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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步-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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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中恒眠的光火与自己展开着争斗,去超越自己。
张至真背起包消失在灯火闪烁的街头。
周末这天,张至真和永楠正在逛街。永楠接到小冰的电话后,她俩急速地赶去小冰住处。
小冰一见着两个熟友,便放声痛哭起来,张至真和永楠也难过地拥着她让她哭个够。
待小冰平静了许多,永楠和张至真不约而同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我三点多钟时接到我妈的电话说我爸不小心摔倒,心肌梗塞已经无法挽救了。”小冰极疼痛地,“我妈还等我回去料理后事。我接到电话时心里慌极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急想着捡上几件衣服赶回去 。可是到长春的飞机是中午起飞的,我只好买明天的机票了。”小冰阵阵哭泣地说,“今天早上我爸还和我聊天,怎么会是这样。”她伤心地哭了起来。
永楠和小冰这对同学一直来情同姐妹,永楠理智地安慰说:“不要哭了,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样改变呢,就想想以后吧。你是独生子女,你一定要坚强才行,现在该是你来承担一切的时候了,办理后事才是你现在最要去想的事情。”
小冰冷静了许多,永楠的激励让她理智了起来,本来她是个很有主见的人。现在她不能不承认事实。
张至真也作安慰地说:“小冰,我相信你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坚强,现在我们一起商量一此事情,想想回到家后应该要办些什么,虽然我们都不太懂,但是可以出些注意什么的。”
永楠递过去纸巾,小冰擦净了泪脸,说,“我们那边有我们的风俗,我会好好安葬我爸,其它的我妈会知道怎样做。”她稍停了片刻,埋怨地说,“我真有点恨我妈,当时摔下时为什么不立刻送去医院,不管怎么样,至少要送去医院一趟才能甘心嘛。”
“当时的状况也许说不清,你妈是怎么跟你说的?”张至真想打消小冰的怨恨。
“当时摔下就请了一个大夫,大夫说脉膊已经不跳了,我在电话里还把大夫骂了一顿,我想最起码要送去大医院才对。我妈就是不会作事。”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回去后不要怪你妈,尽量把她接过来吧。”永楠理性地。“现在八点钟了,我下去买点吃的。”说完下楼去了。
小冰很衰痛地跟张至真说起她爸爸往日的辛酸苦事。她很后悔去年春节不强求爸妈过来一趟,小冰的个人住处还算宽大一些,一家人是可以容纳的。小冰一直梦想有一天爸妈过来跟她一起生活。因为在乡下,爸爸势单力薄,生活过得困难又不愉快。
张至真静静地听着小冰的倾诉,这也就是对小冰的心灵安慰了。 
小冰对食物没有丝毫的胃口,在劝说下勉强吃了几口饭。 
“我真的是像作梦一样,心里好痛。”小冰泪眼汪汪地,但是没有再哭,这个女孩已经清醒地迈出面对的第一步。
“这已经成了无法弥补的遗憾,”张至真安慰地说:“把这份伤痛化作希望吧,我相信你爸爸也是这样要求你的。我想你妈妈更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她会比你痛苦,毕竟你的未来还有许多,而她现在只剩下你了。这个时候老人家会容易陷入自闭的极端,回去后好好安慰她,最好让她愿意跟你一块过来。”
“是呀,你不要怪她老人家,路还是要走下去的。”永楠说。
