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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着高筑长城吧?”她笑道。
“你咋知?”我是当面说谎,自从吴暇离去后,我对这个所有称之为娱乐的东西都索然了。
“你们男人都一个样。”她擦擦手上的水,冲我笑道。我第一次觉得她笑起来更迷人,两个浅梨涡。
“你好像很了解男人,有男朋友了吧?”我有点不怀好意,一时竟忘了吴暇曾对我说过的那番话(晓霞喜欢我)。
“没有,但马上就有了。”她有点意味深长地说。
“美女找男友太简单了。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
“那帅哥找女友呢?”她咯咯地笑首。
我一进无语了。好久才道:“我们去吃饭吧,为了稿赏你的辛苦劳动。”
“你怎么不问我今天为什么找你呢?”
“当然是搬我洗衣服!”我轰着油门,“去哪里吃呢?”
“那我可不客气了,我要吃好的。吃辣的。”她坐在副驾驶旁,一脸的温柔,也让我再次想起了吴暇,只是物逝人非,只留伊人在徘徊。
人生的沙漠中我渴望能见到一片绿洲,来掩映心头那份永远的痛。
“满足你小小的愿望,放开你的小肚子随便点。吃不了兜着走。”我心情不错,话也放开了。只是我们一直没谈起吴暇,她也许知道这是我大忌似的。
她破例要了一瓶“长城干红”,看得出她的兴趣不错。
高脚杯,猩红的液体,美人如玉。
一份久逝的爱人之心,一份久违的被爱之心。一同装入了那猩红的液体中。
“你好像是有事找我?”
“没有,我路过此此,顺便过来看看你。”
“你见其它朋友也穿得这么漂亮吗?”
“你希望我说是还是不是呢?”
“任何一个男人都会选择前者。”
“讨厌!”
当她再次夺走我的酒杯时,我才发现我真的喝多了,而且醉了。
我不知是如何区分脚下的刹车与油门。更不知我是怎样爬上楼梯。
整个世界都在摇晃!却惊见吴暇在向我靠近。一脸的温存,我全身开始躁动,我冲动地揽住了她,她本能的反抗着。我不顾她的感受,粗鲁地撕开了她的衣服。开始狂吻着她的脸,她的唇。
她开始哭着,开始屈从。我感到一丝丝的快感。
世间的事有两种是无法控制的,一种是车祸,一种是做爱。
她那性感而白缎般的胴体让我止住呼吸。那曲线分明的部位让我欲罢不能。我抱住她在凌乱的床上翻滚着。刹那间我的身体某部位起了强烈的占有欲望。我把她按倒在床角,进入她的身体的一瞬间,她发出了撕裂的哭声。
我如梦初醒,电光火石间,我竟然发现她竟然是宋晓霞。
血轰地一声涌向我的头顶,我感到的是一种人性最残酷的杀机。我更像一个杀手。一个罪不可逃的可耻小人。
我痛苦地冲出房门,钻进浴室,打开水龙头,却感觉不到冰水的酷寒。
直到全身被哆嗦一团,痛苦地倒在地板上。
晓霞走了进来。把我搬到了床上,用温暖的胴体温暖着我冰凉的肉体。
“你不要有负担,因为我爱你,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开始爱上你了。”她把头俯在我怀中,动之以情。
我惊异的目光再次停留在她的俏脸上,既陌生又熟悉。我抱住了她,泪水禁不住涌了出来。
她幽幽地哭着:“我知道你爱她,我觉得你太苦了,我轻常为你而哭。你也不要对我有任何负担,我是自愿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你的。我原意把它交给我的爱人,决不后悔。”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抱住了她。
“我该走了,鹏哥。”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给我时间,我会从那段灰色的岁月中走出来的。相信我好吗?”
晓霞脸上映出了一阵红霞,笑了,如那张久违的夏日向日葵。
2007…11…6凌晨于东莞寮步
情殇第20节我的保险情结
我恋爱了,恋爱的对象是吴暇的同学宋晓霞。
我的生活也进入了一片春天,我被这个热情的北方姑娘从寒冬中拉了出来。我原有的生活也被改变了。
从此,我的“狗窝”也变样了:
地板拖得能见人影,原有的那张单人小床换成了双人席梦思,上面的被子也是经晓霞细心挑选的天蓝格子的“三件套”。
洗手间内再也闻不得臭烘烘的味了,再也不用香烟除臭。只有香气迷漫,玫瑰般的浪漫!
