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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我是谁 2-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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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 
“不用说了。”我很不恭敬的嚷嚷,“我只知道现在没有皇帝,更别说皇帝的朋友了!”他原先柔和的脸变得象块铁,我想我把他激怒了。 
盘新华急忙站起,说:“你又喝多了,喝多就胡说八道,你快成妇道人家了。走!我送你回去。”我也感到过分,正好顺台阶下,站起来对孙市长说:“市长,我还是挺乐意给你当秘书的,只要你愿意我还做。”傻子都听得出我在举手投降。 
孙市长脸色顿开,笑道:“好呵!等再有刺激的事,我一定叫你。喝多了,回去休息吧!我也有点累。” 出到外面,盘新华把我带到一辆车边说:“还认得艳艳的车吗?”果真是被我卖掉的那部“佳美”车,怪不得来买车的人那么爽快。他塞钥匙到我手里说:“别那么稀里糊涂的好不好?和你讲多少遍你才懂,多想想艳艳肚子里的两个孩子,充这种不伦不类的清高,没人为你喝彩的,再这么任性,我帮也帮不了你。” 
我坐进车里,笑道:“你放心,我不过是想当只值钱点的狗而已,会叫的狗,不咬人的,想必里面的主明白这道理。不过我老人家穷极了还要卖车,这回最少要买个五十万,看我值不值这价。” 
盘新华摇头苦笑。我又问:“今天那两兄弟逼市长立的字据当真吗?”他反问道:“你以为呢?这么幼稚的问题你也开口,冤枉学过政治。” 
车上的电子钟显示是晚上八点一刻。伤好后,因为还怕,不敢随便出门,既然已举手投降了,还有什么好怕的,人家怕我才对。 
开车回到楼下,又把车调头,这么早就回家,于心不甘。尤其是补酒把憋住的欲望提了起来,是该方便方便。找谁方便呢?去阿英哪里点个人是省事,就怕我这个不爱带“伞”的人,容易染上病。找王一州那个果子,也不行,让陶洁知道,迟早得露嘴给艳艳,太危险了。咦!怎么把个现成的忘了呢? 
陈姨竟然不在,我泄气地往地上躺。找出果子的呼机号,哪还去想会有什么危险。躺了一下,果子还没复机,补酒的作用更大了,我怀疑劳剑这王八蛋给我们吃的是春酒,跑进卫生间,想自己解决,裤带还没解完就听到门响。 
果然是陈姨,我象见了救星。光着下身跑出卫生间,也不理她大惊小怪,把她掀翻在地,扒下她的裤子,分开她双腿,粗野地进入她体内。她好像不觉痛,仍笑道:“这么急,你会痛的。”我腾出手解她上衣,怎么也解不开乳罩,只好往上拉,才咬住一边乳头就一泄千里,我扒在她身上不愿动。 
手机响了,一定是果子,我还是不动,直到地下的寒气冷得我不得不起来。陈姨说:“这里冷,到床上去。”来到她床上,她说:“一定没吃饱。”她让我躺下,头往我下身去。 
在她的刺激下,我又生龙活虎起来,这回成了持久战,两人都汗流浃背还是没完没了。陈姨喘着气说:“对门……对门那个二奶,老问你,呵!她……她的香港男人跑了,她……。”我打断她说:“兔子不……不吃……窝边草。”陈姨说:“你……你累了,让我来一下。” 
调到她在上面,我突然幻想起对门的二奶来。陈姨说:“那……女人,呵!想你,问我你要不要她……呢!”她的话让我兴奋,加快了速度,陈姨变成了对门二奶,在分不出是谁的叫唤声中从巅峰摔了下来。陈姨又变回她原来的模样,我看了很厌恶,把她从身上推开,象刚上了一个肮脏的厕所,迫不及待的离开。 
艳艳已和岳母同床睡,我现在被赶到书房睡行军床,这是母亲特意打电话来交待的。我双手赞成,省得每晚得象僵尸,连翻个身也不敢,总怕不小心一脚把孩子揣出来。大概是因为太久没晚归过,加上做了亏心事,进了家,明知道艳艳已睡,还是慌慌张张的,以至于岳母开房门出来几乎惊叫。 
“艳艳等你好久,刚刚才睡下。”岳母似乎没察觉我的反常。我把手放裤袋中,清清嗓说:“我不是和她说了吗?孙市长有事找,可能回来晚点,叫她不要等的。”岳母说:“她担心你喝醉酒。还有件事,她爸又来了,说是来看你。” 
这个坏消息来得好,把我拉回现实,不再去想刚发生的下流事。只是想起难侍候的岳父,也不开心,上回使了花招把他撵走呢!要是让他晓得,不和我拼命? 
