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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之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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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湖里有一轮更清晰的圆亮的月,似乎是来认证它的美丽、可爱。
“今晚的圆月想以他的权利来护爱你一生,不管你在哪里?“
“我会在哪里?我找不到驻步,依然是飘尘一颗。”
一个柔柔的,轻轻的吻如同流水落在张至真的额头上,一滴泪珠从她鼻尖滑过。
这样的夜不知不觉来到我们读者的心间了吗?亲爱的读者,您在中秋之夜时留住过什么?作者写到这里很想带你们一起分享作者现在的欣喜。因为屋外是哗哗大雨,闪电来到窗外作客,真是一个最最羞怯的客人,在眨眼间溜走了。接着是雷声轰轰来到,好一个不客气的亲亲,每次到来都发出天摇地裂的声响。已经好久没有和这两位客人会面的激动了,现在作者把这两位珍重的客人介绍给你们认识,当他们来到身旁时,你们可以感受其间的美妙。
第三章 寻找
    第三章     寻找
找不到自己,生活是多么的复杂和不解,找到了自己便觉得活着的简单、轻松。
1   风仿佛这样唱着:踏下了脚步,印痕就是心中过客。/ 茫海里,我抛过了美丽,/可不一定是我的归落。/ 漂泊是否爱的注定?/ 只为寻找那份栖息,栖息! / 视线变得点点模糊,又模糊。/  所有也失去了解释的意义。/ 让担忧化为勇气去祝福,/ 想要的真,就是滴滴顠落,/ 与风同行的心已记得所有,/ 找得到变为了约定,/ 约定承担了忙寻的动,/ 靠近了!靠近了 / 划过的那道视线。
拉着大箱小包的张至真又回到开启的驿站。面前这扇铁门对她来说不再陌生。除了上次不是从这里离开,在此之前,她常常从这里进进出出。好友永楠在加班,她只好在门外等待永楠的舍友小冰回来,一个钟后。
“你在外面等好久了吧?张至真。”小冰回来了。
“哦,就一会儿,你现在工作很忙吗?”张至真心里有些顾虑地又说,“我又要回来给你们添麻烦了。”
“回到家就别想什么了,进屋吧。”小冰客气地说。
两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搬着行李上七楼,气喘吁吁之下总算进了屋。
小冰是永楠的大学同学,东北吉林人,大学毕业后就直奔广州找工作,之前跳过三次槽,现在可算是安定下来了。亲自体会过苦难的人最能善解人意。在外无家可归,大包小包的搬迁是一种难言的酸楚,而这种困苦也是初生犊牛最有勇气的面对。
眼前三十多平方米的小屋,这拥挤的空间里那张特大的睡床在张至真眼里很是熟悉。
她和小冰闲谈一会儿后,小冰下楼买菜去了。她站在玻璃窗前看着窗外交织如网的高楼、天桥、还有来来往往的车流人群。曾经常常站在这里赌物伤情,记得有一次天灰蒙,冷冷沉沉的窗外奔忙真写了紧张、冷酷的生活网,客观的现实让她一次次带着浓意情深从这头进又背着狠狠痛伤从那头出。总是成为网外的一点时,她孤单、无助地感到寂沉,同时很是迷惑着生活仿佛一个披着艳丽轻纱,富有神奇魅力的少女,它总是在变幻着面纱,让人横看成岒、竖看成峰。幼稚的人理不透它的八面玲珑。现在这一刻,张至真心里不再是脆弱中裹着坚强,而是开始了新的自信,一种热劲弥漫在心间。
城市的灯火开始接应归去的落日余辉。
马路那头一个精瘦的小个子向这边走来,在视线里渐渐清晰。刚好披肩的长发,迈着急速的跨步,给人神采奕奕的感觉。张至真体内涌起一股烫流,是那个身影体内顽强的个性今她感动。自从高中那年认识到现在已有七年。非常熟悉的人,很熟悉的身影在这一刻,在这忙碌的人群街道中,在余昏下的靠近中才感受到她天性般的顽强气魄。多么庆幸这一刻,在这片刻里找到了一份在心底深深筑起永恒的坚定情感。
2   夜幕降临时分,张至真来到城建大厦。在天河北这块高耸而独特风格的写字楼中,那头的中信建筑激昂着挺立的身躯,在华丽的诸位中奔放出它宏厚的资历和威严。张至真从印上灯光辉映的大理石地板踏进了红毯大门,门边摆有一台免费服务的擦鞋机器,她让脚上那双旧而有点脏的皮鞋在眨眼间变得亮丽如新,这真是个可爱的家伙。她想着,电梯停在第九楼,明亮的走廊里发出她的脚步声,四周的公司已经锁门没人了。永楠站在公司门口向张至真招招手,“在这呀,你真历害。自己就能找上门来。下面门卫没有问你吗?”
