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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岁月-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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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在自己的幸福里,丝毫没有注意到田静的脸色已经变了又变,这时天空忽然一黑,本来晴朗的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上许多乌云,不好,要下雨了!可是在山上也没什么可以避雨的地方啊,田静第一件事就是把通知书折好塞回延海的手里,“快收起来,天要下雨了!”延海急忙把通知书收进包里,这个包儿不防水,豆大的雨点儿已经砸下来了,他们本能站在树下,本想大树的枝叶也许能帮他们挡挡雨,可是天空中又亮起了一道闪电,不行,在树下可是不安全,要是被雷电给击到可不是好玩儿的,田静想到这儿忙说:“我们得离开这,一打雷,树下不安全了。”“可是,我们,这附近也没有人家,也没有山洞的。”田静想了想就手脱下自己的工作服,“那,能避雨的地方有多远?”“怎么也得跑个五六分钟吧?”“那就跑吧。雨一会儿会下得更大。”“为什么?”“你看天啊,那么黑,一定是场大雨。”“哦。”“快到我的身边,把包儿抱在怀里,千万别淋湿了!”两人一起撑起田静的工作服一齐在黑暗中往回跑,雨真大呀!闪电一个跟着一个,雷声也隆隆作响,换作平时,田静应该躲在被窝里捂起耳朵了,可是现在,她却勇敢地把自己暴露在雷电之中,没一会儿,两个人已经被淋成了落汤鸡了,可是包儿在延海的怀里却一点儿也没湿,亿俩几乎是在摸索中前行,地下的水越来越深,他们已经跑下了山了吧?前面好像是……“房子!”两人一齐尖叫着,向不远处的房子跑去,终于两人站在人家的门口的雨达下了,田静把湿嗒嗒的工作服从头上取下来,轻轻一拧竟流出很多水来,延海甩了甩头,如同一只水鸭子,他还有心情笑!田静的脸又寒了下来,其实不是真的生气,而是真的寒哪!她打个寒颤,雨水正顺着她的乌黑的长发往下淌,额前还粘了一树叶,延海好心地帮她把叶子拿掉,“没湿吧?”“怎么会呢?这可是咱们俩的重点保护对像呢!”一阵风吹过,田静又打了个寒颤,延海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她本能地一僵,心儿就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了,她的脸红红的,站在那一动不敢动,延海用他的大手轻轻地帮她把头发理好,田静都快紧张死了,因为衣服湿湿地贴在身上,她有些难为情,自己已经是个大姑娘了,知道自己是个“危险”人物了,延海好笑地看着咬紧嘴唇脸色红红的田静,他有一股冲动,于是俯下头把唇凑了过去,田静忽然呼吸一窒,她本能地推开延海,可是她马上又把他拉了回来,因为雨还在下,她忽然一转身冲进了雨里,远远地传来她断断续续地声音“你-等―雨-停-了-再-走-吧-!我-先-走-了-!”“喂,别淋病了。”她已经跑得看不到人影了,延海突然感觉好失落,一个人觉得好冷。
感冒的感觉
    自从田静从山上冒雨回厂后,她就又一次病倒了,这次的重感冒,让她难受不已,不但发烧,头痛,还流鼻涕和咳嗽,而且浑身酸疼酸疼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自己胡乱地吃了两天药,不但没见好,似乎还有更加严重的趋势。这不她又不肯上医院,只好自己躺在宿舍里了,真不知道上个医院怎么还那么不愿意!党华这两天可累坏了,组里新领了一批案板活极多的长裤,还好兰子紧急抽派了迎春去顶了自己的位置,于是她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不知是梦还是现实,她竟然感觉自己正置身于一大片冰天雪地里,寒冷的北风正呼啸着向穿着单衣单裤的她吹来,她感到浑身冰冷,牙齿都跟着打颤,仿佛心也被冻住了,感觉不到丝毫的热气,她感觉自己正在哭,可是眼前立刻结了一层冰,视线一下子模糊了,她浑身打个颤,又走进了另一个梦境,这里是哪里?是沙漠?自己怎么会来到沙漠?正午的阳光正毒辣辣地炙烤着大地,脚下的沙子把田静的脚烫得生疼,好热啊,她真想把裹在身上的衣服悉数扯掉,眼睛好疼,一定是红色的,喉咙里仿佛可以喷出火来,真是热得一塌糊涂,嘴巴一定裂了许多口子,好疼好疼的感觉,怎么有点晕,是中暑了吗?头疼!头疼,她抬起自己的手去敲,可是根本就不管用……
