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它摇着尾巴。
【梧与孤】
她不常说话。我以为像她这样的女孩会很孤单。虽然偶尔她的眼神里会流露出寂寞的眼神。
但是,我又发现她,常常会与花儿们谈笑风声。
也许,在别人的眼中,她是一个性格孤僻,举止怪异,有点冷漠的女孩。但是,我知道,她的善良,她的天真。
而我,会一直为了失约而自责着。不仅如此,因为我希望自己能和她有很多很多的美好回忆,她的未来和我的未来。然而,这些我将不能给予她。
所以,不能给予她幸福的我,现在只要能看到她的幸福就满足了。
我又傻了,为什么要找一个实体。我还是妄想着自己能保护她。我原本的目的不是要让她得到真正的幸福吗?那是,我不能给予的东西。
就算我有了实体又怎么样呢?只会让,她不知道我在身边的那种痛苦更强烈而已。
见到了她,她也见到了我,作为一条狗的我。
她笑着,把我拥在了怀里。
“好温暖。”她说。
我也觉得好温暖。
“这条狗是前两天我妈妈带回家的。”皆在一旁说着。
“叫什么?”她问。
“梧。”
她松开了原本紧抱着我的双手,凝视着我。
半晌,她起身,说:“是个好名字。”
“送给你。”皆说。微笑着。
“为什么?”她疑问。
“因为他喜欢你。”
【孤和梧】
我还是把它带了回来。虽然皆说是因为它喜欢我。其实还不如说是因为我喜欢它。
我喜欢它的名字。它的眼神有种淡淡的忧伤,似曾相识。
梧……去哪了?会不会变成了眼前这条狗呢?我看着它,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如此荒唐的想法。
带着它去逛街,散步,购物。随时随地的在自己的身边,就有种幸福的感觉。很奇怪,很奇妙。
今年,又有一次花卉展。
“我们去看看怎么样?”我附身低下头问。
它摇着尾巴,叫了两声。
那天,万里晴空,阳光分外耀眼。
梧不停地叫着。
“怎么了?”我惊疑的看着它。
梧还是不停地叫着。
“不要乱吼啦。”
它开始扯我的衣服。
我突然觉得身体很沉很沉。“扑通”一声,倒在了床上。隐隐约约间,听到了屋外的阿婆喊:“哇!什么味道啊?谁家的煤气泄漏了啊?”
梧也倒在了我的身边。
紧接着“轰——”的一声,发生了爆炸。
“梧?”我惊喜地看着眼前的梧。
“嗯。”他的笑容变成了愁容:“对不起,我失约了。”
“不。失约的是我。”我疑问:“你怎么……?”
“那天,我出了车祸。”他说着。
“原来是这样。”一切都豁然开朗了。
飘在手术室外的我们,看到了皆,皆抬头也发现了我们。
“你回去吧。”梧说道。
“回哪?”我疑问道。
梧指了指皆:“他的身边。”
我对梧笑了笑。飘到了皆那里。
“对不起。”
“哎,你发现没?”皆苦笑:“你老是对我说对不起。哪有那么多好对不起的事情啊。而且你本来就没对不起过我什么嘛!“
我微微的摇头:“还有……谢谢你。”
【最后】
黄泉路上。
“好漂亮呢!”孤惊叹;“想不到黄泉那么漂亮,像个大花园,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呢!看——那是花菖蒲。”
“嗯。”梧随着孤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不知道,阎罗王会不会同意我们住在这里呀?”孤开始幻想。
“当然会的!听说阎罗王的心肠比菩萨还善良呢!”梧大声的说道。
“你说得那么大声,就是故意想让他听到吧!”孤低估。
“嘻嘻。”梧露出了一个非常可爱的笑容。
路边盛开着的花菖蒲绚丽夺目,淹没了两个人的身影。
花菖蒲的花语是:穿越时空的爱恋。
搞怪世家
既然有四格漫画,也应有四格故事
'人物设定'
在家里,我排行第九,取名为九猫。
