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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艳不时给我上床的暗示,从不放过任何机会,好在她的胴体随时能提起我的欲望。有次,她问一个让我心跳加速的问题,“我生小人儿这一年多,你真的守身如玉?”我说:“男人有一种解决方法叫做‘打手枪’,你不知道么?”她好象信了说:“难怪整天去上那种乱七八糟的网站。”
转眼间十天过去,中间我和艳艳带小人去了趟上海,见岳父倒是次要,请小弟吃大虾子,是不能食言的。元宵节前我要赶回去,因为歌星的第一场演唱会要开始,我也住得有点烦。
第十八章
“什么?今天的机票没有了?”坐在岳父家的客厅里,我对着手机大喊大叫。李启明声音有些抖,“我……我已经订了明天早上的,春节期间,南方的机票不好买。”我不想听他解释,挂了电话。
一人先走,艳艳要等过完寒假,我只好由她。岳父说:“既然走不了,干脆叫艳艳带孩子出来,我还没好好和他们玩一会呢!”这我可不敢做主。我说:“两个小人有点感冒,今早上我出门艳艳还发脾气,改天吧!在这边有家了,以后也常回来。”
和小弟玩了一下电脑游戏,又听他弹了一曲巴哈的什么调钢琴曲,李启明和阿胜回来了。 “文哥,我……我给你安排住的地方吧!”李启明的表情象做错什么事。小弟从钢琴凳跳下,坐到我腿上说:“大哥哥今晚和我睡。”
岳父说:“是呵!又不是住不下,不要到外面去,该节约要节约的。”我只好点头。李启明说:“那……那我拿车子去还,欧阳小姐刚才打电话来,象是催还车,她没明说。”借人家的车快半月,是该还了。
我说:“我和你一起出去,看看上海的广告牌也好。” 从外滩看到陆家嘴,没什么好看的,也想不出上海还有什么值得我去看。在衡山路一间酒巴喝了两杯酒,聊上一个英语比我还好的女人,又不敢得寸进尺。李启明说:“要不去欧阳小姐的分公司看看,这女人真有本事,公司开到上海来了。”
欧阳梅的分公司所在的路名很怪,是用一家外国公司的名为路名。这个分公司和她的总公司大不相同,厂房虽新却一片寂静,没有总公司隆隆的机器声,可以说是死气沉沉。要不是看见厂房里有人影,还以为是丢空的。一个秘书模样的小姐把我们带进经理办公室,经理很年轻,显得比李启明还小。
“我姓马,马佳君,别误会成那个中长跑队了,佳人的佳,君子的君。”经理自我介绍,没有起身。和他握过手,他又说:“欧阳总经理和我提过文经理的,她对文经理是五体投地。”我说:“马经理不用说客套话,贵公司是我的衣食父母,这次又借你们的车,专程来感谢的,见你们这里象点保密单位,我这人好奇,不知道是否方便参观?”
“你也看出来了,” 马佳君面露难色,“我们是有点保密,老实讲我也做不了主,要和总经理请示,你稍等。”他拔通欧阳梅的电话,轻声说了几句就挂断。
“走吧!文经理,总经理说你是贵客。”马佳君从办公桌后出来让我和李启明吃了一惊,他坐着轮椅!我不敢多看,秘书小姐过去推轮椅。
“不是病,是车祸,七岁那年的事,我已经习惯,甚至觉得别人的两条腿是多余的。”马佳君边走边说。我在后面瞄了一眼,两腿齐膝而断。
我们没有往厂房走,来到一个和会议室差不多的地方。马佳君说:“文经理不要介意,我们从不接待人参观的,我在这里向你们展示一下的新产品。”他在电脑键盘上敲击了几下,叫秘书在我衣领别上一个麦克风:“文经理随便说几句。”
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就说:“不是你们的新型卡拉OK吧!这玩意现在可不好销,只有农民才爱。”李启明盯着显示器叫道:“文哥你看!你说的话全写在上面了。”电脑上真的把我的话一字不漏的写出来,连标点符号都有。
我惊愕得说不出话,马佳君又叫秘书拿来个和随身听差不多的东西,接上电脑说:“文经理,你再讲几句。”我盯着电脑显示屏,念了一首唐诗。显示器上不但写出字符,那个随身听模样的东西还发出声音,是这首唐诗的英文翻译,是我所见过的这首诗最好的翻译。我明白是什么回事了,用中英文各说几句日常用语,翻译得准确无误。
