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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2-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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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也站到我身前说:“给钱吧!为两百块伤了孩子不划算。”中年人说:“没钱吗?那就先把娃娃给我,去找钱来,不过我要多收两百保姆钱呵!”他说着要来抢小人,这两人肯定是一伙,一前一后夹着我,这眼前亏吃不得。 
伸手要掏钱,中年人突然摔倒,阿胜来到我身边问:“什么事?文哥,他们想打架?”我还没答他,小伙子已冲过来,我叫道:“小心啦!”阿胜闪开后,一脚把小伙子踢了个四脚朝天,跟着踢得响声大作。 
有不少人来围观,连艳艳也跑过来,“你搞什么鬼?快叫阿胜别打了,警察来就麻烦。”她说着抱过小人。我气鼓鼓地说:“那王八蛋想抢你儿子。”也怕闹大,叫阿胜住手躲开。 
果然警察来了,我和艳艳往人群中钻。 “文老弟,你也来看热闹。”孙市长带着几个警察过来,人群慢慢散了。孙市长说:“哈!弟妹也在这里,还有小宝贝呢!我这个干爹好象还没见过,来,我抱抱,真乖,一点不闹,这是男孩女孩?” 
“男孩,”艳艳把小人给他,“文革是偏心鬼,不抱女孩的。”孙市长笑道:“男女都一样麻!我和你盘哥都是女孩子,还就一个呢!弟妹,去把干女儿也抱来,不能重男轻女,我要一视同仁。”艳艳很快就抱来女孩,孙市长饶有兴趣地逗两小人儿玩了好一会,才让艳艳把他们带走。 
“你那个司机不错,还能当保镖用。”只剩我和孙市长两人,“吃一堑,长一智,你有所改变我很高兴。”听他说完,原先打人的兴奋一扫而光,我喃喃地说:“多亏有市长指教导,我不长进点,也太让你们失望了。”我成马屁精了。 
孙市长拍我的肩笑道:“你成熟我们就放心了。过个年大家也要聚一聚,我听小劳说,他收集了不少好料,找个时间一块喝一杯,你年前还欠我们一顿呢!哈哈。” 
我和他讲回岳母家的事,他说:“是该去的,还有个大舅从印尼回来?要多陪陪他们,我们没关系,回来再联系!。”看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十分复杂,是感激还是害怕? 
本来打算叫李启明去安排出行的事情,没想打通他的手机,他居然在上海家中,多半是带洋媳妇去见公婆吧。正好,路过上海也有个人照应,要不这一大群女人小孩够我受的。阿胜一早就拿行礼来,端坐在客厅中。可能是因为孙市长对他赞赏,我干脆把他也带去,这小子无牵无挂,也高兴免费旅游。 
从房里出来,那个业务经理大壮也在,恭敬地给我拜年,身边还放着不少礼物。 “不是交待过你们别来拜年吗?我今天就走。”我佯装生气,放支烟进口中。大壮比阿胜还快,把火机伸过来说:“领导,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是来请示一下,初五加班你不在家,还有什么交待没有,怕到时群龙无首,不知道听谁的好。” 
吸了几口烟,确实没想过这问题,他想得还蛮周到。可又觉不对,这小子莫不是在和李启明争风吃醋?想探我的口风,如果李启明在上海陪我,公司是否由他说了算?即使我不要李启明陪,他也能卖个乖,我奇怪李启明怎么给自己招个对手? 
正考虑如何答他,老吴笑迷迷地进来。 “准备好没有?一家大小这么多人,快成旅行团啦!我先来帮你们拿行李去托运。哟!大壮也在,我还担心和阿胜两人搬不了这么多呢。”李启明不在,机票什么的全由老吴操办。我笑道:“快成逃难啦。你别急,还有事商量,时间还早着呢!” 