小冰沉默了许久,忽然她抬起头勉强笑了笑说:“我能行的,我当时接到电话时很心慌,但是今天我去买手机充值卡时没有忘记要回发票。”三个人知趣地笑了笑,“至真,你的鞋子挺好看,什么时候买的?”小冰开始把话题转到了衣服、鞋子上。好像刚才的悲伤已经过去了。也许漂的日子里的凄离与苦楚已经锻造了这位女孩的刚强。
小冰开始收拾衣服,永楠和张至真站在一边作提醒不要落下什么东西。一股心酸涌上张至真的心头,她不禁地问:“小冰,你钱够用吗?”小冰和永楠一齐地看向她,因为三个人中小冰还能有些积蓄,而张至真平时还要向她俩借钱用,这句话由她来问不勉让人一时惊讶又心酸。
心碎力竭的小冰回房休息了,明天起她要学会担当生活的主梁。
客厅里,永楠和张至真这对老相好不禁有些伤悲。
“今天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永楠低沉地,“我好想回家。”这是永楠一时情绪之言,她曾经多次说过:回不去了,并不是她不爱家乡,不爱亲人,一直来,家里人都因为她在大都市有一份好的职业而骄傲,平时只要家人开口帮忙,她都尽其所能地付出。
张至真心里又何不是伤感,她常常站在窗台上思念亲人,不想成为亲人的包袱 ,为着那份意愿的追求,她也辛酸地漂着,工作三年了,她又为亲人做过什么呢?除了刻骨铭心的牵挂外,她无能为力对亲人做过什么。可她依然选择漂着,为了一种意境去奋斗,把孤独拥在怀里,她不知道这种无奈的自我放逐是否寻安定求归巢而最终是不可得的人生幻灭。在坚强无比的背后藏着秘而不宣的是无根的悲哀, 孤寂和痛苦。
第二天,陈一剑送小冰去机场,陈一剑是小冰大学的同学,他一直爱恋着小冰,从大学追随到广州。这么多年来,他没有放弃对小冰的感情,小冰也感动过,但是她总说喜欢不起陈一剑,她不想欺骗他,她告诉他请他不要作累自己,可是陈一剑却说除非小冰嫁给了别人,不然他等待下去。奇怪的是小冰的爱情缘份一直没有出现。
自从小冰的事后,张至真心里有着言不清的压抑。近日来,张至真琢磨着创新的用笔画法,她集中会神地在画板上涂着,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出来看电影吧。”梁斯浩在电话里邀请说。
“什么电影呢?”她问。
梁斯浩回道:“<;<;功夫>;>;,我知道你喜欢看周星施的片子,你是看过了,再看第二遍吧。”
张至真也不作推辞地答应了,正当她走进那条巷子时,有人叫住她,她意外地,但听声音就知道是谁。她像对着影子说话似的问:“不是说在文化宫门口见面吗?你怎么就飞到我家巷口了。”
“其实我是在这里给你打电话的,”梁斯浩站到她跟前,“好多天没有放松了,我估计你也是这样的,还是我善解人意吧?”他常有埋怨她不常给他打电话。
“唉,你是越来越牛了,你可知道我是捨命赔君子。”她又急着问,“现在过去还能买到票吗?”
“票我已经买好了,不然怎么敢牛呢。”
当他们路过一家超市时,张至真说:“你等我一下。”便跑开了。
过一会儿,她手里提着一包爆米花回来了。他惊怪地问:“你爱吃这个呀?”
“难道你不爱吃?”
“你怎么知道我爱吃这个?”他又反问。
“男孩爱吃爆米花呀。”她脱口而出。
“嘿,你对这个作过研究,还是经验之谈?”
她回道:“拉倒吧,从小就看到屏幕上男孩爱吃爆米花,女孩爱冰淇淋,男女都爱巧克力。你没看过电影呀?”
他哈哈笑起来,笑到半响顿住了,“那我岂不是很幸福。”他瞧着她。
她一愣,又作掩饰地说:“多一份关怀当然是幸福了,一包爆米花把你乐成这样。走了,还看不看电影?”
“看!”他哈哈一笑地跟她同步走去。
电影从一开始,观众爆笑不止,张至真止不住的笑让梁斯浩大吃一惊。连他盯着她看,她都丝毫不晓得。在他眼里,跟前的女孩有着桀骜不驯地脱离某种妥协敢去赴另外的和谐。他喜欢这种独特的天性使然般的性格。
这一刻,张至真不知道他这样地欣赏她,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不被人读懂与理解的孤独人。她回头看了他,说:“你怎么了?”
