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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2-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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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吹嘘。这只疯狗,当初咬劳剑他也积极,现在又向他摇尾巴。传媒的人才是真正的墙头草。 
我没去,让李启明买个花篮送去。也许是嫉妒加眼红,连续几天,早一轩也懒得去看,以免碰上又一春火爆的生意让我受不了。 
“早一轩”是在冷冷清清中恢复营业的,生意也冷冷清清。我安慰大家说,等别人腻了“又一春”我们的生意就会好转/可一个多月下来,没有一点好转的迹象,我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 
艳艳的肚子已明显翘起,她还是要去上课,我不再让她自己开车。 早上起来,艳艳例行公事地唠叨着“早一轩”,服侍她上了车,她仍是没完没了,一路上讲个不停。我耐着性子听,只觉得这条路很漫长。好不容易才到学校,打算马上去找徐老头下棋,在公园门外接到李启明的电话。 
“不好啦!文哥,好多员工都跑到‘又一春’去了,连……连四川也跑了!” 我骂骂咧咧地掉转车头,真他妈是兵败如山倒。 李启明和方姐、老吴没精打采地坐在店里,客人一个也没有,我进去他们也不说话,直愣愣地看我。我从冰箱拿了罐可乐,站在窗前,欣赏对面“又一春”热闹的场面。 
方姐站起来说:“领导,没办法啦,一天亏好几千,老吴,你算没有?这个月总共亏了多少?” “二十七万四千九百一十四。”老吴机械地报数。 “我的妈呀!”方姐惊叫起来。李启明摇头说:“完了,昨天银行还打电话来催款,我算着准备这个月能还一半,这下全完了。” 
老吴递给我烟说:“把分店停了吧!这样可以少亏点。”李启明又说:“酒吧也……也不行,对面开了家‘太郎’,日本人全上那去了,连小姐也走了。” 
我在想我该说点什么?却看见劳剑的宝马车在门外停下。 劳剑趾高气扬地走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随从,不留心还以为来的是王一州呢! “文老板让我好找,等几天才见你的车在。” 劳剑等随从给他拉椅子坐下,摘下墨镜,哈气。我已隐约猜到他的来意,笑道:“不好意思,劳总有什么指教,来个电话我去拜访才对,启明快倒茶,愣着干什么?” 
劳剑点上烟,接过茶说:“都是老熟人了,我也不拐弯抹角,直说吧!你这几个店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让给我还有用处,你看怎么样?”想起当初我转让这个酒家时对那老板也是这么说,现在轮到别人对我说了,不禁想笑。 
“怎么?不愿意?那好我们走!”劳剑站起来。我忙说:“开个价吧。”他又坐下,得意地笑道:“这才对头,我不相信文老板有每天亏上万的耐性。喂!你们把价钱和文老板说说。”随他来的人有一个说道:“‘早一轩’所有的店原样不动,我们出二十万。” 
“二十万!”李启明瞪大眼喊道,“单单是酒吧装修就花了四十几万,还有四个分店呢!二十万你们买酒吧还差不多,亏你们说得出口。”方姐也说:“这不是趁人之危吗?领导,不卖!”她这个成语用得倒直分贴切。 
劳剑翘起二郎腿擦拭他的墨镜,眼作他望。老吴说:“劳总,再加点吧?这个价太偏低了。”劳剑把墨镜重新戴上,“好吧!看在熟人的份上,再加五万。”李启明说:“加五万也还太少了,起码四十万才差不多。” 
“是呵!”方姐说,“四十万我还嫌少呢!让你们大占便宜了。” 劳剑望我,我吸烟不语。他说:“看来文老板是打算硬撑下去啦,不谈了!我也忙,告辞。”他走到门边,我才说:“成交。” 
“这才象条汉子,”劳剑鼓掌大笑,“赢得起输得起麻!我就知道文老板是识事务者。看!我把钱都带来了,合同也准备好了,你只须签个名,就不用再理这个烂摊子。”他的人把个箱放桌子上打开,又把几张纸递给我。 
李启明哀求道:“不能卖呀!文哥,我求求你,要卖我们另外找人,也不止这个价。二十五万怎么去还贷款呀!”我看合同不理会他,方姐要说话,老吴拉住她说:“还不去点钱,领导等着签字呢。”方姐流着泪把钱点完的。 
人终于都走了,我独个坐在店里。不是留恋,慢慢想来觉得蛮有意思的,把一个小粉摊搞成全市有名的连锁店,轰轰烈烈,风风光光。现在不得不放弃它,还背上一屁股债,是成功了还是失败?可能我对这两者都不是十分看重,唯一让我黯然的是方姐的眼泪和李启明的哀求以及老吴的无奈,这个店他们才是直正的主人。 
电话又响,我已不愿在忍耐它的响声,也不去接,拿起卖店钱和我的物品,离开时忘了回头看一眼。 “二十五万!”艳艳的嗓门可以和方姐比大,“你不如白送他好了!你叫我去呀!我倒想看看他那张嘴脸,二十五万他开得了口!你真够潇洒的,居然也认了!” 