张至真故作神秘地回道:“本小姐有迷招术。”
“那肯定不是色迷,我们这里每天进进出出的美女数不胜数,”永楠习惯性地挖苦她。
“我呀,是情迷。”张至真得意地,“我这副凄凄的样子,手里又提着这个饭煲,大男人看了又是羡慕又是怜悯的,还以为是我为男朋友送饭来了呢。”她把汤放在永楠的工作台上又说,“你呀,别总是一整天只顾对着电脑,然后是方便面当晚饭,这个月下来恐怕氨基酸对你都没效了。趁热把汤喝了吧。”
“阿真!”永楠又习惯性亲切地叫她名字,说,“我喝,好幸福啊!”
张至真从洗手间回来了 ,永楠回味的样子说:“汤真好喝,你下了什么药呀?”
“千古灵丹,”张至真接着说,“你们这里上班简直是享受,上洗手间都是一种消遣呀,不行了,我这回可难找工作了。”
“难怪你总喜欢失业。”张至真被逗笑了,永楠接着说,“平时事情要是少了,便觉得不自在。一是担心老板炒鱿鱼,二是自己不习惯。现在有机会草根,心里踏实。我觉得这种机械式的工作太单调了,在一个公司呆久了也有所厌倦。我很想换个环境,可是又找不到比这里好的。”
此刻,张至真的脑子里回映起在AB公司的那段挣扎日子。那群与自己艰苦的青年此刻还在流汗、操心地在车间里不停地跑动着,没有闲坐的片刻。这可真是因为不同的专业知识就决定了同一年代、同样的青春,同等学历的人有着不同的生活环境,不同的生活性情与不同样的退步空间。
有些人就注定要付出更多的心血去承担厚厚的苦累,为了自己的生活,也是为了这个鲜活的社会,然而不管你是选择了生活的模样还是生活作选了你,路途上依然是漫漫长路伴着你。
张至真和永楠从公司出来时已是夜里一点钟,街道上的灯火照着夜里孤独的赶路人,冷青与孤寒让人有点心悸。
“平时,这个时候就你一个人走这条路回家吗?”
“是的,”永楠回道,“有过三回吧。”
“你不害怕吗?”
“不知道,”永楠唉叹一声,“心里说不清,在外打工的生活也许就是这样冷酷。我也喜欢忙着,这样就可以不让自己陷入往常的难言状态,在外面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和艰苦才能维持生存。”永楠问,“你的工作怎么这样不稳定呢?放一枪换一个地方像游击战似的,没有可靠的经验,以后也不好择业呀。”
城市生计最逼人的就是就业生存。
张至真没有跟永楠提起自己在AB公司的工作情况,只是简单说过工作太辛苦、很压抑就离开了,此刻她心里一点不后悔失业了,“我学历高不成,低不就,一直来还以为三头六臂,可又搞不懂社会和生活是个什么概念,自从工作以来满脑子是理想的影子和是非的判定,然后是自艾自怨。一年多了,日子过得好心酸、好无奈,现在总算对生活有几分轮廓的认知,但是心依然停留不下来,找不到自己无法定义自己的人生。我心里也内疚,总让亲人和朋友替我担心。可是,也许人已属于世界了,就找不到理由来让自己屈服与退出。”
“我真搞不懂你,”永楠挖苦地,“做人就得现实些,实心踏地作有饭吃、有钱挣的事,而不是身无分文还说什么崇高理想。啊!祖国—我的母亲。”
停止笑声的张至真说:“如果毕业那时我回家乡工作,也许现在已经谈婚论嫁了”两个人不禁笑了起来。
黑夜里响着她俩急速的脚步声。
星期六,人才市场是蜂拥般的求职者。企业是就业的重要源泉,都市的繁华理所当然被企业和流动的人群来装饰与维护。虽然打工族在漂的日子里经历着无奈的选择,居无定所的低落,但是在这样忙碌的争求日子里,人格变得坚强,个性得到张扬,人都喜欢性格的追逐,何况这生活的现实已是局势让人的选择。
从招聘场出来后,张至真在购书中心开始阅读喜欢的书籍。有时候一本喜欢的书拿在手里就站了几个小时,尽管腰酸腿痛,但是那种美美的滋味和心旷神怡最是她的满足。没有人能够理解平时笑声连连的她几度是这样的挣扎过:我的痴迷与我的身躯背道而驰,走在这条不可变更的,生生世世,千千万万的人走过的路上,别人轻松愉悦地擦身而过,自己却变得沉重、迟滞。拾不起路上固有的美丽,提不起激赏的情怀。这就是我的不归路吗?在紧闭的双眼里是另一番景象:路,如此的宽敞,阳光变得明媚,风爽气和,一静一动如此亲缘,生气。