电脑翻译软件我见不少了,大多是翻译得乱七八糟。这个小玩意象是解决了这个毛病,而且不但能同声译,还小型化成一种电器。
马佳君面露得色,说:“这是一整套系统,刚才只是其中之一的两种功能,这小东西只能翻译些日常用语,象刚才的唐诗,不接上电脑它办不到的,只要接上电脑,想难倒它还不大容易。”我问:“只能翻译英语吗?”他说:“英、俄、日、拉丁文,百分之九十以上准确了,不过现在成为产品的就这小玩意,我叫它‘魔笛’。”这可是个异想天开的发明。
李启明说:“太棒了!以后再也不用去学外语了。那个输入软件能不能给下载一个?这回上网,谁骂得过我我和他姓。”马佳君笑而不答。
我拿起那个“魔笛”问:“这玩意多少钱一只?”马佳君说:“我也不知道。”我说:“我想现在买。”他笑道:“这是样品,不卖,文经理有兴趣就拿去玩,只是最好别做广告。”
马佳君送我们到公司大门,李启明去找的士,我把阿胜支到一边去。 “我要是你们老总,我才不去再做那些破家电,集中力量开发你,没两年不定也弄出个微软来。”我脑子里有了一个计划。
“也不怪老总,”马佳君苦笑道,“她才上台两年,公司以前亏得利害,全靠她才盈利,文经理你也帮了不少忙。至于我这里,唉!只出不进,过两三年吧!微软就不说啦,不起大早赶晚集我已心满意足。”
我说:“如果资金到位,你的产品上市要多久?”他说:“那当然不用两三年,快的话两三个月,不可能的。”他不停摇头。我又问:“专利是你的吗?”他象很奇怪我问这么多,警惕地望了我:“文经理好象问了不该问的问题。你的车来了,一路顺风。”
我笑着打开车门,转头说:“如果你想把两三年变成两三个月,就和我联系。”他回头对我笑笑,又叹息道:“文经理有那份心,不妨和我们总经理谈谈,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不便和你谈此事。”
大壮象门僮一样打开车门,我对李启明说:“你们坐别的车回公司,我有事。”叫阿胜开车到王一州公司楼下停车场,拔通王一州电话:“你到停车场来,有件东西给你看,说不定能改变历史。”
王一州刚从澳洲避寒回来,脸晒得又红又黑,看上去很深沉。我说:“你用日语讲两句。”他骂道:“你搞什么名堂?我正开会,有话就讲,有屁……咦!这是什么玩意,哪在说话?”他说的是中文,却传来一阵日语,他东张西望想找发声的地方。我笑道:“翻译得准不准?”他推了我一把说:“少罗嗦!什么鬼东西?”
我只好拿出“魔笛”机,告诉他怎么使用,他用日语、英语试了一遍说:“有点意思,你是想把宝押这玩意上?”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奋,随即又消失。我望他不说话,看来他的深沉不是给太阳晒的。
王一州费劲地点燃雪茄,猛吸几口,叹出一股长长的烟柱:“押在哪你看着办,我很快就要捡铺盖走人,上面开会就说这事。他妈的,真要离开还心有不甘。唉!说这干麻?你办得有点眉目,我把东西给你。我他妈是把后半生交你了,你要蒙我,我只有跳海。”说完拍拍我的肩下车。
心里说不出是激动,还是为王一州担忧,可能还是激动多点。在办公室喝了一大杯,才控制住试图迸发的情绪。毕竟上亿资金马上要由我支配,这是一种登顶的感觉。
倒第三杯时,发现李启明和老吴几个坐在沙发上看我,不敢出声打断我的思路。我笑道:“来,大家都喝一杯,安全着陆,太高兴了。小云,给大家倒酒。”小云刚起身,会长已抢着去当酒保。酒吧的酒,平时我不开口会长这个酒鬼也只能望梅止渴。
“文哥,你也怕坐飞机呀?我见你不是睡得挺好的吗?”李启明笑道。 “谁不怕?”会长给各人递酒,“坐一次等于去一次鬼门关,摔下来火葬场也不用进,还分不出谁是谁呢!”我听得直笑。小云说:“这酒鬼,新年还没过就乱讲不吉利话。”会长也不还口,这两人的关系,近来我觉得怪怪的。