我是有准备给她骂的,一句话也不回。她比我想象的要冷静得多,发了一下火后,悠悠地说:“也好,反正我对‘早一轩’从来没好感,不过你的债你要自己还,我不管。” 
这个她不管不行,买店钱只有贷款本利的一半,我能动的不过就几万,哪里还得清‘。我说:“你最少也要给我二十万吧!家里也不急用钱,留着也是留着,我将来一定补上好不好?没准过两月我又发了。” 
“发!你发梦还差不多!”艳艳又嚷起来,“你不为我想也该为孩子想,这点钱你甭想拿去抵债,除非……除非离婚!” 我听这话火就上来,不是岳母在旁非发作不可,艳艳进房的关门又是一声巨响。他妈的,真想骂出声来,在外边风风雨雨我都无所谓,可家里的风吹草动最令人难以忍受。 
“难为你了。”岳母柔声说,她脸上的关切让我火气消了不少,“她就这样,冷静下来她也很懂事的,别计较她。对了,我还有几万块,你先拿去,大都是你们给的,我用不着。”我忙说:“妈,哪能要你的钱,你留着,没到那地步。”她叹息道:“我知道这帮不了你什么,可你们为钱吵成这样子,我真的怕呀!伤了感情怎么办?这不是闹做玩的事。”我挤出点笑容说:“没事的,妈!我们是小吵小好大吵大好,你不用担心的,她讲得也对,该为孩子考虑,我另想办法找钱。哟!那个连续剧都过了,你也早点休息。”我进房去。 
艳艳头朝里躺床上,想是睡了,我轻轻上床,不敢触动她,近来她的肚子已成障碍,亲热少了许多。闭上眼,盘算着从哪凑这笔钱呢?儿子那边还有个坑要填,以后该做点什么呢? 
朦胧间,有哭泣声。以为是梦,转了个身,枕巾上湿漉漉的,是艳艳在哭。我睁开眼把她搂住,“还生气呀!来,咬一口解恨好不好。”我给她擦泪,她越哭越凶,眼泪流个不停。过了好一会才带着哭腔说:“你什么都是不在乎,象个赌徒……呜……”她又哭,我哑口无言。“……就顾你自己一时兴起,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从不管家里人的心,我再怎么也是你老婆呀!……‘呜……。”她哭得更是伤心,“……我不怕你没钱,我不怕你成穷光蛋,就受不了你把我当个花瓶……我是个人……‘呜……” 
我很不安,实在是该反省,可又有几个男人不把老婆当装饰品呢?漂亮的老婆可以向人炫耀,就算是不漂亮的老婆也就能向人表示有娶老婆的能力,把老婆当知己朋友的少之又少,我也不例外。 
艳艳的泪水浇湿了我的肩,可能是哭累了,在我怀里睡着,眼角还挂着泪珠,黑暗中格外亮。 “小文,银行的人来了。” 早上还没起床,岳母已在门外叫。 他妈的,这么快就找上门,我嘟哝着穿上睡衣出去。两个不认识的人面无表情地坐在客厅里。 我没等他们说话就抢道:“消息真快呀!才两天就坐到我家来啦,怕我跑路是不是?”我泡上杯浓茶慢慢品,他们象看个无赖一样看我,生意好那时可不这样,我记得有位科长笑脸相迎地巴不得我多借点。我把卖店钱拿出,“这里不够,余下的我过段时间就还上,可以吗?”他们仔细地点完钱,打好收条,“给你一个月,不然就只好法院见了。”我跟在他们身后,狠狠把门关上。 
艳艳从卧室出来,双眼红肿,但眼神很温柔。“等下我和你去还钱,拖久了利息越来越多。”她拿过我手中的浓茶喝了一口就皱起鼻子,“这么苦!喂!我看要不把车卖掉一部好不好?我又不能开,还得花一千多块来养,有一部用就行了。”是个好主意,我说:“对!我马上去找人,你说卖哪部好?” 