客厅里摆了七八个行李箱,艳艳和岳母昨晚装到一点多,又早起去大舅那边帮他收拾,顺便退房。大壮说:“我再叫两个业务员,他们在我家打牌。”我说:“你们看着办吧!别搞得兴师动众的。阿胜,你打个电话给会长,叫他马上过来,初五是他的事,这两天头昏脑胀的,我差点忘了,幸亏大壮提醒。” 
老吴笑道:“我现在还头昏脑胀,昨晚去拿机票,给旅行社的几个家伙灌醉,今早才发现机票忘了拿。他们笑我说,醉成死人了,手就是不放钱包。”我笑起来,大壮说:“难怪领导连会计师也不要,就要你,你这家伙天生是个守财奴。”老吴也笑。我说:“会计师不一定是守财奴,其实守财奴应该是个职称。” 
会长来得很快,他整天就都是摩托车开路,脸上给冷风刺激得又红又紫,问过好就坐到酒吧去,几乎每瓶酒都赞叹一番。我说:“你几时变成品酒会的会长啦,买弄什么渊博?趁我老婆不在,想喝就说,让你任选一瓶。”他毫不客气地拿下路易十三,那是盘新华前年送的,艳艳戒酒令利害,我还没机会喝。 
“太过分啦!会长。”大壮叫道。“路易十三呀!说开就开呀?”我点头说:“没事,过年麻,大家都在,别出车祸就行了。”会长得意地给每人倒一杯,别人才喝两口,他已经开始第三杯。大壮硬是抢过瓶盖好,拿到身边放,会长只好倒另外的酒喝。 
我说:“讲正事吧!初五开始布置演唱会舞台,一直都是会长管的,还是归他管。大壮,你接启明的活,给会长当后勤。你们有什么事就问老吴,公司由他统一安排。”我注意到大壮有些失落。 
会长说:“我昨天初一都上班了,刚才是从公司来的,演唱会的器材初四到,我要早做准备。大壮你会开车吗?会就好,到时要接送不少人。老吴,你这王八蛋搞什么鬼?摄影棚的租金你还没结,人家大年三十到我家逼债呢!你想害死我妈呀?” 
老吴笑道:“你这老酒鬼,自己做事糊涂,拿张收据来也想要钱?我还没查你是不是收了回扣呢?”会长急了,大声叫:“回扣?你这守财奴有回扣给我?老子差一毛你都逼我找。”大壮也向老吴开火,“是呵!我上回报的士费,给他扣了一大半,硬说的士没有尾数。”我不管他们争这种鸡毛蒜皮的事,进房去。 
“什么?你真的今天走?”刘卫红很失望,“明明还吵着你去接他,要坐车车呢!你听听……。”电话传来儿子的叫声:“爸爸……我坐车车。”刘卫红又说:“我们马上上飞机,你到了就来电话,你自己和你儿子解释。”口气有点恶狠狠的。 
关掉手机,我仰面倒到床上。艳艳进来说:“外面成会议室啦!你跑这里来躲。”我搂她亲了一口才出去。客厅里热闹非凡,不过已经不吵,可能是大舅一家来了。 
多多和会长在做骑马游戏,大壮给大舅介绍他带来的礼物。大舅说:“这个是熊胆呵!在印尼贵得吓人,还买不到。那年阿珊生水痘,我好不容易才弄到一点。有这么大个熊胆,再有几个小孩也不怕。”我听得心惊肉跳。 
来到机场,闪过一个可怕的预感。和艳艳各抱一个小人往登机口走时,那个预感灵验了。刘卫红牵着儿子明明,彩霞推行李车,擦肩而过。那一瞬间,象电影里的慢镜,我只觉十分漫长,目不斜视地往前走。 
“爸爸……”一声充满稚气的童声在我身后响起,艳艳回头看,我停止了呼吸。 “那小孩子好可爱。”艳艳对我说。我不置可否地照她笑,转头看,刘卫红三人已无影无踪。 小保姆第一次坐飞机,不停地问这问那,怕掉下去。我没好气地说:“你怕什么?我一家大小陪你死,你还不值。”小保姆哭起来。艳艳说:“人家害怕,你有意见呀?没来由发什么脾气。” 
李启明西装笔挺起来,很有派头,帕蒂小鸟依人地挽着他。这一黄一白非常抢眼,老远我就看见。 帕蒂送来一束鲜花,用中文说:“旅行团来啦,谁是团长?”阿多举手:“我是团长!”帕蒂笑道:“小团长,你不要走不见啦,上海大大的。”阿多问:“有雅加达大吗?” 
