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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
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寻声一瞧,登时眼睛变成大心状!
像是主席台嘉宾席的地方,一溜坐了整排的帅男美女……
别误会,咱尉迟可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
(话外众人齐嘘:切~~~谁信呀!)
切什么切!半夜叫人从被窝里绑到这么个诡异的地方,任谁也没那对着美人流口水的心思!
(话外人A立即提出疑问:那你刚才眼睛怎么瞪那么大,还闪绿光?!)
咳咳……什么绿光!我那是高兴的好不好!
(话外人B瞠目结舌状:你吓傻啦?看你那景况有什么好高兴的?)
切!不懂就要问,不懂不要装懂,不懂不是罪过……
(众怒,丢烂西红柿)
好了好了,我说!我是看到熟人了嘛……
(众人勉强平息,静候下文)
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星看到了生命的真谛……总之,我立即向声音的来源兴奋地喊道:“小骥,快来救我啊!”
万万没想到,那人挑眉冷笑道:“哼,哼哼,哼哼哼……我为什么要救你?你是谁呀?”
##¥%%^&&*(—…
(由于尉迟某人不幸被天雷击中自顾不暇,以下会议流程均由大会秘书长严谨同学负责记录。)
尉迟(作痛心疾首状):小骥,我……我是你亲妈啊!
百里骥(白眼一瞥):亲妈?(指一旁座上的关静)我的亲妈在这儿坐着呢!
关静温柔一笑,欣慰颔首。
尉迟:话是这么说不假,但是——
百里骐(冷冷的):闭嘴,他说是就是。
尉迟:偶滴人权!!!!(泪奔~~~)
百里骐:嗯?(抬头,状似无意地咔吧咔吧掰着手指)
某人立即噤若寒蝉,乖乖缩成一团作无辜可怜状。
百里骥:知道今天“请”你来是因为何事么?
尉迟:(装傻)是不是你们想请我吃饭又不好意思直说?
百里骥:(微笑)你的想法很好,可惜距离事实很遥远。
尉迟:(小心翼翼的)那你们想干什么?
百里骥:(更加柔和的微笑)干什么?呵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虐了我们就白虐了吧?
尉迟:(大惊,故作镇静)那……我虐都虐了,你们想怎么样?
百里骥:(悠闲地啜口茶水)不想怎么样,只是和你算算账,开个小小的批斗会,仅此而已。
尉迟:虾米_?
百里骥:(微笑)不要惊慌,我们不会下狠手的……我们会下毒手!
尉迟:(惊叫)等等,这不公平!(不服状)我就那么小小地虐了一下,你们至于这样不依不饶的吗?!
百里骥:小小地虐了一下?(对在座众人)这里有谁出场次数在三章以上且没有不幸的童年、没有坎坷的经历、没有悲惨的结局、没苦情没伤心过的,请举手示意我!
(会场内安安静静,没半个举手的。)
尉迟:(惊恐的)不是吧?!小骐小骥,我待你们不薄啊!我不是让你们甜甜蜜蜜的在一起了吗?!
百里骥:(白眼)你都折腾我们俩好些年了,只要我们喘口气你就看不过眼,非要没事儿找点事儿!要是最后你还不好好安置我们,不说别人,追文的亲能轻易放过你吗?板砖都能把你埋了!
尉迟:这能怪我吗?你们应该去找列慕秦、沈雨雁和罗轻裳啊!
列慕秦:(狠狠瞪过来)你让我得不到静儿,我要撕了你喂雕!
沈雨雁:(拿出N瓶毒药)正愁找不着你呢,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尉迟:(悄悄后退)冷静!冷静!暴力不好……
罗轻裳:(幽幽的)你以为我就容易吗?你竟忍心给我一个全文中最悲惨的结局!
尉迟:你去找齐偲啊,又不是我不要你!
梦若溪:你还敢说!我惹着你什么了啊!
尉迟:(继续后退)这个……
楚恺祯:你这个人真是太缺德了,该判车裂!
尉迟:现在不兴这种酷刑了,呵呵,不兴……
李榕悦:那就腰斩弃市!