其实一开始名字并没有规律,切勿以为大哥叫大X,二哥叫二X。实际上大哥叫鹰隼,有着凶猛之意,二哥叫殂矢,是死亡之箭的意思。三姐叫璎珞,是美玉的意思。但是父亲似乎并没有想要后面的孩子。所以当我的四哥出生的时候,为了省事,就开始用相似的名字:四狮,五熊,六虎,七鹿,八竹,到了我就变成了九猫了。
因为家里只有三姐一个是女孩子,所以别看她排行老三,其实家里她最大,举止粗暴,嚣张跋扈,野蛮女友是她的翻版。最可恶的是她还喜欢在长辈面前装成乖乖女,看到形势不对,就利用她泪腺神经过敏症立刻装哭。
大哥现龄27岁,在高校里当体育老师,虽然外表看起来很魁梧粗壮,又是空手道黑带三段。但是却有超级恐女症。据说得这个病的原因是因为十岁时尿床,本来想偷偷的洗干净,但是却被三姐揭发。因为大家都是上同一个小学,接着三姐还到学校广播。使得大哥承受着全校三百八十八个女生的嘲笑后,从此畏惧女性到了极点。
二哥比大哥晚出生二年,是个瘦弱的病胚子,虽然一直参加射击社团的活动,但是由于他承受不了高温,容易中暑,所以后来就演变成射击社的经理,打理社员的生活。由于他长的太过美形,不仅受到女生的爱慕,就连男生都会给他寄情书。看得我二哥心惊胆战,整天草木皆兵,生怕被什么男生非礼强暴。
四哥和五哥是一对孪生双胞胎,都21岁的人了还整天玩“互换身份”的游戏来作弄喜欢他们的女生。而且要是其中一个一犯错,就喜欢混淆视听,让我们不知道是哪个。当然最狠的还是三姐。通常会同时对这两个人使出必杀计“一脚踢飞”。
六哥是个音痴,一心想考音乐学院。每天都会最早起床,就开始学公鸡叫般的练嗓子。三姐都会使出必杀计使他停止。但是又是个天生的五音不全,唱歌超级走音,学校都禁止他唱“国歌”。学校要组织什么歌唱会的,班主任都指定禁止他参加。在家里,只有在三姐外出的时候,他才敢尽情的歌唱,而受苦的就是我们了。
七哥是传说中15岁的天才少年,不过在我眼里看来不过是个书呆子,而且有严重的恐水症,平时茶汤水不沾,只喝牛奶。卸下酒瓶底厚的眼睛,距离10厘米的进的东西都看不见。但是他天才的脑子精通八国语言,不过只能用写的,因为他还有口吃。
八哥和我正好是相反,一个花痴一个情痴,当然来我是后者。他常常会带女生回家,但是他的眼光并不怎么高,虽然他长相比我差了一点点,但还算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只对155CM以下60KG以上的女生感兴趣。
总的来说整个家里,读小学五年级的我还算正常。可悲啊可悲。
'志愿'
今天老师布置的作文作业是“志愿”。
回到家,问大哥的志愿是什么,他一边烧菜一边回答道:“这个问题你应该在十年前问我。现在再问,你就不要吃晚饭了。”
我立刻转到二哥房里,只见他躺在床上,先是哀怨的叹息一声,然后悠悠说道:“参加奥林匹克。”
我汗。不禁“啊?”了一声。
只见他呈现出向往状,脑海里浮现出自己的理想画面:“在炽热的阳光下,挥发着激情的汗水……”
“那是要参加哪个项目啊?”我顺口问了一句。
二哥又叹息一声:“其实,我并不喜欢射击,我喜欢是……拳击。”
狂汗无语。
在客厅里,遇见正要出门的三姐,可能是因为我年龄最小的缘故(或者有纯情低龄美少年癖?),三姐一向对我疼爱有加,抚摸着我的头,绽放着充满傲气的笑容,说:“你还太小,说出来你也不懂的,呵呵呵……”然后围上长长的豹皮围巾,婀娜步履地赴约去了。
心忖:“该不会是女王之类的吧……”
三姐刚走,迎来正好回来的四哥和五哥。他们俩摆出秀逗的POSE,先是左边的说:“亲爱的小弟。”然后换了个POSE,上面的人问:“你觉得我们适合什么呢?”
“……”沉思状,答:“是当明星吗?”
他们非常失望的又换了个POSE:“NO,NO,NO。”话半,再一次换了个POSE:“我们是要做——”再换两人一齐同声道:“怪盗双杰!”