“唉!太难为你了!”岳母以为我在为岳父来的事发愁,“她爸那人总以为你是大富翁,一点不知趣,怎么皮这么厚的?”我忙说:“妈,你休息去,别管他们,都是一家人,再怎么说孝敬父母也是我们的责任。” 
我怕艳艳会被吵醒,没等岳母回房,自己先进书房去,从书架上随手拿了本书,躺下一看,是本《金瓶梅》,梦里我成了西门庆。 
艳艳的吵闹声把我惊醒,我没起,想听她在吵些什么? “把你们调来?哼!他自己还失业呢!有没有搞错?你们也太看得起文革了。”艳艳近来这种刻簿的语气我是领教够了,不知道是谁在代我享受? 
“他不是和市长挺熟的吗?”哦!是岳父大人,差点忘了他的大驾光临。“我都五十几了,教授也没评上,你说?我这脸往哪搁?叫文革和市长打招呼,调我来你们这里,进哪所大学都行,轻而易举的事麻?” 
“你的事我们管不了,你找我们没用的。” “你不管!这是什么话?你是我女儿,我不找你找谁?是不是有钱了,翅膀硬了,父亲也不要了!” “有钱!你没看见文革破产了吗?为还债,车也卖了,养伤又花了不少,我又快要生了。总之,你的忙我们帮不了,你就为我们想想好不好?” 
“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枪,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呀?卖车!不是还有一辆吗?什么没钱?没钱文革哪小子也不摆臭架子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人家高薪请他也不去。哈!我明白了,你们这是存心想抛开我对不对?”只要岳父不知道上次我捣他的鬼,我就放心。 
岳母可能听不下去了,说:“你就放过他们吧!小文才背运,艳艳是你女儿,你也看她就快生了,别逼他们了,我求求你!” 
“你怨什么?”岳父拉开嗓门,喝斥道,“我看一定是你这臭女人挑拨我女儿,你怎么还不死呵!在这里讨人厌,碍人眼!” 
“你乍这么说话的?呵!妈!妈!你怎么了?呵!……文革……” 我顾不得只穿条内裤就跑出去,岳母直愣愣躺地上,艳艳大肚子蹲不下只有哭叫的份,岳父冷漠地站在一边。我捏捏岳母的人中,没反应,也慌了,穿上衣就背岳母下楼,叫艳艳别来,她硬跟进电梯,岳父也进来,我狠狠地瞪他。 
我很恨医院,虽然它治好我两次伤,可我还是恨它,因为这里无处不弥漫着死亡的气息,人来到这里是真正的行尸走肉。神情冷漠的护士,用不管你死活的目光看你的医生,你会觉得生命如此不值钱,可你还得为不值钱的生命付钱给他们。 
不知道挤出多少我本不愿笑的笑容,象狗求主人恩赐一样,付出两条烟,两包水果的代价,才给艳艳和岳母弄到一间好病房。 
来到医院,艳艳和岳母都进了急诊。我一直在想,她们母女如果有什么事,我该不该把岳父大人狠揍一顿?一个瘦得象非洲难民的护士从急诊室出来,以我虐待妇女为名把我教训了一番,我才打消此念头,因这她们母女总算没事。 
在医院大楼跑来跑去的办各种手续,李启明这王八蛋今天怎么没见影子。平时跟在你屁股后让你心烦,有事就找不到,等他来,要好好教训教训。 
终于能在病房里坐下,一直当观众的岳父说:“小文,你出来,我有话和你说。”艳艳在床上挣扎着叫道:“文革,我警告你!你现在是个穷光蛋,要充大方我不管呵!”我心烦意乱,这可是你父亲,是别人的老子,我早就一脚把他踢下楼。 
“小文,今天是我不好,火头上讲话收不住。唉!我也想不到会成这样,幸好没事。” 岳父和我站在走廊里。我点支烟,不礼貌地说:“岳父大人,直接点算了,帮你调动,我肯定做不到,就免谈了。至于经济方面,我可以尽力而为,你看怎么样?” 