尉迟:(瀑布汗)那个也……
崔参:(凄苦的)我一直以为你会厚待我的。
尉迟:咳,其实有时候你会发现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何商:(平静的)那么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大可直言相告。
尉迟:(汗颜)这……也不是……(小声的)谁叫你是配角来着……
玄芪:(无奈的)配角就都得死吗?
尉迟:……芪GG,说真的,偶系最最稀饭你的哩!
南宫独行: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
尉迟:(连连后退)我什么也没说……我们都冷静冷静……
何姝:大家别听这家伙花言巧语,想想我们受的那些苦!
(众人渐渐群情激愤,场面随时都有失控的危险)
百里骐:诸位——
(大家安静,纷纷回头)
百里骐:闲话少说。人已抓过来了,大家有仇的报仇有怨的报怨吧。
尉迟:(惨叫,抱头)不~要~啊……
(众各持家伙围上)
……
于是,在这漆黑的夜里,大家可以隐约听到一个微弱的呼救声:
“救命~~~”
番外之拐卖事件
最近接连着几日都是万里无云春光明媚,太阳晒在身上暖洋洋的,气温也不是很热,薄衫单衣轻便易行,怎么看都是出门的好天气。
京城官宦文人中素来有着携妓踏青的“传统”,不管是真情真性还是附庸风雅,反正大家都愿狠砸银子凑这个热闹。因此这个时候各大青楼中有些才名的花魁清倌早早就被预定一空,“外包”生意十分火暴。
位于雅罕城东的风月楼亦是这种情况。四个头牌半月前就已订好了出游陪行的对象,十几个能独当一面的姑娘这几日也都陆续安排下了。剩下的人有休息的、有演练的、有走亲访友的……总之偌大的楼里安安静静,基本上没有响动。
在这样的大好春光中,想杀人的与想打听事儿的自然都不多。风月楼大老板隋峰难得有一阵子清闲时日,舒坦的筋骨都懒散了。此时他正枕着胳膊横躺在椅子上,双脚交叠搭着桌沿,嘴里叼着一根灯草晃啊晃,悠哉悠哉地盘算着是否趁着这会儿清闲去东海边找他的亲亲应飒一起住几日……
正想到兴头上,木质的楼板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隋峰琥珀色的眸子往门口略略一瞥,懒懒地问:“什么事?”
鸨母站在门外恭敬地回答:“前面来了客。”
隋峰打个哈欠,闭上眼睛哼道:“生意都不会做了?要爷教你?”
“回爷的话,那位客人出手实在太大,偏生眼下楼里没有镇得住场子的姑娘。”
“哦。那你跟爷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想让爷亲自去陪他?”
那鸨母吓出一身冷汗,急忙垂首道:“芝娘不敢,是我糊涂了。”
“算了。”隋峰反倒突然跳下椅子,边伸着懒腰边说:“拣这么个不早不晌的时候来,八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反正也是闲着,我去看看吧。”
鸨母暗松一口气,刚偷偷念了几声神佛,忽听隋峰问道:“人在春阁?”
“啊?啊,不是。回爷的话,那客人在大厅里头呢!”
“大厅?既然出手阔绰,怎么不往雅阁里请?你给他省钱呐?”
鸨母苦着脸说:“是那客人自己非要坐大厅里,还特意挑了临街靠窗的位子。”
隋峰略一挑眉,不再言语,直接往前楼去。
刚从后门上楼,就见几个小姑娘扒着门窃窃私语。
鸨母瞄见隋峰脸色古怪,忙抢先呵斥道:“你们几个看什么看,都没正经事做吗?”