爱好成为事业是人生最精采的幸福。没有热烈的爱好,生活似乎很空虚,让爱好在不幸中自生自灭又是多么的悲哀。
第三章 寻找 (续篇)
    3   毕竟是有了一年多的工作、社会经验,张至真很快找到满意的工作,今天她异常高兴,广州一家事业单位录聘了她。一直来她很想在广州市区找份可以稳定的工作,这样就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增进自己的爱好知识,做自己很想做的事。张至真一边哼着曲子,一边做饭,然后是等待永楠和小冰回来吃饭。
第二天八点钟,张至真准时按上班时间到总部报到。单位总部和实验室在不同的市区。总部最高领导人一副老年人的和谒,长辈般的关心跟张至真谈话,“以后你放心地作好实验室工作,有什么困难,单位能够帮得了的会帮忙你的,”站长交待完后,人事主管又特嘱地对张至真说:“你到了实验室好好干,实验室主任很快就要退休了,实验室除了主任外,就只有你的专业最对口了。”
离开总部后,张至真满载信心地来到实验室报到正式上班。
实验室老主任强装热情地领着张至真观看了最简陋的机器及堆放垃圾的墙角并作介绍说:“我们这里就是这样简陋,你来之前有人来过,没有几天就走了。”肥乎乎、矮个子的老妇人主任用心地作了某种暗示。
虽然实验室环境看起来简陋,单位给的工资也偏低,但是张至真已经接受了新的生活。
老主任给张至真介绍同事,说:“这位是王工,那位是徐工,这是陈工……”最后她卖弄地说“我们这里都是‘公’”。老主任很喜欢这样轻浮、冷嘲的玩笑。张至真跟同事们一一打了招呼,同事不算是热情,却能给人一份淳朴的印象。一个肥胖的中高个头、面带凶气的中年男人操着标准的方言说:“她要来当领导了。”
老主任不好声色地对张至真说:“你先在接待室里坐几天吧,等办公桌齐了,再回办公室来。”
“可以的。”张至真诚恳地听从主任的安排。
老主任转身对着实验室其它人挤眉弄眼地暗笑。
实验室除了张至真外其它的都是本地人。因此实验室的人都是以方言交流。
一连几天,张至真很主动地跟同事了解、学习实验室的工作、又积极地在接待室里阅览老主任给她的资料,她要尽快完成老主任交待的任务。
一个星期后,张至真把整理好的资料交给老主任。老主任不看一眼地说:  “行了,你自个留着吧,以后用得着时再说。”一副很逼真的尊老太太的模样。
面带凶气的家伙说:“看起来她是很认真的,而且要留下来哦。”
老主任把实验室里涉及到有毒气的实验都安排给张至真来承担,当然适当防范影响是不大的。张至真每天都很认真地完成自己的工作,老主任对诚恳、认真的她也有了几分好感。
两个星期后,张至真在公司附近租到了住房。四十多平方米的家庭套房虽然比较旧陋简单,但是安全的治安管理让人有所放心,而且拥有独自的空间让她非常满意,她安顿好后,迫不及待地去购书中心买了一些学习材料,她想好好开展自己的画画学习。
早上八点钟,张至真第一个来到实验室,而其它人都是在九点后才陆续来到。第一天老主任就跟她说过正常上班点是八点钟,别人是因为住得远才晚来,希望她每天能按时到实验室。实验室没有卫生职工,地板是黑压压的一层,东西杯盘狼藉地随意丢放,桌面和柜台上都是日积月累的厚厚灰尘。张至真主动地清理起实验室卫生,正当她拿着抹布在擦电脑桌时,电话响了,“喂,小真呀,我是徐工,帮我转告王工他们,今天我带儿子去看病,今天不过去了。”实验室里总共有12个人,仅有张至真和老主任是女的,其它差不多都是中年男人。他们都把认真、温和的张至真叫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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