纸巾也换成了那种带花纹的。沐室内的梳妆台上镜子再也找不到灰尘了,台上也破例放上了梳子与发胶。洗发水,沐浴露等都是电视广告上天天播放的那种牌子。
我再也不会穿脏衣服了,被她洗过的衣服总能找到一股清香味,是她身上那特有的体香。
我的生活被一片温馨包裹着。
晓霞是做保险的,更是一个优秀的寿险业务员。在友邦保险年度竞赛中能挤进一百强,最近她的业绩相当可观,我也帮她拉了一些业务进来,多半是我认识的一些旧同事及商界朋友。现在她正在招募营销员,按照她公司的规定,在连续三个月业绩提成超过七千五时,就可晋升为见习业务主任了。这点她已经达到了。如果她能再招三个营销员进来,她自己就可成立一个团队了。
“鹏哥,你帮我一下,你身边有适合做保险的吗?”这天晓霞洗完头完,一边梳着那浓密的秀发,一边冲我道。
“你还差几个名额?”
“就一个,然后我就可以晋升了。”她喜孜孜地说。
“你觉得我怎样?”
“可以。”
“那就可以了,你把时间按排好就行了。你知道我是上班一簇。只有周末有时间,先把你升上去再说,你们公司不会找我天天上班吧?”
“那倒不会,只是这样太委屈你了。”
“不委屈,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她嫣然一笑。“还是你对我好。”
“那当然,我是你的老公嘛!”我有点轻荡。
她轻打了我一拳。“谁说要嫁给你?”
“你不想吗?你知道我身后有一个排的女孩等着你放弃呢。”
她白了我一眼。“我才不放弃呢。我要嫁给你!”
我吻着她的额头。“不后悔吗?你愿意嫁给一个有前途的穷光蛋吗?”
“我愿意!”她俯在我的怀里。
她嫣然而笑。
“做保险能煅炼你的意志,对于你只有利而无害,再说我能害我的老公吗?”
“YES,MADAME!”
于是我开始了恶补保险基本法,保险营销员守则,本来友邦保险有培训课,但我没有时间,好在最近晓霞每天晚上回来帮我在枕边补习。
只是后来我才明白,我这样做有违保险法的。晓霞的这个低级错误她当然明白。只是她好胜的性格不充许我言出于表。我俩对这个秘密缄而不谈。
“南漂”这一代人有谁能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而行。我没有,晓霞没有,我们都在努力适应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
我们只有靠自己的双手,不比有些人,与生俱来的就是我们毕业奋斗的目标。
两周后
市中心的“第一国际城”如期进时“全国保险员资格证考试”。我比对待高考还认真,我知道晓霞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我的结果。尽管第一次不及格还可以补考两次,但在我和她的骨子里压根就没有这样的观念,我相信我的智商。
考试采用无纸化,全部实行电脑答卷,六十分及格,我亲眼看到上一场的两个师兄一个是58,一个是59。失望之神无以言表。看得我手心直冒汗。因为他们是正式培训的学员。而我都是晓霞枕边吹风的技术。
终于在猜测与理性中答完了全部试题。我一点把握也没有。我把鼠标光标移在“交卷”上,只觉得呼吸中止。
一咬牙,闭上了眼睛。按了下去。那轻轻的按键声如一个惊雷在我心头响过。
好久我才微微睁开眼。
75分!
我通过了!我顺利通过了资格考试!我成为了中国保监会注册的一名合格保险营销员了!
我冲出了考场,见晓霞正背转身静静地看着窗外。她突然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着一股期待。她在等我的答案。是生是死?
我装作一脸的无奈。摇遥头。
她的神情也低落下来。走过来拍拍我的肩头。“没事,你毕竟不是正规的培训学员。他们都有一半没通过。你再考一次就行了。”多好的姑娘,多好的心态。我心里一股热浪涌过。
“你考了多少分?”她还是问了。
“75分!”我平淡地说。
“啊!天那,你坏死了!”晓霞追着在楼梯间要掐我。
我笑着一把抱起了她。她笑道:“你真坏!”