这几个女孩子并非楼内心腹手下,因而不认得隋峰本尊,只是回头瞧见妈妈来了,赶紧四散着溜开。
隋峰倒也不理会,抬头往厅里一看,几乎忍不住当场暴笑。
十来个穿红着绿的姑娘围着个白衣少年,端茶倒水唱曲奏乐争相讨好,闹哄哄的好不呱噪。
那少年生得罕见的端丽俊美,更兼一身暗绣纯白,飘逸如仙。虽身在姹紫嫣红莺莺燕燕中,那特殊的气质却衬得其他人都成了绿叶无怪乎姑娘们全体出动,使尽浑身解数也要讨他青睐喜欢。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少年虽然礼貌地噙着一丝微笑,然明眼人一看便能察觉那淡淡的疏离。他并没有对哪位姑娘表示出特别关注,只是听着小曲慢慢啜茶,其间时不时向外面街上瞄一眼。
隋峰偷笑半晌,这才负手缓缓踱过去,朗声笑道:“我道是何方财神这么好兴致,原来是百里公子。”
百里骥转过头来上下打量他一顿,挥手对周围的姑娘说:“你们都下去吧,待会带你们去郊外踏青。”
一阵惊呼雀跃中,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争相跑回去打扮自个去了。
隋峰在少年对面坐下,笑嘻嘻地说:“这些个小丫头基本都没出过门,今天能陪公子出游,当真是有幸啊~~~只是我这小家小业的,公子还是不要闹腾我们了,您往别家去吧。”
“我这是照顾你的生意。”百里骥翻了个白眼,将手中盏里的余茶一口饮尽。
“不敢,你还是去百芳阁吧,省钱。”
“菱馨、霓裳她们连着几天都忙得不见人影,百芳阁比你这里还空荡。况且在我的家乡有句老话,叫做‘兔子不吃窝边草’。”
“喂,这话由你来说很没说服力哎!”
百里骥充耳不闻,不急不徐地问:“你这几日得闲了吗?怎么没去会你的小情人?”
“什么小情人!幸好我没出门,否则这地方被拆了我都还不知道来龙去脉呢。。。。。。先别管我,你不是和他去云州处理青云派与章庄之间的纷争么?怎么自己跑回来了?”隋峰支着下巴,一脸好奇。
百里骥轻轻呼了口气,转头望着窗外淡淡地说:“他是他我是我,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回来?!”
隋峰见少年隐隐面有愠色,挑眉笑道:“我的意思是说,他竟然放心让你自己跑回来。”
“他忙着呢,恐怕还没注意到我已经离开了。”
“哎呀,到底怎么回事?你们吵架了?”
“天下不是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吗?自己打听好了!”
隋峰挠着头嘟囔道:“可是没人为此出钱啊。你就告诉我吧~~~啊,是不是他欺负你?你说出来呀,我替你做主!”
没想到百里骥立即接口说:“是啊,我们吵架,我离家出走了,所以我今天就住你这里。”
“什么?!”隋峰下巴都掉下来了,琥珀色的眼睛登时瞪大了一倍。
“你那是什么表情,我又不是不给钱。”
“这不是钱的问题……你那兄长……咳!该怎么说呢?实在挺吓人的……”
看着隋峰搓着双手满面夸张的样子,百里骥白他一眼道:“放心,他被章家大小姐绊住了,一时半刻回不来。”
某只竖起的耳朵抖了抖
“什么?!真的么?”
“真的。”
“太不像话了!”方才还一副为难样子的隋峰瞬间化身为伸侠义、鸣不平的正直侠客,双手拍着桌子怒道:“他以为他武功高强心计深沉少言寡语难以琢磨别人就都怕了他吗?兄弟,别担心,今天他要敢迈进我这风月楼,我就……”
“就怎么样?”百里骥伸手添了茶,摩挲着茶盏暗翻了个白眼。
隋峰伸着脖子四下瞧了一圈,这才信誓旦旦地说:“他敢来,我就把他打出去!”
百里骥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
看着少年明媚的笑容,隋峰也歪着脑袋笑道:“这才像你嘛……说实在的,我虽不了解事情的经过,但想来这其中多半是有什么误会吧?”
“哦?”
“你想啊,依你哥那冰块似的脾性,人家娇滴滴的章家大小姐哪能受得了他?!再说了,瞧他那眼高于顶的样子,一般人他看不上的。”
“我亲眼看见他二人抱在一起。”
某人干笑两声,急转话锋:“嗯,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嘛……有时候眼见也未必为实。”
“我离开云州的时候就知道这中间有误会。”
隋峰一愣,不解地问道:“那你还闹脾气自己跑回来?”
少年低头看着悬浮在水中的嫩叶,半晌才道:“他连半句解释都没有。”
“就为这个原因?那是因为他相信你能明白他呀!”
“若是我不明白呢?”百里骥反问:“他就由着我误会下去么?”
“这……”
“况且刚看见他们的一刹那,我是真的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