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否则的话,她就没法在公司呆下去了。再说今晚的应酬又是因为公司的事情,她即使想不来也不大可能。方山从怀柔回来后,确实老实了不少,很少看见有打扮得妖冶的女人直接到办公室找他了。
汽车在转一个急弯的时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铅儿身体猛地失去了平衡,一下子跌进了正在开车的方山的怀中,方山出于本能地伸手扶了她一把,结果却摸到了铅儿丰满的乳房上,尽管只停留了短暂的一刹那,但铅儿心里还是止不住一阵翻腾,似乎有什么东西卡在喉管,恶心得欲一吐为快。铅儿赶紧一把抓住了身旁的扶手,轻微地邹着眉头侧目望去,方山的脸色一片绯红,看来他刚才自己也已经意识到扶错了位置,眼神中满是歉意,但后面还坐着两位女同事,刚才的一幕两人都没有看见,坐在前面的铅儿和方山就更不好说什么了。
被方山摸过的地方却奇痒无比起来,并且迅速地扩散着,铅儿趁无人注意的时候,使劲地掐了一把,丝毫没有效果。等车停在一个名叫“故乡山川”的韩国烧烤店前时,铅儿第一个下了车,几乎是冲着进了卫生间,关上格子门就开始解胸口的扣子,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的东西。但那种奇痒难奈的感觉依然十分强烈,不由得暗骂了句:“猪爪。”心头不由得嘀咕道:“难不成练成了梅超风的毒爪?!”想到这里,自己心里都觉得好笑,最后用冷水冰了一下乳头,才稍觉好过些。一股凉意通过乳头的敏感神经迅速地曼延还去,全身起了一阵燥热,这样怪异的感觉让铅儿想起了文昭用舌头添食这里的情景,是那样的贪婪和迷醉,直到另两位姐妹前来找她,铅儿才收回了那颗心猿意马的心。
北京情殇(34)
41
今晚的客户对方舟文化传播公司的重要性,铅儿是听文昭说起过的,方舟公司每年至少有大半的单子是他们提供的。对方的主管领导叫张昶,是文昭以前在报社时采访过的对象,生意做得全世界都是,年龄却刚三十出头。据说他公司的股票最近要在海外上市,其本人全年住在香港,很少回内地,但每年的年会他是必须参加的。
宴席开始后,铅儿才从姓张的老板口中得知,前一天晚上他已经同文昭单独聚过了,今天只是方山一定要尽地主之谊。难怪如此重要的宴请客户的活动,身为公司业务副总经理的文昭居然没有出席,原来是早就聚会过了。
姓张的老总今晚的兴致似乎特别的高,对铅儿和另外两位女同事的敬酒几乎是来者不拒,喝到最后竟然主动提出来找地方请铅儿他们唱歌。方山原本也是有安排的,只是计划等大部队走后,同张昶找地方单独行动。既然张昶主动提出来要请大伙一起去唱歌,方山更是求之不得。
“张总,我知道您虽然长住香港,但对北京的风土人情是十分了解的,您就直接挑个喜欢的地方,咱们过那边再边唱歌边继续喝酒,您看怎么样?”方山的热情几乎到了谦卑的地步,没办法,这年头时兴的就是“谁比谁有钱谁就是大爷”。
“嗨,方总,你对北京比我熟悉,还是你选地方吧。”张昶的酒量十分的惊人,喝了将近一斤五粮液,居然看不出一点醉态。
从席间的言谈举止中,铅儿感觉到对方是个生活作风十分正派的人,讲的笑话也比较文雅:一位丈夫对法官大人提出离婚申请时说道:“法官大人,我已经无法再和太太一块儿继续生活下去了,她太粗暴,从10年前开始就朝我的头上扔盘子。”“那你为什么现在才提出离婚?”“因为她扔得越来越准了。”铅儿在愉悦的氛围中,不知不觉中也喝下了不少的白酒。
相比之下,方山讲的那些诸如“温州女孩儿不要脸,做爱还要舌头舔;贵州女孩儿不算贵,只收一点磨损费;湖南妹子最泼辣,做爱要求后面插;青岛女人最狡猾,做爱之前先检查……”之类的黄色笑话显得是那样的低俗不堪,甚至让人感到无比的龌龊,特别是想起上次在怀柔同金英的事情以及刚才在车上的一幕,想着想着,那股怪异的感觉又兴了起来,吓得铅儿赶快转换了思维。但方山毕竟是公司老板,心里再怎么看不上,再不屑,表面上依然附和着干笑了几声。
“要不就去‘天上人间’或‘东方不夜城’?”看来今晚方山是铁了心要好好招待这位“衣食父母”了。
张昶犹豫了几秒钟后,突然指着铅儿说道:“我看不如听听美女们的意见吧,铅儿来定地方吧。”