我有点找不着北的感觉。“这点问题能难过我,也不看看我是什么智商。”
“要没有我在枕边吹风,你行吗?”晓霞高兴地说,好久没见过她这么开心。她原本是一个内敛的女孩。
“不可否认,谁有我的晓霞聪明呢。”我抱着她,她在我怀里笑成一团。
一个月后,晓霞如愿晋升为美国友邦保险东莞支公司的业务主任。在她接受总经理颁发的主任委任状时瞬间,她说她第一个感谢的人是我。让我倍受感动。只是人们也许还没意识到我只是个临时的配角而已,但不管怎样说我也算是一个合格的友邦保险营销员。而是是晓霞靡下的一将。她的团队叫“飞翔”。
感谢我的晓霞,感谢友邦保险,让我领略到保险员的巨大的人生激情与不言败的精神。那是一种永不言败的环境。泪水是为成功而流。汗水是为创业而流。如果人生可以重新选择的话,我宁愿和晓霞一起并肩战在保险线上,为中国的保险事业而尽出一份力。更能壮观自己的人生。
但我的保险生涯也随着晓霞的晋升而告别,因为不是每个人都能做保险的。
情殇第21节球赛
一个很温暖的春天下午。
市体校足球场
一场商业性质的足球对抗赛即将举行。市体校队VS市海益联队。
闻名这座城市的海益集团是生产电脑周边零件的著名生产基地,其生产的电脑主机外箱及DVD外壳用于全球每个角落。商业无处不在,商机也无处不在,在这座城市中有十几支业余球队是海益赞助的。
我是南城区球队的一员,我能荣幸加入还是归功于曾雄。他现在兼任是市足协委员。
踢球就是无偿为海益无偿宣传。当然还可以得到海益赞助的两套正品“耐克”球衣。这是最吸引我的地方。
比赛已经开始了。
曾雄是体校队的队长,司职中场。程宇光是体校队的前锋,我却是海益联队的守门员。我们的PK第一次上演。(2007…11…7夜)
体校队摆的是“3…4…3”阵形,他们的实力不容忽视,他们曾经和某支甲B球队踢平过。
比赛一开始。他们就开始狂攻。司责中场的曾雄也是频频远射。我也成了场上最忙乎的人了。
我们排出的是“4…5…1”单前锋,队中的全部主力都来自业务爱好者,为了备战这次球赛,只合练了三个晚上,然后就匆匆的上场。队伍明显处于不默契,传球频频失误。十分钟没过,队形就打乱了。
“两冀齐飞”也飞不起来了,只靠后场吊高球传到前场。很快就被围抢下来。二十分钟没过,我连扑五个险球。
我突然听见晓霞和一群拉拉队员在看台上高呼着我的名字。
呵,这个丫头,也不知从那弄到这么一群热心的“拉拉队员”。场上虽然踢得不好,但球迷的喊声太多是“海益加油!”(2007…11…8夜)
我的努力只坚持了半个钟。
曾雄带球从中场狂奔,我前面的几个“臭脚”,慌忙中冲了过去。团团围住了我的朋友。他艰难起脚。突施冷剑,一记远射。
我奋身扑了过去。球擦着门柱而飞入网窝。我的心里一阵悲凉。
我听见台上一阵欢呼,那是为胜利而呼,为失败而叹!
我沮丧万分地捡起球。觉和很对不住台上的晓霞。
我长吊一个远球,球居然到了对方禁区。全队的人都冲了过去。又被对方打了一个反击,曾雄带领队员前呼后应,一下子就传到程宇光的脚下了。
他的脚法灵活,几个膛步就冲到我的前面了,他还说:“小陈注意了,我要射了。”言毕马上起脚。我做出了扑救动作。
当我庆幸抓住球时,突觉头顶一阵剧痛。一阵晕旋。人事不醒了。
醒来后已是两个小时后,天已经黑了下来。病房内的昏黄的电灯泡被窗外的夜风吹着。
晓霞睁着一双关切的眼神。
“鹏哥。”她轻声地呼唤着我。
“我还活着?”
“你是英雄啊。焉能不活。”
“英难?”我有点晕了。看来我是失忆了这两个小时的事了。我尽量想起我出事的那一刻。
球门!我的头!痛!
“医生说不是很严重,是一时的休克而已,你是傻人有傻福。离小脑不远啊!”
“比赛结果呢?”
“回去再告诉你吧,我去帮你办理出院手续。”
想必这场比赛我们是输了,而且是输得惨,晓霞是不想让我难过而已罢了。呵,这个鬼丫头,我有这么脆弱了吗。我心里一股温存暗流。
出院。
我的头顶仍是缠着纱布,晓霞挽着我的手。“我真希望百年之后,我也能这样挽着你。”
“这有何难,你嫁给我不就行了吗?”
晓霞一脸的幸福。在夜灯的掩映下楚楚动人。
曾雄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