梁斯浩坦诚以笑来掩饰自己的情态,“我看你笑得好夸张,你的笑跟周星施的演技可以相提并论。”
她回道:“这不叫夸张,是体内某种霉素受自然激发。”接着他俩都把视线转到屏幕上。
走出电影院的观众脸上还洋溢着刚才的激笑。张至真和梁斯浩的开怀相约随着一场津津有味的电影结束。他们的见面总是放松、愉悦的。两颗默契的心共守着一份友情盟称的约定,可又潜生着一种不可言明的心迹。这种美妙的感情维护着他俩相处时的融洽。
两个星期后,小冰带着妈妈一起回到广州,她卖掉了家里的一切,所谓的故乡不再有她牵挂的亲情。在她生长的那块乡士上,就连她纯洁的童年里也有过许多的不快乐,她的爷爷把自己的子女带到那片乡土,如今她又把她的妈妈和爸爸的骨灰带到这个融汇性的大都市。她身在哪里就是哪里人,她跟许多人不同,她没有深刻的故乡情,她想把自己的根扎在这个大都市里。
小冰又恢复了往日里大都市人早出晚归的工作生活。只不同的是平时空洞的屋里,现在多了一个年老的母亲每天站在窗台上目送着她出门,又在她回来的那一刻等待她身影的出现。老人家对城市的四壁高墙,车水马龙的街道很是陌生而不好适应,再加上年老记性不好,拿着电话号码拨个电话也要哆嗦半天。学了几天也学不会开关那两层防盗的铁门。抑闷、忧愁让这位老人难于喘气,小冰每天下班后必须硬挤着公交车赶早回家,好有时间带着受困的妈妈出去走走。
天色好暗了,小冰急步地踏进小区大门。冷不防有人叫住她,她心惊而不可相信。妈妈就坐在大铁门的椅子上,她一整天就坐在这里等待女儿回来。因为今天阳光好,过于抑闷的老人家终于鼓起勇气步出了“牢门”。她在楼下活动筋骨,当她想回屋时却忘记哪个楼梯入口,找不到归路的老人家只好在大门口等候女儿回来。
小冰既伤痛又生气,越想越觉得惊慌,她控制不住地含着泪责怪起妈妈:  “你不认识路,不懂开门就别下来。你这样吓死我的。万一你乱走丢了,那我怎么办?”她控制住不往下说,我又如何向爸爸交待?
今晚这对母女都有所不欢喜。
小冰责怪妈妈后觉得很后悔,这一天后,她把工作上的疲累和压抑都掩藏起来,回到家总是笑脸面对妈妈,跟她说些有趣的事情,母女俩的感情日益深厚,相慰地过着每一天。
小冰带着妈妈回广州快有一个月了,今天永楠和张至真相约来探望她们母女俩,大家一番寒喧后,老人家睡着了。
这三个朋友到楼下的餐馆里谈聊心事。
小冰除了工作外,剩余的时间都陪在妈妈身边,心中压抑着太多的烦恼。一开口她就说:“我要嫁人了,”深叹一声,似乎想抖掉身上如泰山般的沉重,“为了给我妈妈一个好一点的生活环境,我不想顾虑什么了。我爸走后,我心里觉得好空,一点点退步的空间都没有。你们至少还有一个最后的归宿,而我没有了。”她又想念起父亲来,“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好想知道我爸倒下的那一刻心里想说什么?我一直好想梦到他,但是我却梦不到。”含着伤痛泪水的小冰接着说,“我很爱我爸,我爸虽然是个普普通通的中学老师,但是他知天文地理,博学多才。我常常在工作和生活上碰到难题都要请教他,他一直是我的导师。现在我没有这个依靠了。”小冰又叹了一口气,提提精神地说,“我要有个肩膀靠才行。”
这个漂的女孩对失去根的感觉不仅是生活根基的瓦解,还有支撑生命的爱情、亲情、友谊、和关怀这许多感情和理念在这尘世上的无依无靠。
“你要花落哪家?”永楠别有用意地问。她一直希望小冰和陈一剑走在一起,他们三人是很好的大学同学,永楠相信同学的感情在这种无比现实的生活中最可信。
小冰心里一阵剧痛,“我和陈一剑真是有缘无份,我试过要跟他在一起,但是我找不到感觉,我不想骗他,更不想骗自己。”小冰常常说她就想嫁有钱人,她相信自己的漂亮,她相信有钱可以使鬼推麿,她害怕穷人的生活,她体会过人穷气短的凌辱。
小冰沉重地说:“我也顾虑过陈一剑的一片痴情,但是现在我最想的是让我妈妈好过一些。”明显小冰心里已有了心归定属的决心,但是她不想过早地明谈此事。
“如果你认为自己做得无愧,可以圆满心愿,那么我们支持你,不过你别忘了你始终都还有我们。”张至真真诚地,“现在让我们碰一下瓶子吧。”三个珠江啤小酒瓶轻轻碰在了一起,这是孤独人真情尤在的声乐。
15   自从上一次站长找她谈话到现在才有三个月的时间,今天张至真得知站长患了鼻癌提前退休。新的站长就是副站长,新官上任总会要整顿一番。刚上任的站长马上对实验室作审查工作,在站里来说这可是稀少怪事。年轻的站长虽说去年才结婚,可是虚弱的身体推他跟面条似的。
实验室里顿时一场新鲜的热闹,大家都聚在办公室里等待一场忽然被组织起来的会议。面条站长跟实验室的人都是老相处,言表上大家没有什么隔阂。只见可恶的家伙堆满笑容地端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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