岳母给艳艳热来牛奶,她喝了几口才说:“卖我开的那部吧,新的能卖个好价钱,再添点就可以还清债了。”我真想搂她亲一下。 
草草吃个早餐就出去,在楼下碰上保安肥强。 “没事吧?”肥强说,“我刚巧去撒尿,他们就让银行的人上去,我正骂他们呢!”我说:“好了,你不让强盗上去我都不怕。” 
在报社找到潘大山,这小子兴灾乐祸地笑道:“跟汉奸没好下场的,卖车了吧!最好连房子一块卖,我叫他们收你八折的广告费。”我气得骂道:“你他妈的你到底帮谁?老子可是为你姐夫才得罪人的,你有脸说起风凉话?” 
潘大山嘻皮笑脸地说:“和你说吧!我姐夫以前把市府的人查得鸡飞狗跳,上次你棒他出来人家早就不爽,幸亏碰上火轮功那个老人灾,让你躲过一难。现在你还敢和王一州来捅这个马蜂窝。我才不管你为谁呢!你们谁咬谁都一样,有机会的话我还想帮你们点把火,最好闹个天翻地覆,我才有饭吃。” 
我拿这王八蛋没办法,从报社出来,路过一个邮箱,一气之下把那封装有孙副市长春宫照的信封塞了进去。开车闲逛了几圈,打电话回去说在外面吃午饭,就上儿子家。 
儿子和他的异父姐姐彩霞在沙发上玩耍,连我也不理,我抱他亲,他大哭,几天没来就见生。彩霞可能已知道我和她母亲的关系,对我很冷淡,我少来的原因她也是其中之一。 
刘卫红对彩霞说:“留弟弟给我看,你去睡午觉了,下午要上课。”抱起儿子进房去。吃过饭,和陈姨吹一会牛,我也进去。 
刘卫红和儿子睡着了,她穿件宽大的睡衣,下身是条透明的内裤,看得我冲动。爬上床,轻轻扒下她的内裤,急不可待地进入她体内,她哼了一声,表情痛苦,在我屁股上拍了一掌,“强奸呀!孩子在这,起来,我把他拿那边去再说。”我不听,只顾忙自己的,“强奸”这两个字让我兴奋。开始的路总有些艰难,渐渐就一马平川了。 
“扔下人家十几天也不管,回去抱个大肚婆,这会就猴急啦,是不是大肚婆动不了了?哟!你轻点,弄得人家好痛,你不痛?” 她呻吟着埋怨。我说:“这样才好,象处女一样。”伸手进她衣里。她把衣脱下说:“在家里还没奶给你吃呀!”我咬住乳头使劲吸,乳汁从口中溢出,滴在她身上,我又低头舔,无意间发现儿子坐在一边,瞪大眼看我,我惊恐地大叫一声扒在他母亲身上,他也“哇”地大哭。我忙把他母亲的一只乳房塞进他口中,他仍偏嘴,我打了个寒颤,萎缩着从他母亲体内滑出。 
刘卫红坐起来奶儿子,笑道:“你抢他的奶吃,他生你气呢!”我望着天花板大口喘气,“都一岁多了,马上让他断奶,差点吓死我。”她说:“你这段时间忙点什么?影子都不见,来了又象失魂落魄的。” 
我哀声叹气地把早一轩的事和她说,她急了:“这怎么办?我的钱全都交了房款,还不够呢!彩霞读书又花两万多,我只剩一千多块了。这下可好,别说将来,再过段时间连吃饭也成问题,万一儿子有什么病痛,你说怎么办?” 
毕竟不是自己老婆,她关心的除了钱还是钱,也不想想我的难处。我恼怒道:“怎么办?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去找个有钱人嫁,什么都解决了!大不了我叫我妈来把儿子带回老家去。”她也大声说:“你发什么火!又不是我逼你养我们,你自己逞能要两个家,成这样了就拿我们出气。”我冷笑道:“我逞能?不是我心软逞能,你还在那个妓院里,搞不好现在也接客都难说。真他妈狗咬吕洞宾,好!老子现在不逞能总行了吧?这就走,眼不见心不烦。” 
我套上衣服就走,刘卫红跳下床,紧紧抱住我的腰,哭道:“你别走,我求你了,怪我不好……‘呜‘‘”儿子是她的忠实帮凶,奶水洒在他母亲赤裸的身子上,白白一片,母子俩象二重唱一样齐哭,这情形让我想起那天那个香港人,我恨我没有他那么心狠。 
陈姨在外边敲门,不停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我叫道:“不关你事,再问我出去揍你!”门外才没声息。 我抱过哭哑的儿子,坐上床。刘卫红的哭声已小,我拖枕巾为儿子擦眼泪又给刘卫红擦净身上的奶水,“有什么好哭的,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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