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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事我会处理——可以——”挂上电话,席郗辰低头就是一个强吻,几经辗转蹂躏之后,最后克制站起,“水凉了,起来吧。”声音暗哑。
“不要。”
漂亮的眼眸一眯,良久后淡笑道,“既然如此,那就……暂时不要起来好了。”
安桀一时没给反应过来。
“一起洗。”
“呃?”
“反正我的衣服也被你弄湿了。”理由充分。修长的手指配合地一一解除衬衫上的纽扣,动作优雅而撩情。
——终于,浴池里的某人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还有,那个,现在依稀仿佛是早晨的样子。
3、网球场
秋高气爽,阳光明媚,周末的露天网球场。
在打了十五分钟后,安桀终于摆手投降,她的姑姑实在精力充沛,其实是某人太弱。
“可真没用。”一身清凉,雅然坐于阴凉处看戏的席郗辰简直不敢相信,十个球没有接住一个不说,上场的时间去掉走上去走下来,真正在打的只有七八分钟而已。
“在旁边看的人没资格说话。”过来的安桀球拍直指那张笑得柔和的俊脸。
席郗辰也不争辩,伸手取过球拍,既然某人想要看他表演,那他也就不在意是不是欺负女性了,呃,还是未来的姑姑。
脱下休闲外套,一身的白,俊逸而明朗,他喜欢舒适的衣料,钟爱大师的设计,对衣服的要求颇高,也因本身相貌出众身材修美气质高贵,总之,什么衣服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纯粹的贵雅与耀眼。
伸手揉了揉眼前那头长发,上场,不到二十分钟,姑姑下来,直呼那小子连打场球都那么冷血!
后来旁边有人过来相邀打球,席郗辰无可无不可的过去陪打了几场。
一个小时下来倒也淋漓尽致。
走到一旁拿起饮料喝了几口。
“要不要一同用餐?”一名女子走过来问的直接。
席郗辰淡淡一笑,“我想不行,我的太太在那边。”眼睛看向某处。
女子一愣,往东边的那排座椅看去,一个很小巧的女孩,灰色的休闲装,抱膝侧坐在凳子上,棒球帽压得低低的看不清楚脸。
女子笑笑,看得出来是个大气而干练的女孩,“有机会一起打球,你的身手不凡。”
席郗辰云淡风轻笑了笑,未说什么,拿起球拍向某个似乎此刻已经睡着了的人走去。
走近——果然!
“我先带她回去。”
朴女士点了点头,“我再去打两场。”
抱起安桀,席郗辰不禁摇头,“回去洗了澡再睡,恩?”
朦胧睡梦中的人轻唔了一声也不知是不是真有听到。
不过,说到洗澡,席先生开始沉思——明天是周末,而安没有课,那么今天晚上——再累一点也没关系了是吧。
番外四
最近,席先生一直在沉思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似乎还没有跟某人求婚。而现在,他们正坐在由赫尔辛基飞往A市的飞机上,去参加安桀哥哥的婚礼,唉,席郗辰一声轻叹,他为什么要去参加别人的婚礼啊!
手背轻托扶着左脸,眼睛慵懒地看着旁边低眸翻杂志的某人。
放下杂志安桀从空姐手中的托盘里斟酌着挑了一杯红色饮料,然后俯身凑近席郗辰将饮料送到他唇边,“喝一口,有没有酒精?”
席郗辰闲散啜了一小口,“没有。”
“味道不错。”某道满足的声音片刻后响起。
“说起来,这是我们第一次坐在同一班飞机。”安桀歪头。
“恩。”所以席先生才会勉为其难,屈尊降贵,千里迢迢去参加别人的婚礼。
“蛮有趣的。”安桀眨眼。
半小时后,某脑袋搁在旁边那人的肩膀上已经睡得香甜。
席郗辰摇头,低首在那张甜美睡颜上轻轻印上一吻,伸手示意空姐拿来薄毯。
朴铮的婚礼现场,热闹、喜庆。
席郗辰靠在墙边淡淡望着场内的某一处。
“真是巧啊!”
回头有点意外在这种场合看到年屹。
年屹端着酒杯走近,随口解释道,“女方是我堂妹。”
席郗辰淡淡一笑。
年屹抿了口酒亦看向场内某处,“说实在,你的那位还真的很特别。”
“谢谢。”平淡的语调。
年屹一愣,随即笑道,“你是不是应该叫我一声大哥了。”
席郗辰眉宇轻挑,“前辈说远了。”
的确是有点远,其实年屹也只是说笑,“结婚的时候可别忘了给我发请贴。”
“自然。”
走开前年屹又侧头笑道,“对了,那人现在在CZ娱乐,幕后策划,挺不错的,呵,我就佩服你这点。”说完又哈哈一笑,挥手离开,插科打诨入人群。
漂亮的眼眸慢慢眯起,闲懒的眸光追随着那道美丽身影,再不移开分毫,喃喃自语着,“结婚——结婚,这个,该如何来呢?”优雅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轻敲打着交握的手臂。
三天,聪明极度,智商过人的某位先生终于承认自己似乎又遇到了他人生里的另一个重大难题。
烛光晚餐?海边沙滩?游艇?节目转播?成卡车的鲜花?天,都那么——不可行!
书房内,席郗辰支额俊雅地靠着书桌,三分心看着手头的文件,七分心依然绕着某两个字潜心沉思。
抬头瞟了眼不远处此刻正悠闲躺在躺椅上翻闲书的某人——干脆直接绑她去民政局得了,不过——这显然不是个明智而绅士的计谋。
席先生抚额沉吟。
“对了郗辰。”正看着闲书,其实是朴铮大哥的结婚照的安桀突然出声,很不经心,非常不经心的淡淡问道,“我们什么时候结婚啊?”
精致的钢笔“啪”重重摔在了地上!
(呃,最后竟然是安桀“无心的”求的婚?!)
“谢谢你,在我身边……”黑夜蒙梦中清漓的嗓音轻喃止于粉红双唇间。
终点,环的另一个原点。
“查!就凭他们能查到什么?”
“简叔,您不觉得这个时候应该联合一些政党更为有效吗?”漫不经心到几近冷漠的语调。
“你是说……”
“对了简叔,”冷慢的语气波澜不禁,淡笑着轻声喃道,“我记得,您的女儿算起来已经离开中国有六年了吧?”
苍老的声音一顿,叹道,“小桀啊,是啊,那孩子,”良久沉默之后,“那个孩子——郗辰,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她回来了呢?”
“简叔认为是就是,毕竟他是您的女儿,不是吗?”嘴角勾起的笑冷且温。