“我看咱们就去钱柜吧,那里音响效果和环境都比较好。”铅儿想了想后说道,在她看来,张昶是真的喜欢唱歌,而不是方山想的“找乐子”,所以她认为去一个专门的练歌厅比较适合。
“好,今晚就去钱柜。”张昶很乐意就同意了铅儿的建议,一群人便吵嚷着朝钱柜出发了。
今晚的钱柜客人并不多,方山在车上已经打电话定过房间了,几人一到,就被迎宾先生直接带进了房间。
张昶在众人的邀请下,唱了两首军旅歌曲:《小白杨》、《咱当兵的人》。铅儿从他的谈吐中得知,张昶在做生意前,还是部队的高级军官,然后张昶在方山的一首《一笑而过》中请铅儿跳了一支舞,表现得十分的绅士,使得铅儿心里对张昶的印象越发的好了。觉得今晚能认识这样一位有风度的客户,真没白出来一趟,同时心里隐隐地牵挂着此刻的文昭在干嘛,不知道是回家了还是在外面喝酒。
铅儿发现方山借起身之际在同事王晶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还没来得及细想,张昶就起身很绅士地邀请王晶跳舞。
铅儿趁张昶邀请请同行的王晶到里间的小舞池跳舞的时机,给文昭拨了个电话,响了好一阵子始终无人接听,重拨时又变成了“该用户不在服务区”,难道文昭这会儿还在路上?对服务小姐那千篇一律的回答声不满地骂了句“在服务区还用得着你说吗”。
42
张昶同王晶进去后一直都没有再出来过,里间的舞池和外间的歌厅尽管只隔着一层布帘,谁也没有进去一探究竟的举动,大概是两人跳得太投入了吧。方山扯着沙哑的嗓门,一首接一首地唱着那些老掉牙的流行歌曲。
铅儿也唱了两首,都是文昭平时爱听的。一首刘德华的《一起走过的日子》,一首姜育恒的《地图》,尽管文昭不在现场,她依然唱得十分的投入。
“唱得好,我还以为方总请了位专业歌手来助兴呢。”张昶一边使劲地拍着巴掌,一边从里间的小舞池走了出来。
“谢谢张总夸奖,这下该轮到您了。”铅儿将话筒递给了张昶,张昶并没有推却的意思,伸手接了过来,同时将另一个话筒递给了跟在后面出来的王晶,点了首《相亲相爱》。
就在铅儿转身离开的那一刹,一个意外的发现震惊了她:王晶胸前的衬衣纽扣有两颗没有扣上,只扣了最上面一颗和最下面的两颗,要不是她接话筒时弯了弯腰,铅儿根本无法发现。有了一层疑窦后,铅儿进而发现王晶刚才还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此刻也变得有些凌乱了,一边的长腿丝袜也低了半拉子。转身回座位上时,假装无意地瞄了张昶的裤子一眼,发现拉链仅仅拉到了一半的位置,一下子,她什么都明白了。胃里一阵剧烈的翻腾,她一路小跑进了卫生间,一阵猛吐,只差没将隔夜饭给吐出来,用冷水洗了把脸后,心里才稍感好过些。对着卫生间的玻璃镜子恨恨地骂了句“狗日的卵男人!”吓得正在身旁梳洗整理的女孩仓促地逃了出去。
北京情殇(35)
“铅儿姐,你怎么啦?以前你的酒量不是很大吗?今天又没见你喝多少。”王晶随后跟了进来,一边担心地问道,一边伸手拍着铅儿的后背。感觉到王晶的手拍在自己的背上,刚刚好点的胃里又兴起一阵翻腾,干呕了几声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我没事儿,你别管我,进去陪他们吧。”铅儿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王晶一眼,发现她胸前的纽扣依然没有扣上,大概是自己没有注意吧,终究忍不住好心地指了指她的胸前。王晶的脸色一下子变成一片苍白,愣了几秒钟后才醒悟过来似的匆忙地扣上了纽扣。欲言又止地叫了声“铅儿姐,我……”
铅儿做了个阻止的手势,她心里早已经明白,这一定是方山的主意,对于这样一位大客户,他有理由无所不用其极。但铅儿生气的是王晶竟然如此的自甘堕落,尽管如今这样的事情早已经算不上什么新鲜事情了,方山可能开出的条件十分诱人,或许这本是张昶和王晶两人私下的你情我愿,但就这样明晃晃地摆在铅儿的面前,她还是有种说不出的不齿感,特别是此前她一直认为张昶是位难得的绅士。