王厂长听说田静又生病了,心里真着急,可是明面上也不能表现得太过不是,毕竟她只是自己厂里的一个小小职工,可是,不管她却说什么也做不到,于是她打了个电话给张延海的舅舅,希望他能派个人来出诊,于是张延海就来了,田静的床被临时改成了病房,闲杂人等一律不要呆在宿舍里,于是整个宿舍只剩下王厂长和张延海两个人,看着瘦了一圈的田静,两人都是心头一紧,却又装成没什么的样子,在小舅妈的帮助下,他把点滴在田静的手背上扎好,又把吊瓶固定在上铺的栏杆上,厂长帮田静量了体温后,发现体温居然还有39度多,已经有人来叫过她开会了,可是她不放心,就把毛巾在冷水里浸湿后,敷在田静的额头上,才匆匆离去。只剩下他和她了,他轻轻地坐在她的床边,她的小脸焦黄黄的,头发也乱蓬蓬的,看得出她的鼻子不太通气,所以她一直不安地动来动去,好不容易两边都通了,就仰脸躺着,可没一会儿,两个鼻孔就都不通了,她只好张开嘴来呼吸,她的嘴唇干得裂了好几个口子,已经有干涸的血渍凝固在那伤口上了,他轻轻帮她把头发理顺,她的头发真黑,也好滑,在他的手里柔柔顺顺的,仿佛是一匹上好的绸缎闪着光华。帮她梳好头发后,他从药箱里拿出一包棉签,在晾凉的水杯里蘸了一下后,再轻轻点到她的唇上,她先皱了下眉头,竟伸出舌尖,贪婪地舔舐着那唇上的一点水渍,看起来她很口渴,用小勺吗?不行,一定会让她的嘴角再流血的,那怎么办?要不,那样好吗?他的脸先红了一下,可是看到田静依然在轻轻张着干裂的嘴唇,他决定还是这么干了,他先把水含在嘴里,再把田静的头枕进自己的臂弯里,让她的身体坐了起来,再低下头,把水轻轻哺进她的嘴里,她闭着眼睛,近乎贪婪地吮吸着,延海好怕她会呛到,所以一口水哺了好一会儿,才哺完,可是她却好像没喝够,依然把嘴探向自己的唇边,他无奈地再次把水含进嘴里,再次把水哺给了她,这次她乖乖地闭上了嘴,仿佛极舒服地巴嗒了两下嘴,还嘴角上扬地露出了个微笑,其实延海很自责,要不是自己非得到什么倒霉的山上,又或者老天爷不下这场倒霉的大雨,田静怎么会生这么严重的感冒呢?还有如果她有乖乖的早些去医院,当然也不会把自己折磨成这样,可是她就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让他也跟着倍受折磨吗?他的手忍不住轻轻抚上她的脸颊,看来现在应该不怎么烧了,他放下心靠在旁边的床上休息。快中午了,她还没醒,自己倒是觉得肚子里空空如野了,一大早过来他也没来得及吃饭,看着点滴已所剩不多了,他又坐了下来,想着她一会儿醒来后,会不会想吃点什么?可是食堂里的饭菜能合她的口味吗?如果妈妈给做点好吃的送来就好了,唉,她怎么可能来呢?“咳、咳、咳……”一阵咳嗽声响起,延海忙站起身来在田静的身边,她无力地张了张眼睛,也没看清楚床边的人是谁就说:“我想上个厕所。”“啊?”延海一愣,可是现在宿舍里哪还有其他人哪?上厕所,那个有点儿难度了,“怎么会是你?”听到一声男音,田静终于再次张开眼睛仔细地看了一眼床前的人后,脸上就是一红,“那个,党华没在吗?”“她们都去车间了。”“噢。”两个人同时闭嘴,觉得气氛有点尴尬,田静想坐一会儿,于是她就用左手支撑着身体往起坐,延海赶忙过来扶她,两人均是面上一红,终于点滴滴得差不多,延海把针头拔下来的时候,田静松了口气,她急忙下地去穿鞋,却引得她一阵旋晕,她一把抓住身边的床栏杆,身子晃了晃才稳住身形,延海来不及收拾药瓶,一把扶住她,“去厕所?”“嗯。”脸红吔,但自己恐怕还没走到厕所就得在裤子里解决掉,这可不行,只好让他扶着了,宿舍里的几步路已经让她大汗淋漓了,下楼更会让她的旋晕感加剧,他没办法只好把她横抱起来,来到厕所门口,只能靠她自己了,她扶着墙一步步往里走,还好,身后来了秋苹,秋苹一把扶住她,还在她蹲下时守着她,终于,她如释重负地站起身,秋苹又把她扶出了门口,看了一眼别着脸但却一直守在门口的小张师傅,她笑了一下,回身去解决她自己的“个人问题”去了,快下班了,田静非常不想让他扶着自己走,可是自己就是感觉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终于铃声响起时他们走到了宿舍楼下,他一把又把她看横抱了起来,她又不得不把自己的手环上他的脖子,这样的动作应该是很暧昧的吧?