方姐说:“领导在上海买了乡间别野,几时也让我们去看看,启明说象宫殿一样。” “那叫别墅!”大壮一贯瞧不起她,“你该去多学点文化,连野和墅都分不清。喂!怎么只顾喝酒了?还有好多事要说,等下领导出去,你们又瞎指挥。”这人扫兴,不过有这么个人也好,要不公司变成俱乐部了。
我收起笑容说:“边喝边讲,老吴从你开始。”老吴一直在边上笑,也不插嘴,见我点名才放下杯,“我没多少事,这几天公司也正常,领导你要知道的东西我输进电脑了。就是有件小事,演唱会的入场券,人人都想要,我不好定。”
我想叫他说清楚点,大壮已抢道:“这可不是小事,外面的入场券炒到五百了,当初定票价就有问题。我看只给几个中层干部行了,员工不考虑。”“干部”这词我听来很不顺耳。李启明说:“大壮说得对,开先例以后不好办,我们现在剩的票也不多。”
这小子怎么和大壮穿一条裤子?大壮可是想排挤他的。我不急表态,把支烟放入口中,两只火机伸了过来。李启明有火机不奇怪,大壮不抽烟也带火机,两只火机燃在我面前,谁也不打算收起。
“他妈的,争风吃醋还是怎么着?好的不学,奴才倒学得蛮象。”我气恼地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拿起我那个龙形火机,用完后拍在桌面上,发出很大的响声。
方姐叹道:“怎么成这样啦?以前在‘早一轩’象一家人一样过,多好?唉!我宁可钱少点,和‘早一轩’一样。”她的话让我感触很大,到底怎么回事?人人象对皇帝一样向我争宠,我居然高兴不起。
会长说:“方姐呀,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死你了。我们公司响当当的名头,你这个大管家,别的公司老总见你也得让三分,你还怀念‘早一轩’?领导推掉的生意,随便拿一单,也比‘早一轩’一年赚的多。”
小云也道:“昨天区税务局还送匾来,说我们去年是区里同行业上税前三名呢!”年前我已故意少接生意,还是这么招摇,给人看成暴发户也就罢了,罗征和高仕明肯定要说我官商勾结。不知怎么的我很怕他们这样说,老子真的官商勾结吗?刚才的好心情不见了,看来还得再收敛,要不会因小失大。
“从今天起,任何客户来先挡在小云那里,我要见谁会和小云说。”我一字一句地说,“行了,接着说你们事。”会长抢道:“我们设计室要十五张票,我们自己掏钱,领导你看怎样?”我正想答应,大壮又抢先说:“不行,剩下的票是给领导留的,掏钱买也没有了。”
我烦别人抢我的话,没有耐心再听他们讲,看表也过午饭时间,挥手说:“下午再说吧!你们直接来这里,我还有事。”不客气地把他们全轰出去。
“文哥,去哪吃饭?” 阿胜伸头进来问。我半晌才应:“你开奔驰车给你曾叔检查检查,叫他保养好一点,我有事自己打的。”盘新华搞什么鬼,我的驾驶证还不舍得放,真不方便。打几次电话去儿子家,居然没人接,心里很不安。
踢了几脚门,没人应才打开门进去,静悄悄的,睡觉也不会睡这么死吧?房里没人,莫非是全跑光了?在陈姨房里见儿子和陈姨睡在床上,才放心,今天我总是疑神疑鬼的。
摸了一把儿子的小脸蛋,他睁开眼,辨认出我就叫,“爸……爸”。我高兴地把他抱起,他咯咯笑,玩起我的领带夹。 陈姨没醒,我在她乳头上捏,她转个身说:“乖,别吵,干妈再睡会。”我捏住大乳头用力扯,她大叫着跳起:“妈呀!哪来这么大力?……呵!你才回来呀!出事啦,我昨晚一宿没睡,阿红还在医院。”
紧张地听陈姨讲完,又和她去医院。我害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刘卫红的前夫昨晚和几个人找来,抢走她女儿,把她打伤。幸亏陈姨溜滑,趁他们不备,抱儿子躲进对门二奶家。知道刘卫红只伤点皮,我才不那么烦,路上直夸陈姨机灵。
把刘卫红从医院接回家,我有点责怪她:“怎么搞的?上次你回家,把地址也和人家说,这不自找麻烦吗?”她分辩道:“哪和他们说呀!是我那个赌鬼弟弟,就上回来的那个,人家给他几个钱,他带路来的。”
“这狗小子!”陈姨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