六哥见三姐不在家,又练起嗓子来:“喔喔喔——”
我想不用问也知道他的志愿一定歌唱家,不过每个人都深知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
七哥在他那阴森的房间内照顾他的爱宠小强。我畏缩地走近他,问其理想。
在阴郁的房间影响下,他灿烂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我……我……我的……志愿是……当一……名语言工……工作研究深……深深入探……探讨开开拓……新新……新领域者……当……当然……希望达到一定的境界,成……能能……在这方方……面成为专……专家。”
我再次忍不住汗颜,轻声回:“这名字好长……而且,我还不太能理解。”畏缩地离开七哥的房间。
八哥见到我,热情地拍肩说道:“小弟,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很有远大的志愿……“开始滔滔不绝的长篇大论起来;“我觉得我以前太注重外表了,一心只想找到生命中理想的女性,最近我正在苦思,一定要改变自己这种迂腐陈旧肤浅的观念,我决定还是看一个人的内在比较重要!而我的志愿就是能为天下所有的有困难的女性伸手援助之手……”
八哥的长篇大论把我听得一愣愣的。
饭桌上,大家坐在一起,我问:“哥哥姐姐将来我做什么好啊?”
大哥先说:“这个没得考虑了啊。”
二哥咳嗽了两声:“小弟,就靠你了。”
我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三姐嘴角上扬,带着命令的语气说道:“我们大家都有自己的志愿啊,所以小弟你要继承家业。”
其他人皆附和地“嗯嗯”着。
对了,我家是开旅馆的。
漆黑的苍穹映着一伦精致地弯月,菁菁地树丛围绕着一幢古典欧式风格的城堡,呈现在眼前。
'梦境'
梦境有时会反应出一个人真实恐惧的东西,让我们来看看他们的梦境吧!
大哥,看起来11、12岁的样子,与现在成熟样子不同的是眼睛看起来要大一些,脸的菱角没有现在这么明显,一句话网上流行术语来形容就是标准正太样。
画面模糊但隐约间可见看到一幢教学楼。滚滚黑色烟雾笼罩着教学楼。
画面一黑,黑暗中只见一张张嘲笑的嘴巴,如同念咒一般反反复复地重复着一句:“尿裤子……尿裤子……”
大哥从噩梦中惊醒。
二哥,身着一件白色纱衣,飘逸的头发随风在空间飘舞,为二哥更添几分柔弱纤细的美。
突然,身后窜一个硕大的身影。脉脉含情的注视着二哥,耳面赤红,还作一副羞答答的娇柔造作状。
二哥紧急后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回首望,一粒小石子坠入万丈深渊,原来正站在悬崖之巅!
而眼前这个五大三粗的男子作羞涩状慢慢地靠近……
二哥眼角带着一滴泪吓醒。
三姐,穿着一件暗红色领口绣一小段碎花旗袍式短衫,黑色裤脚绣一小段碎花的七分裤,手提一只精致小巧的化装包,走到最繁华的淮海路上。
见一女同学迎面而来,客套地打了下招呼。没走几步又见一女同学寒暄了几句。猛一环扫四周,惊异地发现路上的行人都是女性。
回到家,如同往常一样的喊:“我回来了!”许久,未有见人出来帮她接手疯狂购物后的“战利品”。
人呢?
来到学校,见到的都是各式各样地美丽女生。无论美丑男生一个也没有外,连有点好色的男老师都没有看到。
地铁、超市、常去的咖啡店、茶室、整个世界竟然一个男人都没有了!
三姐有了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惊叫:“天呐!没有男人谁来帮我烧饭洗衣买单啊——!”
带着虚汗从噩梦中解放出来的三姐,立刻喊道:“来人——!”
大哥匆匆地赶来,急切地问:“怎么了?”
三姐狠狠地踢了他一脚,大有责怪怎么不来我的梦中之意,大哥痛地不禁失声“哇”地叫了一声后,三姐这才安下心来。
四哥和五哥虽然是双胞胎,但不可能会做相同的梦吧?
四哥,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带着黑色露出眼睛的眼罩,拿了只小气球便能飞翔于空中,好不自在逍遥。突然气球破了,身体立刻往下坠,正在这紧急关头,五哥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带着白色露出眼睛的眼罩,坐在大气球里,伸手救了他。
五哥,穿着一身白色燕尾服,带着白色露出眼睛的眼罩,坐在大气球里在空中漫游,好不自在逍遥。突然气球破了,身体跌出气球外往下坠,正在这紧急关头,四哥穿着一身黑色燕尾服,带着黑色露出眼睛的眼罩,拿了只小气球,伸手救了他,两人就凭着一只小气球翱翔于空中。
两人,从来不做噩梦。
清爽的风带动跳跃的音符,像一粒小石子掉如平静湖面泛起的涟漪,悠扬的乐声弥散开来,伴着天籁般的歌喉,而唱到一半的六哥突然尖叫:“我……我走调了!这实在太可怕了……”
荒芜的星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