可是她还是觉得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上了楼,她直接把她抱回到床上,才忽然发现舅妈和自己的妈妈正坐在田静的邻床上,他和田静均是一愣,也同时脸红,“你们去哪儿了?”厂长问,“上厕所。”田静小声地说,“好点儿了吗?”“嗯。”“那想不想吃点东西?”“好像还没什么胃口。”“孩子,生了病更应该嘴壮些才好啊中,来,阿姨给你熬了些粥,还有些小菜儿,你吃点吧?”“是啊,延海。”厂长竟示意他来喂自己,田静慌忙坐直身子,“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于是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艰难地吃下了小半碗粥,其实这粥熬得还真没得说,好吃的不得了,可是她就是没有什么胃口,这也难怪,如果谁能在感冒成这样还能大吃二喝的话,那他就是奇才!
在小张的精心照顾下她恢复得很快,两天后,她又生龙活虎地在车间里工作上了,感冒好像让两颗心更加贴近了,但田静在偶尔不忙时常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仿佛自己在慢慢失去自我,却不知是为什么,她为此常常感觉非常困惑,自己想要什么?好像当初的决定在慢慢动摇,当初只是想着快快干完三年合同工,然后回到温暖的家里去,可是现在呢?不,没变,再有一年半,她就会回到家里,再不回这里了!那,不管了,她哪管得了那么多,他应该在上了大学后,找到一个更合适他的女朋友,然后一起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而自己呢,应该会一个人安静地生活在另一个地方吧?她怔怔地想着,忘记了去夹饭盒里的菜,只是把筷子含在嘴里,眼睛空洞地望着前面。
鸿雁传书
    一个暑假里,延海在田静午休和下班后一直来找她玩儿,厂外的小河边经常留下他们俩的身影,可是不知为什么自从上次的“亲密”接触后,两人反倒有些拘束了,除了偶而牵下手外,两人一起走路时都刻意保持着距离,许是心里的距离越来越大了吧?田静觉得自己跟他的共同语言不多,而且她觉得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外地的打工妹而已,再说了,再有一年半,她就要离开了这里了,不会等到他毕业回来,她就已经不在了,她的心里有些疼,不过现在的他还真帅,脸上一直挂着柔柔的笑,眼睛不时地扫过她的脸,她的脸也跟着涌起一片一片的红云,许是天太热吧?她自我解释着。
秋风吹起的时候,延海坐上了去沈阳的火车,当然忙于工作的田静没能去送他,本来厂长是要她去送送的,可是她最近一直让党华很受累,怎么好意思在自己身体好好的时候,再让人家受累呢?昨天晚上,她已经提前和他道别过了,她把自己曾经很宝贝的一对手镯拿了出来,挑出里面像龙形的那只镯子送给了延海,本来是不想送这个的,但是她又实在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东西送人,这对镯子除了买时戴了一下外,回来后她用了冷水和香皂把镯子摘了下来,一直放在盒子里保存着,现在她把它拿了出来,虽然会让他有些误会,“这是一只手镯,你别有什么想法,我只是想送你一个纪念品而已,它的意义……”“我懂,田静,我懂。”“不是的,你肯定误会了,这镯子不是那种意思。”说着她的脸又红了起来,延海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温柔地拉起田静的手,“我会好好保管它的,它真好看!可惜我的手太大了,根本套不进去。”他拿起镯子还在自己的手上比量着,“哼,我自己给自己买的东西,当然只适合我自己啰!”“如果你买一个大一圈的好了。那样我就可以和你一起戴上了。”“我只是见它好看,根本没想戴它。对了,你一定放好哦,这个玉的东西最怕的是就磕碰了,如果碰上硬物它肯定就会碎了。”“知道了,我一定会好好保存它的。”说完还把镯子贴在胸口,惹得田静婉尔一笑,虽然不是一笑倾城,却也让延海的心为之荡漾,他惹不住凑向田静,田静脸一红迅速地往后一退,闪过延海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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