一团。
她的笑开始凝固,瞳孔开始放大,手中的椰汁在死寂中跌落!刹那间她的脸如死灰般绝望,泪水慢慢地涌出……
我愕然!
一股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我猛然回过头,却惊见娜娜穿着一套性感的睡衣站在我卧室门外,头发如鸡窝般凌乱。怔怔地看着我们。
吴暇终于伸出她的绊手无情地掴在我热烫的脸上!
“啪”地一声,我觉得我的心开始裂开。怎么会是这样?
她绝望地冲出房门。
我一掌打翻娜娜,“你丫怎么在这里?”
娜娜一脸的委屈。“光哥昨晚叫我来的。”
“他人呢?”
“一早就上班了。”
我崩溃地冲了出去。“暇妹,你听我解释!”,所有的语言都苍白无力。
她的哭声在死寂般的空气中透出几分凄厉。如鬼魅般游荡着。
我双腿发软,一头栽倒在冰凉的街面上,绝望地看着她跳上的士。眼前一阵发黑,我呼吸停止。
她离开了海泰,手机停机,如人间蒸发。
岁月如一条老牛,“哞”地一声,把我拖进了严寒的冬季。
当突然有一天,看着满城的人都在谈论新年,我才意识今天是除夕。
当零点的钟声响过,我听见四周的烟花飞溅声。这座城市如置身于一个烟火世界。人们对新年的祝福是如此的期待与热烈。
灯火阑珊处只剩我长长的孤影。唯有心头那根刺在隐隐作痛。痛得很。我怕聚首的环境,对于我来说,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飘零。习惯了刹那间转过身来看世间的繁华。天地唯我独尊,唯我独醒。我像条疯狗一样跟随着放烟火的人群。这是一个不眠夜,我拼命的嚎着,殊不知两行热泪随风而淌。
我就是这样过完2004年的。
情殇第19节:突来的爱情
2005的春天悄然来临,对与我这么一个不需要春天的人来讲,它变得没有任何意义。我枯涸的的情感世界里,仍沉睡在那漫漫地酷寒中。我生命的春天还远远没有来到。
我依旧过着泡面加可乐的生活,听着下载来的音乐,看着墙角的蜘蛛网。而最痛苦的莫过于每晚的失眠。每每见到一抹晨光射进窗台,我就昏昏睡着,然而闹钟却如鬼嚎般的响着。我神经质地坐起来。惊吓中迎接一天的再次来临。
一个阳光很好的周末上午。
一阵敲门声驱赶着我昏睡的思维。
我再次惊跳起来。拉开门之前仍可嗅到满屋的酒气。昨晚打包回来的那支“皖酒王”被我喝得见底了。
竟然是宋晓霞!
在我这个连蚊子都是雄性的空间内,女性的突然造访,让我惊叹不已。
而我正一丝不挂站在她面前,所幸一条裤叉勉强能遮住那个唯一能证明雄性的地带。
那张俏脸让我觉得依稀想到那个久违的矜持与怒嗔。
她今天很漂亮:深蓝的低档牛仔,若隐现光滑而洁白的小肚腩,白色紧身T恤外罩一件灰色棉背心。胸前鼓鼓囊囊的。脖子上套着一条白丝围巾,脸上略施淡妆,眼角的那圈蓝色底线显得更加妩媚与脱俗。
我的“一丝不挂”,令她不知所措,她很吃惊地转过身去。
我以刘翔跨栏般地速度跳上了床。找出了臭烘烘的遮羞服装套上。然后冲门外喊道:“欢迎光临。”
她笑吟吟地走了进来。看到我的“狗窝”,叹道:“终于知道什么叫臭男人了!”
我抽着烟,麻利地捡起地上杂物。
她很知趣地拿来一个桶,然后把我床上所有的衣服扔了进去。然后又花了一上午的时间把她洗完了。
放眼望去,阳台上的衣服像一面面国旗迎风飘扬。
“我可不是天天这样,我原来是很爱卫生的。只是这几天有点忙。”
“忙着高筑长城吧?”她笑道。
“你咋知?”我是当面说谎,自从吴暇离去后,我对这个所有称之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