在王晶整理自己的衣衫时,铅儿头重脚轻地出了卫生间,并没有返回包房。唱歌的欲望消失得无影无踪,铅儿只在电话中同方山打了声招呼就转身下楼而去了。张昶的恶心较方山更甚,如果让她来评判的话,宁愿认可方山的显形恶迹,而痛恨着张昶的道貌岸然,以绅士形象作掩护的下流,连找个酒店背着人都等不及,大概是自持身份不便到酒店开房吧,真他妈的恶心透顶!文昭的手机一直打不通,家里的电话又无人接听。铅儿并没有急于回家的意思,只想一个人在大街上走走,让午夜的冷风梳理一下自己乱糟糟的思绪……
43
站在后海岸边,置身如丝的绿柳下,任清爽的凉风轻拂面颊,欣赏着四周的红灯绿酒、穿梭其间的亮男美女、湖心划船的一双双情侣,感觉日子又似乎回到了从前。文昭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悠悠地呼了出来,引起一阵透体的清凉。在喧嚣的京城,这样的去处已越来越少,也因此越发显得弥足珍贵了,但也这弥足珍贵而招来了蜂拥而至的人群而显得不堪重负了。
今晚的苏红是美丽的,天蓝的紧身上衣,饱满的乳房原形毕露,平坦的腹部显出镜面的光洁。黑色的弹力裤,将浑圆的臀部托得更加圆润柔美,让人情不自禁地滋生出贴上去将她紧紧拥抱的冲动。如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散发出阵阵高级洗发水的香味,混合着垂柳的清香,浸透了人的五腹六脏。一双乳白色的镂空长靴竟修长的大腿衬托得更加性感迷人,精致的五官尽管没施胭脂,却带着一股江南烟雨的素洁迷离。没有往日的唠叨,没有冗长的哭诉,有的只是明眸善睐的凝望和嘴角浅浅的微笑。文昭彻底的迷失了,搞不清楚今晚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文昭的幻觉来源于苏红美丽中流露出的那股子浓浓的妩媚,此情此境,绝美的景致,绝美的佳人,怎不叫人沉醉,叫人迷失?!
“我们去划船好不好?”苏红突然轻轻地扯了扯文昭的衣袖,提议道。尽管心里惦记着铅儿独自在家,被苏红亮晶晶的眼神一照,往日的美好情不自禁涌上心头,文昭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叫我出来有什么事情吗?”与四周的喧嚣相比,湖心却显得是如此的静谧,盏盏闪烁的霓虹苍白无力地点亮了后海岸边朦胧的夜色。文昭将花了80块钱租来的游船开到湖心后,停了下来,他知道,苏红不会无缘无故跑去找他。
苏红并没有立即回答文昭的问话,而是将头轻轻地靠在里文昭的肩头,幽幽地叹了口气。文昭的肩头立即兴起了一阵渴望与抗拒交织的痉挛,假装无意地耸了耸肩,却并没有摆脱苏红的依靠,她反而将一只手放到了文昭的大腿上,动作显得十分的自然和随和,如同正在热恋中的恋人间的动作,这也是两人以前习惯的亲昵动作。
“我想好了,决定同他离婚,过几天就去办手续。”苏红从随身携带的坤包中取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眼角,文昭才注意到苏红一直在静静地流泪,难怪总感觉到肩头越来越润湿。想起此前两人在一起的种种,想起苏红曾经对自己的好,心里一软,一把将苏红紧紧地拥入怀中。苏红挣扎着仰起头,送上了一个滑湿的吻,带着泪水的酸楚。文昭的理智很快便淹没在了那两片鲜艳欲滴的红唇中,时间仿佛倒流了,一切的动作都是那样的熟悉……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笑声和脚步声,文昭睁眼一看,游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漂到了岸边,几位随同大人来的小孩正冲着两人肆无忌惮地发笑,一定是看见了两人投入的亲吻,特别是文昭的一只手已伸进了苏红的胸脯。苏红大概也感觉到了异样,等看清周围的状况后,一边慌乱地扣上了被文昭解开的两粒扣子,一边发急地推了推文昭,催促他赶紧将船开离了岸边。
“真缺德,居然带小孩来这样的场所。”苏红显然还在想刚才的情景。
“嗨,这里可是公众场所,带上小孩也没什么不对呀。”
“谁不知道这里是酒吧街,带小孩来也不怕学坏。”
“现在的小孩,成天在家看电视,啥没见过?小小年纪就知道恩啦爱的,前几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