岳父长叹短吁一番,说:“也只好听你的了,我也真的是有实际困难的,你看房改马上又要十万,你以前给我那些,我省吃俭用留下来,还是不够!凡凡他妈,学校里整编,现在还没有学校聘。这三张嘴的事,你说,我成这样了,不找你们,我找谁去,是不是?”我说:“我最多帮一半,我的情况你也看见了。” 
这时,李启明在楼口出现。我顾不得岳父在旁,大声骂道:“他妈的!老子忙完了你还来干什么?滚蛋!”他说:“呵!呵!睡过头了,文哥,你干麻不呼我?我问肥强才晓得,没事吧、没事吧?我真担心。”看他紧张的样,我也懒再骂。 
“交待过你不要充大方,就不听!”艳艳恼怒地在床上乱扔枕头,“我是不给的,你自己去找给他。家里的钱是留给孩子的,本来算一个,现在成两个了,我还想找谁要呢!” 
我是不想看见岳父在这里晃来晃去的,答应他的条件后,他也知趣地走了。李启明也回去做饭,我坐病房里,任由艳艳发牢骚。 
岳母也醒了,说:“小文也没办法的,是你父亲,你叫他怎么做?只是这也是笔不小的钱呀!”我没她们想的那么多,笑道:“你们别放心上,我看干脆不回去了,在这住到孩子出世,省得到时跑来跑去。” 
艳艳也同意,又回到她父亲要钱的话题。“你去哪找这笔钱?我不给你,也不许你去借!”我说:“好了,以前有人借我钱,现在也该还了,我把债催回来给老泰山,不会去偷去抢的。” 
说得是轻巧,到现在我还没主意去哪找这笔钱呢!五万着实不是个小数目。当老师自己是可以混日子,就算打发了岳父,刘卫红那边还有几张嘴呢!她总是要回来的,这个问题得好好想想。 
我上课很少讲中文,虽然学生们不全懂,我还是坚持,想让他们有个口语的氛围。为了给他们多记单词,我找来莎士比亚的剧本,安排在课堂上对白,一抽查,竟然全是一对对的罗密欧与朱丽叶,还有模有样的,非常投入。 
中学生早恋也有所耳闻,没想我居然让他们在课堂上粉墨登场,查了几对,不敢再查,转而给他们讲一段狄更斯的小说故事,所有人都听得昏昏欲睡。心里有事,老觉得一节课时间太长,只好又拿出提问的招数磨时间。 
不知是谁,一上来就把话题讲到美国。 “美国中学生是不是可以和女生约会?”“美国中学生是不是可以开汽车上学?”“美国中学生是不是都有枪?” 这些问题我答起来已十分吃力,可接下去更难应付。 “什么是人权,美国人也歧视黄种人吗?”“美国为什么要和我们国家过不去?是因为我们是共产党国家吗?”“美国为什么帮台湾,我们要和美国打仗吗?” 
原以为这帮公子小姐脑子里只有歌星、球星,没想到“五四”精神还是有传人。 我成国务院发言人了,真想抽支烟,看来以后提问这一招也要多一点的限制。我说:“有些问题我也不知道,也想问,我虽然接触过不少美国人,但我也没去过美国,至于美国和我们是敌是友,要不要打仗?我更说不好了,不过,还不打为好……‘。” 
下课铃终于响了,这声多么的美妙。收拾教案出教室,有些狼狈。走出门外听一个男生嚷道:“孙青,你还敢去美国呀!去当我们的敌人?打仗了,我可舍不得杀你,活捉就行了,你千万别反抗哦!”孙青是孙市长的女儿,我停住脚步想问孙青,还是没问。 
把我私藏的所有存折和卡全取光,也不到两万,不得不想起那部失而复得的“佳美”车。我还不敢让艳艳知道,她追问起来,不好解释,一直把车停在儿子家那边。 
岳父每天都来电话,口头上说是不急,听得出他怕我反悔。我也希望快点解决让他们快点走,要不他住宾馆的费用也不是好玩的。虽说是艳艳出,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再把“佳美”车卖了,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只是才得回几天,太没面子了,还不如直接开口问盘新华要呢!那样的话,我成什么了?行不通。 
我去找老吴。开“早一轩”时,和老吴闲聊,听他讲过有种地下钱庄,介于当铺银行之间,他曾在那里打过工。老吴前几年混得不错,在房地产公司干过,自然房子有了,现在他也没找到工作。 
“你在忙点什么?”我见老吴有些慌乱随口发问。老吴马上露出笑脸说:“没什么,以为是我那口子回来了。”家里就他一人,我四处看,两居室,收捡得挺整洁的。 
老吴站在一个房门前,象是怕我进去。我更加好奇,这小子大白天在干点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偷情吗?又不象。 “走!我闷得慌,一块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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