李启明不屑地说:“雅加达算什么?有我们上海一半就不错。”一付十足的高傲上海人,谁叫这里是中国最大的城市,在他们看来除了上海人算城里人,其余的全是乡下人,我还记得他们把外地人叫“巴子”,也不知是褒是贬。 
艳艳的外公在上海是个小商人,岳母十几岁才下乡,大舅也是九岁从上海出国的。所以他们的老家说是上海更准确,虽然艳艳的外婆被下放到离上海有一百多公里的小镇,可那里应该是艳艳的老家。艳艳从小就生活在镇上,直到读大学才来上海。不过,上海话讲得还可以,这是李启明的评价。 
一行人坐上李启明租来的面包车,沿途欣赏日新月异的大上海,离开上海四十几年的大舅,感慨万分,舅母和四个小孩没来过,看得目不暇接。 
艳艳问我说:“你熟不熟上海呀?也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吧!”我说:“我是巴子,只记得西藏路上有个大公厕,人山人海生意兴隆。我当年的雄心壮志,就是来上海开一间厕所。”车上人大笑起来。 
艳艳啐道:“恶心。”我说:“这你不懂,我们导游有行规,无论去哪?都要找到最便宜的住,最便宜的吃,最方便的方便场所。”她打了我一下,“真是个巴子。” 
李启明说:“文哥,现在上海钞票也蛮好赚的,我们公司是不是也来上海来开展点业务?”我说:“我们能在那边玩得转,已经阿弥陀佛了。上海人生地不熟,我认识的那些上海人,十个有十一个是骗子,我自己也曾给骗到提篮桥做了十几天的客,想起来还有气。” 
艳艳说:“这车上大多数是上海人呵!你自己干坏事倒把上海人都骂全了。” “提篮桥是什么地方?好好听的耶!” 阿珊好奇。艳艳冷笑道:“是吗?那是监狱,你觉得好听也去做做客,看看你姐夫的故居。”阿珊伸出舌头。 大舅问:“提篮桥还是监狱?你外公被关在那一年呢!”多多说:“原来爷爷不是好人,姐夫,你也不是好人。”大家又笑。 
来前,艳艳交待李启明在淮海路上订酒店,她才不管花多少钱,只要方便上街,想到她前两天还骂我为富不仁,我只有摇头。 
李启明特意为我们要了一间带客厅的套房,艳艳象在家一样,给各人分配房间。我和李启明他们吹牛:“启明,我大老远来上海,不请我去你家坐坐吗?”我知道上海人不喜请人做客。果然,他一脸为难。帕蒂说:“不要提他的家,鸽子的笼,十几个人住,有三层的床,我好崇敬他家人呢!”崇敬这词用得真妙,我猜她是想说佩服。 
“没这么夸张吧!”我摸摸李启明的西装,“衣服都是阿马尼,这一年,我好象也没让你少赚,原来你这家伙是个不孝之子。”他说:“哪有她讲的那么小,四十几平方呢!花了二十几万,特意给我爸妈买的,哪晓得我两个哥全挤进去,搞得我爸妈挨住阳台,真气人,知道这样我不买还好。” 
从外边进来的艳艳问道:“那你们二位住哪?”帕蒂说:“前两天小酒店,我们昨晚刚搬到隔壁。”李启明低下头,这里是四星级酒店,和我住可以公司报销,他自然要搬。 
“糟了!”艳艳惊叫起来,“刚才我见有人进隔壁去,不会是贼吧?”阿胜要去看,帕蒂说:“没事没事,启明家的人白天来洗热水澡。”各人都哑口无言。 
艳艳说:“这有什么?上海老房多,卫生设施少,现在还比以前好多了。文革,你这人最坏,明知道人家启明为难,还拿人家开心。启明帮你这么多,连管家司机都做过,你该请他全家吃饭才对。”真会充好人,转眼间又成落落大方的女强人了。 
虽是刚到,没人喊累。稍事休息,从人民广场走到南京路,又从南京路到外滩。阿珊一到外滩就兴奋不已,“这里电视上最多了耶!我要在这拍专辑。”大舅和舅母也照了几张合影,我也和他们拍了全家福。大舅说:“小时候,我常来这里看谈恋爱,这里比以前大多了。”他们对外滩流连忘返。 
听上海人说在外滩留影的,只有巴子和华侨、鬼佬。果然有几个人过来问大舅换外币,只有他比较象华侨吧! 艳艳指着对岸说:“这边是旧上海,那边才是新上海,我们到那边去好不好?”多多说:“那个高高的能上去吗?姐夫,我要上去玩。”他手指电视塔。艳艳说:“对!干脆我们就在东方明珠吃饭。启明,把你家人一块叫来!” 
李启明望我,我笑道:“看我干麻?你不会把全上海人都叫来吧?” 来到电视塔,我问艳艳:“要不要叫一声我岳父大人?”她反问道:“叫他来打架呀?”我看表,也快到晚餐时间,只是对这里的饭菜一点兴趣也没有,一般得比不上大排档,服务质量也比我们那个城市差了天远。前几年带游客来,我记得还在这吵了一架。 
借口方便没和他们上塔顶,一个人坐在餐厅和儿子通电话。儿子已经忘记了在机场见过我,叽叽喳喳的胡说八道,十句有八句听不懂,唯独那句说得最多的“爸爸坏”最清晰,一定是他老娘教的。 
“和你说件事。”刘卫红说。“彩霞她老子把我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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